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阿笙,你幫我?
第146章:阿笙,你幫我?
聞笙就經曆過傅硯臨一個男人,除卻兩人做過的事情,沒有任何知識補充。
以往祝老師給的那些島國教育片,她是看都不敢看的。
傅硯臨見她這樣單純,喜歡得緊,按理說,他這樣高傲的男人是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的。
可聞笙是誰?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外人隻道他是生在雲端的天之驕子,可在聞笙麵前,他是不需她一兵一卒便可以跪地臣服,永遠忠誠的,且甘之如飴,累此不疲。
這又算得了什麽?
她要是喜歡,他能做得更多。
傅硯臨吻了吻她的唇,安撫說,“相信我,阿笙,我會讓你很快樂的。”
“嗯……”聞笙將信將疑,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內心倒不是全然無知,又難以想象他到底要做什麽。期待中又有些羞赧。
當懵懂的人,忽然被那股靈動和灼熱纏繞的時候,聞笙腦瓜子嗡的一下,瞬間空白。
傅硯臨跋山涉水,終於到了神秘所在,難免放縱了些。
“唔……”聞笙不由地悶哼一聲,下意識要躲開,連忙驚呼,“不要……髒的……不可以!”
那裏怎麽可以呀!
可傅硯臨像是提早知道了她的退縮,抓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緊扣,寵溺一笑,“我的阿笙不髒。”
說罷,他以最大的誠意和耐心去服務她。
聞笙就那樣,在腦瓜子一片嗡嗡嗡、嗡嗡嗡裏,行走在雲端,聲嘶力竭,衝破雲霄。
那是頭一次,被傅硯臨敲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多分鍾,如夢如幻。
聞笙都不知道這段時間裏自己在想什麽,思維完全不受控製,飄飄忽忽,整個人都是緊張緊繃的。
到最後她繳械投降時,聲音都啞了。整個人如同煮熟的蝦子,紅彤彤的。
傅硯臨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的成果,壞笑不已,等她休息了些許後,才把癱軟的人兒從床上抱起來,貼著她的臉頰親了親,溫聲說,“我抱你去衝一衝。”
聞笙被他的手段弄得失了渾身力氣,樹懶似的,趴在他身肩頭,被他抱著進了浴室。
賓館的浴室是淋浴,傅硯臨還使壞,問她,“能站穩嗎?”
言辭間又寵溺又調侃。
聞笙羞得不行,就低著頭——她根本沒反應過來,人還是恍惚的,在那種欲,仙,欲,死的感官裏,渾身每顆細胞都在顫抖。
太刺激了。
根本受不住。
她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是可以這樣的。
傅硯臨知道她頭一回經曆這樣的手段,便不多調侃他,而是貼心地試了試水溫,等溫度合適了,再給她衝洗。衝洗結束後,用浴巾擦幹水漬,又給她抱回去床上。
聞笙直接縮進被子裏,把自己蒙了起來,不和他講話。
傅硯臨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貼上去,從背後抱住聞笙,貼在她耳朵上,“還害羞?”
聞笙不肯吱聲。
傅硯臨笑了聲,圈了人在懷裏,安慰說,“看來,我要教你的事情還很多。”
“我才不要學……”聞笙低低地應了句,帶著輕哼。
“由不得你不學,”傅硯臨自信道,“我總有辦法叫你投降,到時候你可別求饒,我最喜歡聽你求饒說不要。”
“……”聞笙抿了抿唇,耳根子又滾有燙。
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說了多少次不要,反正說多少次都無用的,某人根本不聽她的控訴,恁是摁住她的手,把人送上雲端去。
聞笙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為什麽有這樣熟稔的手段?
聞笙忽然翻身過來,同傅硯臨麵對麵。
可她還是沒勇氣開口問他,就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心事般般的樣子。
傅硯臨低頭看她,問,“怎麽了?”
“傅硯臨,我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聞笙思忖著,一雙剪水的小鹿眼凝著他的深眸,掃著他的俊臉。
“可以。”傅硯臨格外爽快。
“那樣的事……你……”聞笙話說到一半,忽然怎麽都說不出口。
她還怕聽到答案,還怕他說不是第一次,還有別人——那她不知道要怎麽才能消化這個答案並且做到毫不在乎。
她怎麽可能不在乎!
聞笙就是想知道,他怎麽那麽嫻熟……那麽有技巧,那樣子看上去分明就是老司機,信手拈來的那種熟稔。
幹脆不要問了!
傅硯臨見她欲言又止,腦瓜子一轉,頓時明白她小腦瓜子裏在想什麽東西,心裏樂開了花。
這小家夥,是在意他了?
在意他從前有多少經驗?
在意他曾經有過多少女人?
小家夥是在意他了!
一想到這個,傅硯臨心裏就似蜜糖甜,忍不住翻身把人壓住,又是一陣瘋狂的親吻索取,恨不得在她身上打下烙印:傅硯臨專屬。
她是他傅硯臨一個人的!
氣喘籲籲時,傅硯臨停下來,撐著手臂看她,“阿笙,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高興麽?”
聞笙一陣莫名其妙,小鹿眼水光瀲灩,心想他是在憋嗎?
要是在是難熬,輕一點也可以的。
從前祝老師說過,男人這方麵也不能太憋屈,否則要憋壞的。
聞笙思忖了幾秒,聲音細弱蚊蠅地說,“那個什麽……你要是想,就……就不要太放肆了。稍微……稍微克製一下。”
傅硯臨聽完,忍著笑,湊到她耳邊去,“要不,阿笙,你幫幫我?”
“唔……這怎麽幫?”聞笙懵圈的。
傅硯臨更進一步,“手給我,我教你。”
聞笙猶疑了幾秒,雖然很是不好意思,很是難為情,但還是伸出手交給傅硯臨。她心想,盡管不知道要怎麽才算幫他,可他都那樣對自己了,於情於理,或是說禮尚往來,她也應該幫他吧?
傅硯臨抓了她的手,倒是不著急動作,隻凝著她紅透的臉頰,寵溺地問,“想好了?”
聞笙乖巧地點點頭,“嗯……但是我不會,你……你可以告訴我怎麽開始。”
“好,我教你。”
傅硯臨說罷,忽然摟著她堪堪一握的纖細腰身,把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腰上,眉梢一揚,“這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