第一百五十三章 悔過的契機
第一百五十三章 悔過的契機
靳風華瞬間覺得渾身一陣輕鬆,是呀,她現在連唯一的精神支柱都沒有了,現在突然又有了一個精神上的依靠,她不會管這到底是掙真的還是假的,是騙人的還是真實的。
隻要有這麽一根救命稻草,那她就會緊緊的抓住,現在靳風華的內心,已經對這些玄學的方法完全的相信了。
第二天一大早,靳風華就早早的起來,跟那些小姐妹一起去廟裏麵上香了,她們並沒有收靳風華的錢,隻是想跟她講著一些相關的知識。
靳風華越來越入迷,這些天來,她每天都會去跟這些人聚會,同時也在懺悔著自己所犯下的錯,可是她改變不了什麽。
安正國才是一家之主,他說話向來是不允許其他人反駁的,否則隻會換來一頓毒打,安正國最近越來越暴力。
同時他也一直在用所剩不多的錢財,購買著一些廉價的酒精,灌醉自己,在一個又一個夜裏買醉。
終於有一天,他忍不住了,“今天我一定要把這個小賤人給撞死。”
靳風華嚇壞了,急忙拉住他。
“你不能這麽做,你要為女兒積德呀。”
安正國不可思議的看著靳風華,“你說什麽?你要知道她是被誰害死的,要是她當初把自己的骨髓捐出來的話,我們的女兒何至於此啊。”
靳風華嚇得渾身哆嗦,“可是,可是當初我們對她不是也不怎麽樣嘛,所以她不幫我們女兒,其實也是有道理的。”
“你說什麽?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怎麽,難不成養了她這二十年,你還真對她有什麽感情嗎?太可笑了,自己親生的女兒你不疼愛,現在卻對著外麵的一個野種,跟我在這裏叫板,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安正國又是幾巴掌,就把靳風華的臉都給打腫了,接著他就跨上了車,靳風華嚇壞了,現在她已經完全沉浸於佛學,所以對這些說法那是深信不疑。
一想到如果安兮真的出了事的話,那安正國一定會得報應的,所以靳風華就急得快要哭出來,她顫抖著拿出手機,撥打了那個從來都沒有撥過的電話,正是安兮的。
安兮正在辦公室當中開會,“這一季度,我們的財報馬上就要披露出來,畢竟我們的股東都在翹首以盼,隻要這一次能夠提振他們的信心,想必下一季度我們仍然能夠保持淨利潤的多倍增長。”
安兮拿著激光筆,在PPT上麵滑動著,下麵的人聚精會神的聽著,都覺得安兮這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現在安兮的事業終於步上了正軌。
許青那邊也不再派人來這裏搗亂,客戶們也全都穩定了下來,因為安兮公司價格實惠,便宜而且服務周到,再加上貨運這方麵,最需要的就是安全以及技術的支撐,所以現在安兮儼然有行業龍頭的地位了。
公司的規模也大大的擴展了,安兮這個月一下子招收了二十名新員工,其中包括五名從許青那邊吸收來的骨幹,這些人也隻會幹這一行的工作,要是許青的公司倒閉了,他們還真沒地方去。
所以在考察過背景以及意願之後,安兮就選擇將這五位員工招到了自己的公司當中,畢竟他們也已經很有經驗,在某些方麵的經驗比安兮還要豐富充足。
所以叫他們來,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安兮也不是那種思想迂腐的人,敵人的人,隻要能夠恰當的運用,那麽也可以成為自己的人。
而且因為事情眾多,所以安兮還新招收了一名生活助理,負責她生活方麵的事情,比如衣食住行等等,都是由這位助理來進行一個維護。
安兮開完會之後,其他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會議室,安兮自己則是坐在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在想著什麽,她先想了一會兒今年公司的發展戰略,接著又不免想到了季舜川。
季舜川已經兩天都沒有露麵了,新聞裏麵甚囂塵上,都說他的病情不容樂觀,說不定這輩子也就隻能用呼吸機來進行生命了,生命維持器什麽的也是很有可能的。
一想到原本意氣風發的季舜川,突然就變成一個植物人,安兮心裏還真的是有些驚慌了,難道杜茉說的都是真的,季舜川是真的出事了,可是怎麽可能會這麽巧呢?
上午才騙了自己,下午就出事嗎?這應該不會吧,又不是在寫小說,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但是現在的現實似乎也是這樣。
安兮越想越是驚慌,她把剛招收來的生活助理叫了進來。
“我們公司的電腦係統是不是該升級一下了,你去聯係一下四季公司那邊問一下,要是給我們公司進行係統維護的話,大概需要多少錢?對了,如果可能的話,你可以聯係一下他們公司的總裁,就是季舜川。”
那個生活助理並不知道安兮跟季舜川曾經有過一段情這件往事,所以他聽到這話之後,也就急忙去按照安兮的吩咐做事了,很快,生活助理的反饋就來了。
原來那邊說因為公司的總裁已經出事,所以不能來公司了,因此係統維護什麽的是有底下的人來做的。
聽到這裏,安兮終於相信了,原來季舜川是真的出事了,忙完了公司的事之後,安兮幾乎是立即跑到了辦公室裏,接著把門給反鎖上,她用顫抖的手撥通了那個電話。
“喂,阿姨,季舜川到底怎麽樣了?之前他真的出事了嗎?”
杜茉聽到這裏,嘴角不免勾起了一個笑容,安兮終於上鉤了,嗬嗬,不枉她跟季舜川布了這麽久的局,現在安兮總算是相信了杜茉的說辭。杜茉急忙裝出了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用壓抑的聲線回答著安兮的話。
“哎呀,好孩子,我還以為你已經把他給忘了,其實這些天我也一直吃不下睡不著,一想到他以後就要與病床為伴,我這個心裏呀,就好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痛。你能來看看我嗎?阿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