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流浪詩人
這樣難得的約炮把妹的好日子,咱們的劉佚劉衙內怎麼可能放過。
早就想一親准賢妻大喬的芳澤了,今晚加把勁說不定還真能得逞。
劉佚鬼鬼祟祟的就閃進了喬家大院,在兩名看門的不良家丁猥瑣的眼神下,向內院溜去。
「瞅什麼瞅?該幹嘛,幹嘛去!呶!拿去喝茶!」
劉佚丟給兩猥瑣蛋一串大錢。
兩猥瑣蛋頓時大喜,非常乾脆的出賣了他們家大小姐的行蹤方位,「多謝劉公子!我們家大小姐在後花園!公子速去!嘿嘿!」
倆人結伴歡天喜地的跑了開去。
「娘子?娘子!你在哪?你相公來找你了!」
劉佚鬼頭鬼腦的穿進了後花園,裡面種植著一簇簇的寒梅,傲寒怒放。
穿梭在花叢中,嗅著誘人的芳香,真是花不醉人,人自醉。
「娘子……娘……」
跑哪裡去了?
劉佚撓著頭,卻注意到梅花簇擁的涼亭下坐落了一張古琴,並沒有見到大喬的人影。
見到古琴,劉佚頓時來了興趣。
作為21世紀雇傭兵高危職業,任務完成之後,一般都需要減壓,最好的減壓方式,一個是女人二個是美酒。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比較優雅的方式,那就是音樂,沉浸在音樂中,能讓人的心靈得到凈化,緊繃的神經得到最大的放鬆。
劉佚是音樂方面的行家,精通鋼琴,小提琴,風琴,吉他,古琴,古箏,笛,蕭等十幾種樂器,每種樂器的水準都是大師級。
他空閑下來的時間,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夜晚開車到野外,對著月亮,談著吉他,唱自己喜愛的歌。
此刻沒有吉他,古琴也完全可以代替了,當下大喜。
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手撫古琴輕輕的調試,閉著眼睛,找著感覺。
古琴發出「錚錚!」的聲音。
「劉佚!劉顯揚!」
大喬一下從斜刺里冒了出來一臉怒氣,鼓著嘴巴,盯著他,「你幹什麼?瞎動我琴,搞什麼?」
劉佚睜開眼睛,一臉壞笑的盯著她,「怎麼。看不起人是吧?我古琴水準可是大師級的!」
「就你?哼!我不信!喝花酒水準和吹牛的水準是大師級的我還相信。去!去!趕緊讓開。」
「這樣吧?咱們打個賭?」
劉佚雙手輕撫琴弦。
「賭什麼?」
「我給你邊談邊唱一曲,假如你覺得滿意了,等會陪我出去看花燈!」
「呦呵?你看把你能的?你還會唱歌?好吧!今天本姑娘就來聽聽你這公鴨嗓子,能唱出什麼來?」
大喬雙手環抱於胸,滿臉的不相信。
「等著瞧吧!」
劉佚閉著眼睛,找了一下感覺,然後突然睜開眼睛,雙手在琴弦上慢慢的撫動。
面含微笑的盯著大喬,一曲光良的《童話》伴奏曲,自指間慢慢流淌。
典型的21世紀流行歌曲的音樂,只不過是換為古琴彈奏出來的。
大喬簡直聞所未聞,只覺得非常的有新意,音律歡快動聽。
然而劉佚已經面帶微笑凝望著大喬的雙眼,邊談邊唱了起來……
「忘了有多久,再沒聽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
大喬直接長大了嘴巴。
直到劉佚唱到……
「我願變成童話里
你愛的那個天使
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
你要相信
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裡
幸福和快樂是結局……」
雖然不是很懂歌詞,但是劉佚非常深情的歌唱,從未體驗過的音律簡直扣人心弦,直接牽住了她的心。
「一起寫我們的結局……」
劉佚停止了歌唱,雙手在琴弦上緩緩的輕撫,直至伴奏曲最後一個音符完結。
大喬眼眶中有晶瑩的液體溢出,柔荑捂著嘴巴,凝望著劉佚,身軀微微顫抖,久久不能言語。
劉佚很自然的伸出了雙手,微笑著看向大喬,深情的對她說,「娘子,我愛你!」
「顯揚……」
大喬就像中了魔咒一樣,嗚咽了一聲,一把就撲在了劉佚懷裡,彷彿一切都非常的水到渠成。
劉佚懷抱美人,心中樂來了花,趁機大佔便宜,暗想。
又一個被《童話》俘虜的少女。
許久之後,兩人才分開來,穿著淺黃色衣衫的大喬顯得格外的美艷動人,揮著拳頭輕輕捶了他一下,抹了抹眼角,「你個壞傢伙,就喜歡賺人家眼淚!」
「嘿嘿!娘子!那打賭算我贏了吧?」
「看把你得意的!勉強合格吧!」
「什麼叫勉強合格?」
劉佚大叫著反對。
「你別打岔!老實交代!你怎麼會唱這麼奇怪的詩歌的?還有彈這麼新穎的樂曲?我咋一直都不知道。」
「呃……」
劉佚瞬間石化。
尼瑪,光想著裝逼把妹,卻尼瑪的又露餡了。
不過,這難不倒我們的劉佚,劉衙內。
我們的來自地球村的流浪詩人又閃亮登場了。
「咳咳……事情是這樣的……」
劉佚現在信口胡謅,那簡直就是信手拈來,都臉不紅心不跳的,把當初忽悠陳到的言語又原封不動的對大喬說了一遍。
說這些歌曲啊,啥的,都是那位自稱來自地球村的流浪詩人,為感謝他一飯之恩教給他的。
「真的?」
大喬可是聰慧異常,冰雪聰明,不像老實人陳到那麼實在,明顯的疑惑不相信。
「當然!十足真金!」
劉佚拍著胸脯賭咒發誓是真的,如有半句戲言,劉廢物不得好死,劉廢物萬箭穿心,劉廢物死了下二十層地獄。
這毒誓發的,簡直就是太狠了,不由大喬不相信啊。
但是還是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最後劉佚沒有辦法,只能無賴的大聲嚷嚷,「不信,你去找那個流浪詩人問問,看看我有沒有說假話?」
心中卻暗暗大笑,除非你穿越回去21世紀,那麼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那個啥勞什子流浪詩人,你讓大喬上哪裡找,就算真的存在,人家既然是叫流浪詩人,那麼肯定是居無定所呀。怎麼可能找的到。
所以最後她只能像陳到一樣,對月興嘆。
「假如在有生之年,讓我見一面那位流浪詩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