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沒什麽,想你了
第26章:沒什麽,想你了
祁嫿也不客氣,直接坐下接過盤子就吃。
“手藝不錯,去新東方進修了?”
江斂煎的蛋還挺好吃,都不知道他還有這門手藝。
“沒辦法,聰明的人學什麽都快。”江斂坐在她對麵笑道。
兩人坐在桌上吃早飯,時不時互嗆一句,江斂看著祁嫿,腦子裏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
“咳咳咳,”
一陣猛烈的咳嗽傳出,祁嫿被嚇了一跳,抬頭就看到江斂一副被嗆的快過去的樣子。
“吃個飯都能被嗆住,笨死。”祁嫿起身走過去在他背上拍。
咳了好一會後江斂滿臉通紅的抬頭,要命,怎麽一想起昨晚的事就會走神。
“牛奶放桌上了,你自己倒吧。”
說完後祁嫿轉身上樓,去到化妝間開始化妝。
畫眉毛時她微微彎下身子,睡裙的領口向下掉落,一處明顯的紅痕露了出來。
祁嫿拉下睡裙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紅痕,估計是在哪裏磕碰住了,但摸上去卻沒有一絲痛意。
也不知道昨天喝多在哪碰了。
祁氏大樓前,熟悉的黑色大G停在公司門口。
祁嫿徑直走向辦公室,祁氏大樓的最高層,巨大的落地窗一眼看得到整座城市全景。
一陣敲門聲傳出。
“進。”祁嫿道。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從麵相上看就像是一個十足的惡人,特別是那條滿是紋身的花臂。
“嫿姐,找我什麽事?”
男人進來後徑直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祁嫿坐在對麵的辦公椅,看著男人吊兒郎當的坐在她的新沙發上。
“林軒,賭石場的生意最近怎麽樣?”她問
男人似乎不太想回答,隨便應付了一句還行。
祁嫿起身慢慢走過來,目光犀利的看著林軒道:“我把賭石場的生意交給你負責是看中你在金三角那邊的門路和多年的賭石經驗,你可別讓我失望。”
林軒抬頭看向前方的祁嫿,女人精致的容貌讓人很難想到她已經是祁氏的負責人了。
想要坐上這個位置並且服眾,不得不說祁嫿是有手段的。
她辦事的手段絲毫不比男人差,她幹淨利落也狠辣,在京城某個圈子裏也是個不可小覷的重要角色。
幾年前城北的地下賭石場並沒有現在發展的這麽好,甚至被拍賣,是祁嫿收購了那塊地方並且繼續發展了起來。
賭石場可不僅僅是隻有賭石的生意,其中涉及的私下交易也有很多。
但祁嫿明確說過不允許觸碰法律,如果有人敢在她眼皮底下在法律的邊緣蹦迪,那後果可想而知。
以她的性子來說,犯事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祁總說的哪裏話,賭石場的生意好著呢,金三角那邊的進貨口也一直很穩定。”林軒笑道。
祁嫿走到他身前,盯著他的眼睛。
“林軒,城北那邊的進貨單以後單印一份出來給我,畢竟我才是負責人,也不能總讓你一個人勞累。”
林軒晃悠的腿突然停住,對上祁嫿的目光,心下一顫。
難道是祁嫿發現了什麽,怎麽會突然讓他交權。
“嫿姐每天這麽忙,祁氏的事情已經一大堆了,城北那邊的事交給我就行了,不勞你費心。”
“我說了,單獨給我一份。”
祁嫿的聲音猛然下沉,林軒一時間有些慌亂,她身上的上位者氣息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
兩人目光相撞,暗暗較勁,但林軒的目光很快就開始躲閃。
“好的嫿姐。”
“記得剛把城北交給你的時候我就說過不要在法律線上蹦迪,如果讓我發現,可不僅僅是撤權這麽簡單了。”
“嫿姐這是什麽意思。”
林軒突然心跳加速,劍拔弩張的氣氛讓局麵一下變的緊張起來,祁嫿絕對是發現了什麽才會這樣試探他。
“沒什麽,隻是給你提個醒,畢竟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祁嫿笑道。
但那個看起來絕美的微笑卻讓林軒感到一陣惡寒,她笑裏藏刀。
“知道了。”他低聲道。
“沒什麽事的話就走吧,城北那邊我抽空會去看看的。”祁嫿淡淡道。
林軒出了辦公室後祁嫿站在落地窗前,她雙手環抱,無名指上的鑽戒閃著亮光。
“來個人把辦公室裏的沙發搬到後勤部,記得清洗一下再座。”
祁嫿撥通後勤部的電話,有些嫌棄的看了看林軒剛才坐過的沙發。
他麵向凶狠,看起來像是那種能鎮得住場子的人,當初挑選負責人時就是看中了他這點,畢竟城北那邊有些亂。
但他敢在賭石場的生意上做手腳,實在罪無可恕。
隻要抓住證據那就一把將他拉下水,再無翻身之地。
林軒從祁嫿辦公室出來後臉上立刻換了一副樣子,剛才還諂笑著的臉頃刻變的凶狠,拳頭也捏的咯咯作響。
“不過是個女人,憑什麽對老子頤指氣使的,遲早把你辦了。”
林軒的齷齪心思早不知道存了多久,每次看見祁嫿高高在上的那副樣子就想把她拉下來狠狠蹂躪一番。
那樣的女人玩起來一定很帶勁。
剛出電梯,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江斂正在等電梯。
兩人四目相對,林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江斂盯著他離開的身影眉頭皺起。
算了,一會在想,找老婆重要。
門外傳來敲門聲,祁嫿應了一聲。
“什麽事?”她道。
身後沒有回應,江斂慢慢靠近她,到她身後時伸出手想去拉她頭發。
“江斂,你別這麽幼稚。”祁嫿抓住江斂要伸過來的手。
“你怎麽看見我的?”
“玻璃上看的一清二楚,下次帶上腦子好麽。”
好吧,江斂兩手一攤。
“找我什麽事?”祁嫿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江斂也跟了過去。
“沒什麽,想你了。”
江斂痞痞一笑,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你別這麽騷。”祁嫿躲閃著目光,耳根有些發燙。
“難道嫿嫿不喜歡這樣的?”江斂彎腰,兩手撐在祁嫿的辦公椅扶手上。
兩人離的很近,祁嫿伸手抵在他胸膛上,很快就感受到他的心髒在劇烈跳動。
那股炙熱的感覺順著掌心傳遞過來,祁嫿有些慌亂。
“你吃錯藥了?”
“對,愛你無可救藥。”
祁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