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看我爆你菊
由於擔心鍾離傷勢,箭矢傷了內腑,可不像外傷那麼容易好的,劉佚在鍾離身邊執手好生勉勵一番,便命靈綺引5oo人馬護送鍾離回後方縣城悉心調養。 ≈
自與是儀並諸將部署相關事宜。
……
劉佚大寨全軍掛孝,所部兵馬人人開始收拾行囊,每人各執包裹,似有隨時扒寨退卻之勢。
此番作為早有細作報於城內張節案前。
張節聞之,大聲擊節叫好,對麾下部將說:「劉佚小兒死的好!哼哼!敢和老子作對,老子非讓他片甲不留,再也翻不了身。」
遂準備晚上與部將親往劉佚大營劫寨,一戰而破之。
狗頭軍師李玉聞之,捏著山羊鬍思索了一會,勸說張節道:「我懷疑其中可能有詐。大帥千萬不可親往,放縱敵大軍自行離去便是。」
「哼!」張節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大聲嚷嚷,「劉佚大軍讓我損兵折將,我豈可就此放過他們!我誓要將他們踏為齏粉!你膽小怕事,自行留在城內守城便是。」
遂不聽李玉勸解,執意晚上要去劫寨。
命部將吳免調集軍馬,暗暗部署不提。
……
是夜,天上烏雲密布,下著小雨,狂風肆虐。
張節、吳免盡起城內大軍,令李玉率老弱守城,冒著風雨,親自率軍殺奔劉佚軍大寨。
張節催促著兵馬剛至大寨門口,在馬上鬼鬼祟祟的向裡面窺視一眼,只見黑乎乎的啥都沒有。
一拍大腿,大叫一聲,「不好!吾中計也!諸軍隨我退!」
然而已經晚了。
一陣震天的銅鑼響,四面八方均響起山呼海嘯般的喊殺聲,一浪接著一浪,似已蓋過了風雨聲。
張節大驚失色。
風雨中王野領了一彪人馬從東面殺了過來。
潘章領了一軍從西面殺了過來。
馬忠率領馬步軍從南面殺了過來。
「殺!殺!」
「殺啊!」
王野那軍衝突的最快,張節部將吳免見事情緊急,對張節大聲說,「大帥走,某替你敵之!」
說完挺槍躍馬來戰王野。
眾軍護著張節拔馬就走。
吳免圓爭著怪眼,策馬舞槍沖王野大吼,「背主匹夫,往哪裡走?」
王野大怒,「插標賣之徒,焉敢狂言!」
挺毒龍槍一槍刺了過去。
吳免大喝一聲,亦揮槍迎擊。
「咣當!」
吳免差點被磕飛武器,手臂酥麻,臉色大變。
料不是王野對手,驚慌失措之下,破綻百出。
戰不五合,王野奮起一槍,如摧枯拉朽,「噗嗤!」一聲,一槍洞穿吳免的胸膛,跳動的強勁有力的心臟被刺的粉碎。
吳免口中鮮血狂噴,怪叫一聲,摔在馬下,死於非命。
張節正領軍急走間,突然又一支軍馬攔住去路。
風雨中卻見當先一將銀袍銀甲手提亮銀槍,手指著他,哈哈大笑。
「劉佚?!」張節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不是死了么?」
劉佚伸手向懷裡一摸,獲得了名叫紀靈的武魂能力,戰鬥力頓時從五渣瞬間暴漲,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吃麻麻香。
附袁術帳下第一大將紀靈的數字化信息:
武將:紀靈
星級:五星級
武力:9o
智力:28
內政:3o
馬術精通:五星級
弓術精通:四星級
當下猥瑣的一笑,目光中透露出揶揄的神色,「能夠殺我劉佚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張節,納命來吧!」
說完,縱馬挺槍,騎著烏雛馬(已被軍士尋回)如風一般殺來,槍尖閃耀著死亡的寒光,親戰張節。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張節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趕鴨子上架,不過貌似聽說劉佚武力也不怎麼樣,說不定自己還能臨陣幹了他,這樣的話翻盤就有希望了。
如此想到,張節抖擻精神,一握手中的寶刀,眼中寒光一閃,陰狠的桀桀怪笑一聲,「劉佚小兒,你既然自己來找死,那麼某就成全你!」
亦同樣拍馬舞刀直取劉佚。
「呲啦!」
「鏗鏘!」
風雨中激射出數道耀眼的火花,令人牙酸的金鐵交加聲不絕於耳。
兩人在場中連鬥了五六個回合,張節氣力不支,心中大駭。
沒有想到劉佚小兒竟如此驍勇。
料敵不過,慌忙撥馬就走!
「哪裡逃!」
劉佚馬快,緊追不捨,趕上張節背後一槍。
口中大喊,「看我爆你菊!」
張節慘叫一聲,被劉佚一槍從屁股腚上扎了進去,槍尖直透小腹而出,血如泉涌。
「啊……啊……」
張節滿口流血,在馬上大叫數聲,悲慘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劉佚一揮亮銀槍,張節屍體如破麻袋一樣,甩在地上,激起一陣泥水。
張節既死,劉佚揮軍大肆掩殺,直殺得賊軍血流漂杵,余水為之斷流,死者不計其數。
大軍馬不停蹄,直殺至余汗城下,命人以張節的級號令城上投降。
城上李玉見了料敵不過,慌忙偷開南門匹馬冒著風雨棄城而逃。
城內士卒恐慌,遂一齊獻了城池,跪地請降。
劉佚大軍開進城內,張榜安民,取繳獲戰利品大肆犒賞士卒,諸將皆有封賞。
三軍盡悅,上下一心。
大軍在城內修整了三日,嚴令將士休得擾民,有觸犯者輕則軍棍伺候,重則斬之,諸軍嘩然。
百姓感劉佚恩典皆焚香膜拜,擔漿送飯勞軍,劉佚皆以金銀錢財賞之,分文不取。
閑暇時又領士卒親為百姓擔水劈柴,盡享魚水之情。
百姓皆嘆劉佚仁德,比及劉佚大軍離城出征,皆自於街道邊站立送行。
諸將皆嘆服不止。
……
且說笮融在南昌又聞張節亦大敗於劉佚之手,被劉佚於陣上親手斬之,損兵折將,三萬大軍全軍覆沒。
僅余狗頭軍師李玉逃了回來。
早有細作來報,劉佚留5ooo兵馬守余汗,盡起本部軍馬3ooo,王野部山越降兵2oooo,浩浩蕩蕩往大本營挺進了過來。
笮融心中恐慌之餘,又一陣憤怒,彭虎、張節山越宗帥之流皆是草包,果然還是靠不住啊,想來想去還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