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年年被輕薄!
第247章 年年被輕薄!
謝家。
今日有貴客來訪,阮氏帶著沈慕青當自家人一般在門口迎客。
四人是同一時間到的謝家,阮氏在門廊下跟沈慕青聊天,看見車駛進來碰了她一下。
“來了。”
沈慕青回頭,車子已經停下,四人分別從兩輛車下來,看見了賀佩玖眼神忽然亮了下。
神子之貌,超凡外物果真一點不假。
“賀七爺,賀大少。薑小姐,卓小姐。”
下了車的四人也微微頷首,賀佩玖喊了聲‘謝夫人’算是打過招呼。
“諸位,裏麵請。”
賀佩玖牽著薑年,在跟她介紹,“這位是謝先生的夫人。”
薑年淺笑著跟阮氏寒暄,尋常官方。
沈慕青在後,跟卓爾,賀川知同行,好似很熟稔般的聊天。
今晚薑年要過來用餐,謝老早已盼得望眼欲穿,外孫女第一次來謝家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緊張。
聽見腳步聲,謝老已經起身緊盯著門口,在看見人那一瞬笑容就掩不住。
“謝老。”賀佩玖喊,同時看了眼身旁的薑年。
“謝老您好,我是薑年。”
謝老穿著新裁的衣服,對襟款式,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笑容慈祥特別親人。
“電視裏見了不少,頭一次看見真人,比電視裏還要漂亮,賀禦你可真有福氣啊,找了漂亮的未婚妻。”
被長輩誇獎薑年還是很開心的,餘光睨了眼賀佩玖,少許傲嬌。
“別站著,快坐吧。”謝老招呼著幾人,又跟傭人道,“快上茶,還有點心,水果。”
“小阮,你問問謝群跟梓恒多久到家。”
“好的爸爸,我這就去打電話。”
謝群是謝家長子,謝梓恒就是長孫,昨天就去了鄰近的城市談生意,預計是今天回來。
“謝老。”“師公。”
“你們倆也快坐,都是自家人也別拘束。”
阮氏去打電話,沈慕青跟傭人去準備茶點,不過還是聽出了謝老對卓爾的偏愛,她神色未變隻是心裏不屑的冷哼下。
薑年跟賀佩玖坐在謝老左側,她的位置離謝老最近,第一次到別人家裏也不好過多打量,坐下後就非常乖巧。
“你最近好像瘦了。”
薑年看了圈,才曉得謝老在同她說話,淺淺一笑摸著臉頰。
“那證明我減肥成功了。”
謝老蹙眉,不讚成,“你這麽瘦了哪裏還用減肥,練舞這麽辛苦,再瘦下去身體哪裏吃得消。”
賀佩玖笑道,揉了揉薑年發心,“她啊,隻要鑽進去就會瘦。”
“聽賀禦說,早前身體有些不好,在用藥膳調理,現在身體怎麽樣。”
雖不知謝老如此熱情的原因,薑年還是乖乖在回答,“謝謝您關心,已經好了很多。”
謝老連續說了三個那就好,偏頭時輕歎聲。
“你受委屈了。”
不多時,沈慕青帶著傭人,把準備的茶點水果送來,謝老俯身挪動東西擺放的位置,把所有薑年喜歡的都擺到她麵前。
謝老好像,尤其偏愛薑年。
“賀禦說你不能吃太多涼東西,這些水果已經拿出來有一陣洗的也幹淨,離用餐還有會兒,餓了就多吃些,別客氣。”
薑年詫異的同時一邊在道謝,有點受寵若驚。
來的路上賀佩玖仔細介紹一番謝老,說句不誇張的,圈子裏的泰山北鬥,一畫難求,書畫協會的會長,一句話能讓書畫圈抖三抖的人物。
她沒有這麽風雅,看不來什麽畫作,看得最多的就是漫畫,動漫,真正的書畫除了覺得好看外瞧不出門道。
盤裏的水果很多,薑年尤其喜歡其中的枇杷。
鬱佼人母親是徹底的南方人,每到盛產枇杷的季節就回回老家買很多,其中有一半都是分給薑家的。
枇杷除了吃,還能做枇杷膏化痰止咳,現在讀書來了北方能吃到枇杷的機會就少了。
賀佩玖看著她嘴角帶笑,撿了個特別黃的在剝皮。
薑老手術的時候謝老有避開人去探望,都是自家人就聊起了薑年,把她喜歡的不喜歡的,小時候的事兒講了不少,謝老牢記在心就等著相認那一日。
“薑老身體如何了。”謝老問,總找話題跟薑年多說一些。
“已經回寧城,醫生說多修養調理,不能再勞心勞神,謝謝您關心,不過您跟我爺爺認識嗎?”
