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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厚顏無恥,利欲熏心!

  第216章 厚顏無恥,利欲熏心!

    市醫院,江醫生辦公室。


    江見月捏著眉心,臉色很是倦怠,“賀禦,這事可大可小。”


    賀佩玖抿著嘴,再看檢查報告。


    事情的確可大可小,趙蕊身上有很多侵犯性痕跡,就是俗稱的吻痕,而下體更是有輕微撕裂傷……


    可以理解為,如果他們在晚到一步,趙蕊就會淪為盤中餐被冉總吃個幹淨。


    等於說,冉總試圖強行猥褻,但沒有成功。


    “弄這個藥出來,可是犯法的。”江見月點著桌麵,眸色幽深的說了句這樣的話。


    除了身體檢測外,賀佩玖還特別囑咐做了個別的檢測。


    與他猜測無疑,趙蕊不是醉酒,而是被人下藥,這種藥物是國外引進,可以很快溶於血液不容易被檢測出。


    東西是在趙蕊衣服上檢測出的,如今證實這一點,所以在房間的時候,她隻能任憑冉總怎麽擺布而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是有預謀的犯罪,不是臨時起意,如此性質更是惡劣。


    叩叩叩——


    助理醫師推開門,朝屋內看了眼,“江教授,警察來了。”


    “請她們進來。”


    下一秒,秦警官從門口進來,與二人點頭找過招呼主動帶上門。


    “七爺,江教授。”


    賀佩玖偏頭,與她寒暄,“秦警官,好久不見,上次的事還來不及道謝。”


    上次賀伶事件,秦警官在背後幫了不少忙。


    事後秦警官以‘本職工作’為由謝絕薑家,雲家的道謝。


    就這一點,就讓賀佩玖高看一眼。


    有太多人想要攀上賀家這顆大樹,賀伶一事,如果秦警官有心巴結那便是最好的機會,而這位年輕的警察剛正不阿,行事颯爽果決,讓人心生敬佩。


    “您客氣,七爺。”


    秦警官來到辦過桌旁,盯著賀佩玖手裏的東西,“方便給我看一下嗎。”


    “自然。”


    “請坐,秦警官。”江見月倒了杯溫水過來,“沒什麽別的飲品,您將就一下。”


    “謝謝。”


    秦警道了謝,快速把兩份檢查報告看了遍。A4紙,忽然在她手中揉作一團,臉色驟冷。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兩位,單憑這些東西就足夠定罪。但據我所知,受害者是薑小姐同學,剛滿二十不久,花季般的年齡,如果事情暴露公開,就算有證據佐證趙同學還是清白之身,隻怕也少不了各種難聽的閑言碎語。”


    “這般事件,對一個在校生來講,無異於滅頂之災。”


    “你說的沒錯,可我覺得這並非偶然事件。”賀佩玖撩著眼皮,磨蹭著指尖,“做惡著可不會一次就收手。”


    秦警官擰眉,“報警的,好像是七爺您。”


    “是,報警是每個公民的義務,要不要立案的決定權在趙蕊。”


    ……


    病房內。


    薑年三人圍在病床邊,不管說什麽,做什麽,趙蕊都沒反應,猩紅的眸子盯著天花板。


    腦子此刻混沌又覺著惡心。


    冉總對她的觸碰宛如熨燙在心底,觸感,氣味,唇舌的接觸,每種感覺回想起來渾身都是忍不住的戰栗,從心底冒出叫人作嘔的欲望。


    三人對視眼,由薑年先起頭。


    “蕊蕊,任何事都不能感同身受,我們除了說些安慰的話不能幫你什麽,就算如此我也想說……”


    “這樣的事,誰都不希望發生。但已經發生了誰也改變不了,就算你怎麽自暴自棄也無濟於事。”


    “就算你現在哭死在這兒,害你的人依舊逍遙的存在著。”


    “這是法治社會,你可以選擇拿起武器拚殺一番,或者藏在蝸牛殼裏拿你自己的後半社去賭報應及時到。”


    蘇軟軟在一旁聽著,忽然被什麽刺到心坎。


    “蕊蕊出了這樣的事,我覺得應該給她一些時間,這個時候不應該要求她做出什麽決定來。”


    “這是很殘忍的,對一個受害者。”


    薑年抿抿嘴,臉上並無過多表情,“我知道剛才說得話可能有些不近人情,但這一切究竟是誰造成?”


