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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偷偷進房間

  那人是溫潤,整過容的五官看起來很像某個明星,穿的也極其光鮮奢華,駝色的大衣筆挺有型,腕上的手錶閃著鑽石的光芒,他和一個女人面對面坐著,臉上的表情堪稱溫柔。


  溫暖不由多看了一眼,印象里,見過他為數不多的幾次,他都是陰鬱深沉的,總像是在算計謀划什麼,可現在,完全就是一副追求者討好的姿態,那眉眼是明亮的,那唇角是上揚的,跟他平時的樣子還真是天壤之別,這讓不由的想起秦可卿,為他不惜以身犯險獨闖無憂谷,甚至**,可換來的是什麼呢?


  他和別的女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她嘲弄的收回視線,無視的走過,和神往去了另一邊,尋了個鞦韆架坐下,慢悠悠的晃動著,這座空中花園很大,為了擋風避雨,四周用玻璃罩了起來,此刻天色已黑,仰頭,便看到天上繁星點點,倒是很有情調。


  她知道神往有心事,沒直接問,而是很隨意的聊著天,「阿往,你說吳用會帶著阿獃去理個什麼髮型呢?」


  神往一直握著她的手沒有鬆開,和她一起仰頭看天上的星星,聞言,淡淡的笑了笑,「阿獃早就想嘗試一下外面那些新髮型了,不過是怕回部落對柳伯不好交代,才一直忍著,這次倒是成全了他,我猜,他一定會選個……很炫酷洋氣的,少不得要讓我們驚艷下。」


  溫暖也笑了,「依著他那性子,很有可能,我倒是迫不及待想看了。」


  「嗯,他一定會跑到你跟前顯擺一番的。」


  「呵呵呵……那我是誇他呢還是誇他呢?」


  「為了不讓他得意忘形,你還是懟他幾句吧。」


  「阿往,你可真壞,虧阿獃事事偏向你,你背後居然教唆我去打擊他?」


  「放心,他心大著呢。」


  溫暖試圖開玩笑來讓他心情變得好起來,可自始至終他都像是陷入另一個世界,雖也配合著她,卻沒走心,她終於不安起來,扳過他的臉,直視著他的眼睛,直接問,「阿往,你到底怎麼了?」


  神往眼眸閃了下,「沒什麼啊,怎麼忽然這麼問?」


  「不要瞞我,我看的出來。」


  神往抿了下唇,沒有開口。


  溫暖想著之前發生的事,試探著問,「可是因為周不寒對阿獃開槍的事兒?你生氣了?還是覺得因為不能反擊而憋屈?其實這事……」


  神往搖搖頭,

  苦笑著打斷,「不是的,暖兒,這事我能看得透,就是阿獃也想得開,不然你以為他會沒炸毛的追出去討公道?他雖經常以小孩子自詡,其實懂事著呢,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周不寒那一槍是警告,也是震懾,阿獃心裡明白,更清楚那一槍手下留情了,他不會不知好歹,之前他過了嘴癮,就會有心理準備被收拾,只是燒焦他幾根頭髮,算是很便宜他了,都說天子一怒、伏屍千里,周不寒雖不是天子,可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然容不得別人去挑釁他的威嚴,阿獃都明白的事,我會介懷?」


  「那你為什麼這樣?」


  「我哪樣?我覺得我很好啊……」


  「不說是不是?那我今晚一個人睡,你去和神奇他們擠一個房間。」


  溫暖使出殺手鐧,神往果然慌了,「暖兒,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等到這次北城和你同行的機會,你就忍心還讓我繼續孤枕難眠?」


  溫暖窩進他懷裡,圈住他的腰,嘆道,「那你就忍心我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擔憂?」


  神往摟著她,抬手撫摸著她的長發,掙扎道,「暖兒,我真沒什麼事,就是之前周不寒說的那些話不太中聽,我心裡多少會有些不舒服,所以才……」


  溫暖輕哼了聲,「還騙我,我又不是不了解你,是,之前你和周不寒針鋒相對說了很多話,可你也沒落下風吃虧啊,最後跑的人是他好么?可你呢,你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甚至和我在一起都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你讓我怎麼想?裝傻還是不在意?」


  「暖兒……」


  「你若真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以後我也不關心在意你了,反正我的關心和在意,你也不領情。」溫暖佯裝失落委屈,在他胸口泄憤一樣的戳著。


  神往投降了,嘆了一聲,「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我這輩子是栽你手裡了。」感慨完,把她摟的緊了些,這才緩緩柔聲道,「我說,只是你聽了,可別太過緊張,不然,我就算舍了晚上陪你的福利,也會把嘴巴閉緊。」


