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無論白沛東如何占領王梅的香肩,還有她的紅唇,王梅始終高質量地駕駛。要知道,她可是經過考試的駕駛員,對於分心來做其他還是沒問題的。
王梅感覺到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宛若一條“居心叵測”的蛇,硬硬地頂開了自己的牙關,闖了進來,它和自己的舌頭開始打架,開始纏繞,開始談情說愛,開始纏綿著說不盡的溫情……王梅的胸口因為劇烈地呼吸而起伏著,白沛東從特殊的角度,看到了那如同牛奶般的膚質。
這個吻似乎時間過於太長,直到摩托到達了賽車的重點。停下車,王梅完全躺在了白沛東的懷裏。
這一吻,吻了個天昏地暗;這一吻,吻了個情意綿綿;這一吻,吻出個你情我願……
王梅幾乎是白沛東激情下融化的冰,他倆相互吻著,手和手相互觸摸著,似乎找不到其他的出口表達此時的情意。因此雙手死死地相互纏繞著,似乎一棵共生的常春藤。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梅漸漸地清醒了,他看到了白沛東的臉,驚呼一聲推開他,然後迅疾一個耳光就扇了上去。
“你討我便宜!”王梅說完,眼中大滴大滴的淚水滾落,此時的她如同一個可憐的小女孩,一屁股蹲坐在地毯上傷心不已。
白沛東被一巴掌扇得清醒了,他看著王梅的傷心樣子,一時間措手不及。說實話,被人用錢租來的自己,確實有些超出了預期。不過,他此時為了打破僵局占領主動,假裝拿出一個本本來:“一個吻,加價三十,一個長吻,加價一百!”
王梅聽到了他的“惡意”提醒,揮手就是一拳頭。
這下子白沛東可遭罪了,兩隻鼻孔就像井噴一般,鮮血頓時湧出。
王梅沒想到這一下傷害如此之重,看到了鮮血,女孩子都會驚駭的。王梅急忙一路小跑,找來了紙巾和紗布,幫忙清理。
白沛東被王梅強行拉到了洗手間,給他進行清洗。
白沛東心裏那裏後悔啊,這就是享受了香唇香吻的直接“惡果”。自己損失了不少的鮮血,更留下一個討便宜的“惡名”。
此時的王梅似乎清醒了許多,也恢複了常態。
大起大落的愛意,大起大落的傷悲,這令白沛東適應不過來。白沛東經過清洗的臉,被王梅強行用紗布包裹了兩個鼻孔。一圈兒圍在他臉上的紗布,遠遠看上去就好似木乃伊。
這一切都被偷拍的小妖紀錄下來。
小妖在攝像機背後那個偷樂,心裏話:“再讓你偷吃,再讓你揩油,再讓你趁火打劫!”
其實,作為出租男友,白沛東做任何事情從商業角度都是應該的,隻要是雇主願意,他就得無條件照辦,無理由拒絕。這個吻吧,到底是對還是錯,那隻有王梅才有否決權。
白沛東第一局比賽輸了,也掛了彩,他夢想著比賽開賽車。要說開轎車,他可是強項。要不進行射擊比賽也是可以的。可惜,經過這麽一折騰,王梅似乎對電玩失去了性質。
白沛東實在不知道這個小妞兒到底蘊藏了多少精力,現在已經是午夜過後了。
“對了,今天還沒有到健身房呢!”王梅強行拉著白沛東的胳膊,朝著地下室的方向奔跑而去。
“大姐啊,有沒有搞錯,這大半夜的,還要搞什麽健身啊!我都要被瞌睡蟲欺負死了!”白沛東懶洋洋地說:“能不能明日一早進行體能訓練呢?”
“閉嘴!你是我先花了兩千大毛,後花了五千大毛租來的,在這五天之內,你都是我的商品,第一不能反抗,第二不許埋怨,第三不許懶散,否則,我就會向消費者協會控告你,讓你們網店陪我雙倍的損失!”王梅話音未落,白沛東幾乎就像個死人一般倒了下去。
王梅力氣挺大,背著白沛東就直接進了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