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章 圍截
第一千八百三十章 圍截
嗡!
隨著火焰的升起,鴻手指一點,指尖那一團絢爛的光芒,進入火爐之內。
下一刻,無盡的光芒,在爐內綻放。
像在鍛造什麼,驚世的物品一般。
醉到人骨子裡的異象,瀰漫開來。
林寒嗅一口,都感覺一陣芬芳。
大約過半個時辰左右,鴻就鍛造成功。
在他手掌之中,出現一顆光華璀璨的丹藥,龍眼大小,晶瑩剔透,宛玉石一般。
他將之仍給九命樹,微笑道:「你服用下去吧,等煉化成功,十天之內,就可以化形。」
九命樹的樹枝,延伸過來,像一個手臂般,將之接著。
它放在樹榦之上,嗅一口,瞳孔之內,也是溢出一抹激動之色。
這的確是化形丹,他能夠確切的感覺到,其中的藥效,可以化形。
在它體內,所有的細胞,都發出貪婪的味道。
當下,它振奮道:「多謝你了。」
鴻幫了他一個大忙,否則一輩子待在原地,那種滋味,根本不會有人能夠體會。
「按照約定,將那塊血骨也交出來吧。」鴻道。
九命樹沉吟一下后,直接答應下來,倒並不怕鴻會跟他玩陰的。
以鴻的名聲,根本不屑這麼做。
既然說這顆丹藥十天內,一定能成功。
嗡!
當下,在它樹冠之上,一顆碧綠色的玉石,輕輕晃動一番之後,便是墜落下來。
然後,林寒連忙伸出雙手接過,眼中便是浮現一抹興奮。
這塊碧綠色的玉石,大約三尺大小,十分的溫潤,一點也不像血骨,真的像天然形成的寶石。
在玉石中,有一股磅礴無比的能量,有極其強大的威壓。
不愧是古代絕頂高手的血骨。
擁有此骨,他將有靠近大宇恆鐘的機會。
九命樹樹枝輕輕一晃,一股奇異的能量揮發,便是將化形丹收起來。
它要準備一下,再將之煉化。
接著它冷漠的瞳孔瞥一眼林寒,道:「小傢伙,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得到這塊血骨,是想靠近大宇恆鍾吧?」
「恩。」林寒點頭。
此等驚人至寶,他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大宇恆鍾,雖然很強,但擁有此骨,並不代表,你就一定能得到大宇恆鍾。想要獲取那件至強神兵的認可,你還要接受一定的考驗才行。」九命樹淡淡道。
它是大宇恆鍾,曾經的主人血骨,凝聚而出特殊神樹。
對大宇恆鍾也算是比較了解。
它繼續道:「而且,大宇恆鐘下,鎮壓著一位強大的存在,如果你真的將大宇恆鍾拿走,恐怕對於九仙境,甚至整個仙界來說,都將會產生一場浩劫。」
「還有這等事?」林寒一怔。
「當然,不然大宇恆鍾,為何會封印在這裡這麼多年。」九命樹道。
據它所知,那位存在十分恐怖,擁有著滔天的神能。
就算是曾經大宇恆鐘的主人,當初也是費十分大的代價,才將之封印。
若讓它脫困而出,將震動仙界。
在無數年前,那位大凶是一個屠戮宇宙的主。
林寒心中有些震動,若真是如此的話,豈不是大宇恆鍾,不能隨意動了。
這讓他心中產生一抹憂慮。
「不過,也不要太擔心,過去這麼多年,說不定那位大凶,早就已經死了,你去看看也可以,得到大宇恆鍾,將會你一飛衝天的另一大資本。」九命樹又輕嘆道。
被鴻教導的少年,它覺得一定非同尋常。
說不定真有希望,獲得那件古寶。
林寒點點頭,都已經到這一地步,若說放棄的話,的確可惜了。
接下來,他和九命樹告別之後,他便再次上路,去前往天虎澗。
……
「光罩撤銷了。」
在鴻飛進林寒的丹田之後,他施展出來封鎖空間的光罩,自然也消除而去。
在山嶺四周,很多人這才注意到,一陣騷動。
不少人都雙目中覆蓋神光,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在那裡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不過,一番觀看之後,他們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只看到一個少年走來,身材挺拔,一頭柔順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透著一股清逸之感,輪廓清秀、五官端正,讓人看著也很舒服。
尤其那一雙清澈的眸子內,精光閃閃,像是閃爍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般,透著特殊的氣質。
「是林寒?」
很多人目瞪口呆。
雖說他們早就察覺到,林寒進入那片山地,才出現這異象,這事很有可能跟林寒有關。
此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真的。
一個少年啊,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可以凝聚星空天地的煉丹手段?
就算流雲大師也只能仰望。
柳雲大師此刻也是眉頭緊鎖,唯一的解釋就是,林寒擁有著仍舊不為人知的底牌。
這傢伙究竟還藏著什麼秘密。
在諸多天才妖孽之中,他還是首次見到,能給他這種感覺的後輩。
「林寒,剛才你在裡面搞什麼鬼?」
林寒幾乎還沒有走出十里地,忽然破風聲響傳來,接著,一個披頭散髮,略帶洒脫的男子,便是飛來。
在他手中,還持著一桿巨型的毛筆。
毛筆足有一人高,像一桿大戟,在筆鋒之處,透著鋒銳之氣。
他正是十大天才之一的林光明。
此刻,他飛到面前不遠處一顆巨樹枝椏上,盯著林寒,目光有些逼人。
適才他就在這片山地不遠處,原本還想著能夠截下林寒。
出現那樣的事,也是讓他意外無比。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出,剛才的事跟林寒一定脫不了關係。
那是驚天動地的煉丹手段。
倘若能夠知道這個秘密的話,自己豈不是也可以成為名動仙界的煉丹師?
到時候說不定自己的地位,比柳雲大師都要高。
如此榮譽,他自然嚮往。
而且擁有那種煉丹水品,給自己不斷煉製一些增強實力的丹藥,修鍊之路,也會平坦許多啊。
所以他對這件事十分看重。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然而,林寒瞥了他一眼,冷漠笑道。
不說他和林光明之間,本來就有過節,就算沒有他也不可能隨意就自己的秘密告訴別人。
懷璧其罪,這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你最好搞清楚,你似乎並沒有選擇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