  「好,你快說。」


  「其實說白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當初離開部落時,父親很擔心我,所以便讓大哥給我算了一卦,問問吉凶,然後,大哥算到我會有一劫。」


  聞言,溫暖猛地從他懷裡直起身子,目露急切,「一劫?什麼樣的劫?」


  神往看她為自己憂心著急的樣子,又感動又心疼,忙安撫道,「別擔心,暖兒,大哥說了,這劫要不了我的命,也不會傷筋動骨,不然,父親哪裡會放我出無憂谷?」


  聽到這話,溫暖慌亂的心才踏實些了,「真的?」


  神往又再次把她摟進懷裡,「真的,大哥的卦從來是算無遺策,他說不會傷筋動骨便不會。」


  「那是什麼劫?」


  「我也不知,大哥只能算到應劫會在今年,再具體的就窺探不到。」


  「今年?現在離著過年還有三個月左右,那也就是說……快了?」


  「嗯,應該是吧。」


  「那神聖可說有無破解之法?」


  「既然是劫,就是一定要度的,這次躲過了,還會有下次,破不得。」


  溫暖默了片刻,想到什麼,忽然問,「為何今天會想到這事?可是和周不寒說的那些話有關?哪一句讓你觸動了?可是那句……善變?」


  是的,好像就是從周不寒說了那句『將來誰善變還不一定呢』開始,他的臉色就變了,接下來周不寒再說什麼,他也顧不上還擊。


  神往苦笑,「什麼都瞞不過你去,是,就是這句。」


  溫暖抬起眸子看著他,有些不解,「阿往,難道你還信不過自己?難道你覺得自己是花心多情的人?將來會丟下我、另喜歡上別人?」


  神往毫不猶豫的道,「當然不會。」


  「你為何要因為這句耿耿於懷?」


  神往一下子噎住,半響說不出話來。


  溫暖抬手,輕撫上他驚為天人的容顏,嘆道,「你可是擔心將來會受人掣肘、身不由己?」


  神往身子一顫,「暖兒,你……」


  溫暖無奈的笑笑,「驚異我為什麼會這麼想?這還是因為姜傾城,你知道的,她喜歡你,那次我們出去吃飯,你躲去洗手間,她見不到你,對我說了很多話,其中一句印象最深刻,她問我若是將來有高門貴女喜歡你怎麼辦,我不擔心你會移情別戀,可若是她們用手段呢?我當時回的是『你若無情我便休』,其實,那不是我心裡話,若是真有誰喜歡你,和我爭奪你,哪怕那人是我不能得罪的,或用什麼來威脅我,我也不會放手的。」


  聞言,神往面色動容,眸底翻雲蹈海,半響后,虔誠的將唇印在她的額頭,久久不願離開。


  這一幕,難免落入其他人的眼中,畢竟兩人的存在感實在強大,即使這裡成雙入對都是情侶,眼裡只有彼此,可溫暖和神往的高顏值依舊讓人無法忽視。


  更不要說,此刻,兩人還這般高調秀恩愛。


  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到神往那一吻是多麼鄭重虔誠,不帶任何**色彩,卻能讓人感受到他的愛意深沉如海,那麼濃烈熾熱,一吻便是萬年。


  很多女人不由看的眼熱羨慕,能得到這般俊美男子的愛,這個女人該是多麼幸運!

  ……


  坐在溫潤對面的女人也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眼底驟然亮起的光芒沒有逃過溫潤的眼睛,他低頭喝了口紅酒,遮掩起眉間的戾氣,之前,溫暖和神往一來,他便看到他們了,只是故作沒見,不打招呼,一則他不喜他們,二來便是不願孟青瑤被神往的美色所迷。


  結果,最後還是沒躲過。


  孟青瑤到底出身孟家,不是沒見過世面的花痴女,驚艷也只是片刻失態,之後,便又矜持的收回視線,漫不經心的說了句,「那一對還真是恩愛。」


  聞言,溫潤心裡冷笑一聲,果然她還是起了興緻,面上卻很平靜,「我認識他們。」


  「喔?」孟青瑤訝異了下,努力剋制著激動,「你真認識他們啊?難不成是你朋友?」


  溫潤勾起唇角,搖搖頭,「不是朋友,說起來,該是親人。」


  孟青瑤不解的重複了一遍,「親人?」


  「嗯,只是這親人關係名存實亡了,那女人是溫暖,溫家大小姐,溫正仁唯一嫡出的長孫女,你在北城也該聽說過她吧?她這些日子可是如日中天。」


  孟青瑤面色微變,然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原來她就是溫暖啊,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聽說艷冠群芳,如涅的鳳凰,果然與眾不同。」