    “趙蕊的繼父繼兄的確可惡該死,法律終會給這兩人應有的懲罰。但這麽多年,麵對這方麵的淩虐趙蕊自己有反抗過嗎?”


    “我現在不是在邀功,也不是高高在上想要炫耀什麽。不隻是趙蕊,你們也是如此,遇到困難或不公之事應該先自救,而不是隻想著隱忍或者靠別人。”


    薑年深吸口,略微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她是受害者,也是過來人。


    說這些不過是前車之鑒,當年能夠活下來,先靠的是自己,在靠的鬱叔叔和哥哥。


    如果選擇被動挨打,隻怕早就沒了。


    “這個世界,沒有誰可以靠誰一輩子,自己才是最能挽救自己於地獄深淵那個!”


    “薑年你這樣說話……”


    蘇軟軟麵對這件事趨近感性,而薑年所做的事趨近理性。


    各自站的角度不同,所以分不出對錯。


    “軟軟。”喬希拽了蘇軟軟一下,“年年說的話不過是怒其不爭,替趙蕊著急罷了。”


    “我們都希望趙蕊往前進步,變得勇敢,自信,堅強。這一次的事就是最好的教訓,如果我們沒有及時趕到,沒有別的人站出來見義勇為,那樣的情況下能夠挽救自己於危難的隻有自己!”


    喬希明白薑年這些話的用意,但凡觸及過社會的真實性的人都能夠了解,與其賭博般的去依靠別人,不如把自己變為依靠。


    蘇軟軟哀歎聲,偏頭看趙蕊,“我明白,隻是這個時候講這些真的合適嗎?有些事情急不得,需要循序漸進。”


    病房裏,三人一下沉默下去。


    但門外卻在半晌後,起了爭執和吵鬧。


    “讓我進去!”


    “你們憑什麽攔著我,那可是我女兒,我去看我自己女兒還需要經過誰的允許!”


    趙母在外,對著阻攔的武直大吵大鬧,強行闖了兩次武直依舊擋在門口紋絲不動。


    心裏憤怒又窩火。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是犯法,我可以告你們!”


    武直麵無表情,垂眸看趙母,因為身高差距太多,這一眼正常的打量落在趙母眼中就是輕蔑冷嘲。


    “你,你們太無法無天,我要報警,現在就報警抓你們!”


    ‘吱——’


    病房門從裏麵打開,喬希冷眼睨著門口的趙母,“這是醫院,蕊蕊在休息,您就不能小聲一點,別吵到病人休息?”


    “我來探望我女兒憑什麽要小聲,我是她母親,怎麽就叫吵到病人休息。”


    趙母說話聲音更大,好似故意要吵得眾人不安生一樣。


    “您女兒?”喬希冷嘲,指著屋內,“趙女士,您還好意思說蕊蕊是您女兒?如果您把蕊蕊當親生女兒,寒假時,您就不會跑去我們寢室像個賊一樣隨便翻找別人東西,讓蕊蕊在女生寢室難堪!”


    “如果你把蕊蕊當女兒,就不會強行拿走屬於她的獎學金轉而去討好你的繼子,如果你把蕊蕊當女兒,出了這種事故,作為母親的你應該跑去找你丈夫和繼子興師問罪,而不是來醫院大吵大鬧!”


    趙母臉色黑透,被喬希一通話噎得身子發抖,“你,你有什麽資格來教我怎麽做事?趙蕊是我女兒,這是我們的家世和你有什麽關係!”


