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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年年:我天生豔照驚鴻~

  第224章 年年:我天生豔照驚鴻~

    就在兩人對視時,忽然有個人站出來。


    “杳杳有證據,薑年打電話威脅她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我手裏有錄音為證!”這道忽然插足進來的女聲不是別人,正是早已被淘汰的於戀。


    “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在舞蹈聯賽第一次彩排的時候,薑年就暗害我,把我從舞台推下去,導致我腳踝有輕微骨折,很早就落敗離場!”


    於戀高舉著手機,穿了身湖綠色的長裙,妝容精致的走上舞台,似撐腰一般走到蔣杳杳身旁。


    台下的記者炸了鍋,紛紛追問道,“可以現在播放錄音嗎?”


    “當然可以!”於戀點頭,馬上就按下播放鍵。


    薑年的聲音很有辨識度,並且在跟蔣杳杳通話時,她多次叫了薑年的名字好似佐證她身份一般。


    而錄音的內容與蔣杳杳說得別無二致。


    薑年開門見山,拿五百萬給她,並且保證她下半生生活無憂,還保證讓她進入夢寐以求的舞團。


    目的隻有一個,在記者會上替薑年證明清白。


    “你們聽到了,薑年就是個兩麵三刀的人,什麽實力,什麽古典舞基礎都是假的,她在學校就仗著賀家,雲家的權勢耀武揚威,甚至私下跟現代舞係林副教授走得很近,這次舞蹈聯賽就是賀七爺為了捧薑年,替她一個人做的嫁衣!”


    “杳杳身份卑微,無權無勢怎麽鬥得過薑年,就算委屈成這樣也不敢爆料一個字,是我一直在勸說她,不能助長惡習,縱容薑年的氣焰,杳杳才鼓足勇氣站出來。”


    “薑年再跟賀七爺戀愛前,與她姥姥家鄰居的男生糾纏不清也是事實。約著人家去海邊玩兒,不斷的暗示,卻在賀七爺到時翻臉不認人。”


    於戀的嘴好像機關槍一樣突突個不停,表情神色甚至有些興奮的癲狂!

    “薑年就是立得白蓮花人設,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地位,實際背地裏醃臢下作不要臉!”


    這樣罵賀七爺女朋友?

    眾人不約而同把目光移向賀佩玖,隻是賀七爺毫無反應,甚至興致缺缺?

    “薑年她還做過更不要臉的事,四處打壓趙蕊生母和繼父,利用七爺的權勢滔天做局陷害,幫趙蕊斂財幾百萬,而趙蕊也是個見錢眼開的,居然為了幾百萬就不認自己親生母親!”


    隨著於戀不斷的爆料,一向見慣大世麵的記者也有些繃不住。


    薑年攛掇朋友斂財幾百萬不認生母?

    這得多蛇蠍的心腸才能做出這種事!

    直播中,網友同樣炸了鍋。


    “那些薑年請的水軍怎麽不洗了,人家實錘都出來了,薑年就是個兩麵三刀的賤人,我看你們怎麽洗!”


    “薑年太不是人了,居然讓人拋棄親生母親,為了幾百萬。”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驚天爆料,我冒昧的說一句,七爺是不是……綠了?”


    “哈哈,樓上真相,想看七爺手撕白蓮花,聖母婊!”


    ……


    短暫的各種議論之時,又有一個人站出來,哭喪的走到台下看著薑年站立的位置。


    “薑小姐,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您,以至於您要這麽對我。錢我不要,但蕊蕊不認我這讓我生不如死啊。”


    “您是她好朋友,我希望您給我一條生路,別再插手我們母女間的事了。”


    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婦人就是趙蕊的母親。


    受害者都跑到現在來哭喪求饒,記者哪裏還坐得住,圍上來爭先恐後的想要采訪。


    “這位女士,薑年真的攛掇您女兒不認您嗎?”


    “您女兒的幾百萬哪裏來的,薑年為什麽要做這種事。”


    趙母捂著嘴,看著眼皮下的鏡頭哭得萬般無奈。


    “因為一些誤會,我女兒跟我們斷絕關係,索要了幾百萬決絕離家,我多次去學校找我女兒,可薑小姐一直派人警告,甚至威脅我。”


    趙母扭身,看向趙蕊坐的位置,那副想上前又不敢的精彩表演,看得當場多少人為之動容。


    “我真的不是想要錢蕊蕊,我就是舍不得你,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怎麽可能說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


    “你不要在聽薑小姐的,跟媽媽回去吧!”