“怎麽會不認識,你爺爺修複書畫是一把好手,為此我們有過多次工作上的配合。”
薑年恍然,想想也是這麽回事。
“難怪,我看著謝老您特別親近。”她實話實說,第一眼見謝老就覺得特別親切,有種奇怪的親近感。
這話讓謝老心裏喜滋滋的,外孫女看他親近,是個好事。
客廳聊著,阮氏打了電話回來,來到謝老身邊,“爸爸,他們父子馬上就到家。”
“行,準備著吧,等他們倆到就用餐。”
賀佩玖剝好枇杷送到薑年嘴邊,她是害羞的,一想到隻要動作快沒人看得見就張嘴結果。
隻要速度快,尷尬就追不上我。
“甜嗎。”
“嗯,很甜。”她笑著點頭,模樣特別乖。
賀佩玖一邊擦手一邊耳語,“謝老送了些到月華清苑,聽說你喜歡吃,專程讓人在南方去買的。”
“那怎麽好意思,我今天來都沒帶禮物……”聲音越說越小,也確實覺得不好意思。
謝老看著他倆恩恩愛愛,欣慰又高興啊。
外孫女婿體貼溫柔,不就是做長輩所期盼的嘛。
“卓爾,粉絲見麵會沒出事吧。”
“沒有師公,就是世歡有些不太好,去了醫院。”卓爾如實講來,心裏現在都覺得愧疚。
這事謝老也知道,沒親自去探望也派人送了補品過去。
“事情來的突然,我是事後才知道粉絲跑去見麵會鬧事,對明夫人同卓爾,我也非常抱歉。”
沈慕青適時開口,秉著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人設。
“粉絲有自己的行為和想法,很多事你也管不到,有了這次教訓你以後也更清楚要如何做表率來帶領粉絲。”
謝老提點一句,沈慕青就眉開眼笑連連稱是。
這時院外傳來汽車聲,是謝家長子跟長孫到家了,大家一時都安靜下來不約而同看向門口。
少傾,謝群跟謝梓恒就到家,見了人眾人又是一番寒暄這才到了飯廳。
除了唐寄中跟賀虞寧夫婦,謝家同賀家的交集很少,公司的方向不同在外接觸也少,隻會在有些酒會上遇到,因為不熟悉頂多是個點頭問好的關係。
謝老今天高興,啟了兩壇花雕。
在餐桌上的人每個人都喝了,幾位女士就嚐了下味道,男士才是喝酒的主力軍。
“年年。”
“嗯?”
賀佩玖把酒杯托給她,哄人的口吻,“敬謝老一杯,嗯?”
