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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四爺威脅,七爺吃甜點耍流氓!

  第230章 四爺威脅,七爺吃甜點耍流氓!

    警局停車場,樹蔭下。


    室溫氣溫燥熱酷暑,已經是下午高溫依舊不下,幸得偶爾有風吹過可以緩解下溫度。


    燕薄詢背靠樹幹,手裏拿著杯冰咖啡,墨鏡的眸子凝著杯上的小字。


    【近朱者赤,近你者甜】


    這土味情話還真是叫人覺得惡心,飲料是燕家人買的,成天正事不做,這會兒倒是很會抖機靈。


    眉角忍不住抽了下,看來是最近太放縱,等回京得好好教訓一番。


    柳棠在旁邊,隔了有半米的位置,手裏拿了杯冰奶茶,杯子上也有行土味情話的小字。


    【聽聞先生治家有方,小女餘生願聞其詳】


    細細的指尖摳著杯子上的小字,心裏忐忑慌張,難道是被發現了?


    “柳小姐……”


    “好像很怕我,避我如蛇蠍?”喝了口冰咖啡,燕薄詢懶懶道,眼神雖有墨鏡遮擋卻不妨礙如此也逼仄鋒利。


    柳棠尬笑,低頭喝東西,“怎麽會,四爺您誤會了。”


    “誤會什麽,上次在運動場館,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麽才會這麽躲著我。”


    這個意外事件可是一根刺,在燕薄詢心裏紮了好了好久,都鬧得他快魔怔了,隻要晚上睡覺,就能瞅見爽秋水眸,水色波光透著點單純無辜,驚慌羞怯,直勾勾的。


    “咳咳咳咳……”柳棠呼吸一促,被嗆得不輕,偏身捂著嘴咳起來,有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白皙的肌膚咳得發豔,眼尾透著點紅看燕薄詢。


    “什麽,什麽運動場館,四爺是不是認錯人了。”


    還狡辯?

    燕薄詢輕哂,在喝了口飲料,抬手扔附近垃圾桶裏。


    “柳小姐,禍從口出知道嗎。”


    “四爺怎麽還威脅起來人來了,我都說您認錯人了,我這麽懶不愛運動,怎麽會去運動場館。”她整個心都揪到一起,腦子裏鬼畜的回放著那晚偶然看見的‘春光’,越想呼吸越急,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你身上有股淡淡的柑橘味。”燕薄詢直言,指尖抵了墨鏡,“是一款香薰精油……”


    “現在你身上也有。”


    “我對味道很敏感,不會聞錯。”


    什麽鬼,柑橘味的香薰精油!

    這是狗鼻子這麽靈敏?


    柳棠又下意識想跟他拉開距離,在這麽獨處下去,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柳小姐,你呼吸似乎很急。”他嘴角翹了下,忽然扣著柳棠手腕,指腹上有些濕濡和冰涼。


    “你……”被這涼意激得一抖,柳棠徹底慌了,用力扯動完全扯不過燕薄詢。


    “你的謊言很拙劣,柳小姐。眼神,表情,呼吸,脈搏都把你出賣了,我也不是個小氣的男人,看了就看了,隻要你守口如瓶,我們之間的交談就算圓滿,如果你做不到惜字如金……”


    “我不介意教導你怎麽叫秘而不宣。”


    “四爺,您想做什麽。”柳棠慍怒,抽不回手腕又氣又急,“如果我要說什麽早說什麽等不到今天。”


    “您身為一個男人,難道基本的紳士禮貌都沒有嗎,對一個女孩子步步緊逼。”


    燕薄詢挑了下眉梢,下一秒就鬆開手。


    不遠處的燕家人也躲在樹蔭下,所有注意力都注意著自家爺跟柳小姐之間的‘互動’。


    哦天,拉手了,拉手手了!

    下午剛才紅樓見麵,這麽快就拉手了,照這個速度下去,主母嫁進來遲早的事兒啊。


    賀莊不曉得幾時來的,混在燕家人裏,手指不停的在上報情況。


    【四爺約柳小姐單獨見麵。】


    【四爺跟柳小姐聊得還挺盡興。】


    【天,四爺主動拉柳小姐手了。】


    【七爺,四爺的春天是不是要來了。】


    ……


    燕小四的春天要來了?

