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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呀!剛剛……好吧,你看到的是沒錯,但是那只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奧雷麗婭女士的……身體,就是這樣。?
阿爾薩斯一邊手忙腳亂地想要替霜之哀傷抹掉眼淚,一邊解釋道。
「真的?」
霜之哀傷抬起了梨花帶雨的臉龐,懷疑地問道。
「真的!不信你問奧蕾莉亞女士!」
阿爾薩斯隨口說道。
「我……阿爾薩斯說的……是真的……我……我先走了……」
奧蕾莉亞沒想到阿爾薩斯會把自己給扯進來,沒有什麼心理準備的她在霜之哀傷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連忙承認了阿爾薩斯說得沒錯,然後就慌慌張張地跑出了阿爾薩斯的營帳。
——換做平時,奧蕾莉亞當然不會這樣失態;不過儘管沉穩優雅是她一向用以示人的樣子,但是她也是名很容易被情緒左右的女性。
被阿爾薩斯「襲胸」的尷尬還沒有消散,就又被霜之哀傷「捉/奸」,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奧蕾莉亞,也不曾有過這樣精彩的經歷啊!
看到奧蕾莉亞跑出了自己的營帳,阿爾薩斯鬆了一口氣——畢竟如果奧蕾莉亞在這裡,有很多話,他也不太方便和霜之哀傷說。
因為霜之哀傷醒來而放下了心的阿爾薩斯,忽然覺得一陣疲憊——就算是他,就算是巨龍般的身體,在經歷了今晚的大戰之後,多少也需要休息一下。
營帳中只剩下自己和霜之哀傷,阿爾薩斯的心情輕鬆了很多,他看著霜之哀傷氣鼓鼓盯著自己的樣子,一邊脫掉了自己沾滿了血污的鎧甲,一邊打心底里覺得好笑。
也只有當放鬆下來的時候,阿爾薩斯才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太狼狽了。
在戰場上,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去注重自己的儀錶,阿爾薩斯也不例外,儘管他強悍的體魄對於這種層面的敵人來說幾乎是無敵的。
即便是脫掉了沾滿血污的鎧甲,阿爾薩斯也覺得身上有種很難受的感覺;不過現在還不是洗澡的時候,他只能用床邊水盆中的清水投濕了毛巾,把自己身上擦乾淨。
一邊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矯健的肌肉坐在床邊擦拭,阿爾薩斯一邊偷偷地去看霜之哀傷的表情。
小魔劍依舊嘟著嘴巴,看起來,醒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主人摸別的女人胸/部這樣的事情,對霜之哀傷的傷害太大了。
「主人,你剛剛真的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霜之哀傷不甘心地問道。
「是呀!」
奧蕾莉亞不在這裡,阿爾薩斯也就沒那麼緊張了,他微笑著回答道。
「可是……可是……明明是小霜的大一些!」
霜之哀傷不滿地嘟囔著——就算是不小心……可是明明自己就躺在邊上啊!如果主人一直把雙手放在小霜的胸口上,不久不會碰到其他女人了嗎?