  溫潤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藉機表白,「在我眼裡,你比她可是美多了。」


  孟青瑤嬌嗔他一眼,「哄我開心呢?我可比不了她,

  人家是最美新娘,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怎麼會?青瑤,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明媚可人……」溫潤動情的握住她的手,愛戀的摩挲著。


  孟青瑤沒有收回,一雙眸子盈盈動人,「真的?」


  溫潤就差舉手發誓了,表情誠摯的不能再誠摯,「當然是真的,第一次見你,我就被你迷住了,我從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一見鍾情在,可遇上你,我就信了這四個字。」


  孟青瑤笑著,只是那笑卻沒有感動或嬌羞的意味,她就像是在看一場愛情戲,完全置身事外。


  溫潤再接再厲,「青瑤,答應我,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孟青瑤這才從他掌心裡掙出手來,沒有拒絕,也沒點頭,「我說了,再給我些時間,溫潤,畢竟我們認識不過才幾個月而已,你太著急啦。」


  溫潤表情僵硬了一下,不過是片刻,他便收拾好情緒,故作遺憾失落的嘆道,「好吧,青瑤,我不逼你,誰讓我對你一見鍾情呢,先愛上的人註定是輸家,我都聽你的,只是別考驗我太久好么?」


  孟青瑤這次答應了,「好。」


  溫潤重新笑起來,「我等你,青瑤,我一定不會教你失望的,相信我。」


  「嗯。」孟青瑤有些敷衍的應了聲,她的心思還在神往身上,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迫切,不得不與他周旋了一會兒,現在,再也忍不住了,假裝隨意的聊起來,「對了,和溫暖坐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溫潤放在桌下的手狠狠一攥,果然還是不死心,他面上不動聲色,「他啊,叫神往,是溫暖的小叔子,這麼說,似乎不太準確,因為他也是溫暖的男人之一。」


  孟青瑤驚異了下,「男人之一?」


  溫潤故作不解,「你難道沒聽說?」


  孟青瑤還在震驚里,下意識的反問,「聽說什麼?」


  溫潤嘆道,「就是關於溫暖的那些風流艷史啊,她去了一趟無憂谷,帶回來三個男人,他們還是親兄弟,如今,他們四人都住在一起,晚上輪流進她的卧室。」


  他說的很含蓄,可孟青瑤哪能聽不懂,一時臉色變得煞是好看,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幾口果汁,才讓自己冷靜了些,「你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這又不是秘密,整個花都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你在北城就沒聽說過?」


  孟青瑤複雜的道,「聽是聽說過,只是我總是有些不太相信,溫暖不是很神醫在一起嗎?她怎麼就能再和神醫的弟弟不清不楚呢?」


  溫潤笑得有幾分莫名,「這是他們部落里的規矩,兄弟共妻,這種事吧,對女人來說,看似是艷福不淺,可換個角度看,又何嘗不是一種輕賤和侮辱?」


  孟青瑤沒說話,心想,若是能有神往這樣的小叔子,哪個女人會不樂意收下?高興還來不及,誰還會覺得被輕賤和侮辱?「那麼,有沒有例外?我的意思是,兄弟不共妻?」


  「沒聽說,在部落里,長兄娶妻后,等到生下孩子,弟弟們就可以進嫂子的房了,就跟買一送幾一樣,他們是沒有機會舉行娶親儀式的。」


  「那現在呢?」


  「什麼現在?」


  「他們不是離開部落了嗎,難道還要繼續遵守部落的規矩?這可是在外面,兄弟共妻像什麼樣子?還有溫暖,不是說溫家百年世家大族,最是懂規矩、守禮教嗎,和三個男人共處一室,這傳出去,也太難聽了。」孟青瑤擺出一副完全就事論事的姿態,很是不屑的評判著。


  溫潤無奈嘆道,「是啊,對名聲是有損,可有什麼辦法呢,人家不以為然,還樂在其中,溫正仁和蕭玉蘭都是默許的,別人又能如何?」


  孟青瑤咬了下唇,沒說話。


  溫潤又道,「其實,神往也挺可憐的,作為神聖的弟弟,他們其實就是一種附庸,我真是不明白他離開部落又什麼意義,神聖好歹還有醫術傍身,在溫氏醫院謀個位置,可神往呢?自從來了花都,就一直在溫家大宅閑著,沒有工作,也甚少出來,完全是讓溫暖養著他,唉,這樣跟吃軟飯有什麼區別?男人混到這樣的份上,還真是可悲。」