    賀佩玖哂笑,偏頭看了眼屋外的燥熱火辣。


    熱情如火的,柳小姐頂得住麽。


    “你笑什麽啊。”薑年端著兩杯西瓜汁過來,剛咬到吸管還沒來得及吸一口,就讓賀佩玖奪了杯子。


    “喝什麽冰東西,肚子不疼了?”


    “喝杯茶,消消火。”


    薑年嘟著嘴,拿眼神刀他,這麽熱的天喝杯西瓜汁怎麽了,他沒來的時候自己不曉得浪得多舒服。


    “我哪裏有火氣,火氣早消了。”


    賀佩玖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的一眼,“是嗎?”尾音還拖得有點長,怪聲怪調的。


    他可記得在車上,小姑娘是怎麽誘惑暗示的。


    “當然。”薑年還是接了熱茶,“我可清心寡欲的很,對於那種人渣完全沒放在心上。”


    “哦,怎麽個清心寡欲法。”


    賀佩玖也呷了口熱茶,側身過來笑容淺淺的盯著她,薑年忽的後知後覺,明顯在內涵她。


    “賀禦!”嬌嗔句,扔了茶杯就撲向他,“你一天天的怎麽這麽蔫壞,非要逗我才作數嗎!”


    賀佩玖摟著她,輕輕的吻著耳垂,笑道,“逗你開心快樂啊,傻姑娘。”


    “咱們家年年是清心寡欲了,七哥怎麽辦呢?你都邀請我住這麽漂亮的院子,那七哥不得投桃報李,聊表謝意?”


    薑年被親得身子直顫,反剪住的雙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七哥……”


    “你別鬧我了。”被吻得整個骨頭都酥了,說話的聲兒便不自覺的甜膩嬌軟起來。


    別扭著身子,微張著小嘴急急的吸著氣兒。


    賀佩玖的眼神炙熱濃稠,挑著下巴,細細的啄著她漂亮的眉眼,“還這麽跟我說話,又想眼淚巴巴的跟我哭著求饒了?”


    “你……”薑年氣悶,要不是雙手被困住,真想撓他一臉。


    他又啄了口,輕問,“年年,真的不怕我嗎。”


    “不,不怕。”


    “真的不覺得七哥這樣太過暴戾?”


    薑年癱軟在他懷裏,兩邊的吊帶滑落露出性感的春光,呼吸急促起伏幅度很大,黑發垂散,勾纏在天鵝頸,鎖骨。


    染著薄紅水媚的眸子迎著他深潭的目光,有些失神的迷離嬌羞。


    “沒有。”她搖頭,張著小嘴咬他喉結,低低呢喃,“我很雙標七哥,旁人做那是暴戾你做那就是懲奸除惡。”


    “七哥啊。”


    “嗯?”


    “你知不知道,你發狠動手的時候……”


    “很迷人。”


    賀佩玖悶聲笑起來,尋到嘴角,深深的吻著。


    下午六點多,燕薄詢到雲家,過年時來關外辦事就到雲家小住過兩日,那時候沒有太熟絡客客氣氣的,而今來關係愈發親密,逛著園子自然又是另一番體驗。


    “年年的事麻煩了。”


    水榭的涼亭上,暖風習習吹得人很舒服,不自覺的在空氣裏好似聞到點幹爽的柑橘味。


    清香中帶點莫名的甜,從這個味道,一下聯想到柳棠那雙水眸。


    “薄詢,薄詢。”賀佩玖喚了兩聲,燕薄詢才回神,伸手接了茶杯低頭呷了口。


    “薑年是我弟妹,說這些顯得見外。”


    “弟妹?”賀佩玖撩眉,想到他在身份證上占自己便宜就輕笑起來,“眾人中我與季靖枝同歲,大他一個月份,大你整整一歲,你就這麽想占我便宜?”


    “事實勝於雄辯,法律上我比你大。”


    “那我跟年年結婚,你這個做哥哥的不是地備一份大禮?”


    燕薄詢眉眼抽了下,“賀禦,你胃口是不是太大,半塊地皮都給你還想坑殺我。鳳三富可敵國,禍禍他不好?”


    “薄詢,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錯。”話中,似乎另有所指。


    “年年跟我說,這兩日都跟柳小姐在接觸,字裏行間中對你的情況頗有興趣,變著方兒的在打聽你……”


    “年年這麽講,我順勢查了下,你猜怎麽著?”