如果阿爾薩斯知道霜之哀傷心裡在想些什麼,他一定會忍不住給這個胡鬧的小丫頭一個爆栗。
「當然是小霜的大啦!而且小霜的手感最好!」
阿爾薩斯用奉承的口吻說道,他知道小魔劍最喜歡聽這樣的話。
果然,霜之哀傷一下子變得喜笑顏開——不管是身上的哪裡,鼓漲漲的胸/脯還是嬌嫩的「溪谷」,小魔劍覺得自己只有主人喜歡才有意義。
不過霜之哀傷很快發現了阿爾薩斯話中一些不大對勁的地方——
「小霜的手感最好?主人你還摸過誰的?」
霜之哀傷氣急敗壞地叫嚷道。
「什麼?我……這個……我指的是吉安娜,對,吉安娜,在原來的時間流里,小霜,你知道的……」
阿爾薩斯支支吾吾的說道。
「吉安娜!又是這個壞女人!」
霜之哀傷生氣地喊道,然後烏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轉,就一把抓起阿爾薩斯的手,用力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小霜,你做什麼?」
阿爾薩斯一隻手正在擦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被霜之哀傷捉住了,連忙疑惑地問道。
「摸!」
霜之哀傷大聲說道。
「什麼?」
阿爾薩斯下意識地縮了縮自己的手,卻沒能成功地從霜之哀傷的力量下脫身。
「別說話,主人,摸我!」
霜之哀傷繼續命令道。
「但是……」
阿爾薩斯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情——雖然不知道小魔劍又在發什麼瘋,如果是平時的話,阿爾薩斯倒不太介意和她在床/上折騰一番,但是現在是特殊時刻。
阿爾薩斯剛剛丟下了幾萬大軍帶著昏迷的霜之哀傷回到了聯軍營地,這當然是一種嚴重的失職行為,阿爾薩斯幾乎可以想象如果被烏瑟爾知道了這件事,他會怎樣嚴厲地訓誡自己。
不過阿爾薩斯暫時不想考慮這件事,既然霜之哀傷醒了,看上去精神頭也很足,他也沒什麼借口繼續逃避自己的職責了。
今晚的戰略目標成功達成,阿爾薩斯很需要考慮一下,接下來聯軍應該有什麼樣的動作。
不過顯然霜之哀傷不打算讓阿爾薩斯省心,換句話說……感受著手掌上傳來的那種滑膩的觸感,阿爾薩斯也沒多少心思去考慮巨魔的事情了。
「快摸呀,主人!從今天開始,主人你每天就算是睡覺,也要摸著小霜的這裡!這樣一來,主人很快就會忘掉吉安娜那個壞女人……的胸/部了!」
霜之哀傷認真地對阿爾薩斯說道。
「哪有這樣的道理……」
阿爾薩斯擦乾淨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把毛巾丟在一邊,轉身抱住了霜之哀傷涼涼軟軟的身體,躺倒在了床/上。
「主人,你在幹什麼?快摸呀!」
霜之哀傷在阿爾薩斯的懷抱中掙扎著嚷嚷道——儘管主人的懷抱很溫暖,很讓小魔劍安心,可是一想到吉安娜那個壞女人,主人到現在都想著她胸/部的手感,霜之哀傷就覺得讓主人忘掉這一切是自己的使命。
「別鬧,讓我抱一會兒……」
阿爾薩斯的手臂緊了緊,箍住了亂動的霜之哀傷,低聲說道。
「哦……」
霜之哀傷乖乖地停止了掙扎,自己的腦袋埋在了主人的胸口上,一言不發地偎依著——從剛剛阿爾薩斯的話里,小魔劍聽出了一股濃濃的依戀的味道。
「小霜,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剛才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我怎麼叫你你都一直昏迷不醒?」
阿爾薩斯低聲問道,他輕輕地攬著霜之哀傷柔軟的、小小的身子,彷彿呵護著自己的整個世界。
「小霜才沒有昏迷不醒呢!主人你說什麼小霜都聽得到的!只是沒有睜開眼睛而已!」
霜之哀傷回答道。
「為什麼不呢?小霜,你知不知道你那樣有多嚇人!」
阿爾薩斯不滿地抱怨道。
「不是小霜不想睜開眼睛,是因為睜不開呀!總之小霜剛剛確實是昏倒了,就是這樣。」
霜之哀傷含混不清地回答道。
「是因為受傷了嗎?還是因為太疲倦了?小霜,下一次我不會讓你做這樣的事情了。」
阿爾薩斯有些歉疚地說道。
「都不是……因為……因為……小霜有點吃得太飽了,所以只想睡覺……」
霜之哀傷支吾了半天,才說出了這個讓一向沒心沒肺的她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的答案。
「吃多了?」
阿爾薩斯愣了一下,然後回想起,在霜之哀傷昏倒之前,好像確實說了類似的話。
「嗯……那頭大笨熊,原來是巨魔信奉的動物之神!雖然他的本體躲在不知道哪裡的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