    “媽媽求求你了蕊蕊,別再跟我生氣,跟我回去好不好。”


    ……


    坐在前排的幾人,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演技牛逼啊,我要是簽下這樣的演員何愁電影不大賣。”傅雲諫打趣,真心給趙母的演技點讚。


    “確實,演的我險些都快動容了。”燕懷瀾附和。


    江見月就看了眼便收回目光,輕嗤下,“真難為於戀,把這種人都找來演戲,擺明是想一下把薑年妹妹摁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賀禦,你這出以快打亂演得真不錯。”燕薄詢看了賀佩玖一眼。


    賀佩玖笑而不語,優雅的整理著袖管。


    他沒那麽多功夫一個個去找,倒不如讓於戀把這群人聚攏過來,在記者會上來個甕中捉鱉,一網打盡。


    “薑年,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於戀轉身直指薑年,好似勝券在握,看她的眼神都透露出一種睥睨的優越感來。


    薑年混不在意一笑,“我當時什麽實錘,就這點,憑這麽點東西就想爛我名聲?詆毀我清白,挑撥我跟賀禦之間的關係?”


    “於戀啊於戀,你手段還不如當初的韓晚渝,她至少讓我還覺得像個孫子,而你……”


    “抱歉,我今天真的不想罵畜生,所以哪兒涼快你滾哪兒去。”


    薑同學這番操作,真的再次叫人看不懂。


    人家前腳拿人證,物證來實錘你,而你卻端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用詞還這樣刁鑽難聽。


    真是仗著賀七爺的偏寵有恃無恐嗎!


    “咱們從哪件事開始說?”薑年抬手撣了撣袖管,腳步溫吞來到於戀跟蔣杳杳麵前,穿著高跟鞋,加上本就纖瘦輕挑。


    這般的高度下,眸子微微眯起。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給過你機會,蔣杳杳……”


    ‘啪——’


    隨著話音落下那刻,薑年一巴掌甩上去,力道很大,扇得蔣杳杳險些從台上摔倒。


    是於戀眼疾手快攬著她,才避免丟臉摔倒。


    “薑年你!”於戀驚了下,當即就跳起來,“你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薑年你真的是太過陰狠惡毒,抄襲在前打人在後,你算個什麽東西,不就是仗著跟七爺扯上關係,半隻腳踩進雲家做千金小姐……”


    “沒有這些人幫你,你就一他媽廢物!”


    薑年一眼橫過來,眸子冷澀輕嘲,“於戀,你罵別人廢物的時候可真理直氣壯,誰給你膽量?”


    隨之而來的,於戀也挨了一巴掌。


    力道比薑年自己想象的都大,垂下的手竟然疼的在發麻。連扇兩人,叫台下眾人看得不知道該有什麽表情。


    隻是這一瞬,薑年氣場全開,挑著眉梢,端著漂亮的天鵝頸,優雅的理了理外套。


    “蔣杳杳這樣的垃圾,還敢來詆毀我抄襲?那我是不是該替我我姥姥討一個公道……”


    “你這個原創,完全照搬我姥姥的成果。”


    “不問自取視為盜,你才是那個沒臉沒皮,竊取我姥姥成果,還妄圖踩著我上位最心思涼毒之人。”


    “你胡說!”蔣杳杳捂著臉,橫眉怒目恨不得咬死薑年。


    “就你有證據我沒證據是嗎?”薑年輕哂,太過淡定從容,“你學舞蹈也差不多七八年,在外多少比賽你都參加拿過名次嗎?”


    “當年考北舞院,報考兩次才進入,跟於戀這種廢物還真是蛇鼠一窩。”


    “你說我,你有得過獎嗎?你考北舞院的時候還不是差點被林教授刷掉,北舞院也也不過是因為你的背景委曲求全收了你!”蔣杳杳衝著她失控的怒吼,半點理智沒有般隻知道宣泄自己情緒。


    一口一個廢物,罵得她所有的忍耐力都沒了。


    “誰說我沒有?”


    “真是讓你失望了,從我參賽開始就沒輸過,就你配跟我相提並論?”