    燕薄詢斂眸,盯著橘紅的茶水,漫不經心。


    “怎麽了。”


    “柳小姐一年前就到你常去的運動場館,更巧的是愛好也是擊劍,同一場館偶然見到的機會應該不少,你就沒認出來?”


    “是嗎?”


    燕薄詢應得很是隨意,指尖輕輕蹭了兩下,心中莫名有點刺撓。


    賀佩玖莞爾,偏頭,薑年剛過院門,穿著印花的卡通T恤,粉色短褲,黑發辮了個大魚骨辮,踩著雙涼拖小跑過來。


    “跑什麽。”賀佩玖起身,把跑來的小姑娘摟著,在眉心啄了口。


    “用餐了?”


    “嗯。”薑年點頭,笑盈盈的,“四爺,下午的事麻煩您了。”


    “弟妹客氣。”


    “弟妹?”她偏頭看賀佩玖,燕薄詢一向叫她‘薑小姐’忽然改換稱呼還有點適應不過來。


    賀佩玖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去飯廳的路上,薑年跟燕薄詢聊起柳棠。


    “燕大哥,柳姐姐沒事吧,我好怕七哥在紅樓那樣子嚇著她,又知道她去了警局怕打擾沒聯係,回柳家的時候跟我來了電話,聲音聽著倒沒什麽。”


    燕薄詢輕哂,目光在看院子裏的花卉。


    “柳小姐,好得很。”


    薑年點頭,這樣就放心了,“柳姐姐人真不錯,在電話裏一個勁兒的跟我道歉,說回京了請我們一起吃個便飯,剛剛還派人送了張紅樓的終身會員卡給我。”


    “我覺得,應該是我們請柳姐姐吃個便飯。”


    賀佩玖應著,“回京我來安排。”


    “柳姐姐好像還沒交男朋友……”她眼神滴溜一轉,瞥著七哥。


    “我不做媒人。”賀佩玖馬上拒絕,萬一撬搓牆角,燕小四還不得弄死他。


    “我是說你身邊有沒有人品家世都好的,可以介紹給柳姐姐先接觸嗎。哦,對了,柳姐姐跟卓爾姐也認識,柳姐姐跟她妹妹之前都是卓爾姐的粉絲。”


    賀佩玖挑眉,“妹妹,是不是姓許?”


    這問題吧薑年問懵逼了。


    柳姐姐的妹妹姓什麽她怎麽知道,不是應該姓柳嗎。


    “妹妹?”燕薄詢也重複遍,偏頭跟賀佩玖對視眼。


    薑年看不懂這倆男人神秘的對視,話鋒一轉又說起別的。


    今天下午,除賀佩玖跟燕薄詢來,來關外的還有賀川知,鬱佼人,傅小五三人,別的人不是忙著準備婚禮,就是忙著談戀愛。


    古老板孤家寡人,隻能寄情於創作,也主要是忙著再給世歡準備婚紗,不是公司沒靈感發脾氣,就是在家裏打砸東西,在群裏跟明新歲咆哮嘶吼。


    【你兩口子這麽有錢,比起賀禦太摳搜,拿一分錢幹幾份工作?你看看上次薑年參加比賽,每套服裝賀禦都給雙倍錢!】


    【婚紗讓我一鍾愛古風設計師來設計,你怎麽不讓我給你摘星星去?】


    【明新歲你丫的,要求賊脊背多,我是欠了你的?】


    諸如此類的,每天能看到不下五十條抱怨消息。古老板不知道,明新歲已經不看群,免得看了傷肺傷肝的。


    原來小醜是自己,古老板好委屈啊。


    雲喬是晚上到家的,哪兒想到一進家門,看見這麽多罕見的帥哥!


    在餐桌上才知道,這些都是京城來的,貴圈裏的天花板,隨便拎出一個人來都是赫赫有名。


    最最讓她意想不到的,薑年的男朋友居然是賀七爺!


