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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是最後一次。
當然不是說阿爾薩斯會換其他的坐騎,只是他以後不會再參與這樣的比武大會了。
如果自己年年參加,又不防水的話,這樣的盛會,很快就會失去最開始的意義。
如果每年都是同一個人拿冠軍,還有什麼意義?
就連這一次,阿爾薩斯之所以來參加這樣的盛會,也只是因為……
「主人!」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一個淡藍色的身影,像風一般衝進了馬場。
阿爾薩斯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從「無敵」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後張開了自己的懷抱。
「主人!」
霜之哀傷撲進了阿爾薩斯的懷裡,攬住了他的脖頸,幸福地偎依著。
突然出現的霜之哀傷,自然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
馬場四周的觀眾們,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獃獃地看著那個撲進了自己王子懷中的藍裙黑髮的少女。
而阿爾薩斯卻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他攬著霜之哀傷嬌小的身子,快步走到了馬場的中央,然後輕輕地摘下了掛在那裡的、用銀葉草和石蘭香編織成的花環。
在霜之哀傷期待的目光中,阿爾薩斯把這頂還散發著芳香的花環戴在了霜之哀傷的頭上。
「主人……」
霜之哀傷站直了身子,雙手輕輕地攀住了花環中作為支撐的藤條,在這一刻,她感到非常開心,開心得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滿意了?」
阿爾薩斯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寵溺。
「嗯!小霜以後就是第一個帶上比武大會花環的洛丹倫王后了!」
霜之哀傷開心地說道,臉上的笑容傾國傾城。
阿爾薩斯無奈地捏了捏小魔劍可愛的臉蛋兒,這個淘氣的傢伙,為了她的這個奇怪想法,阿爾薩斯不知道有多辛苦。
就算是王子,在比武大會上也沒什麼獨特的待遇,阿爾薩斯一樣要從最初的預選挑戰開始,一直到和泰蘭·弗丁之間最後的對決。
「嘻嘻,主人不要這麼不開心嘛!小霜這樣做可是有原因的哦!這樣一來,所有洛丹倫的人都會知道小霜是主人的未婚妻了,那些大/胸/脯/小/胸/部的女人,也差不多該放棄對主人的胡思亂想了!」
霜之哀傷甜甜地笑了笑,對阿爾薩斯說道。
「這倒是……」
阿爾薩斯看了看四周,馬場的周圍已經開始有了小聲的議論。
沒有什麼比王室的花邊新聞傳得更快的消息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把這頂花環交給霜之哀傷的事情,一定會傳遍整個洛丹倫。
不知道會不會有好事的吟遊詩人,把這次的比武大會寫成詩歌唱出去……
想到這樣的事情,阿爾薩斯心裡不免覺得有些尷尬。
這都是小霜的錯,那就要從她身上找回來!
一邊這樣想著,阿爾薩斯一邊悄悄地把腦袋伸向了霜之哀傷的耳邊。
「小霜,你倒是滿意了,可是我……還有些不滿足的地方啊……」
霜之哀傷正在為自己的小計謀而感到竊喜,冷不防聽到了主人在耳邊這樣說道。
「不滿足的地方?」
霜之哀傷一邊低聲重複著阿爾薩斯的話,一邊下意識地看向了阿爾薩斯身體的某個部位。
「不……不行的,主人,小霜還……」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事,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霜之哀傷,此時的聲音中卻帶著明顯的顫抖。
阿爾薩斯卻不管霜之哀傷說些什麼,他一把拉住了想要跑開的霜之哀傷,把她攬在懷中,然後朝著馬場南邊,屬於自己的那個休息室走去。
在全場的觀眾的注視之下,阿爾薩斯和霜之哀傷穿過了馬場的圍欄,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明白今天的比賽就到此為止了,觀眾們紛紛選擇了離開。
不少人都在猜測那個少女的身份,雖然知道她和阿爾薩斯王子殿下之間的關係不簡單,可是大家更想知道,這位美麗的少女,究竟是哪一家的小姐。
當然,幾乎沒有人看清霜之哀傷的相貌,不過這些洛丹倫的人民固執地認為,如果不是絕色美麗的少女的話,怎麼可能配得上他們最最出色的阿爾薩斯王子殿下?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豁達,很多特意到這裡來看阿爾薩斯王子殿下比武的懷春少女們,都在為這讓她們心碎的一幕耿耿於懷。
少女們自然不認可這個與阿爾薩斯王子殿下有著親密接觸機會的神秘女子,更有甚者,不惜背棄聖光的指引,暗中詛咒霜之哀傷突發橫禍。
所以說嫉妒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而女人則是一種更為可怕的東西。
當嫉妒遇上女人……
不過現在霜之哀傷並沒有什麼閑情雅緻去理會那些嫉妒著自己的、「大/胸/脯或是小/胸/部」的女人了。
越接近阿爾薩斯的那間休息室,霜之哀傷就越是全身發抖。
「主人,我們還是不要了,小霜的那裡還……」
霜之哀傷靠在阿爾薩斯的懷中,可憐巴巴地說道。
「那怎麼行,這不就是小霜你的工作嗎?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哦!」
阿爾薩斯臉上帶著壞笑,然後拉開了自己休息室的房門。
抱著幾乎癱軟的霜之哀傷進了休息室,阿爾薩斯反手扣上了房門。
這件不大的房間,裡面的設施卻一應俱全,不僅有著舒適的大床,可以處理政務的書桌和軟椅,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會客廳和廁所。
作為洛丹倫的王子殿下,阿爾薩斯自然不會使用那種公用的休息室,在這片王室專屬的莊園中,他有著自己單獨的屋子。
「主人,小霜……還是不要了!就在剛才那場比武之前,我們不是剛剛才……」
看到了那張大床,霜之哀傷臉上恐懼的神情變得愈發明顯了,聲音之中的顫抖,也愈來愈掩飾不住。
「那怎麼行,難道昨天吃過飯了,今天就不吃了嗎?」
阿爾薩斯不滿地說道,然後開始著手卸下自己的戰甲。
「小霜是不需要吃東西的……」
一邊小聲地反駁著阿爾薩斯的話,霜之哀傷一邊乖巧地幫著阿爾薩斯去脫鎧甲。
「小霜你還是很乖的嘛,老實說,是不是你也忍不住了?」
卸下了鎧甲,只留下了一身襯衣的阿爾薩斯,扭頭抱住了霜之哀傷軟軟的身子,然後把腦袋埋在她的頸間,一邊深深地嗅著霜之哀傷身上那股淡淡的芳香,一邊調/笑著問道。
「不……不是,小霜是覺得,如果小霜乖乖的,主人就會放過小霜了,對吧?」
霜之哀傷一邊輕輕地攬住了阿爾薩斯的身體,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
「對呀!」
阿爾薩斯從霜之哀傷的頸間抬起頭,然後在她嬌嫩的面頰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真的?」
霜之哀傷激動地幾乎要留下眼淚了——果然主人還是心疼小霜的!
「當然是假的,哈哈!」
看著霜之哀傷欣喜的表情因為自己的話而定格成了一種詭異的狀態,阿爾薩斯哈哈大笑著,然後把霜之哀傷打著橫抱了起來,一步步走向了房間中的那張大床。
「嗚嗚……主人你騙人……」
霜之哀傷似乎已經認命了,她不再反抗,但是卻把腦袋埋在了阿爾薩斯的胸口,用雙手摟住了阿爾薩斯的脖頸,帶著哭腔說道。
「可是……我記得在比武之前,小霜你也是說『不要不要』的……不過後來……小霜你看,這裡還是濕濕的呢!」
阿爾薩斯把霜之哀傷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