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心
第170章 心
“你跟央如分開過一次,也會有第二次,你又有什麽機會。”
可惜沈璉聽後,目光甚至沒有半分波動,似乎壓根就不在意跟央如長久不長久。
“我都忘了,按照沈總你的性格,怎麽可能會在意有沒有什麽機會,跟她不結婚光玩樂,對你來說最好不過了。”謝賀溪了然道。
“即便我跟她隻是玩樂,你也沒有什麽機會。”沈璉淡淡道。
“你又不肯好好愛她,何必呢?”謝賀溪有氣無力的說。
“這是我的事。”沈璉依舊很從容,臉上沒有半分情緒波動,隻在轉身看見央如時,目光閃了閃。
她不知道在旁邊聽了多久了。
沈璉想起剛剛提及李煦,眼底多了一絲情緒,可很快又收斂下來,他抬腳朝她走去:“結束了?”
“央如。”謝賀溪也站直了身子。
“上次見到你,沒有來得及打聲招呼,好久不見。“她忽略了沈璉的話,看著謝賀溪。
“當時看見你有些突然,一時半會兒沒有準備好,我不是故意的。”謝賀溪連忙解釋說。
“出去喝一杯嗎?”她邀請道。
沈璉有些不悅,倒是沒有做聲,準備去開車了,央如又說:“我們單獨去就行。”
沈璉的臉色冷了下去,連笑容當中都帶著冷意,隻是語氣還算客氣:“玩得開心。”
央如這跟謝賀溪一聊,就是半夜。
兩人買了啤酒,在江邊坐了很久。
離開的時候,謝賀溪說:“他不喜歡你,你最好還是小心他,要是發生利益衝突,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跟你反目。”
“我知道。”央如平靜的說。
“所以為什麽你要跟他一起?”
“塗個開心而已,等什麽時候不開心了,我就會走。”央如說。
“這樣你也許會錯過適合你的人。”
央如認真的說:“隻要有錢,一輩子都能有適合的人。男人永遠不會有錢跟事業那樣可靠,錯過一個男人,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
謝賀溪抿起嘴唇,“你是不是受傷了?”
“我是清醒了。”央如笑了笑,將手裏的啤酒一飲而盡。
“當初我被逼著走了,如果你沒有被沈璉算計訂婚,我不會讓你受傷的。”謝賀溪輕聲說,“抱歉。”
央如搖搖頭,說:“沒有,我一直都很感謝你。”
至於第二次訂婚,或許是沈璉算計吧,他本來也不是什麽好人,她比誰都清楚他骨子裏的自私。
她回去的時候,沈璉已經洗完澡了,坐在床頭辦公,見她回來,抬頭看了她一眼之後,就飛快的低下頭去了,並沒有理她的打算。
“不是說今天沒空?”她隨意的問。
沈璉合上電腦,淡淡的說:“我確實不應該來,耽誤你們敘舊了。”
央如沒當回事,轉身去了洗手間,這一次沈璉也跟了進來,他從她身後抱住她,沉聲說:“你讓我來,自己又去陪其他男人大半夜,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嗎?
他沒有這樣過嗎?
為什麽她這樣,他就受不了呢?
不過央如跟他不是情侶,也沒有翻舊賬的打算,更加沒有教他怎麽談戀愛的想法。
男人的嘴,有的時候還是用來接吻合適。
央如挑著他的下巴親過去的時候,他主動迎合她。
沈璉一邊分神問:“他跟你聊什麽了?”
央如懶得回答,主動去撩撥他。
沈璉卻沒有吃這一套,繼續問道:“有沒有跟你說到什麽?”
她眼底平靜中帶著疑惑,沈璉一點一點配合她,見她實在沒話可說,最後放下心來。
“聊的是以前的事。”她片刻後開口。
“那挺好聊,你們之前多有意思。”沈璉淡淡說道。
央如頓了頓,然後平靜的推開他。
“你在意我的身體有沒有跟別人親近,我能理解,但你要是吃醋,我們的關係也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她的聲音清冷而又疏遠,“我說過的,你對我不應該有占有欲,同理我對你也不會有。”
沈璉語氣如常,神色也如常:“我明白你的意思。”
隻是他今晚要的格外狠。
沈璉討好她的時候感覺很明顯,但折磨她時感覺同樣明顯。
央如的手抓著床單,看著他深邃的眼睛。
“疼。”她說。
沈璉憐惜的親了親她,卻並沒有憐香惜玉。
以至於央如在結束後,就拿枕頭砸了他,目光很冷:“餓死鬼投胎?”
“所以上次說我年紀大了是嘴硬?”沈璉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
央如眼神更冷了。
“一起出門吃個夜宵?”沈璉像是沒看見,把她也給拉起來了。
“自己不能去?”她皺眉?
沈璉替她戴好墨鏡口罩,說:“我今天過來,沒吃一點東西。本來想等你演出結束後去吃,但你丟下我跟謝賀溪走了。”
“我沒讓你來。”
“你有,你說想我。所以我推了工作過來了。”
“隨口一句而已。”
沈璉低頭看著她,漫不經心的說:“身邊就你一個,你說想,我隻能上點心。”
“男人是這樣,對那點事上心。”
“還不是你從小教得好,在你真帶我嚐試之前,我沒想過自己真能玩那些。”沈璉麵不改色的說道,“我沒想過你膽子會那麽大,讓我停車,然後放平車座靠背……”
原以為她會因為他的調侃冷下臉色,但她卻隻是很平靜的問:“還想試麽?”
沈璉的神態慢慢嚴肅起來,不動聲色問:“你來真的?”
“你想就是真的。”
央如最後卻隻是跟著他一塊出門了,戴著生人勿近的墨鏡和口罩,沈璉吃飯的時候她也沒有摘下來。坐在他對麵冷冰冰的。
就連服務員也看了她好幾眼。
“這裏不會有人撞見我們。”沈璉道。
央如我行我素,並不搭理,他也隻能草草吃完。
但回到車上的時候,事情就沒有那麽簡單了。起先是央如將車子開到了一處郊外的別墅,沈璉幾乎不用猜測,就知道她現在有錢了,這是她的房產。
停車的同一時刻,她伸手搖下了座椅,然後伸手點了一支煙。
“還能起來麽?”她的語氣是一貫的平靜。
沈璉揉了揉太陽穴,頭疼不已:“央如,我還沒到三十歲。”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
四目相對時,她隻是平靜看著他,他就主動湊過來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