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巧了不,雙方連連掉馬甲
第277章 巧了不,雙方連連掉馬甲
緊跟著,就是傅珺宸替薑韶九報仇。
知道薑霆是被傅邦言放出來搞事的,他直接找了個理由,送傅邦言到國外出差。
和傅邦言當初想要傷害自己的套路一樣,他把傅邦言所坐的飛機給包了下來,在上麵擺放了一些道具,同時請了一飛機的演員。
在傅邦言出行的時候,飛機播報遇到恐怖分子,直接把傅邦言給嚇壞了。
“聽說傅邦言還想跳傘逃命,結果座椅下連跳傘都沒有,我們請的演員還故意掏出了打火機,說是要把他炸個粉身碎骨,他直接跪地求饒了起來!”
喬木匯報的時候,當場笑出了眼淚。
傅珺宸冷笑一聲,“嗬,那是他活該。”
就像他一樣,明知道是對方所為,但是證據不足,無法指認。
然而,傅邦言吃了這個悶頭大虧以後,氣得直接給家裏打了電話,表示要搞一場隆重的家宴。
在那天晚上,薑韶九通過傅珺宸知道了薑霆被放走的真相,心情不要太好。
想著之前答應了飆車的事情,在吃過晚飯以後,便借口去陪著桃子和糖果,悄悄的換裝離開了。
殊不知,傅珺宸也在她離開不久後,也開門出去了。
……
飆車比賽現場,人山人海。
雙方團隊隔著一條馬路,麵對麵的站著,彼此叫囂著。
“我們才是第一!”
“你們第一個屁!上次你們就輸給我們了!這次再輸,就給我跪下來叫爸爸!”
“我們要是贏了,你們就跪下來叫我們爺爺!”
緊跟著,有人走到了薑韶九的身邊。
“老大,這次可就靠你了!你來了,我們的勝算可就大了!”
薑韶九在來的路上給自己畫了一個比較濃豔的妝容,就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她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當然。”
誰知這時候,人群裏又是一陣騷動。
他們團隊的人突然大喊,“不是吧?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Cedric賽德裏克賽車手來了!”
“我去,老大,那個和你並稱為奇跡賽車手的賽德裏克竟然來了!那你們穩贏啊!”
薑韶九眼眸一眯,冷冷的一笑,“沒有他,我今天照樣也能贏了這場比賽。”
比賽開始之前,薑韶九和賽德裏克並排停在一起,彼此還對視了一眼。
不過雙方都擋得嚴嚴實實的,誰也看不見對方的真麵目。
在哨聲響起之前,薑韶九淡漠地收回了視線。
等到哨聲響起,她便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快的衝了出去。
整個比賽過程下來,她和塞德裏克都領先在前,並且不分上下。
這場飆車,他們確實穩贏。
然而對方看見這樣的比賽結果,當場便暴走了。
“你們這是耍賴!賽德裏克可是專業退役賽車手,又不是我們業餘的一員!”
“誰說的?賽德裏克早就因傷退役了,一退役就加入了我們俱樂部,他現在就是業餘賽車愛好者!”
“那也是專業出身!”
就在此時,賽德裏克嗓音粗獷的開了口。
“可沒有我,我身邊的這位繁星隊友,她也是第一。”
薑韶九看了眼賽德裏克,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第一第二都被我們包攬了,就是我們贏了。”
“那也是你們耍賴!我們不服!必須馬上重新比賽!你們不答應,那就是你們怕了!”
“誰怕誰呀!”
雙方團隊在現場爭吵了起來。
最後的解決方案就是,再進行一場比賽。
賽德裏克看了看周圍情況,當場也提了出來,“我想跟著你們一起跑,但我的成績不作數。”
對方也算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薑韶九收起看熱鬧的心情,主動和賽德裏克說了話,“好幾年前我想和你比賽,你一直不答應,沒想到今天倒是可以連比兩場。”
然而這賽德裏克性格極冷,全當做沒聽見,反而是低著頭調整著頭盔,雙手又抓住了機車的扶手。
薑韶九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
心想著,不管接下來怎麽樣,都一定要贏。
不然以後他們這個團隊在本市都抬不起頭。
又一場比賽開始,薑韶九和塞德裏克仍舊是領先的。
然而他們剛跑出去一段距離,便發現麵前的路段被撒了很多的釘子。
兩個人發現以後,神色全都凝固了。
好歹也是一個隊伍的,兩個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算作是給對方提醒。
接著,他們又全都擰緊了油門。
然後在快到釘子路麵的時候,直接飛車出去,成功躲開了這一波危險。
等到車子穩穩落地的時候,雙方又彼此看了一眼。
但這一次,個個都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沒錯,他們同名次了這麽多年,是時候分出個勝負了。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眼看這兩個人又要到了終點,成為第一的時候……
不知道是誰突然間打了一個大燈,晃到了薑韶九的眼睛,一瞬間什麽都看不見了。
薑韶九抬手擋了一下。
而與此同時,那位賽德裏克突然瞪大了眼。
就在他們麵前的終點處,竟然有抻出了一條風箏線。
那線極細,而且這邊的路段普遍偏暗,圍觀的群眾們根本就沒發現。
等到薑韶九看清楚風箏線的時候,當場便驚恐的瞪大了眼。
她的車速太快了,來不及刹車了,就連拐彎掉頭都不可以!
搞不好,她和車子很有可能會被風箏線裁成兩半!
就在這時,她身旁的塞德裏克突然伸出了手,對她大吼起來,“把手給我!”
她來不及多想,就伸出了手。
下一瞬,她便被塞德裏克拉著一起跳了車。
就在跳車的那一瞬間,她又被賽德裏克緊緊的護在了懷中。
兩個人一起朝著路邊滾了過去,直接越過了簡易的欄杆,伴隨著人們的尖叫聲,又朝著山坡滾了下去。
但幸運的是??????,他們被一棵大樹給攔住了。
而他們的身上也隻有輕微的擦傷。
“呼,好險,我們差點就要掉進懸崖了!”薑韶九低頭看了看,又非常感激的看向了麵前的男人。
誰知,男人直接摘下了頭盔,“九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