    無形秀恩愛最為致命。


    不就吃個飯麽,賀七爺把薑年寵得喲,魚要挑好刺,蝦子要剝好殼,湯要吹到適合的溫度,多吃點涼菜還怕辣著胃,飯後甜點從京城冰鎮帶來的,水果都是賀家的人親自去洗全是薑年愛吃的。


    除了對長輩,朋友,對誰都是冷眉冷眼懶得搭理,整副心思黏在薑年身上,隻要她說話皆是含情脈脈的看著。


    兩人的小互動也非常甜蜜恩愛,薑年聲音清甜,一口一個‘七哥’真的是叫的人骨頭發酥。


    這一頓晚餐下來,雲喬可以說是食不知味。


    半道認回的野女怎麽就這麽好命,回雲家做千金小姐,還找了這麽牛逼的男朋友,賀七爺啊,身居高位,地位顯赫什麽樣兒的美人沒見過,怎麽就載薑年手裏,重點是還這麽恩愛。


    一時間想到柳明路,不說體貼溫柔了,在外不曉得藏了多少女人,整個就一種馬看見女人就想上。


    “呸,薑年的命怎麽這麽好!”


    回小院的時候,雲喬麵色發狠,才做的指甲生生在掌心捏斷。


    雲琛跟她同行,瞥了眼沒說話,自己幾斤幾兩掂量不清楚,還有臉去跟別人比。


    “哥,你知不知道,柳明路又出去勾搭女人。”


    “你自己喜歡有什麽辦法。”


    當初雲喬要跟柳明路訂婚,一開始雲家是不答應的,畢竟兩家交往甚密都知道柳明路是個花花公子。


    是雲喬要死要活,非要嫁柳明路的架勢,雲家才沒辦法答應的。


    “我……”雲喬心裏慪得慌。


    是她執意沒錯,還不是因為整個平京城可以跟雲家平起平坐的就隻有柳家嗎?那時候不曉得有個野女,以為跟柳明路訂婚,借著柳家的勢雲家人會高看她一眼,爭奪財產什麽的有柳家助力。


    哪裏想到半路殺出個薑年,靠山比她還厲害,看雲家二老的架勢都曉得自己失寵了。


    雲喬不服氣的咬著牙,攥著指尖暗暗在盤算什麽。


    “那群人,是不是就四爺單身啊。”


    雲琛一個激靈,狠拽她一把,“你想幹什麽?雲喬我勸你最好別去招惹燕四爺,要是還想要活命!”


    “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扯回自己胳膊,雲喬淡淡看他眼。


    晚餐後,賀佩玖一行人就去了有鳳來儀,喝茶聊天打麻將玩兒可高興。


    薑年,鬱佼人,傅小五,還有雲若海的兒子雲顯一桌子,雲顯跟傅小五同歲倆人很能聊得來。雲顯愛玩兒車,在平京城有個俱樂部,飆車,改裝,隻要談論跟汽車有關的東西都很喜歡。


    賀川知在幫薑年看牌,小嬸嬸還叫不出,薑小姐叫得很順口。


    一邊看牌,一邊就說起柳棠的事兒,想不到賀川知見過柳棠,就在他們倆關係公開沒多久,卓爾約著自己小姐妹吃過飯。


    除了工作室的同事,另外還有兩個好朋友,柳棠和她妹妹,薑年笑著說:京城好小,這樣都能遇見,果然是緣分。


    夜裏十一點多吧,各自都回房休息。


    隻是他們絕對想不到,前腳剛離開,後腳有鳳來儀院子的主人就被抵在紫藤樹下,讓賀佩玖緊緊的摟著索吻。


    入了夜,平京城的天似乎低了很多,漫天的星子好似伸手可奪。


    賀佩玖沒這麽不識大體,下午就把小姑娘怎麽著,可現在不同了,入了夜,有鳳來儀裏又這麽如夢如幻,小姑娘的一雙大白腿太招搖。


    回來時,小姑娘的暗示還言猶在耳。


    “七,七哥……”


    薑年喘得不行,眼圈發紅,委屈的咬著發腫的嘴角,眼底,賀佩玖近在咫尺,襯衣紐扣已經全部被撥開,被她擰得處處皺褶。雙臂撐在她兩側,微微俯身,舔著胭脂色的唇瓣,眼眸赤紅的看著她,夜風吹來皺褶的衣擺晃動,黑發有些翻飛。


    欲到爆……


    “我,我想洗個澡。”畢竟在外也不太合適。


    賀佩玖勾著嘴角,一點頭,把人攔腰抱起直奔臥室。


    原本他打算來個浪漫的鴛鴦浴,可小姑娘害羞,拿著衣服直奔浴室還鎖了門……


    好吧,媳婦兒害羞什麽的,他最喜歡的。


    薑年洗得很快,二十分鍾左右浴室門開了,氤氳的白霧從浴室跑出來,隻是好一會兒不見小姑娘出來。


    “年年。”


