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被抓現行
第169章 被抓現行
“你!你們是什麽人?!隨意調查別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王大壯奮力想要從薑宿腳底下逃脫,卻動不了絲毫,薑宿拿過桌子上的酒杯,揚起手臂,玻璃碰撞的聲音響起,酒杯底部壞的稀碎,尖銳的棱角滴著酒液,被薑宿戳在王大壯的臉側。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條命去告了。”
棱角隨著男人那張臉劃到他的大動脈,而後離開,高高的抬起,利落的刺向男人的肩胛骨,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沒有任何猶豫。
伴隨著男人殺豬般的慘叫,猩紅的血濺到薑宿的鞋邊,薑宿捏著男人的衣角,漫不經心的擦掉鞋麵上的血珠,舌尖掃過上牙。
伸手扼住他的喉嚨,手臂不斷的施加力量,五指慢慢收緊,直到看到男人的臉由紅變得有些紫,眼神不由自主的向上翻著白眼。
“得了啊,這裏人太多了,別忘了咱現在是公眾人物。”
陌清起身,拍拍薑宿的肩膀,對她說道。
薑宿從他身上抬起腳,將手套丟到一旁,朝身旁的保鏢抬手示意。
“將他送到警察局,所有的證據都一並交給他們,告訴他們,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卷。”
薑宿和陌清準備起身回到二樓,就被剛剛救下的女孩攔住了去路。
“等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薑宿聞言停住了腳步,俯身彎腰靠近了麵前的女孩幾分,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的一揚,帶著一絲邪氣,語氣帶著玩味:
“不用了,叫我雷鋒。”
一旁的陌清沒忍住笑出了聲,上前一步搭著薑宿的肩膀,玩世不恭的說著:“那我和她一樣,雷鋒二號。”
女孩羞紅了臉,在兩人出現的那一秒,她仿佛看到了真的神明,帶著光將自己於黑暗的泥潭中拯救了出來。
她深呼吸一口氣,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擺,低著頭說道:
“我是昨天在這裏工作的。”
“哦?”
陌清幽幽開口,心道:難不成真的是你情我願的?
“但我不是小姐,我是來買酒的!我需要錢,我必須那麽做,要不然我的媽媽隻能等死。”
女孩好像知道自己的話讓陌清誤會了什麽,連忙擺手解釋道:
“剛剛謝謝你們,這份工作我也不會再做了,真的謝謝。”
女孩向後退了一步,朝薑宿和陌清深深的鞠了一躬,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需要多少?”
“啊?”
女孩被薑宿突如其來的問句弄的不知所措,終於明白過她的含義之後婉聲拒絕:“不用了,謝謝你,那筆數額很大。”
女孩知道能夠來這裏的非富即貴,也不會在意這筆對自己來說是天價但對於他們而言可能這是一頓飯的數額,但這並不是自己心安理得接受別人施舍的理由。
“學曆。”
“柏林大學金融係。”
“成績。”
“學院排名前三。”
“年紀。”
“23歲,還有一年大學畢業。”
“最後一項,名字。”
“易瑤。”
易瑤不知道怎麽就進入現場麵試階段,但對於薑宿的問題,她全部回答,看著對麵“男人”臉上的笑意,易瑤抓著衣角的手越來越緊。
“一年時間,從普通職員晉升到部門經理能做到嗎?年薪一百萬,可以預支,敢接受嗎?”
薑宿指尖勾著易瑤的下頜,讓她和自己對視,眉峰微微挑起,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看著易瑤不回答,緩緩俯身,追問:“嗯?”活像調戲良家婦女的小流氓。
“我能。”
易瑤強忍著薑宿迫人的氣場,和她對視,眼神堅定,學曆永遠是她這輩子最驕傲的事。
“很好,明天去澗池的柏林分公司上班。”
易瑤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打懵在原地,看著“男人”不像做假的的神情,她決定相信,朝薑宿點點頭。
任誰也想不到,五年後柏林商界令人敬畏三分的女強人竟是如此原因為薑宿賣力的。
薑宿話音剛落,剛剛跳脫衣舞的男孩子朝薑宿走了過來,一雙素手輕輕的搭在薑宿的肩膀上,眼神掃了一眼還有些激動的易瑤,便收回,盯著薑宿的下頜,語氣帶著幾分勾引。
“帥哥,你喜歡男的。”
薑宿聞言輕笑一聲,倒也不躲,索性依靠著一旁的吧台,垂眸看著麵前大約175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孩,淡淡開口:
“從何得知?”