花雕真的不好喝,私心她是不想碰的,可七哥都這麽說了,謝老又是長輩,初次拜訪是應敬一杯。
謝老樂得眉開眼笑,一直在說,“嘬一口就成,不用喝完。”
“謝老,祝您身體健康,笑口常開。”
“乖,乖。”
謝家人看出來了,謝老特別喜歡薑年,沒有緣由的寵愛,可賀家跟謝家的關係不至於啊。
薑年喝了三杯,酒杯不大卻也上頭,中途就已經暈暈乎乎的。
飯局結束,酒局沒散,卓爾陪著她在院子裏休息散散酒,中途阮氏來看了兩次準備了醒酒湯,陪她們說了會兒話。
謝老種了很多花,盛夏季節繁華盛開,到了夜裏院子裏都是迷人的花香味。
薑年靠著卓爾的肩假寐會兒,加上醒酒湯,似乎清醒了些,不過還是覺得難受,畢竟酒不是個好東西。
“要喝水嗎。”
薑年點頭,舔了舔唇。
卓爾讓她靠著柱子扶好,才進屋去倒水,桌上酒局還在繼續,看了眼賀川知,他似乎也醉了,上了臉鮮紅鮮紅的。
卓爾也心疼他,找傭人要了蜂蜜,兌了幾杯給眾人送去。
她過來的時候,謝老正好提到她剽竊沈慕青畫作的事,把水給薑年送去後就折回。
“慕青,你是小阮幹女兒,也隨我學習這麽久已經算半個謝家人,今日在家都是家裏人,我給你留麵子,留台階,你也就不要在得寸進尺。”
“我看過的畫比你想象的多,你跟卓爾的風格我一看便知,雖然畫風有所改變,設計也有修改,但我能肯定畫的原創是卓爾。”
謝老好像也喝多了,貼著椅背,晦澀神態盯著沈慕青。
“卓爾後起之秀,雖與你同樣是油墨畫,但你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就要一爭高下甚至用這些醃臢手段去對付她。”
“卓爾進畫協是我推薦的,有什麽不滿衝我來便是,別殃及旁人。”
謝老畢竟是長輩,是過來人,什麽陰謀算計沒見識過,在這個領域裏用下作手段踩著別人上位的例子屢見不鮮,就如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沈慕青也喝了幾杯,她在外交集應酬多,酒量還說得過去,沒醉就是腦子有點暈乎。
她哪裏能想到,這頓飯是對她公開處刑。
“謝,謝老,您在說什麽,我不是太明白。”
阮氏也聽出話裏的意思,自然是要護著沈慕青的,“爸爸,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她扭頭看了眼卓爾眼,“我不是說卓小姐不行,慕青比她成名早,又得您指點,實力上一定比卓小姐強,微博都爆料了說是那個叫鬱什麽的偷看了慕青的畫才導致這個事情,怎麽能是慕青使手段呢。”
在阮氏眼中,沈慕青溫婉乖巧,貼心懂事,恨不得認作親生女兒,在她看來沒人比沈慕青更好,現在忽然說沈慕青剽竊卓爾的構思哪裏接受得了。
“小阮。”謝群喊了句,在示意她不要多嘴。
“我真的不相信是慕青剽竊卓爾,她……”算個什麽東西,唐寄中的徒弟,事業才剛剛起步,還全靠謝老跟唐寄中提攜,哪裏比得上已經有所成就的沈慕青。
“你覺得,我冤枉沈慕青?”謝老抬眼,渾濁的目光犀利威嚴。
阮氏急了,連忙解釋,“爸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事情可能有誤會。”
“誤會什麽,誤會沈慕青嗎?”
“我……”
阮氏被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慕青,你直說,這件事我有沒有冤枉你!”謝老看了眼阮氏,心裏罵,不成氣候的東西,嫁到謝家幾十年,這點把戲都看不出來。
沈慕青攥著指尖,心緒大亂,她確定自己是天衣無縫,沒有什麽證據把柄在手裏,怎麽就猜出是她搞的鬼。
是不是,詐她呢?
“謝老,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她覺得謝老在詐她,所以決定咬死不鬆口。
“嗬——”謝老冷笑,也料到她會最嘴硬到底,“不見棺材不掉淚,川知,你也不用客氣。”
賀川知撚了撚眉心,他是真的有點喝多了,卻不影響接下來的操作。
“沈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您是還不是覺得設計安排得很到位,沒有人知道交流會那天的真相?”