    隨著薑年的話,超大屏幕上放出高清照片,各種獎狀,證書清清楚楚寫著‘肖年’兩個字。


    在各種獎狀證書下方,擺著薑年所有奪冠頒獎照。


    從五六歲開始,一直到高三,為了學校就沒再參加任何比賽,如她所言所有古典舞比賽薑年就沒輸過,除了冠軍還是冠軍。


    “這名字是肖年,跟你有什麽關係!”於戀指著那些證書,奮起反駁。


    “我姥姥說,這樣沒水準的比賽沒什麽好炫耀的,驕兵必敗,姥姥培養我心性讓我戒驕戒躁,在取得真正的成績前不讓我顯擺炫耀,所以報名時候我隨姥姥姓有什麽問題嗎?”


    反問於戀時,薑年的神色淡然極了,仿若在討論吃穿用度一般普通平常。


    “我打小跟著我姥姥學習跳舞,在我會走的時候就貼著門板在練身姿,最熱的時候,最冷的時候我都在訓練,姥姥不會因為我是孫女就慣著,反而會在我動作姿勢不夠標準的時候拿著小藤條抽得我一身的傷。”


    “蔣杳杳,你在采訪中不否認,不辯解,表現出委屈巴巴的樣子裝什麽白蓮花聖母?倘若你有我一半的敬畏之心,今日也不會是這樣的廢物。”


    “我姥姥是誰你還不曉得嗎?我姥姥自創的步法,你連三分之一都沒學會,還敢依樣畫葫蘆搬上舞台,你羞辱的是我姥姥!”


    論厲害,還是薑年更勝一籌,三言兩語就把蔣杳杳說得咬口無言,看蔣杳杳啞火,於戀著急了一直在推搡她。


    可暗示半天,這傻逼遲遲不說話,薑年風頭這麽高漲當然不能被壓下去。


    “薑年你別在這兒自吹自擂的,就算你姥姥是舞者又如何,從小教導又如何,憑什麽蔣杳杳就不能更厲害,憑什麽她不能比你跳的更好!”


    蔣杳杳廢了,隻有她自己站出來。


    “哈,這個問題問得好……”


    “因為是她抄襲我啊。”


    薑年聳了下肩,擺出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


    金秘書隨著節奏,馬上轉換圖片,是微信截圖聊天,清清楚楚的寫著有人收買舞蹈室的工作人員,偷拍薑年排舞。


    “這是假的,是你P來騙大家的!”於戀大吼著,著急得替蔣杳杳辯解。


    薑年眯了下眼,“於戀你也別吼,離我這麽近實在太聒噪。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這個舞蹈室工作人員已經移交警方,對偷錄視頻並進行交易做審問,很快警方就會給出回應,請大家稍安勿躁。”


    抄襲一事還真是一波三折,前腳說薑年抄襲,後腳就變成了蔣杳杳抄襲。台下頓時又議論紛紛起來,有眼尖的人指著視屏裏。


    “噯,你們看那個是不是很眼熟啊?”


    “是不是曾經國舞團的……”


    薑年偏身,看了眼視屏笑道,“沒錯,那位就是我姥姥,曾經國舞團首席,第一位在維也納劇場留下合照,曾經古典舞係領軍人物,‘若水步’的創始者肖曦!”


    全場靜默一晌,炸鍋了!

    “肖老師是薑年姥姥,難怪她古典舞這麽牛逼!”


    “‘若水步’的確是肖老師創作,肖老師曾說古典舞很優美,融匯幾千年曆史,不能形態翩躚靈動,腳卻灌了鉛似的不靈活。”


    “我想起來了,肖老師的作品至今都被收藏在國舞團!”


