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他的霸道
一股淡淡的清香撲入鼻尖。
霍寒年漆黑的狹眸幽暗了幾分,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他一把扣住溫阮後腦勺,朝她吻了過來。
溫阮偏頭,避開他的吻。
纖白的小手拿起銀針,朝他手腕穴位上輕輕扎了下。
霍寒年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他抬起骨節分明的長指摁了摁太陽穴,眼神複雜的看著溫阮,「我剛剛怎麼了?」
溫阮拿了張濕紙巾,將自己手背擦乾淨。
「我只噴了一點,你就差點迷失了。」
霍寒年修長的劍眉緊皺了起來,難怪她說昨晚南宮嘯會中招。
方才他也差點中招。
「這個效葯那麼強?」
溫阮點點頭,「不然他怎麼會以為得到了我?」
霍寒年緊抿了下菲色的薄唇,他眼神複雜的看著溫阮,「你進宮的話,要搜身檢查的,這種東西,你帶得進去?」
她被召進宮,不是一兩天就能出來的,即便噴到頭髮上,也不可能每天不洗頭。
溫阮自是知道這東西帶不進去,她也沒有打算帶進去。
「我給自己準備了點葯,等下走的時候服下,就能裝病了,暫時十天半個月,南宮嘯沒法碰我。」
聞言,霍寒年臉色倏地沉了下來。
「你要傷害自己的身體?」
「若是要保住自己清白,不可能沒有犧牲的。不過等離開后,我會調理好自己身子。」
霍寒年緊抿了下削薄的雙唇,稜角分明的輪廓因動怒,顯得凌厲如刀,修長的手指一把掐住溫阮下巴,「就不能不去?」
溫阮蝶翅般的長睫輕輕顫慄,「不能的。」
霍寒年呼吸加重了幾分,胸膛微喘了下,有種拿她沒辦法的無奈感。
這女人,真是太過獨立,要強了。
她要做什麼,沒人能阻擋得住。
霍寒年不再說話,幽深如古井的黑眸緊凝著她,裡面倒映著她清麗嬌俏的小臉,不知過了多久,他嗓音低沉冷啞的道,「既然如此,你先想辦法拖兩天時間,我想辦法將迷晴葯給你送進去。」
聽到霍寒年的話,溫阮澄眸里露出一絲不可置信,唇瓣動了動,「你要幫我?」
霍寒年沒好氣的瞪了溫阮一眼,「難不成真看到你吃傷害自己身體的葯?」
他捏在她下巴上的大手,改成掐住她的臉腮,英俊深刻的臉龐朝她靠近,「老子真想掐死你!」
溫阮盯著他深不見底的漆黑狹眸,澄眸里湧出薄薄水霧,「我不想將你牽扯進來,若是敗露,也是我一個人,不會牽連到你……」
「你他媽廢什麼話,你現在是我女人!」
不想再聽到她嘴裡說出不好聽的話,霍寒年倏地低頭,薄冷的唇,狠狠壓到了她的唇瓣上。
溫阮試圖將他推開,但他力氣相當之大,她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帶著某種偏執和瘋狂。
遒勁的長臂,將她牢牢圈在懷裡,男性的清冽氣息竄入她的唇鼻間。
溫阮心裡情緒涌動,在他懷裡掙扎的身子,慢慢變得乖巧聽話。
抵在他肩膀上的雙手,改成了環住他勁瘦的腰身。
他將她壓到了沙發上。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溫阮如夢初醒,「你瘋了?冷訣隨時會過來——」
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
沙發上,溫阮被霍寒年抱在懷裡。
他本就高大挺拔,加上抱著她,沙發顯得特別擁擠逼仄。
兩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溫阮有些羞惱,往他手臂上狠狠掐了幾下。
「你是不是不信我沒有跟南宮嘯發生過什麼?才會親自來驗證的?」
男人在她身後發出一聲低笑,「若我真篤定你們發生了什麼,你覺得我還會碰你?」
那倒也是,在某些方面,他是有潔癖的!
霍寒年握住溫阮纖細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菲薄的唇親了親她的頭頂,「你給我灌了什麼迷魂湯?」
溫阮輕輕哼出一聲,「你就不會說我魅力大嗎?」
提到魅力大,霍寒年英俊分明的輪廓又沉冷了幾分。
她確實是魅力大,陌湛,冷訣,還有南宮嘯,都為她著迷——
溫阮見身後的男人沒有說話,猜到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她回頭看了他一眼,「但能得到我的,只有你呀。」
霍寒年將她轉過來,面對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唇角,「老子真想將你揉進骨子裡。」
溫阮唇角漾起笑意,還想要說點什麼,敲門聲突然響起。
「溫阮,你起了嗎?」
聽到冷訣的聲音,溫阮瞬間緊張起來,她一把推開霍寒年,從沙發上起來。
但太過慌亂,不小心從沙發上摔下來,眼見後腦勺就要撞到茶几,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護到了她腦後。
「你那麼怕做什麼?」
溫阮沒好氣的嗔了霍寒年一眼,「要是讓他發現你在這裡,我之前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溫阮將霍寒年拉起來,往卧室推去,「等我走後,你再出來。」
溫阮換上衣服,拉著行李箱準備離開,霍寒年一把將她纖細的手腕扣住,「就這樣走了?」
敲門聲還在持續,溫阮心臟跳動的速度很快,她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親了一口,「我走了,你乖乖藏好。」
霍寒年沒有說什麼,他直接扣住溫阮纖腰,將她壓在門框上,狠狠吻了一通。
霸道又強勢。
……
冷訣敲了四五分鐘的門,見溫阮沒有動靜,正準備破門而入,門一下子被溫阮從裡面打開了。
看到溫阮烈焰紅唇的樣子,他微微皺了下眉,「你怎麼化這麼紅的口紅?」
溫阮心裡有苦難言啊,嘴角被霍寒年咬破了,若是不塗艷點的口紅,怕是會遮不住。
溫阮唇角彎起笑意,「偶爾改變下自己風格,難道不好嗎?」
冷訣盯著溫阮看了片刻,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她今天看上去與平時有些不太一樣。
今天紅光滿面,像是被什麼滋潤過一樣,看著特別鮮活美好。
「那倒沒有。」
「沒有就好,我還以為主君不喜歡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