他盯著沈慕青,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屏,從視頻拍攝角度看不是監控,也不是記者,而是當日去交流會別的畫家,許是覺得現身的大佬很多,想拍一段視頻做紀念。
視頻中的主角根本不是沈慕青,當然也不是卓爾,隻是有時候就是這麽巧,很多意外會在意料之外的拍攝進去。
譬如,沈慕青跟卓爾擦身而過時,卓爾拿著畫夾突然來了靈感在粗略勾畫大概的輪廓。
那是第一次,沈慕青在卓爾背後看了足足兩分鍾才離開。
第二次她入鏡頭的時候,沈慕青背對著鏡頭,看不清她在做什麽,不過還是看見在翻看一個畫夾,時間不到一分鍾她就離開,當時拿著手機是個拍照的狀態。
最後一次她沒出現在鏡頭中,而是另一段視頻,是鬱佼人總算找到機會去找沈慕青簽名,那時候在跟助理在說話,拿著一張紙低頭也在勾畫什麽。
鬱佼人一過去,她就把手中的紙擋住,簽名以後鬱佼人就離開了。
下午微博上幾張照片是視屏裏的抓拍,抓拍得很精妙,像是鬱佼人去要簽名的時候撞見沈慕青的創作,回來跟卓爾說了,才會有剽竊一事。
加上那時候,《零》的典藏版開始銷售,有讀者開始疑惑為什麽《零》的典藏版的畫風,風格,情節設計很像《情劫》的作者,時間恰到好處,同一時間卓爾被謝老推薦入畫協。
這是導火索,《零》的典藏版銷售是契機,她以為那是上天給的機會。
“就這個視頻能證明什麽?”沈慕青移開目光,直視賀川知跟卓爾,“我路過,覺得卓爾的設計有趣多看了兩眼,這好像沒什麽問題吧。”
“的確,那你之後拿著手機又是在做什麽?”賀川知質問。
“看到不錯的作品,拍下來做紀念。”
沈慕青還在狡辯,憑一個背影和拿著手機,想要坐實偷拍卓爾的作品似乎不夠說服力。
賀川知輕哂,神色有點邪,“但那是卓爾的畫夾。”
“你憑什麽說是她的!”
“每個畫夾都一樣,都是黑色的外殼,也沒名字什麽,怎麽就認定是卓爾的。”
沈慕青提高音量,詮釋了‘道理不夠聲音來湊’。
卓爾冷著臉,把暫停視頻放大,指著畫夾上,“這得謝謝佼人,她給我拿糕點來的時候不小心掉在畫夾上,也蹭了些在我裙子上,佼人陪著我去洗手間,畫夾暫時放在休息位……”
“你仔細看,畫夾的左下角有很明顯的蛋糕痕跡。”
“還有你離開時的手機屏幕,在視頻裏你可能看不清,但截圖處理過後能看到你手機拍攝的屏幕上,正是我的初稿設計照片!”
你以為的滴水不漏,或許在旁人哪兒就是錯漏百出。
這件事還得謝謝佼人跟傅小五,中午他們去荔灣用餐時,中途鬱佼人抱怨句當時有人在拿手機錄像,怎麽沒錄到她,這樣就可以把真相錄進去。
她隻是去找沈慕青要了個簽名,前後不過一分鍾,怎麽就剽竊她作品在告訴卓爾了。
這個抱怨提醒了賀川知,馬上聯係傅小五幫忙,傅小五遠在江南影視城也能指點江山,憑著人脈關係從主辦方那邊拿到當日所有賓客名單,並靠傅氏員工強大的工作能力一個個致電詢問才找到這份視頻。
“七哥——”
在院子裏休息的薑年忽然驚呼一聲,賀佩玖瞬間彈起直奔院子。眾人隨後趕來,恰巧看見賀佩玖一拳把謝梓恒捶到在地,倒地之後還被補了兩腳。
“賀七爺,您這是做什麽!”