    ……


    “感謝諸位還記得我年輕時說的話。”忽然的肖姥姥從第二排的位置站起來,哪裏有當年台上豔絕一方的驚豔,看著就是位很尋常的老太太,“年年是我外孫女,從會走路開始就在我膝下學習舞蹈。”


    “我本不想把這件事鬧大,但有些人太過咄咄相逼,非要詆毀我孫女名譽清白,切斷她成為舞者的道路。”


    雲暮姿攙著肖姥姥上台,舞蹈好像有種與生俱來的光輝,站在台上那一刻儼然氣息大變。


    飽經風霜的眼神射向蔣杳杳,真真能盯的人頭發發麻。


    “六進三的比賽中年年所跳的舞是我排的,是我最後一次參賽沒能晉級留下的遺憾。這支舞原創是我,是年年想替我了解心願,但這並非整支舞蹈,我隻教了一半,餘下的是年年自己原創貫通。”


    “蔣杳杳這孩子,是我家保姆的孩子,暑假的時候會去探望她母親,作為前輩過來人我提點過她幾年……”


    “隻是她好像完全忘記我的提點。作為舞者,就算家喻戶曉,紅得如日中天,也應該對舞台有敬畏尊重之心。顯然,作為前輩提點的話蔣杳杳一點沒放在心上,不僅如此偷學我的原創,敗壞我孫女名聲,並在台上表現如此之差,實在令我心中憤然!”


    事情再次反轉,看得吃瓜群眾始料未及。


    “那些滿嘴肯定咱家年寶寶抄襲的人呢?在替蔣杳杳嚷嚷一個冤枉?年寶寶的能力成績能甩蔣杳杳十幾條街,人家姥姥曾經過舞台首席,那些恬不知恥的話也隻有蔣杳杳這種臭不要臉的人才能編造出來!”


    “各位,剛剛度娘一波肖老師名字,嘖嘖嘖,那個履曆成績,圈中大神,鑒定完畢!”


    “我找到曾經賀老給肖老師頒獎的視頻,在多國交流會談之上,肖老師年輕時的顏真的秒殺現在整容臉!”


    “哇,居然是她!我家姥姥現在還會搜肖老師視頻出來看,我的媽耶,薑年到底是什麽神仙背景,居然有這樣厲害的姥姥。”


    “那個弱弱的問一句,雲家老夫人是薑年姥姥,為什麽肖老師也是薑年姥姥?”


    ……


    這個問題也是眾多記者會現場記者的疑問。


    肖姥姥淡淡的瞥過記者朋友,“抱歉這是我私事不方便回答,但年年的確是我孫女,不相信的朋友可以去海城調查一下,年年戶口隨的都是我,我不是想替年年辯解胡亂偽造的。”


    “您言重肖老師,您說的話我們怎麽可能不信,我們就是好奇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這層關係您還要隱瞞多久?”記者追問,能夠有幸采訪到曾經閃耀的人物,也是作為記者的一種榮幸。


    有肖姥姥在圈子裏做靠山,不說賀七爺去威逼利誘,自然有人對薑年另眼相待。


    這叫做,背景效應。


    肖姥姥沉吟一刻,偏身揉了揉薑年的頭,“我會隱瞞到她自己取得優異的成績為止,能夠在北舞院桃李林種上一棵樹,才有資格說她是我孫女。舞蹈是我畢生奉獻喜歡的事業,就算是我孫女也不能打著我的幌子招搖過市。”


    “年年剛學會寫字的時候,我教了她四個字‘尊人愛己’,尊重在前,愛幾在後。”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河。”


    “旁人的孩子有沒有做到我管不著,但我孫女的確是腳踏實地,一步一腳印的來。剛剛她說我教她跳舞那些事,每個字皆是事實,我能容忍她做錯任何事,但學習跳舞卻半分瑕疵容不得……”


    “這條路上,年年吃得苦不少,我抽斷的藤條也不少。所以有人詆毀她在舞者這條路上取得成績和努力,我不能苟同,也不會縱容!”


    ……


    座位下,雲老夫人悄悄撚了撚眼角的淚。


    每個人光鮮亮麗的背後,都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苦。


    “哭什麽,年年有此成績你也該高興啊。”雲老拍著她的肩安慰著。


    雲老夫人喟歎,“學舞太苦,舍不得,想起來就心疼。”


    薑懷遠也在旁偷偷抹眼淚,想不到薑年在跟梅若華鬥智鬥勇的時候,還能悄悄取得這樣成就。


    他跟薑老一直反對,差點就毀了薑年前途啊。


    “姥姥,您太激動了……”薑年看著肖姥姥眼裏閃著的熱淚,心裏也是一陣溫熱。


    “您先下台休息,我還有些賬沒討完。”