    “我在擦頭發。”話音頓了下,又說道,“七哥,你進來一下,我有禮物給你。”


    上次他生日小姑娘信誓旦旦說有禮物,可結果別說禮物,就是抱著媳婦兒睡覺的機會都沒有。


    喝的太多,醉後被攙回酒店房間摟著枕頭睡了一夜,第二日醒來溫存時間都沒有媳婦兒就飛關外。


    賀佩玖不疑有他進了浴室,氤氳的霧氣中,小姑娘站在洗手台前攏著黑發在擦發尾。


    鏡麵反射中,賀佩玖舌尖抵著腮幫,笑得十分勾人。


    “年年,我的禮物在哪兒?”


    “……我,我就是啊。”小姑娘不敢看他,低著頭,佯裝在擦頭發實際心緒早就紊亂。


    這還得多虧她有個好閨蜜,一直跟她洗腦說什麽,偶爾要玩一玩風情。


    比如在七爺過生那天,穿個性感的睡衣,主動,風情嫵媚,調調情什麽的,七爺指定愛她到死去活來。


    好嘛,事後證明閨蜜說的不假,但死去活來的卻是她。


    薑年不知道怎麽就信了這個邪,真在網上暗戳戳的買了一套貓女裝,性感撩人,隻有薄薄的一層,緊貼著她玲瓏的身姿,剛剛沐浴完肌膚上泛著一層淺淺的紅。


    “年年……”


    “七哥很喜歡這個禮物。”


    “寶貝,我現在可以拆禮物了嗎?”賀佩玖跟個鬼一樣,風騷走位幾時過來的都不知道,從身後摟著她。


    薑年一個咯噔,居然這時候有點慫了。


    “七哥,我們還沒……”做什麽,怎麽就這麽有感覺!

    賀佩玖低聲淺笑,華麗悅耳的笑聲,跟個鉤子似的飄進耳朵狠狠的鉤著她的心。


    “我對你從來沒有抵抗力,何況我的禮物今天這麽漂亮,我要是清心寡欲了還算是個男人麽。”


    “年年啊,七哥真的癡迷你到骨子裏。”


    騷話一波接著一波,鬧得她骨頭酥透。


    本就是她自己主動勾引,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什麽就認了,可是後來的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客廳的沙發裏,沾了不少甜品。


    賀佩玖疼她,給她留了兩份在房間吃,可是這人把甜點弄她身上幾個意思,還有這麽牛逼的玩兒法?

    “沾著頭發了,甜點很難洗!”薑年抱怨。


    賀佩玖把她困囿住,封堵著她抱怨的話語,“沒關係,有多少甜點七哥都會吃幹淨……”


    “……”


    在在後來,薑同學實在受不了,如一條死魚般沒有區別,想著明天可能麵對的遭遇,就想著要不現在幹脆死了得了。


    好不容易被手下留情了,隨便洗了下爬上淩亂的床休息,閉眼大概有半小時左右吧外麵就鬧騰起來。


    那時薑年困倦極了,縮在賀佩玖懷裏咕噥。


    “是誰啊,這麽晚了。”


    “沒事,乖乖睡覺。”


    等薑年睡熟了,賀佩玖輕聲下床,裹了浴袍從院子出來,站在門廊下眯眼打量亮燈的地方,好像是燕薄詢住的院子,跟賀川知傅小五住的一個。


    走到門口時,賀莊跟武直都來了。


    “怎麽回事。”賀佩玖問。


    武直看他眼,最近這臉皮越發繃不住,好像誰不知道您剛跟薑小姐恩愛完一樣,胸膛,鎖骨,脖頸哪點不是吻痕咬痕的。


    好歹在雲家,爺,節製一些啊。


    “雲家大小姐,爬了四爺的床。”


    “什麽?”賀佩玖擰眉,下一秒卻笑起來,雲喬爬了燕薄詢的床,這可真是……色欲熏心,燕小四都敢去招惹。


    “你們去盯著,別鬧出大事。”


    賀佩玖打了個哈欠,這會兒困意來襲,吃瓜很重要,但摟著媳婦兒睡覺更重要。


    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作者有話說】


    每個月隻有一天斷更時間,所有除此外不會斷更,如果遲遲沒更新不是我沒寫,要麽是在努力碼字中,要麽是開車被攔在各種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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