“你喜歡我,我的gay達一向很準的。”
此時陌清輕笑開口,看著不知道矜持和欲擒故縱為何物的小男孩,戲謔開口:“前幾天還掛在我身上,現在怎麽又看上別人了?喜新厭舊有點快吧。”
“不是我喜新厭舊,是你心裏有人,我根本進不去罷了,及時止損,不是嗎?”
男孩從薑宿身後拿過一杯酒,和薑宿碰了碰杯,當著她的麵仰頭喝了大半,淡色的液體隨著他的下頜一直流到脖頸,打濕了他衣領處純白的線衣,對別人而言顯然是迷人的誘惑。
但薑宿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她喜歡男人沒錯,但她隻喜歡一個。
向陌清一旁移動了幾分,離男孩遠了幾分,讓本來相隔極近的距離變成大半米,感受到手機的震動,懶洋洋的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消息。
阿璟:寶寶,在哪?
薑宿瞄了一眼右上角的時間晚上十點半,時間還早,於是薑宿秉持著我早晚在家的優秀自我狡辯原則,回複到:
“在家。”
薑宿的消息剛剛發送,就收到男人的電話,“ Best Part ”的鈴聲通過擴音器回蕩在周圍,薑宿有所預感,接通了電話。
伴隨著細微的電流聲,男人慵懶但帶著幾分危險的聲音從話筒中低聲傳出,與此同時男人的身影將薑宿在自己懷裏,手臂穿過她的細腰,下頜壓在薑宿頸窩,隨著話筒的聲音一起在她耳邊說著的:
“那寶寶轉身和我碰一杯,怎麽樣?”
薑宿在男人搭上自己腰的那一刻,原本周身浸透的遊刃有餘消失殆盡,僵硬了幾秒後,在餘光看到被傅星瀾攔腰抗走的顧箏後,薑宿決定主動出擊。
在男人懷裏轉過身,薑宿吻上男人的唇角,手掌撥開男人的外套,指尖緊緊的攥著男人裏麵的襯衫,眼眸帶笑的看著他。
“是陌清要來的。”
“下次有我陪再喝酒。”穆懷璟沒打算在這裏怎樣薑宿,指尖摩挲過薑宿的眼尾,低聲哄著:“好不好。”
“好!”
被抓個現行的薑宿怎麽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拒絕男人的話,她還想站著從這裏走出去。
“有沒有受傷。”
穆懷璟的話讓薑宿眯了眯眼,眼神和他對視,漆黑的眸子中帶著探究,輕聲試探著:“你知道了?”
“下次打架讓保鏢動手就好,髒了你的手不值得。”
穆懷璟說完在薑宿的唇角落下一吻,看著對麵被薑宿這幅乖模樣有些震驚的陌清,淡聲開口:
“你好,穆懷璟。”
“陌清。”
“我太太我就先帶走了,這次消費我買單。”
穆懷璟朝陌清微微點頭,攬著薑宿的腰朝酒吧外麵走去。
為薑宿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等她做好後打開後座的車門,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平底鞋替薑宿換上,然後將那雙沾上血跡的靴子丟給一旁的保鏢,關好車門後才走向駕駛室。
剛坐上座位,長臂就講薑宿包進自己懷裏,垂眸看著麵前的薑宿,咬上她的耳垂,請笑著開口:
“寶寶穿的是我的襯衣對不對?”
“開心嗎?”
“開心,但沒用,寶寶,今天晚上逃不掉。”
薑宿輕嘖一聲,被宣告美人計失敗,亦或者說甚至起到了反向煽風點火的作用,感受著脖頸傳來的細微的痛感,薑宿嚶嚀出聲,低聲討饒:
“別留在那裏,明天上午還要和陌清,顧箏一起出去呢?”
