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司旗的小算盤
第274章 司旗的小算盤
司旗的臉色巨變,瞳孔緊縮,手不自覺的將手機握的更加緊了。
“你什麽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司旗眼神陰冷,心裏不明白,司明禮是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他可沒有告訴任何人啊。
難道是周嬌?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人。
“嗬,我還知道很多事情呢,包括你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司旗你真的甘心看著那兩人背著你暗度陳倉嗎?”司明禮唇角勾起,眼神裏充滿了算計。
在知道了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司明禮明白了自己小時候的那一切的遭遇,原來是有跡可循的,也有原因的。
孫月言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司旗看到他,眼神裏都帶著一抹怨恨。
小時候的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麽,在看到司明青的時候,他覺得可能是因為爺爺的不喜歡吧,於是他就加倍努力,就想要得到司家人的認可。
可是,就算是他在怎麽努力也無濟於事,有時候,因為他考得比司明青好,他回家都要遭受孫月言的一頓毒打。
怪他搶了司明青的風頭。
後來,他就漸漸明白了,他不能比司明青厲害,他要永遠做司明青的襯托,但是,他不甘,後來他認識了莫憂,成立了百曉生,生活逐漸的好了起來。
在司家人得知了他是百曉生的老大後,司家對他的臉色也好了起來,就連他那一向嫌棄他的孫月言,也難得的和顏悅色與他說話。
就算是那些人隻是為了從他手裏拿到錢,他也願意。
隻是後來,他們的目的就變了,他們的貪心,讓他們盯上了百曉生,並且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將百曉生弄到手。
也是那時,他看清楚了司家人的真麵目,從此百曉生不讓司家沾染分毫。
但是,他還是眷戀著孫月言對他的那一點溫柔,一直任由司家吸血。
現在真相暴露出來,顯得他當年做的有些可笑了。
司旗聽到司明禮的話,神色越發的陰沉了。
他的視線看向身後的房間。
眼神冷漠,裏麵全是殺意,對司明禮也是對司老爺子。
“司明禮,你想做什麽?”司旗聲音陰沉的問道。
司明禮聽到這話,輕笑一聲,聲音淡漠的說道:“不是我想做什麽,而是你想做什麽,那倆人得罪的是你不是我,我想收拾他們輕而易舉,反正司家的名聲和財產我又不在乎。”
“司明禮,你也是司家的人,你就不想要司家的一切嗎?明禮,我是你爸爸,我可以幫你。”司旗想要和司明禮打感情牌。
“嗬,你真的是我爸爸嗎?誰家的爸爸對自己的孩子漠視到那種程度,誰家的爸爸在看自己的孩子時候眼底全是恨意,這麽多年,你不會以為我還是小孩子吧。”司明禮淡淡的笑著,語氣平緩,但是,還能從那平靜的語氣中聽出其中的怨恨。
他們是養活了他不假,但是也是他們給了他不愉快的童年,以及一輩子的陰影。
司旗那邊沉默了下來,要是有人在的話,肯定能看到司旗臉上的驚慌失措。
司明禮的身份是個秘密,沒人知道的秘密,他是知道些什麽了嗎?
不應該啊。
司旗定了定心神,將心底的那一抹驚慌強行壓了下去,司明禮肯定不會知道那件事的,畢竟那件事是他和孫月言一起做的,隻有他們兩人知道。
絕對沒有第三人知道。
司旗的語調一轉,話鋒突變,像一個被壓迫的老父親一般說著:“明禮,你還在因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嗎?那件事是孫月言的自作主張,我勸說過她,你也知道,家裏一直都是她說了算的,不過現在爸爸知道了那個賤人出軌了,自然不能讓她在翻起什麽水花了,家裏勢必要我說了算,明禮,讓爸爸幫你。”
莫憂也已經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了出來,探究的眼神平靜的落在了司明禮的身上。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司家的事情,司明禮應該能處理。
畢竟沒有了親情的羈絆,司明禮又不是傻子。
“好,那你幫我弄死司明青吧,隻要他死了,司家就是我的了。”司明禮冷笑一聲,殘忍的說著。
不過這在司旗的預料之中,他也早已想好了對策。
“明禮,你也知道,我在司家並沒有權力,這幾年家裏的錢財也都是孫月言在管,我現在可謂是說什麽都沒有,司明青身邊還有司家的保鏢守著,我根本近不了身,要不你派幾個人過來幫幫我?”司旗小心翼翼地說著。
他是什麽都沒有,想要得到司家,還需要司明禮的幫忙。
“爸,你要是連這點事都幫我辦不了,那我怎麽相信你能幫我得到司家啊,你要應該知道百曉生並不是我的,我不過是個打工的,之前因為你們來鬧事,老大已經將我的權力全部收了回去,我現在隻是一個孤家寡人罷了。”司明禮悠閑的看著自己的手,語氣卻是帶著些許的火氣。
司旗愣住了,他一直以為司明禮會那樣說話,隻不過是因為不想將百曉生交給司機。
“你真的指揮不了百曉生了嗎?”司旗不死心的詢問著,
“當然,都是因為你們,那女人也太狠心了,我為她效忠這麽多年,竟然就因為這點事,收回了我的所有,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將她趕出百曉生,讓百曉生完全屬於我。”司明禮咬牙切齒的說著。
如果不是莫憂麵對麵的看著司明禮悠閑的玩弄手裏的指甲剪的話,光聽聲音,她都覺得司明禮對她恨之入骨了呢。
那頭的司旗聽到這話,神色變換,眼神裏的算計不斷的轉換,最終,他像是下定什麽決心一般,義憤填膺的開口說道:“那個女人也太過分了吧,明禮,你辛苦這麽多年,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咱們一定不能這麽算了,更何況百曉生本來就是你辛辛苦苦的經營起來了,不能白便宜了那個女人。”
“嗯,爸,我知道,不過,我暫時還不能做什麽,司家那邊拜托你了。”司明禮語氣沉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