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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章 君子禽獸相得益彰

  衡瑳不敢想,也不願意想,身上的三鐮矢隻是穿了臀部,但無法取下箭頭,傷口惡化,炎症引發高燒,加上連夜往長離城趕,再厲害的人也會倒下。


  天啊,怎麽會遇到武尉司馬中郎將。


  不,那天的兩個高手一定是他暗中的保鏢,能遇到他,也不奇怪,隻是他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


  刺而不殺的事情,那可是絕密的,關係到太多的人了,倘若這武尉司馬中郎將找出了破綻,那就功虧一簣了。


  我不能說,就是被他侮辱了,也不能說。


  孟青酒足飯飽之後,登上馬車之前,故意往身上潑了些酒水,拍打了一下臉頰,裝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心中醞釀著富二代醉酒戲美女宏圖。


  “你…”衡瑳的思維被孟青的進入,打斷了。


  “不要說你,這馬車裏隻有你和我。”


  “不要…”


  “不要說不要,這孤男寡女相處,最怕女子說不要。”


  衡瑳呼吸急促:“喝酒了?”


  “酒能亂性,也能壯膽,但不知道先亂性,還是先壯膽。”孟青湊在衡瑳的耳邊吹出酒風:“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我接下來幹的事情,或許會讓你在沉默中呻吟,或許會讓你在沉默中流淚。”


  話都這樣了,衡瑳閉上了眼睛,這是她早已預料的。


  男人,像這樣的臉上浮著淫意的男人,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衡瑳沒有喊叫,外麵全是武尉司馬中郎將的人,即使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的。


  衣服撕破的聲音,終於響了。


  衡瑳把眼睛閉得更緊了,若不是刺而不殺,藏在魚腹中的短劍,早就要了眼前這人的性命,現在也輪不到他的侮辱。


  “哇塞,好白的肌膚。”


  衡瑳還想把耳朵閉上,她覺著身上有無數螞蟻在咬著,癢癢的。


  我靠,這女人還真是害羞,老子隻不過給她上些藥粉,孟青打開瓶塞,把藥粉倒在衡瑳的傷口上,並用手指觸摸著。


  滑嫩,這是孟青的感覺,感覺衡瑳的肌膚如同美玉一般光滑,又如同日本豆腐一樣緊嫩。


  火熱,這是衡瑳的感覺,感覺男人的手指像灌注了真氣,突然間讓身體無力了。


  傷口的疼痛,仿佛眼睛中塗抹了辣椒油,衡瑳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要是有雙氧水,碘伏,酒精,就好了。義勇給的這瓶藥,該不會是早期白藥的雛形吧。


  “你為什麽要給我治傷?”


  “你活著對我更有用的。”孟青臉上的淫意沒有半分減弱。


  衡瑳再次閉上了眼睛,她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笑容:“那你想怎樣?”


  “你招了吧,實在沒有必要為了那幾個簡單的名字,而讓你的身體受到蹂躪。”


  “禽獸!”


  “嗬嗬,禽獸?”孟青一下撕開衡瑳的衣襟,她的褻衣也露出來了:“禽獸應該是這樣的。你的內衣顏色不錯。”


  衡瑳不再說話了,隻是胸不停地上下起伏,那是她內心的緊張,呼吸急促的表現。


  “放心,我這人是君子。君子的做法就是這樣。”孟青然後又慢慢地把橫瑳的衣服給她穿好:“敢問姑娘,你到底想要我禽獸,還是君子,你才肯說出簡單的名字。”


  “我什麽都不知道!”


  “可你是刺客。”孟青覺得自己這一手既禽獸又君子的做法,已經讓這個女子心亂如麻了,惶恐不安了。吃詐,絕對是常用的手段,不論古今,倘若這個手段都不會,也不會識破別人的吃詐,鬼大爺的才能混到武尉司馬中郎將。


  姑娘,像蒙騙老子,沒有那麽容易的。


  衡瑳哼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媽的,又閉眼睛,你以為閉上眼睛,我的手就不會摸進你的衣服?”孟青把茶水倒在衡瑳的臉上,用衣袖擦幹淨她的臉:“喲嗬,還挺漂亮的一小姑娘啊。你若再不說,我就扒光你的衣服,然後用繩索捆著你,那是島國自創的繩索藝術,我還沒有應用到女人身上。”


  衡瑳很想熬過去,她以為男人無非就是想要得到女人的身子,那事也不過半個時辰,隻要半個時辰,什麽事情都過去了。自己的處子之身,一定不會讓武尉司馬中郎將失望的,這樣他就不會再讓其他人糟蹋了。


  衡瑳之所以這樣,她不清楚武尉司馬中郎將人品,但她隻聽到派中的元老們說他很重要。


  重要的人,派中總會用美人計,對於這個武尉司馬中郎將,派中元老遲早也會使用美人計的。


  孟青何須人也,2013年的奮勇小青年,生在這年度的男青年,如果沒有看過島國的文藝片,那真的太丟人了。


  但不同的人看島國藝術片,觀後感不同。


  從藝術的角度分析,那是欣賞;

  從飽暖思淫欲的角度分析,那是過癮;

  從單身的角度分析,那是解乏;

  從同居的角度分析,那是學習;

  孟青認為,對於尚知廉恥的女人,用這樣一禽獸一君子的手法,攻心最為合適;對於那些麻木的女人,用君子的手法,攻心最為合適。


  “我擦,看來姑娘對於人與人並不是十分興趣,非要老子應運獸與人的戰術嗎?老子商隊裏,不僅人寂寞,牲口也他媽的寂寞,老子再問你一次,你說還是不說?”


  衡瑳睜開眼睛,怒怒地說道:“我會殺了你的!”


  “嗬嗬,終於動怒了!”孟青用手摸著她的臉蛋,一本正經地說:“我到了長離城,把你送到醫館,治好你的傷,憑借你的功夫,你一定會殺人的。看你憤怒的眼神,你一定會殺我的,那我先讓人用毒控製你,然後廢掉你的功夫,送你到官奴府,在你的身上烙印奴印,從經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的,我的人會遲早能查到你的家族,門派,反正與你有關的親人,你說我會怎麽樣呢?”


  “你敢!”


  “我怎麽不敢呢?”孟青凶凶地死盯著衡瑳。


  衡瑳心中生出了怯意,武尉司馬中郎將的確有這樣的能力。


  孟青已經察覺到衡瑳眼神中的一絲猶豫,順勢破竹:“當然,你這樣那個美麗的姑娘,擱在我的身邊,當個老婆,妻妾之類的,倍有麵子的。當了我的妻妾,你的家族,門派,我自然會關照的。你到底想與我為敵,還是願意當我的妻妾啊。”


  “那裏有你這樣逼人為妻妾的?”


  “我救你,你應該以身相許的。”孟青壞笑著。


  “無恥!”


  孟青的手指從她的臉頰一直下滑,到了頸項,到了那條溝,嘎然而止:“對了,我若不無恥,你怎可以身相許啊。”


  衡瑳擔心他會做出什麽卑鄙的事情,隻能閉上眼睛。


  哪知道,孟青笑著下了車。


  衡瑳久久沒有聽見響動,睜開眼睛,馬車中隻剩下她一人了,她所有的防線幾乎崩潰了,她害怕孟青回來,但又想他回來。


  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啊,魔鬼,惡人,君子,好色之徒,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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