  孟青瑤臉色變得難看了些,忍不住辯駁道,「我看著他不像那種人,是不是溫暖不想讓他出去,怕被別的女人搶了去,才把他留在家裡的?」


  溫潤嗤道,「就算這樣,他懼怕一個女人如此,也沒什麼出息。」


  孟青瑤剛要再開口,餘光里,神往和溫暖起身,正往外走,她沖著溫潤道,「你不是認識他們嗎?不過去打個招呼?」


  溫潤坐著沒動,「不去了,青瑤,我和溫暖的關係很尷尬,還是不見的好。」


  孟青瑤勉強笑了笑,「也對,那咱們也走吧?」


  「再等一下,青瑤,我還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呢……」


  「可是我……」


  「喔,對了,我還帶了一件禮物給你,你一定喜歡。」溫潤從包里拿出個盒子,打開,擺在她面前,果然孟青瑤被吸引了去,忘了要走的事了。


  ……


  溫暖和神往上了電梯,兩人手牽手,親昵無間,說開了那些話,彼此的感情都越了一個高度,她依靠在他的肩上,很隨意的道,「剛剛我看到溫潤了。」


  「嗯,我也注意到了,他對面的女人是孟家的二小姐。」


  「嗯?你怎麼知道的?」溫暖訝異的抬眸看他。


  神往溫柔的笑著,「你當表哥同意我陪你來北城只為了談情說愛么?他哪有那麼大方,安排了事情給我做的,來之前,便把北城一些重要人物的資料給我看了,其中最詳細的就是孟家。」


  「啊?還有這事啊?那表哥為什麼不直接給我看?」


  「還能為什麼?他心疼你唄,那些資料可不是一頁兩頁,厚厚的一摞,他當然得奴役我才心裡痛快。」


  溫暖乾笑道,「呵呵,辛苦啦,阿往。」


  神往捏捏她的手心,「不辛苦,晚上補償我就好。」


  「……」


  「好不好?」


  「……再說啦。」


  兩人情意綿綿的調著情,出了電梯,便直奔房間,彼此都忍著什麼,就差關上門后,肆無忌憚的釋放了,誰知,兩人剛關上門擁抱在一起,房間里就響起一聲咳嗽。


  頓時,猶如一盆冷水潑下。


  溫暖忙推開神往,結果,就看到讓她無語又震驚的一幕。


  沙發上,神奇大刺刺的坐在那兒,抱臂冷眼,滿臉不悅,彷彿等待久不回家的妻子,好不容易等到了,人家一進門就差點給他上演限制級的激情戲。


  他頭頂都隱約冒著綠氣。


  阿獃坐在他旁邊,臉上的興奮還沒來得及燃燒就被遺憾打敗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那髮型,溫暖忍不住瞪大眼,他竟然還挑染了幾綹,一綹黃色,一綹紅色,一綹藍色,讓她想起某個國家的國旗,兩邊剃的很短,在頭頂扎了丸子,那模樣還真是……


  溫暖不知道怎麼形容好,反正也不能說丑,會欣賞的人大概會覺得炫酷無敵又呆萌可愛,欣賞不了的,則會被刺的眼疼,她撇開臉看向站在兩人身後的吳用跟傅雲。


  傅雲的面色不可描述。


  吳用則一臉無奈苦逼,沖她攤攤手,生無可戀的樣兒。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神奇開口了,語氣雖說不是酸酸的,可也怪怪的,「知不知道我在這兒等了多久?」


  面對他的質問,溫暖選擇跳過,和神往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這才是重點!

  這房間的房卡在她身上,他們為什麼會坐在這裡?


  一聽這話,幾個人的表情都變得詭異起來。


  「說啊?」溫暖催促。


  還是沒人開口。


  神往看向阿獃,阿獃立刻道,「二公子,我最近總是失憶忘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你看我,為了治好這個毛病,特意理了個這樣的髮型,怎麼樣,是不是美美噠?」


  說完,他就顯擺起他的髮型。


  神往沒理會他,看向傅雲和吳用,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努力搜尋能矇混過關的借口,溫暖見狀,知道他們不敢說,那麼問題就是出在神奇身上。


  她直接問神奇,「是不是你?」


  神奇立刻炸毛,「怎麼什麼都怨到老子頭上?」


  溫暖冷哼,「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神奇眼眸閃了閃,然後大言不慚道,「是傅雲給我開門,放我進來的。」


  傅雲驚悚的「啊」了一聲,大俠這話是不是說反了?


  ------題外話------


  最近木禾單位忙瘋了,嗚嗚嗚,想碼字都抽不出空,忙活到現在,終於能了,字數不多,親們多體諒哈。


  另問一下,公眾號里的文文,喜歡那種風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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