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祁嫿才是人間絕色
第122章 祁嫿才是人間絕色
“江斂,你喜歡這種環境麽?”祁嫿問。
她在他身側走著,裙擺飄逸,頭上一抹青色的絲帶落在他手背上。
很撓人也很心動。
“喜歡。”他喃喃道。
這有山有水的環境確實美,比起城市的喧囂,他也更願意來這水鄉。
感受一下大自然的韻味,如果可以的話,一直和祁嫿在一起就最好了。
“你也喜歡啊,在京城待久了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沉重了,偶爾來這種地方散散心也挺好的。”
祁嫿一邊走一邊說,手裏還把弄著一隻小鈴鐺。
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悅耳至極。
“江南確實好,不過沒有你的江南也少了點意思。”江斂道。
祁嫿看他一眼,巧笑嫣然。
“去坐船吧。”她道。
“好。”
江斂應聲著,跟在祁嫿身後向江邊走去。
江南的竹筏小舟別有一番風味,祁嫿慢慢上去坐下,江斂跟在她身後。
竹筏在江麵緩緩行駛,祁嫿微微彎腰伸手拂過江麵。
涼涼的觸感襲遍全身,出奇的舒服,她突然伸手朝對麵的江斂撩撥了一下。
水珠灑在臉上時,江斂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他看向坐在對麵的祁嫿。
那一瞬間仿佛隔了千年的歲月,祁嫿眉眼如初,風華如故,就那麽坐在他眼前。
“祁嫿,你真好看。”他道。
祁嫿愣了愣,江斂誇人的語氣沉穩有力,一字一句撞在她心上。
所以今天不要考慮從前,做對尋常的江南夫妻就好。
“你也不差。”祁嫿笑道。
兩人在江上玩鬧,江麵上有些漁民將網撒開,有些收網。
身後是高山,水麵看起來也呈現一片綠。
祁嫿招呼江斂拿相機拍照片。
江斂將鏡頭對準祁嫿,她正彎腰玩水,麵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美,比這片景還美。
起碼他這樣覺得。
祁嫿才是他眼中的人間絕色。
竹筏靠岸的時候兩人走下,祁嫿看見道路兩旁的小攤。
“江斂,去給我買糖葫蘆。”她指了指眼前的小攤,但人很多。
江斂看了一眼後點點頭,讓她在原地等著,隨後他便走去排隊。
等她的空隙祁嫿看向自己腳上的鞋子,鞋子也和裙子是同一色係,鞋邊的刺繡很精致也很閃。
她低著頭往前走幾步,看著鞋上的流蘇顫動,沒走幾步腦袋就撞上了什麽東西。
還有點疼,不悅的抬頭看去,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眼前。
身上也穿著這邊的衣服,是本地人?
“不好意思。”祁嫿道歉後轉身就要離開,胳膊卻被人拉住。
是剛才那個男人,她立刻收回自己的胳膊又看他,“還有什麽事?”
男人的眉眼很俊郎,和江斂是兩種感覺,對比起來還是江斂更合口味。
清冷書生這掛的不是她的菜,江斂才是理想型。
“小姐這撞上來道個歉就沒了?”男人挑眉道。
身邊路過的人都往這邊看來,竊竊私語兩人看起來很般配。
“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有什麽要求?”祁嫿看向他。
江南的男人都這樣難纏麽?
“江南居然有你這種性子的女人麽?”男人笑道。
自從他來到江南幾天後,已經見了太多嬌滴滴柔的能掐出水的江南姑娘。
麵前這個撞到她的女人倒是跟那些女人不一樣,從長相和性格上麵都不大相同。
之前遇到的女人總是柔柔得看著他,眼中滿是柔情。
不得勁。
“所以呢?沒什麽事就這樣吧。”祁嫿看他一眼。
“唉,留個聯係方式給我,請你吃飯。”男人喚住她。
“不必了。”
“別急著走。”男人想上前一步拉住她,看著她的背影隨她往前走。
祁嫿走回去時江斂剛好拿著一串糖葫蘆出來。
“去哪了?”他問。
祁嫿直接鑽進他懷裏,仰頭看他道:“走著看了看鞋,不過撞到個人。”
“誰?”江斂皺眉道。
祁嫿轉身看向身後的男人,他還愣在原地。
“不好意思,她剛才撞到你了,有什麽問題找我就行。”江斂攬住祁嫿的細腰。
男人臉上明顯有了絲錯愕,剛才還凶巴巴的女人轉身到了那個男人懷裏確實一副嬌羞的少女模樣。
“沒什麽,你們是本地人?”男人問。
“不是,來這玩兩天。”江斂不爽的將祁嫿摟在懷裏,扣住她肩膀的手也有點用力。
祁嫿都覺得有點疼了,抬頭看他卻發現他正盯著對麵男人看,眸子裏滿是不善。
嘖,這小子吃醋了。
“沒什麽事的話咱們走吧,我已經道過歉了,糖葫蘆給我。”
祁嫿拿過他手裏的糖葫蘆拉著他離開,江斂走時還看了看那男人。
這次他的臉上有種得意和快樂。
“祁嫿,你不會看上那種細狗吧?”江斂問。
祁嫿本來在啃糖葫蘆,聽到他這話後還嗆了一些。
“你說什麽屁話?”她道。
“剛才那男的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你本事挺大啊,我才離了你一會你就沾花惹草回來了。”
江斂說話的語氣酸溜溜的,仿佛有天大的怨氣,以後再也不要離開她太久了。
否則總要人惦記他老婆,不過剛剛那男人怎麽看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算了,那個人也不可能會來這種地方,大概隻是長的像。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裏,你剛才的話就是對我的不信任,江斂,你信不信我抽你。”祁嫿戳著他的胸膛一字一句道。
江斂握住她的手腕,一臉壞笑,她說的話總是讓人覺得舒心。
“祁嫿,我永遠都信任你,我隻是害怕你哪天不喜歡我了。”
“得了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啥類型。”
“啥類型?”
祁嫿白他一眼,裝什麽裝,就是想聽好話唄。
“喜歡你這種,肩寬窄腰倒三角,行了麽?”
江斂這才舒心了,拉住祁嫿往前麵的拱橋上走。
橋上風有些大,將兩人的衣袖和衣服下擺吹起,下麵是過往的船隻。
“走吧,過了這座橋我們也算沒白來這裏。”江斂道。
“為什麽?”祁嫿好奇,這座橋有什麽特殊意義麽?
“不知道,我心裏一直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