    肖姥姥深深的看了蔣杳杳眼,失望的長歎聲,隨著雲暮姿下台。


    “我說了,我給過你機會的蔣杳杳。”薑年朝金秘書一點頭,緊接而來的是蔣杳杳跟於戀的喪鍾。


    第一次電視台彩排,薑年偶然聽到這兩人的謀劃,早就錄下來遲遲不拿出來打臉於戀,就是看在認識的情分上給蔣杳杳留一條活路。


    那一日兩人的對話清晰的傳到在場每個人耳朵裏,什麽謀劃,什麽心思一清二楚。


    “蔣杳杳你對何世麟有意思你自己去追,為什麽要把我牽扯進來?你跟於戀沆瀣一氣為什麽要拖我下水?當時集訓時,我家七哥來看我,送了不少吃的喝的,你趁我去隔壁寢室時拍照在朋友圈炫耀我說什麽了?”


    薑年看他們倆的眼神,宛如病毒垃圾樣的不屑。


    “網絡爆出輿論時,你對我避之不及,事後又來跟我示好,於戀想要暗害我時更沒有站出來替我說一句話,這些我有跟你追究過嗎?”


    “你剽竊我的作品,用我姥姥不分親疏教你的‘若水步’跟於戀合謀,想要扣我一個抄襲,詆毀我清白,你這算什麽,吃裏扒外,豬狗不如!”


    “你們倆各自挨我一巴掌,覺得很委屈是嗎?”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蔣杳杳被錘得無法翻身,得罪薑年什麽後果有腳指頭想都知道……


    “我錯了薑年,請你看在我們認識的情分上原諒我。這些事情都是於戀逼我做的,是她拿著錄音,一步步強迫我。”


    “年年,我走到這一步不容易,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蔣杳杳忽然調轉矛頭,把所有責任都推給於戀,想要在絕境處求得一絲翻身機會,隻是還沒撲向薑年就讓武直一腳踹開。


    她來不及察覺到疼痛,張牙舞爪想去找肖姥姥求情,但燕家人就在那方,重重的一腳直接踹她臉上。


    “醃臢東西還敢撲過來。”


    於戀有點懵逼,被蔣杳杳反咬一口,可不就是讓她成為眾矢之的,等著被賀七爺,雲家報複嗎?


    “好你個賤人,明明後麵的一切都是你籌劃合計,東窗事發就想把責任推給我,你怕得罪薑年就不怕得罪我嗎!”


    她以為今日的記者招待會肯定能狠狠出口惡氣,看著薑年被大眾集體討伐,誰想到人家有備而來,如今網絡風向一變,蔣杳杳就是個下三濫,但於家不一樣,很有可能因此敗落。


    這特麽要不是蔣杳杳攛掇,她怎麽會來做這些憨批事。


    餘下來的畫麵便是經典的狗咬狗,兩人扭打在一起,各種混亂的八卦私料都往外冒,可是讓直播間的裏的吃瓜群眾好好吃了瓜。


    抄襲一事結束,兩狗落水,眼見局勢不對趙母也準備跑路,但讓賀家的人已經攔下。


    薑年冷靜的看著趙母,嘴角滑過一抹冷笑。


    “這位來我這兒苦苦哀求的母親一事容我稍後在解釋,其實今天召開記者招待會除了解決我抄襲一事,還有一件喜事。”


    “前些日子我爺爺不慎摔倒在文物修複所,是修複所的同誌,算起來也是我師姐及時發現救了我爺爺。”


    “在爺爺出事前他老人家就提過,童小姐人心地善良,素日對爺爺多加照顧,有意收她做幹孫女。如今爺爺已經脫離危險,借著良辰吉日就把這件事辦一辦。”


    童函:……


    都以為薑年是來自證清白的,可沒想過還有這件事。


    “童函你去台上吧。”薑懷遠笑盈盈的看著她,“我爸爸的事,我們家都很感激你,借今天這個機會先把事情定下,等爸爸醒來在小辦幾桌。”


    “童小姐上台吧,年年還準備禮物想謝謝你。”肖姥姥說。


    童函木訥的點頭被趕鴨子上架,站在台上時還覺得有點渾渾噩噩,認親一事以為隻是嘴上說一說,想不到真的就成了。


    能夠認親到薑家,靠薑年如今的關係背景,她豈不是要一飛衝天?

