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農夫與蛇
第67章 農夫與蛇
祁嫿真的是太困了,江斂也跟著她犯困。
黃昏的餘光打在兩人身上,窗簾半遮,祁嫿縮在江斂懷裏,他側著身子不擠壓到傷口。
可這個動作剛好能舒服的抱到祁嫿,自己的手就搭在他腰上。
美滋滋。
或許是因為天冷的緣故,江斂就像個暖爐一樣吸引著她向他靠近。
最後一抹落日餘暉消散,夜幕降臨。
祁嫿睡的口幹舌燥,迷迷糊糊的睜眼,入目就是江斂還在熟睡的臉龐。
熱死了熱死了,一轉身就看見外麵已經黑下來的天。
摸過手機後看了看時間,十點了。
???
居然從下午睡到了現在,她真的是困飛了,不過江斂也是,居然睡到現在了。
被子裏的溫度熱的她嗓子有些幹,想起身喝口水,一起身身後的手就又把她撈了回去。
“幹嘛?”江斂迷迷糊糊道。
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奶,祁嫿轉身看他,但黑暗裏她看不清他的臉。
隻能聽到他朦朧的聲音,應該也是剛醒,但他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虛,牢牢禁錮著她的腰。
“渴了,你鬆開我。”祁嫿把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拿開。
江斂還是強硬的把她帶回去,然後他自己鑽出了被子拉開床頭的燈,房間裏亮了一些。
祁嫿看他給自己接了杯水遞了過來,“給你,別出來了,外麵冷。”
接過後祁嫿看著杯中冒著熱氣的水,又抬頭看了看江斂。
他就站在床邊,懵懵的眼神看起來還沒清醒。
“喝啊,你看我幹什麽?”
祁嫿喝了幾口後把杯子遞給他,江斂看也沒看直接把剩下的一飲而盡。
放好杯子後又繼續鑽進被子裏把祁嫿撈到自己身前準備繼續睡。
“你別抱著我。”祁嫿把他的手扒拉開,沒一會就又攀上來了。
讓他睡床已經是很大限度的寬容了,現在還得寸進尺了,祁嫿轉過身看他。
江斂也睜開眼垂眸看她,“抱一下怎麽了?我是病號。”
“你是病號就可以為所欲為?離我遠點。”祁嫿不滿的推他,如果不是他受傷了,自己真的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就像以前一樣。
“讓我抱一下麽,抱一下好得快。”江斂又把人撈回自己身前,好像祁嫿是她的抱枕一樣。
要命要命。
祁嫿無語的看他,江斂這個人是不是有隱藏的奶狗屬性。
為什麽一個看起來嘎嘎猛的糙漢子有時候會奶的和小孩子一樣,就比如他喝醉之後總會求著她要親親,會在她懷裏哼哼唧唧喊疼。
不正常,江斂你別太荒謬。
祁嫿呼了口氣,罷了,他是病號,就這一次。
但很快他的手就不止是放在腰上那麽簡單了,溫熱的觸感在腰際摩挲,癢癢的,很撓人。
祁嫿猛的想起他們兩個蓋的是同一床被子!
頓時伸腿向後一踹,江斂似乎早有預料一把捏住她的大腿,隔著睡裙的棉滑觸感他還捏了捏。
“嘖,真軟。”
“滾。”祁嫿動了幾下,她現在背對著江斂,腿被他握著,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身後的男人扔出去。
“鬆開。”
“我鬆開你踢我怎麽辦?”
很好,還學會討價還價了,祁嫿更氣了,別以為是病號就不敢削他了。
“最後一次,鬆開。”祁嫿忍耐道。
江斂也看出來祁嫿生氣了,鬆了手,祁嫿立刻和她拉開距離轉身看著他。
床頭的燈就在上方,江斂一臉痞笑的看著她,“祁嫿,有沒有人說過你不化妝更好看。”
從這個角度看,祁嫿的黑色吊帶睡裙和她嫩白的肌膚形成強烈色差,特別是肩上掛著的那兩根細帶。
她金色的發絲散在胸前,臉蛋上因為生氣而有些微紅,不塗口紅的時候略顯蒼白的唇,有種清純待疼愛的嬌嬌美人的感覺。
“滾。”祁嫿隻道。
“嘖嘖,你這麽凶幹什麽?我可沒惹你不高興。”
“你離我遠點我就高興了。”
“這就不厚道了啊祁嫿,睡了老子暖的床還想讓老子離你遠點?”
祁嫿:“,,”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嗆,祁嫿氣的又轉過身不理他,拚命克製著自己不要回頭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祁嫿你明天想吃什麽?”
“祁嫿你明天想玩什麽?”
“祁嫿你餓不餓?”
江斂在身後喋喋不休,祁嫿把頭埋進被子裏不聽他說話。
身後的荷爾蒙氣息欺壓而來,祁嫿還沒來得及反應江斂就貼了過來。
被子裏他附在她耳邊道:“祁嫿,能不能親親你?”
“滾。”
祁嫿想離的他遠些,在他身邊總有一種被狼盯的感覺,反而自己像隻兔子,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拆之入腹。
江斂鉗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一隻手也捏著她的兩隻手,祁嫿像隻蝦似的蜷縮在他懷裏。
“別這樣,就親親你,你也很喜歡,對麽?”江斂的聲音帶了某種魔力,溫熱的鼻息在她後脖頸噴灑。
他沉聲誘哄著祁嫿落入自己的溫柔鄉。
“江斂你別太過分。”祁嫿軟聲道。
“過分麽?我還什麽都沒幹呢。”江斂笑道。
祁嫿現在真的想回頭給他兩個大嘴巴,怎麽那麽像農夫與蛇呢,江斂緩過勁後反而來欺負她了。
“江斂,唔,,”
話還沒說完身後的人含住了她的耳垂,祁嫿身子一軟沒了勁,耳朵真的是她的敏感地。
被子裏的溫度越來越高。
江斂漸漸鬆開禁錮著祁嫿的手,大掌探至她腰際輕輕捏了幾下,真軟。
唇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相交的,祁嫿隻覺得自己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江斂的手掌慢慢下滑,祁嫿的睡裙堪堪到膝蓋處,一番折騰下來早就卷到了大腿根。
祁嫿這麽瘦,腿也細,他甚至一把就可以握住大半。
“唔,熱,”祁嫿的聲音軟軟的,聽的他心都要化了。
好上頭,好喜歡,江斂控製不住咬了咬她脖頸上的軟肉。
被子被拉開一點,祁嫿眯著眼睛看向天花板,攬著江斂的脖子。
理智已經在崩塌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