“寶寶專心點。”
穆懷璟指尖捏著薑宿的下頜,右手撫上她的後頸,將她狠狠的按向自己,天知道他在看到薑宿穿著自己的襯衣出現在酒吧的時候有多興奮,僅存的幾分理智拚命的壓抑著沸騰的叫囂著要了她的本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薑宿的,而薑宿也是他的。
“我看見薑衍了,應該是找陌清的,所以,你明天上午沒事,寶寶。”
穆懷璟笑著讓薑宿呼吸,唇邊的笑意都帶著壞,挑眉看著眼神已經有些迷離的女孩,眼尾泛著幾分興奮的潮紅。
薑宿聞言意識清醒了一瞬,對自己今天的舉動深深的明白了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恨啊!
而此時懷裏抱著剛剛跳脫衣舞的小男孩的陌清,眯著眼看著一邊摘眼鏡一邊朝自己大步走來的薑衍的身影,將薑宿翻來覆去的罵了一百遍。
請問還有什麽被想上的對象現場在酒吧抓獲這樣更尷尬的場景嗎?陌清告訴你,有,那就是這個時候一個小男孩死死窩在你懷裏,撕都撕不掉。
陌清一邊將男孩從自己懷裏退出去,一邊後退,假笑著朝走到自己麵前的薑衍打著招呼,眼神卻不斷的向後瞟,尋找自己可能跑出去的路線。
“不用找了,我已經帶人將這裏封鎖了。”
薑衍漫不經心的將眼睛別到胸前的口袋中,輕聲打碎了陌清所有的幻想,大手搭在陌清精瘦的腰身上,附身靠近他,緩緩開口:
“跑了多長時間了?嗯?”
“沒多久嘛,三,,三年?”
陌清訕笑著,全然沒了那股吊兒郎當的勁兒,看了一眼自己被薑衍的人製約住的保鏢,心裏罵娘。
“1187天整整三年零三個月,嗬,陌清,你的心挺狠啊。”
薑衍輕笑一聲,指尖摩挲過陌清紅潤的唇瓣,他知道這裏有多軟,多讓人著迷。
陌清抬眸看著摘了眼鏡後變得更加淩厲的臉,全然沒有了謙謙公子的溫和,如果說戴上眼鏡的薑衍在自己心中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話,那麽摘下眼鏡的薑衍則帶著天生的攻擊性,張揚奪目,無論那種都是精準的踩在陌清的審美點上。
陌清揚眉一笑,指尖勾著薑衍的下頜,故意撩撥著:
“怎麽,薑大公子想通了?肯讓我當1了?那麽著急的來找我?”
“嗬,更憑本事。”
薑衍死死的扣著陌清的腰,眯著眸子,唇梢帶著笑,眼裏都是無盡的思念和占有。
“等,等等!你是誰?放開他,懂不懂先來後到啊?”
男孩出聲打斷兩人愈加契合的氣場,擰著眉看向薑衍這個不速來客,本來自己今天就丟了一個上好的約/炮對象,可不能讓這個共度良宵(此處指喝酒,純喝別想歪嗷~)的陌清在被人中途截胡。
“先來後到?那你慢慢排隊吧。”
薑衍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前這個男孩一眼,便收回了視線,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這麽把陌清騙到手,讓他再也不離開自己。
“我憑什麽排隊!我們兩個上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男孩咽不下這口氣,雙手掐腰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男人,誓要守衛住陌清的清白。
“我去!小飛!別胡說,我他媽的還不想英年早逝啊!”
小飛話音剛落,陌清瞬間等大了眼,上揚的丹鳳眼死死的盯著一旁正氣凜然的男孩身上,剛要抬手拉住他的衣角就被麵前男人握住了手腕,緊緊的禁錮在懷裏,指尖捏著他的下頜,逼著他和自己對視。
望著漆黑的眸子,陌清忍不住心慟,他隻一眼便看到了男人眼中明晃晃的威脅和怒意,傾天的占有欲向自己壓來,讓他從腳底開始有些發軟。
“你和他睡了?”
薑衍附低靠近陌清幾分,張嘴咬上陌清紅潤的唇瓣,死死的研磨,舌尖舔過他的唇角,將沁出的血珠盡數卷進自己嘴裏。
陌清掙紮著,卻引起男人更嗜血的進攻,便也隨他,在薑衍終於鬆開已經紅腫的唇瓣的時候,陌清舌尖舔過唇瓣破損的那處,低聲罵著:
“艸,你TM屬狗的嗎?”
“我沒和他睡,誰也沒睡!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