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我說了算,跟我回家
第40章:我說了算,跟我回家
江斂如願邀請到了祁嫿去吃飯,雖然他不願意承認甚至會說:“和我一起吃飯可便宜你了。”
“那你現在放我下車,我自己吃。”祁嫿淡淡道。
“就不,我非要你跟我一起吃。”
祁嫿看了江斂一眼,怎麽這麽大了還這麽幼稚,和小時候一樣嘴欠。
兩人去了一家火鍋店。
已經快入冬了,吃火鍋簡直是不二選擇。
“隨便吃。”江斂端著一大碗辣醬醬過來放在桌上。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
祁嫿說著便端起一盤自己愛吃的肥牛一股腦下了進去。
好吧, 那就放開了吃,他養得起。
祁嫿確實狠狠宰了江斂一筆,一個人炫了好幾盤肥牛。
吃飽喝足後她靠在椅子上揉著肚子,“對了,媽讓我後天帶你回家。”
“沒問題啊,那就後天一早回去。”江斂應聲道。
祁嫿吃的有點撐,在火鍋店坐了好一會後才起身,江斂看著她站起身還在揉肚子。
兩人一前一後往外走,江斂從後麵追了上來道:“你吃那麽狠撐的自己肚子不舒服怪誰?”
“你。”祁嫿毫不猶豫接口道。
“我?祁嫿你什麽帽子都往我頭上扣。”
“誰讓你要帶我吃火鍋。”
畢竟誰會拒絕香噴噴的火鍋呢,特別是在天氣有些冷的時候。
“行行行我的鍋,一會買點消食片你吃點。”江斂嘟囔道。
祁嫿輕輕應了一聲,坐在車上後還是覺得撐得慌,太久沒吃火鍋了,沒想到一吃就控製不住了。
將人送到公司,祁嫿進去的時候江斂喚了她一聲。
“不舒服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祁嫿聽見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江斂開車回江氏的路上左想右想還是覺得不妥,徑直開向藥店買了消食的藥。
祁嫿的胃是不太好的,但她就是很喜歡吃,每次吃多了後就會難受,但依舊阻擋不了她下次繼續吃。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祁總,有幾個文件需要簽字。”助理拿著一堆文件進來放在祁嫿辦公桌上。
“知道了,簽好叫你。”
祁嫿趴在桌子上揮了揮手,助理走了一會後她才從桌上爬起來翻開文件。
可肚子的膨脹感讓她一陣陣難受,根本無法集中精力。
看了半天後祁嫿還是放棄了,繼續趴在桌子上揉肚子。
沒辦法,都怪火鍋太香了,火鍋用它的美色引誘她。
江斂進祁氏大樓的時候,前台看見他後已經不喊了,直接放人進去,畢竟江斂已經是她們老板娘了。
“哇哇哇,是江斂,他又來找祁總了。”
“手裏拿著藥,應該是給祁總送的吧。”
“應該是,我剛剛去送文件的時候見祁總好像不舒服。”
“磕死了磕死了,”
工作崗位上的員工們紛紛探頭出來看江斂往祁嫿辦公室裏走。
祁嫿在桌上趴著根本沒注意到有人進來,江斂一進門便看到她那副模樣,就知道她肯定不舒服了。
“祁嫿,起來把藥吃了。”他喚道。
祁嫿眉頭緊皺,抬頭看向站在她身前的江斂。
“你怎麽來了?”
“我不來你也不會給我打電話麽,明明難受成這樣了,再也不帶你去吃火鍋了,從小到大幾次了都記不住。”
“你管我。”
江斂把藥拿出來給祁嫿放好,又接了杯水看著她吃下去。
過了一會後見她還是那副樣子江斂索性讓她直接回家。
“不用,一會就好了。”祁嫿忍耐道。
每次都是這樣,過了這股勁就舒服了。
江斂不幹,直接走過去將人往懷裏一帶抱起來,“我說了算,跟我回家。”
祁嫿推了他幾下,但肚子的疼痛感還是讓她妥協了。
江斂抱著人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所有員工的視線都集中了過來。
“哇趣,我們祁總在江斂懷裏小小的,好像小女生。”
“祁總一個人的時候氣場那麽強,和江斂在一起就像隻小貓咪啊啊啊。”
“不過祁總好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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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斂對祁嫿的助理直接說她不舒服,今天不來公司了,所有工作自行延後。
“不舒服還程什麽強。”江斂抱著人進電梯,祁嫿軟軟的縮在他懷裏,好看的臉蛋擰著。
“說了你多少次了,不讓吃非吃,自己不知道自己胃不好麽?”
“以後再吃這麽多再也不帶你吃飯了。”
“不過也怪我沒攔住你。”
江斂一個人嘟囔著,祁嫿嫌他在耳邊嚷嚷煩人,嚷了一句閉嘴。
“行行行,就你厲害。”
江斂將人放在車上帶回了華庭,祁嫿在床上縮成一團,江斂給她接了水坐在床邊。
“祁嫿你好點沒?”
床上的人隻是嚶嚀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江斂猶豫了半天還是調整了個坐的位置把祁嫿帶進自己懷裏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肩上,他伸手在她肚子上輕輕揉。
“以後不能在這樣了啊。”他嘟囔著。
祁嫿的臉色慢慢好了起來,眉頭也不那麽皺了,江斂一隻手揉累了就換另一隻。
見懷裏的祁嫿不哼唧了才把人放在床上。
站在床邊他揉著自己有些發酸的手腕,確認祁嫿麵上沒有不舒服的表情了才安下心。
關上她的臥室門後江斂回了自己臥室躺在床上,後天就是祁嫿的生日了該送她些什麽呢?
“女孩子會喜歡什麽禮物?”
江斂給沈羨之發了消息,那小子平時沒少討好喬酥酥,肯定知道送姑娘該送什麽。
“你說嫿姐?後天是她的生日哦,嫿姐應該看不上那些衣服首飾,女孩子都注重儀式感,你要送她一個別人都沒送過的,讓她記一輩子。”
江斂思索著,什麽才能讓祁嫿記一輩子呢?
將手機扔在一邊後,江斂突然想起小時候祁嫿和他說過的一句話。
“有了,生日禮物這不就有了麽。”
他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撈過手機劃拉了一通。
一下午的時間江斂都在搗鼓這件事,直到臨近傍晚祁嫿打開他的臥室門。
“醒了?舒服點了沒?”江斂問。
祁嫿還是有些虛弱的靠在他門邊,朝他揚了揚嘴角。
“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