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瘋丫頭
「那吳媽就助你一臂之力!」吳媽像個行軍打仗的武將一樣拍了拍堪稱雄偉的胸脯,波濤洶湧,瞧的劉佚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情報都是現成的。」吳媽似乎並沒有察覺,緊接著向乾兒子介紹著,「曲阿城現在一共有兵馬500人,包括常備騎兵50名,一般情況下,兵力不可能這麼空虛,情況你自己應該也清楚,都被抽調去打你這個小兔崽子去了。就這麼點人馬我估計也夠你受的。」
「孫府,哦,也就是以前你家的州牧府,有精兵100名,負責大院的守備工作,另外100名士卒在夜間會分成幾個巡邏小隊,分散在城池各處巡邏,城南軍營常備步兵250名騎兵50名,合計步騎500名。另外還有少許輔兵無算。」
吳媽的情報堪稱精細,令劉佚心中讚嘆不已,暗想以後一定把這條渠道掌握到自己的手中,青樓這一渠道配合陳到那一渠道,一外一內,一軟體,一硬體,軟硬兼施堪稱完美。
劉佚摸著下巴估算著,腦海中一個完美的突襲計劃,正在慢慢形成,轉眼又瞧了瞧吳媽,繼續詢問,「那孫府目前的主要家眷,吳媽可有了解?」
「孫府目前住著孫策的老母,也就是孫堅的第一房妻子吳氏,還有第二房吳氏的妹妹,以及其子女,孫匡、孫朗、孫尚香、孫韶,以及最近來省親的周瑜的叔父周尚。」
「周瑜這個狗日的叔父也在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劉佚婬笑著,眼中精光大盛,像看到一群美女的饑渴壯漢一樣,喉嚨里發出嘶啞的冷笑聲,「正好把這群拖家帶口的男男女女一網打盡!」
「好啦!好啦!你這小兔崽子的表情看的老娘直起雞皮疙瘩!還有啥需要的趕緊和老娘說。」
「嗯……給我找個姑娘吧!嘿嘿!」
「呦呵!你小兔崽子還死性不改,我本來還以為你轉性子了,沒想到還狗改不了吃屎,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吳媽無奈的瞧著劉佚,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吳媽媽,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吧?你說來青樓一趟,姑娘也不找,會讓人家起疑的。」
「拉倒吧!給老娘滾蛋!你什麼德行老娘我可是一清二楚!」吳媽一臉揶揄的瞧著劉佚,轉而又嘆了口氣,臉上充滿慈愛,「不過,誰讓吳媽疼你呢,說吧!想要什麼樣的姑娘?」
「老樣子吧……」
「你可真是……咯咯!好吧!吳媽這裡最近剛好有個雛,保管新鮮,不過野的狠,這小娘皮,實在有兩下子,一有機會就傷人,尋機逃跑。尋常5~6個壯漢拿她不住,白養她那麼長時間了,就是不接客!上次還把一客人咬傷了,害老娘賠了不少醫藥費。現在老娘都不敢給她吃飽飯,否則有力氣了又是一陣折騰,簡直就是一頭妖孽!老娘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說一個姑娘家的怎麼會這麼野?」
「不會吧?」劉佚暗自心驚,竟然還有連吳媽都搞不定的姑娘,心中不免對這個新鮮的貨色有了點小期待。
「唉!本來我都打算,偷偷給她下』迷魂酒』然後找個人給她破了身子算了……」
「哎……別!別!還是我來!還是我來!」劉佚心中一突,還真怕吳媽瞎搞事,並不是劉佚想多管閑事,本來他確實想找個女人泄泄火,畢竟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最近還被名義上的未婚妻誘、惑的虛火上升,剛才又跟吳媽這種,對大齡男青年有著致命誘、惑的熟婦攀談了這麼久,早就已經有點饑渴難耐了。
只是他此刻對這名女子卻真的是很有興趣了,尋常5-6個壯漢不是對手,你可以想像得出來這個小丫頭的真正實力,甚至連曾經並肩作戰過的江夏太守黃祖之子黃射,可能都不是她的對手。
「好吧!別說吳媽沒提醒過你啊?我先讓人把她帶來。你悠著點兒!」吳媽拗不過劉佚,最終還是答應了,答應派人去請「小妖孽」過來服侍她的乾兒子。
不多時,劉佚才吃了幾口小菜,喝了兩盅小酒,兩名龜奴就領了一名被反綁住雙手的小姑娘,口中罵罵咧咧,推推搡搡的,敲門送進了雅間。
兩名龜奴是新來的,並不認識劉佚,只在吳媽的口中得知姓劉,出手闊綽,囑咐好生伺候。
「劉公子,您需要的雛,給您帶來了!保管是正宗的黃花大閨女,滋味頂呱呱!」一名龜奴點頭哈腰的向劉佚豎著大拇指跳樓吐血推薦,口沫橫飛。
劉佚聞之,非常淡定的點了點頭,瞥了一眼被帶來的小姑娘,瞳孔一縮,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露出驚艷的神采來。
小姑娘雖然個子不是太高,比身材孱弱的劉佚還要略微的矮一點,但是小模樣卻長的異常的俊俏,彎彎的娥媚,大眼睛,瓜子臉,尖下巴,只是面有菜色,似乎好久沒有吃過飽飯了,目光中透露著兇狠,嘴唇緊閉,咬牙切齒,滿臉的桀驁不馴。
一名龜奴為了討好劉佚,一巴掌拍在小姑娘的腦袋上,將其拍了個趔趄,伸手在其如同被轟炸機炸過的亂糟糟的頭髮上,揉弄著,「瞅什麼瞅?啊?給老子好生的服侍劉公子,聽到沒?服侍好了,晚上才有飯吃。」
見小姑娘鼓著一張嘴,甩都不甩他,龜奴怒了,在金主面前裝逼被打臉,面子下不去啊?
頓時用手指著她的鼻子大罵,「老子跟你講話的呢?你個瘋丫頭,是傻子還是聾著啊?啊……我操……鬆開!鬆開!」
小姑娘虎目一翻,一口咬在龜奴指著她鼻子的手指上,死死的不鬆口。
龜奴痛的大叫,揮手使勁的抽打著她的臉頰,直抽的她嘴角流血,可是小姑娘也發了狠了,就是不鬆口。
另外一名龜奴見了,趕緊上前扯脖子,挖眼,鎖喉,捏鼻子,無所不用其極,終於迫使她鬆開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