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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視我?」阿爾薩斯有些不明白這個辭彙的意思。紅龍女王點點頭說道:「是的,監視。正好我也需要監視你們不會拿這東西去做壞事……在你長大之前,或者在我想好怎麼處理這件東西之前,我必須一直跟在你的身邊。」


  「不行!」阿爾薩斯還沒有開口,霜之哀傷已經一口拒絕了,「主人身邊有一個小霜就夠了,不需要其他女人!」紅龍女王聽了霜之哀傷的話,感到非常氣憤——自己已經做了這麼多的讓步,怎麼這些凡人就是不知道滿足?

  一邊怒視著霜之哀傷,紅龍女王一邊憤憤地想著——這傢伙絕對就是她,不管是失憶、投影還是鏡像,肯定和她有著極其密切的關係,會讓自己這麼討厭的,不論是凡人還是龍,幾萬年來就只有她一個!

  「好了好了……你想跟著就跟著吧,女王閣下。我父親應該也有事情要問你。」阿爾薩斯倒是不太在乎紅龍女王跟在自己的身邊,反正本身有一個霜之哀傷黏著,現在又多了一個溫蕾薩,也不差這個精神病女王一個了。


  「這還差不多。」紅龍女王點了點頭,朝霜之哀傷丟了一個得意的眼神,然後叮囑阿爾薩斯道,「你先等一下,我和我的孩子們說幾句話,然後我就和你們一起離開這裡。」


  說著,紅龍女王就離開了阿爾薩斯身邊,大聲喧嘩著把自己的孩子們——那群剛剛從幼龍變成的巨龍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女王……你要離開我們了嗎?」瓦拉斯塔茲聽到了剛剛紅龍女王的話,有些依依不捨地說道。儘管巨大的身軀和它的語調有些不搭配,可是瓦拉斯塔茲確實非常傷心——才剛剛見到母親一面,就要分別了——儘管不會對女王的旨意有一絲違背,可是瓦拉斯塔茲寧願不要變成巨龍,也希望可以留在女王的身邊。


  「我的孩子們。」紅龍女王撫摸著瓦拉斯塔茲身上光滑的鱗片,輕聲說道,「因為我的大意,你們吃了很多苦……正常的狀態下,你們現在應該還待在蛋殼裡……可是耐薩里奧用邪惡的方法讓你們提前誕生,又強迫你們去做那些邪惡的事……就算把你們變成巨龍,也沒有辦法彌補你們生命中的這段缺憾……」


  停頓了一下,紅龍女王臉上也露出了不舍,有些哽咽地說道:「我應該親自帶著你們回到龍眠神殿,我們的族群聚集的地方……可是現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有很重要的人……我依然要等待他的出現,現在我已經看到了一點希望,所以我只能先離開你們……我的孩子,你們能理解我嗎?」


  「女王……」塔麗有些慌張地說道,「無論你要做些什麼,我們都……」「嗯……我的孩子,我知道……」紅龍女王又伸手安撫了一下塔麗,然後說道:「你們知道怎麼到龍眠神殿去嗎?」


  塔麗微微低下頭,說道:「是的,女王,我們知道。」雖然是最高級的智慧生物,超脫凡人的存在,可是龍類還保留著動物的本能,一些知識和技能,是可以通過血脈來傳遞的。


  「等你們飛到了龍眠神殿……那裡有好多我們的族人。你們在那裡一定會很開心的。那裡有幼龍,也有巨龍,有些是你們的兄弟姐妹,有些不是……希望你們能在那裡快樂地生活,等我找到了那個人……我就會回去看你們的,好嗎?」紅龍女王把自己的臉貼上了塔麗垂下來的脖頸,輕輕拍著它。


  「女王……」雖然沒有眼淚,但每一隻巨龍,都哽咽著呼喚著自己的母親。紅龍女王也依依不捨地和每一個孩子擁抱,拍打它們的脖頸,撫摸它們的頭,如同每一位疼愛自己孩子的母親。


  「哦對了。」紅龍女王覺得氣氛有些太過壓抑,用輕快的語調說道,「你們聞聞,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一種香香的味道?」瓦拉斯塔茲和它的兄弟姐妹們,依言在紅龍女王身上嗅了嗅,儘管不敢太貼近女王的身體,可它們確實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


  「怎麼樣,很香吧?」紅龍女王輕快地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開心地說道,「這是一種花的香氣,這種花的名字叫做『泰蘭德拉的玫瑰』,等你們到了龍眠神殿,那裡有好多好多這樣的花,香氣瀰漫了整個龍眠神殿。這芬芳的香氣,會代替我陪在你們身邊,好嗎?」


  「女王……」塔麗的聲音中帶著哽咽,它用力地吸著長在腦袋前端的鼻子,希望能把女王身上的香氣永遠地留在自己的靈魂中。


  「這種花呢……是我最喜歡的花啦!「紅龍女王輕輕拍打著塔麗,喃喃低語道,「這個名字也是他取的呢……雖然不是送給我的,可是這是我唯一可以拿來回憶他的東西了……這一萬年的等待,一定不會白白浪費,最終,我一定能等到他回來……」


  相互偎依了一會兒,紅龍女王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塔麗,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個裝著龍蛋的巨大容器,對這些巨龍說道:「這些也是你們的兄弟姐妹……你們把這些蛋帶回龍眠神殿去吧……無論出生與否,你們還算是幸運的……你們還有一些兄弟姐妹,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就被耐薩里奧用做了邪惡的實驗,製造出了那種邪惡的『龍獸』……」


  想到自己那些被用作試驗的龍蛋,還有那隻在自己面前被耐薩里奧切成碎屑的龍獸,紅龍女王的心裡只有無盡的哀傷和怨恨,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女王……」瓦拉斯塔茲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那些獸人就在城外。」聽到了瓦拉斯塔茲的話,紅龍女王的臉色猛地繃緊了——是啊,塔蘭已經死於他的愚蠢,耐薩里奧被長得很像霜的人嚇走了,可是那些獸人……


  自己的悲慘遭遇,自己孩子們的苦難和夭折,那些獸人也有份!——想到這裡,紅龍女王氣憤地揮了揮手,說道:「孩子們,你們現在就飛到外面去,把那些獸人……那些邪惡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殘暴綠皮獸人,全都……消滅掉!」


  【【咳咳……魔獸世界里這種花叫做「塔蘭德拉的玫瑰」,80級的時候用來做合劑的草藥,為了劇情需要,白夜改了英文中一個字母,變成「泰蘭德拉的玫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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