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百合嗎少女!(為 不可逑思 的和氏璧加更一)
看著葉季陽渾身嗖嗖的散發著落寞,失魂落魄的走掉,黎九歌無奈的聳聳肩,隨後,很快便將此事拋到了腦後,畢竟憐香惜玉這等事情,她從來都只對女人做。
上酒樓里買了二斤桃花醉,慢悠悠溜達回去的時候,墨七七已經做好了飯菜,浣綠也已經醒來,看起來一切都好。
墨七七和浣綠並不太熟,中午叫她吃飯,她沒吃,是以這會她也懶得叫,將菜擺好,招呼黎九歌過來吃飯。
黎九歌取出兩隻杯子,倒了一杯桃花醉給她:「說起來,仙客來里,最好的還是刺膽酒,七七要是感興趣,可以去嘗嘗。」
「噢,那你怎麼買了這桃花醉?」墨七七嘗了一口,問道,桃花醉著實不是多稀奇的酒,幾乎所有大些的酒樓都能買到。
「因為呀,這酒美容又養顏,喝了好,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亂顫,淺粉的酒液微微撒出來一些,粘在她的手指上,顯得十分瑩潤好看。
墨七七半斂下眼瞼,她真的,也如黎九歌一般,生出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來了。
黎九歌沒有直說,但是墨七七懂,心情不好不暢快,會想小酌兩杯,但她並不是那種會借酒澆愁的人。
墨七七也是這樣的人,就好比有些人失戀了,或者心情不好受委屈了,會想吃些甜點,食物確實能給人一些安慰,但她只喜歡控制著吃一點,而不是暴飲暴食一頓,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當真是愚蠢至極。
當然,即便是自己的錯,也不需要懲罰自己,畢竟當認識到是錯誤的時候,本身就已經在接受懲罰了,自己不對自己好一點,莫非還指望別人對你好不成,要做的就是謹記錯誤,下次不要再犯便是。
浣綠隔著帘子,看著兩人似乎相談甚歡的背影,暗暗抿了一下唇。
墨七七神識比她高,五感自然敏銳,她有些疑惑的看了黎九歌一眼,她這樣的性子,沒道理,會與浣綠那樣的人做朋友才是。
黎九歌無謂的笑笑:「人么,總是會變的,也總有看走眼的時候。」
「確實。」
吃完飯,墨七七去外頭走一走,她剛一出門,浣綠便問黎九歌道:「她不是說要搬走么,怎麼……」
黎九歌的聲音有些輕,透露出几絲縹緲來,彷彿離她很遠是的:「這不關你的事。」
浣綠有些心慌,彷彿她們之間,有什麼東西改變了。「九歌,你是還在生氣嗎,對不起,之前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你的!」
「那是你的自由。」黎九歌洒脫的笑笑,彷彿擺脫了什麼重擔一般,再儲物袋裡翻翻找找,取出了幾樣東西,然後,將儲物袋遞給浣綠:「之前,我說等你好了之後,我們再分道揚鑣,如今我改變主意了,你身體不便,這些東西你拿著,自己照顧好自己。」
「九歌!九歌我現在還餘毒未清,你放心讓我一個人。」浣綠是真的慌了,她現下這個情況,若是沒有人照料,後果她當真不敢想。
「你總要習慣無人可依。」大抵是入了夜,黎九歌的聲音有些涼。
浣綠仍是不可置信,「我們這麼多年的至交,你不會真的不管我的是嗎?」
「你也說了這麼多年,我以為這麼多年,你應該會對我了解一二的,我做了決定的事情,很少有更改。」黎九歌微微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九歌!」浣綠看著她身形漸遠,將手中的儲物袋握得緊緊的,眼神閃過一絲憤恨。
墨七七又去城外看了一遍,果然綠血龜都退走了,就剩些護衛隊在打掃戰場,回來的時候,與黎九歌在街上碰了個頭,便與她說了此事,黎九歌點點頭,又道:「今日還有件事,忘了與你說。」
「何事?」
黎九歌將白天葉季陽找她說的那事大致說了一下。
墨七七一聽便大致能猜到葉季陽這是的想法,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十分的幸災樂禍,「他那樣的性子,正該你這樣的人治一治才是。」
黎九歌對葉季陽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她睡他,也不過是因為自己被功法坑了罷了,眼見墨七七一絲介意都沒有,心中安定不少。
她本就沒什麼朋友,方才還和先前最好的朋友掰了,這會,確實不想再和墨七七心生嫌隙。
「我本來是想等風暴過後,就離開知水的,但現在有新秘境出現,便改變了主意,只是再留在城中,恐怕到了秘境探路的時候,會被強制編進探路隊伍當中去,所以打算去城外先避一避。」黎九歌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道:「七七你呢?」
縱然她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可她並不能肯定墨七七也這麼想,畢竟相識的時間還短,她著實不應該過問她的打算。
墨七七想了想,覺得她這個打算確實對,她其實也對新秘境挺好奇,黎九歌別看面上死不正經,但總是給她一種莫名可靠的感覺,若是到時候秘境正式對外開放,能和她組個隊一起進去也蠻好。
畢竟她看起來應該也是和浣綠掰了,兩個孤家寡人,湊合湊合,似乎還不錯。
遂道:「我其實也沒個仔細打算,若是你不嫌棄,便與你一道吧。」
「自然不嫌棄。」黎九歌面露出喜色來,「你不知道,我現在兩袖清風,若是能跟著你,起碼吃飯不愁了,當然,我也不會平白吃你的,我膚白貌好,夜裡可以給你暖床。」
墨七七笑了笑,慢條斯理道:「但願你夜裡還能笑著說出這句話來。」
黎九歌想起白天她那隻咸豬手,表情一滯,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我們什麼時候出城?知水我來過幾次,外頭還是比較熟悉的,尋一個過夜之處不難。」
「那就現在去吧。」墨七七並不喜浣綠,對於她同處一室並沒什麼興趣,去野外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她又不睡覺,隨便刨個山洞,再在地上扔個蒲團,進去一坐就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