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江斂的紋身
第38章:江斂的紋身
喬酥酥不停的給江斂說好話,祁嫿甚至懷疑她們認識的是不是同一個江斂。
江斂在她麵前嘴臭自大,傲的像隻花孔雀,為什麽到了別人嘴裏就是安全感滿滿的型男?
“哎呀嫿嫿,你就信我,平時別老和斂哥對著幹,你細心一點就會發現他的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開始了。”
祁嫿塞了個提子到喬酥酥嘴裏準備開始做皮膚護理。
*
“斂哥,到了。”沈羨之將車停在路邊。
江斂坐起身子下車,沈羨之指著不遠處小巷裏的一個紋身店道:“看到沒,就那裏。”
“靠譜麽?疼麽?”江斂問。
沈羨之一臉懵,江斂不是已經紋過一次了怎麽還會問疼不疼這種問題啊。
“你怕疼?”沈羨之狐疑道。
“怎麽可能,紋個身而已,我早就紋過了。”江斂急道。
他打死都不會說他紋耳上那條蛇的時候疼的要死要活差點哭出來的。
“你走吧,我自己進去。”
說完後江斂徑直走向那家紋身店,沈羨之在身後懷疑的看著他走進去。
直覺告訴他跟著進去一定會有好看的東西。
店內。
江斂給紋身師說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後脫了上衣趴在台子上,他決定在背後紋,在脖子下方兩肩中間的位置。
“要打麻藥麽?”紋身師問。
江斂思考了半天後咬牙切齒道:“不需要,開始吧。”
隨後便是一副壯士赴死的樣子趴好。
沈羨之悄咪咪跟進來後就坐在一邊看著江斂,他整個腦袋埋在臂彎間也沒注意到一旁的他。
看著那玩意工作,沈羨之眉頭也皺了起來一副嫌棄的樣子,那玩意應該是挺疼的吧,他這輩子都不想紋身。
出於好奇他還湊近看了看,拿出手機對著江斂的背拍了個照片。
紋身快結束的時候沈羨之已經在一旁的沙發上昏昏欲睡,直到紋身師說了一句結束才清醒過來。
紋完了?
他走過去一看,是兩行英文。
第一行是祁嫿的名字全拚,第二行翻譯過來是自由女神。
祁嫿是自由女神。
“哇,好騷啊。”沈羨之心想。
居然紋的祁嫿,果然,口是心非的男人。
“斂哥、斂哥,紋完了。”沈羨之喚道。
江斂聞言身子一顫半天不說話,沈羨之又喚了幾聲後他才慢慢爬起來。
“你怎麽沒走?”他問。
“我想看看你要紋什麽。”沈羨之憋笑道,江斂的眼角紅紅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原來他是不想讓自己看到他疼哭的樣子啊哈哈哈哈,,
“笑屁。”
江斂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身後的紋身,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套上衣服。
兩人一起走出紋身店,沈羨之忍不住問:“斂哥,你明明怕疼為什麽還不願意上麻藥。”
江斂錘了他一拳後道:“滾,老子不怕疼。”
為什麽不打麻藥,他也不知道,或許是為了感受一下祁嫿帶給他的傷痛吧。
畢竟紋身真的痛。
江斂徑直走向駕駛位,沈羨之又打趣道:“呦,酒醒了?”
“老子沒醉。”
好唄,某人為了紋身喝酒壯膽還怕疼卻死不承認喲。
京城的夜幕漸漸降臨,霓虹燈閃爍。
萬千燈火無不在彰顯這座城市的繁華,林立的高樓大廈也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故事。
祁嫿和喬酥酥從美容院出來後已經是八點了。
“好累啊嫿嫿。”喬酥酥伸了個懶腰。
“回去做做瑜伽。”
車上喬酥酥剛打開手機就驚呼一聲,舉著手機要給祁嫿看。
“嫿嫿,斂哥去紋身了哎。”
祁嫿瞥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是江斂趴在台子上,紋身師正在他背上搗鼓的照片。
隻不過還看不出來他要紋什麽。
“斂哥怎麽突然去紋身了,沈羨之和我說斂哥紋身前還喝了他調的最烈的酒,明明怕疼卻不打麻藥。”
喬酥酥說的興致勃勃,祁嫿卻忍不住揚起嘴角。
原來江斂紋身也怕疼啊。
“我問問他紋的什麽。”
沒一會後喬酥酥更興奮了,幾乎要隨著車內的音樂跳起來了。
“嫿嫿你猜他紋的什麽?”
“什麽?”
其實祁嫿猜到了他紋的是自己的名字,畢竟他是答應過的,不過是兩人的賭約罷了。
“他紋的祁嫿是自由女神,英文版。”
祁嫿心裏一咯噔,說好了隻紋名字,他怎麽還紋一句話了。
“祁嫿你就是我的自由女神,還是最耀眼的那種,起碼現在是。”
那天在山頂上他迎著光說的話又在腦海中回響,還伴隨著他壞壞的笑容。
如果不是祁嫿在開車,喬酥酥已經要從副駕駛跳過去抱著她嗷嗷叫了。
“我就說,斂哥一定是喜歡你。”
“沒有,一個賭約而已。”
“什麽賭約?”喬酥酥疑惑道。
“前幾天在國外玩了次蹦極,我說我要是跳下去他就答應我一件事,就這件嘍。”祁嫿淡淡道。
“啊?所以不是他自願的麽?”喬酥酥惋惜道。
祁嫿沒再接話,專心開車,但嘴角卻一直微揚著。
自願麽?後半句可是他自願的。
將喬酥酥送回去後祁嫿才開車回華庭,一進門便看見江斂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呦,祁大小姐回來了。”他賤兮兮的笑著。
祁嫿白了他一眼後上樓,換好睡衣又下來進廚房倒了杯果汁。
“你紋身了?”她問。
江斂一副見鬼了的表情說:“你怎麽知道?沈羨之那臭小子告訴你的?臭小子果然防不住嘴。”
祁嫿搖了搖頭坐在沙發另一頭,“沒有,酥酥和我說的。”
江斂無語。
好吧,沈羨之確實不會告訴祁嫿,但他會忍不住告訴喬酥酥。
喬酥酥隻要和他撒個嬌他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獻給她,沒出息的家夥,就不能學學自己麽,江斂心想著。
“聽說你怕疼?”祁嫿又問。
江斂坐不住了,直起身子義正嚴詞道:“誰胡亂造謠,我這麽個硬漢子彈都不怕還會怕這種疼?”
江斂無語,紋身的那種疼不是那種一般的疼,是很奇怪的撓心的疼。
祁嫿看了他一眼後笑著喝了口手中的果汁。
裝,我就看著你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