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再問你一遍,喜不喜歡我?
第90章:再問你一遍,喜不喜歡我?
大約是在房子裏,隱私了些,傅硯臨便放肆起來,吻著她的時候,直接探到衣料裏麵。
盡管分開有一段時間,可他還是很熟悉聞笙的點在哪裏,又帶著後悔和認錯的態度,樂意讓聞笙快樂,每一寸手段都很用心討好。
聞笙很快就發現自己投降了。
一敗如水。
她是醉了,又沒有完全醉。
知道和傅硯臨這樣不好,不應該,可大腦皮層被那種興奮和需求刺激著,好半天才嚶嚶地祈求,“傅硯臨,你不可以——”
他們都結束了!
他不可以!
傅硯臨好久沒聽到她這樣的哀求了,憐惜地吻了吻她的唇,卻沒有聽話停下來,而是剝掉了她的束縛。
“不可以?”他低聲笑了笑,刻意引,誘,“阿笙,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到底可以不可以。”
這話滿滿的歧義。
房間裏還沒開上暖氣,傅硯臨怕她冷了,把人抱到臥室的床上。
傅硯臨想看清楚她的所有,包括臉上不受控製的微妙的表情,便故意開了床頭的琉璃台燈暖光模式,那一層層光暈打在聞笙的白淨上,說不出的聖潔美好。
臉色緋紅,一雙小鹿眼能滴水似的,楚楚可憐,叫人愛不釋手。
傅硯臨傾身下去,從她額頭開始親吻,路過鼻子,嘴唇,脖頸,凶前的痣,留戀過兩處高山的風景一路而下。
到了最神秘的去處。
迷糊和清醒的交纏中,聞笙被剝離了所有力氣。
他第一次對她這樣。
聞笙根本沒想到傅硯臨盡然會幫她做這種事情!
那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衝刺、麻痹她的大腦皮層,讓她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力氣,她發現自己竟然是甘願徜徉其中,顛沛流離。
思緒騰空的時候,她別無他法,蹬著傅硯臨的肩膀,快要把枕頭撕破。
她醒了過來,但又好像永遠醉了。
她快樂了,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久久不散。
但傅硯臨覺得,這才開始。
他抬起頭來,但手還在工作,支起身子在她上方,斷斷續續地吻著,吞掉她的嗚咽和嚶嚀,又使壞地問,“喜不喜歡我?”
聞笙整個人都要瘋了,他這分明是威脅,她堅持底線,“不喜歡!”
“是麽?”傅硯臨故意加了速度,“再問你一遍,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聞笙咬著牙,真個人快崩潰了——
傅硯臨倒也不強求,就狠狠的吻她,纏著她,讓她近乎窒息。
等聞笙徹底軟糯不堪、理智盡失、低聲求饒的時候,他將自己坦誠,把分開的這些日夜裏積蓄的思念,身體力行盡數奉獻給聞笙。
這一夜,旖旎又漫長。
聞笙做了好長好長的,夢見自己化作一葉扁舟,在海麵上飄蕩啊飄蕩,浪大風吹,狂風驟雨難以停歇。
後來她又發現自己變成了一棵樹苗,想要紮根春天的大地,接受更多雨露的滋養。
她夢見傅硯臨也是一棵樹,兩人的根椏極盡糾纏,瘋狂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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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聞笙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家裏的大床上。
渾身酸痛,如同被人拆了骨頭,腦袋還昏沉沉的,是喝了酒的後遺症。
她腦海中閃過一些碎片,慌亂又離譜——正當她以為自己做夢了時,臥室的門被推開,傅硯臨穿著居家服,端著托盤進來,清峻的臉上是饜足的朝氣,“醒了?”
聞笙覺得天塌了,臉色冰冷,“你怎麽在這裏?”
傅硯臨就知道,她一早起來肯定翻臉叫他滾,好在他早有心理準備,將早餐放在床頭後,坐在床沿上,倒打一耙,“聞笙,你挺渣啊,搞了我又不想負責?”
聞笙臉色一沉,“你什麽意思?”
什麽叫她搞了他?!
傅硯臨指著自己被咬破的嘴巴,身上淩亂的指甲抓痕,還有散落滿地沒來得及收拾的衣服和紙巾,問她,“你說我什麽意思?”
聞笙臉漲紅了,一個字說不出。
傅硯臨將計就計,更進一步,“爽完了就一腳踢開?當我是日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