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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濫抗饉吸引?

  「你告訴我這些……是為了做什麼？」


  祖金舔了舔自己有些發乾的嘴唇——當然，這可能只是他的心理作用而已，不過卡爾達拉說出來的事情，確實是祖金一直以來想要做到的。


  當年輕的祖金成為一名戰爭領主的時候——當然，那是在幾千年前——他的國家支離破碎，他的族人自相爭鬥而被外敵欺侮，然而當時的阿曼尼帝國統治者卻對此無能為力。


  祖金痛恨這樣的情況，他發動了戰爭，殘忍地殺害了當時的阿曼尼帝國皇帝和宰相，成為了這個古老而衰弱帝國的統治者。


  長達千年的戰爭讓阿曼尼帝國實力大損，儘管他們的對手古拉巴什帝國也不太好過。


  儘管古拉巴什帝國的勢力退縮進了荊棘谷茂密的原始森林，但是阿曼尼帝國也不得不面對來自於高等精靈和人類聯盟的巨大壓力。


  儘管祖金脾氣暴躁性格高傲，但是正如卡爾達拉所知的，至少在他統治的初期，他還算是個合格的皇帝。


  在祖金的帶領下，阿曼尼帝國很快開始了復甦之路。


  祖金奴役了洛丹倫和幽魂之地交界處的那些狗頭人，為巨魔們贏得了大量可以用來犧牲的炮灰。


  祖金同時徵召了很多其他巨魔部族，儘管他從心底里看不起這些非阿曼尼部族的巨魔，但是不得不承認，巨魔畢竟比其他的種族更加值得信任。


  最終，在幽魂之地森林的掩蔽下，祖金聚集了一支龐大而強悍的軍隊，開始了自己的復仇。


  無論是人類還是高等精靈，都沒有想到巨魔的反擊會如此迅猛而強烈，他們一開始措手不及，被阿曼尼帝國收復了不少的土地。


  在這樣的時候，祖金的驕傲成為了阿曼尼帝國崛起的最大障礙，他認為高等精靈和人類的聯盟不堪一擊，於是甩開了行動緩慢的狗頭人軍團，獨自帶領著巨魔大軍向奧特蘭克山谷進軍，然後在那裡嘗到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次失敗。


  這同時也是一場慘敗，上萬名巨魔戰士慘死，就連驕傲的祖金也不得不逃回了祖阿曼，從此阿曼尼帝國一蹶不振。


  祖金把這一切歸結為自己還不夠強大，當他注意到了瑪拉格斯在巫術上的獨特天賦時，他便有了新的想法。


  祖金命令瑪拉格斯用巫術把一部分動物之神的力量封入了自己的體內，這也是他在激流堡城下能夠變成山貓潛行接近奧蕾莉亞·風行者，以及變成龍鷹逃離戰場的原因。


  祖金認為這樣的自己已經可以和動物之神平起平坐了，然而今天，卡爾達拉的話讓他知道，動物之神們還有著其他的力量，而這些力量，也不是遙不可及。


  卡爾達拉見過祖金幾次，但這是唯一一次，他在自己的面前露出了這樣急切的態度。


  「為了讓你達成你的願望，你不是一直很想成為神么？我倒是知道一種方法——當然，比瑪拉格斯知道的那種要強上許多。」


  卡爾達拉微笑著說道。


  作為瑪拉格斯的老師，卡爾達拉當然知道瑪拉格斯在祖金的身上做了些什麼，這並不讓他吃驚，只是現在，他有機會、也能夠做得比自己的弟子更好。


  「怎麼做？」


  祖金徑直問道——他並不喜歡卡爾達拉和自己說話說用的語氣，他甚至不喜歡這個來自於贊達拉部族的同胞，但是，卡爾達拉的話讓他沒有精力去顧及這些，他只想知道，如何能夠讓自己獲得更大的力量，等同，甚至超越那些動物之神的力量。


  「說來也並不複雜。如你所知，一共有四隻動物之神被我召喚到了祖阿曼，，而納洛拉克已經死了。但是他的力量還有一些殘餘，利用這些力量，我們可以讓你暫時稱為和他一樣的存在。」


  卡爾達拉解釋道。


  「可是納洛拉剋死了，他打不過那些人類的神靈。」


  祖金可不傻，他知道自己就算真的成了納洛拉克，也未必能夠在這場戰爭中全身而退，更遑論帶著巨魔們翻盤了。


  「我知道，不過如我所說，動物之神一共有四隻，一個納洛拉克不是生命縛誓者的對手，那麼四個呢？」


  卡爾達拉的語氣中充滿了詭異。


  「四個？可是其他的動物之神會貢獻出他們的力量么？要知道，他們和納洛拉克不同，他們沒有死。」


  祖金質疑道。


  「也快了，如你所見，今晚，我們沒有出兵救援納洛拉克，而其他的動物之神雖然施以了援手，但是卻沒有什麼用處……那麼，難道他們不會擔心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么？」


  「同為動物之神，納洛拉克的下場是什麼，他們一定比我更清楚；如果他們不想類似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就必須和我們合作。」


  卡爾達拉解釋著，語氣中全無對動物之神的敬意，這讓他剛剛說的，贊達拉部族為了知曉動物之神的命運，引/誘並幹掉了一隻動物之神的說法越發讓祖金信服。


  「難道他們不能一走了之？」


  祖金還是有些不太把握，在之前的時候，這些被祭品的血肉吸引來的動物之神可沒那麼好相與，如果巨魔的索求讓他們感到棘手或者不滿，他們便會揚長而去，甚至還可能帶走召喚者的靈魂。


  「他們會的……你難道不明白，在最後的時刻，納洛拉克為什麼沒有離開這裡么？」


  卡爾達拉一臉微笑地問道。


  「為什麼？因為那個人類神靈的束縛？」


  祖金猜測道。


  「也許直到最後一刻納洛拉克的想法都和你一樣，但是事實是……因為我，因為四神結界。四神結界的力量束縛了這些被召喚的神靈……這只是法術層面上的一個小小進步而已。」


  卡爾達拉故作神秘地說道。


  「是你做的？你……」


  祖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說道。


  「這樣的結果不是很好么？如果那三位神靈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離開，我想，他們會願意幫助你獲得更強大的力量的，祖金。」


  卡爾達拉不置可否地說道。


  「卡爾達拉……這一切，真的不是你早就計劃好的？」


  祖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卡爾達拉問道。


  「計劃好的？怎麼會……哈哈……」


  卡爾達拉乾笑了兩聲，個中意味不言而喻。


  祖金沉默不語，他漸漸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從一開始，卡爾達拉就沒有指望過四神結界能夠阻攔人類聯軍，他想做的，只是把四名動物之神的力量集中起來而已。


  當巨熊之神納洛拉克慘死，其他三位動物之神是什麼樣的態度？當他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離開這座四神結界的時候，他們又會想些什麼？

  祖金不知道卡爾達拉是如何構築出這道連動物之神都無法逃離的結界的，但是他對卡爾達拉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感興趣。


  「算了，說正事吧。你究竟在想些什麼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如果要把動物之神的力量——真正的力量——轉移到我的身上，究竟需要怎樣做？」


  祖金鄭重其事地問道。


  「很簡單，你所需要的東西，就和那些動物之神需要的一樣。虔誠的信仰，祭品的血肉，以及一個可以讓你接受這一切的納洛拉克的殘魂……萬事俱備，不是么？」


  卡爾達拉笑著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祖金盯著卡爾達拉看了很久，然後咧著嘴說道，兩條獠牙在月光的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