    “很緊張啊。”舞台上,薑年看著她微微笑著,牽起她冰涼的手,“沒事,這種事習慣就好。”


    “這麽多記者在,也請諸位做個鑒證,我們一家人都是真心實意的感謝你,如果沒有你及時發現,爺爺可能就……”


    舞台之上,萬眾焦點,沒有哪個人不貪戀。眼前的薑年萬丈光芒,想必沒有人可以從她身上移開目光……


    “都是我應該做的,薑爺爺平時對我也很照顧,教了我很多文物修複的知識,既是和善的老師,也如慈祥的爺爺。”


    “薑爺爺摔倒是意外,但我心裏也很難過,好在他老人家已經脫離危險。”


    這個時刻,場麵話也要說一些,是個自我展示的機會怎麽能放過。


    薑年笑了下,跟黃助理使了個眼色,然後眾人就見黃助理拿著一個長方形的鏡盒過來。


    大家都好奇裏麵裝的什麽東西時,薑年把東西拿出來,是一麵卷在一起的錦旗。


    這是什麽禮物,人家救了你爺爺,你就送一麵錦旗也太磕磣了吧。


    “你別誤會,這麵錦旗是我私人表示感謝的,我跟七哥定了一套珠寶,也物色了一棟公寓樓,打算……”


    “看我,怎麽說漏嘴了。”薑年調皮的吐了下舌頭,把錦旗遞給童函。


    一套珠寶,一棟公寓樓?


    接過錦旗那一刻,童函心中已經掀起滔天巨浪,把錦旗緊緊捏在手中。


    “童小姐,打開錦旗跟薑小姐一起拍個照吧。”台下有記者起哄,現在能夠靠上薑年那就是麻雀飛上枝頭了啊。


    童函動作有些僵直,緊張得心怦怦直跳,有些機械的展開錦旗。


    原本台下在鼓掌,可掌聲倏地戛然而止,圍過來要拍照的記者也開始拿異樣的眼神打量童函。


    看台下,二排的薑家父子,肖姥姥,甚至雲家兩位老人皆是臉色一變。


    “錦旗是不是拿錯了,怎麽是這個東西?”


    “是不是有人在搗亂?”


    “年年可能迷糊,但賀禦不會迷糊吧。”


    童函聽到點討論聲,察覺到錦旗的不對,翻轉過來一看,瞳孔瞬間放大,浸骨的冷意從腳底一下躥到天靈感。


    錦旗隨手摔在地上,偏頭盯著薑年,臉上血色盡退,嘴唇發白忍不住在哆嗦。


    “你,你這什麽意思,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沒有吧。”薑年努努嘴,看了眼錦旗,“蛇蠍心腸,狼心狗肺,這就是按我要求做的錦旗啊。”


    “童小姐,你知道蛇蠍一般搭的是美人兩字,我為什麽不用這個嗎?”她眼神輕蔑的對著童函上下打量一番,“因為你不配啊,蔣杳杳依樣畫葫蘆還偷學了點我姥姥舞蹈中的形式,而你學我裝扮,表情,性格卻是一丁點精髓都沒學到啊。”


    “我這臉天生如此,明媚動人,豔照四方,而你估摸得花上一筆高額的費用才能趕上我九牛一毛。”


    “童函,在你心目中我,我家七哥是那麽膚淺的人嗎?會因你跟我相似的穿著打扮就喜歡你而拋棄我?”


    我家七哥……


    薑年秀氣恩愛來也是夠狠,簡直是在眾目睽睽下屠狗!


    “我……”童函扯了下身上的裙子,有種被扒光後丟在人群中認人打量,瘋狂洶湧而來的羞恥感。


    沒等她整理好思緒,薑年不溫不冷的聲音又飄來。


    “學我其實沒什麽,可最讓我不高興的,你居然設計我爺爺,讓他摔倒重傷入院,稍有不慎那就是要我爺爺性命。”


    “什麽!”


    薑夙蹭的一下彈起,垂下的手握成拳頭,“年年,你說這話有證據沒,可不能隨便冤枉人。”


    “證據確鑿。”


    溫溫淡淡的四個字來自賀佩玖口中,理了理外套門禁他起身踱步走向舞台。


    “我們手裏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據設計造成薑爺爺摔倒的人就是童函!”


    賀佩玖跟薑年對視眼,相視一笑,情意綿長。


    【作者有話說】


    520七爺求婚,小小透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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