謝群站出來維護兒子。
自己兒子莫名其妙就挨打,做父母的哪裏看得過眼。
賀佩玖沒作聲,把薑年摟到懷裏,安慰著她卻邪肆的盯著倒地的謝梓恒。
“他想……親我。”
懷裏的薑年說。
這可一點沒冤枉謝梓恒,卓爾給薑年拿了水出來就折回飯廳,那時候再說剽竊的事沒人注意到離開的謝梓恒到了院子。
薑年頭暈乎乎的,喝了水靠著柱子在休息,院子光暈昏暗,加上喝了酒,餘光裏看見一雙鋥亮的鞋子,她下意識以為那是賀佩玖。
斜靠著柱子,坐下後裙擺收短,是又白又長的腿,她側身抓著謝梓恒的褲腳,仰著頭看他,嬌媚乖巧,嗓音軟糯。
“七哥,我好暈,你抱抱我……”
謝梓恒也是喝了酒的,加上薑年長得真是比花兒還嬌媚,明明知道她是賀七爺的未婚妻,明明曉得一根頭發絲都碰不得。
謝梓恒還是精蟲上腦,惡向膽邊生,幻想著借酒占占便宜什麽的,身體就不自覺的俯低,扶著薑年的手臂站起來,在扶上細軟的腰肢時心頭跟千萬隻螞蟻撕咬般的又麻又癢。
謝梓恒沒出聲,扶著薑年腰肢往懷裏推,暈乎乎的薑年先聞到股刺鼻的酒味,和掩蓋不了的香水味。
氣味,握著手臂的觸感都不是賀佩玖,一個恍神謝梓恒就俯身貼近想親她,她不僅躲開了還開始掙紮,謝梓恒就捂著她的嘴,勒著她纖細的手腕。
拉扯有一會兒,薑年才找到機會咬了他一口叫出聲。
客廳裏,強烈的燈照下不難看清,她被勒紅的手腕,白皙的小臉上也有被強行擠壓後的手指印。
自那次寢室醉酒被賀佩玖‘教訓’過後,她不會在獨身一人時醉酒,今天也是賀佩玖在身邊她才喝了三杯。
幾步路的距離,哪裏有想過,謝梓恒竟敢膽大妄為到這一步。
“混賬東西,你碰薑小姐了?”謝群的巴掌落下,非常重,打得謝梓恒耳鳴暈眩。
謝梓恒跪在地上,被一巴掌掀翻倒地。
“沒有碰到她,沒有成功!”他吼著,要是親到占了便宜挨揍也算值得,重點是特媽沒占到便宜。
謝梓恒撐著地毯擺直身體,還扭頭再看薑年。
細白的大腿,細軟的腰肢,滑嫩的手腕和她身上的馨香——
‘砰——’
眼前一黑,頭皮一緊,腦門頓時一陣巨疼。
“還敢看?”
賀佩玖的聲音不帶溫度,忽然出手,揪著謝梓恒的頭發,拉拽著直接撞向客廳的玻璃茶幾。
謝梓恒的頭破了,玻璃的茶幾也碎了一地。
“梓恒,梓恒!”
阮氏嚇得不輕,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沈慕青也著實被嚇到,看了眼賀佩玖的臉色蹲下攙著阮氏。
謝群也是嚇得一陣麻木,腳下踉蹌後退兩步。
隻有謝老,跟賀川知在冷眼旁觀,慢條斯理的拿出手機撥了120。
賀佩玖起身,溫吞的脫了外套披在薑年身上,在扭頭,轉動著扳指,居高臨下睨著血泊中的謝梓恒。
“我看謝老的麵子手下留情,今天在謝家發生的事我希望諸位守口如瓶。”
“沈小姐,僅此一次,不追究你的責任,若明日沒有澄清卓爾剽竊一事,我會親自幫你在京城‘大紅大紫’。”
攙著阮氏的沈慕青臉色煞白,身體忍不住在顫抖,沒敢再看他。
“知,知道了,七爺。”
良久,聽得謝老一聲歎息。
“賀禦,帶年年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我會處理。”
賀禦轉身,微微頷首,“麻煩了謝老,告辭。”
【作者有話說】
怎麽個心疼法?
甜文,但會讓你們哭的那種,讓你們覺得全世界男主最可憐。
互寵,雙向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