    “趙蕊是我朋友,如果今天不是有我們這些朋友,你知道蕊蕊她會遭遇什麽嗎!”喬希瞪大眼眶,簡直無法理解趙母的行為。


    這都什麽時候了,身為母親的人居然能夠說出這種話。


    “不過是一些家事,怎麽到你嘴裏就說的如此嚴重?你說你是蕊蕊朋友,我看你根本沒安什麽好心,就是存心來挑撥我們家關係的。”


    趙母不以為意的態度,真的叫喬希看得一陣窩火。今兒真算見識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瞧得喬希啞口無言,趙母倒還來了氣焰。


    “阿鵬給蕊蕊安排相親我知道,蕊蕊也是二十歲的人,安排相親有什麽問題,不過是喝了些酒,就這麽點小事情就鬧到醫院來,還弄得這樣大張旗鼓,算怎麽回事。”


    “我曉得你們中有的人家世不錯,可也別仗著自己家世好,有點破錢就到處揚武揚威。”


    “哼,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你們打的什麽主意想把蕊蕊怎麽樣!”


    蠻不講理,避重就輕,推卸責任,倒打一耙。


    喬希聽得火冒三丈,氣得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如果這是趙蕊繼母,她真想撲上去好好賞幾巴掌!

    這可是趙蕊生母,麵上還背著個長輩的身份。


    “趙女士,誰在打什麽下作注意誰心知肚明,趙蕊出事這麽久您才到?據我所知,您可以是隨周先生一起來的京城。”


    “冬寒褪去,春分來臨,京城的夜景繁花絢爛,一定迷了您的眼,才導致您有目不能視,有耳不能聞,有心硬如石吧!”


    薑年從屋內踱步到門口,溫聲細語,笑意淺淺,沒有一絲咄咄逼人之感,可講出來的話卻是字字帶刺的誅心。


    “你又是什麽人!”趙母大怒,眯眼打量著薑年。


    這女孩子,長得這般漂亮溫軟,想不到說出來的話如此尖銳刻薄。


    “我也是蕊蕊的朋友。”


    薑年輕哂,閑舒悠然的姿態,哪裏能聯想到剛剛那一番話出自她口中。


    “她出事的時候我正好在現場目的一切,到現在過去這麽久,我心情依舊沉重而憤怒。”


    “周先生跟其子這樣對待蕊蕊,我一個旁人看了都覺得憤然,想不到您身為蕊蕊生母反應卻如此淡漠。”


    “容我大膽猜測一下,隻怕現在是事情鬧大,周先生知道事情難以善了,又不敢貿然來醫院怕刺激到蕊蕊,所以讓您過來以母親的身份逼迫她……”


    “息事寧人吧!”


    再大的風浪,在惡毒狡詐的人心她已經見識過,周家這點小兒科般的手段和心思她還是能猜到的。


    隻是,現在的人都被欲望迷了心智。


    曉得人心惡毒,卻想不到可以糜爛腐朽到這一步。


    趙母被這席話刺得臉色青白,不管怎麽樣的人,觸動到心裏最陰暗,難以啟齒的痛楚時都會忍不住勃然大怒。


    她也是如此,所以居然有個想動手打薑年的舉動。


    “你想做什麽,趙女士?”薑年一步逼上來,扣著趙母還沒舉高的手腕,修剪得勻稱的指甲,也刺的人發疼。


    “戳破你的心事所以對我惱羞成怒了?”


    薑年這雙眼,透著犀利的精光,透徹幹淨,好似能看到人心裏。


    “蕊蕊還在休息,醫生交代過,不適宜探病。”


    “抱歉,今天這兒我替她做主,所以趙女士請回吧,也請轉告周先生和那位施虐者……”


    她俯身靠近,一聲似有若無的輕笑。


    卻如利劍,直刺到心坎。


    “回去把屁股洗幹淨,等著牢底坐穿!”


    “送客!”


    薑年鬆手甩掉趙母的手,她後退兩步撞著門框,憋在胸口的怒意卷土而來,隻是有人先一步扣著她的肩。


    趙母黑著臉偏頭,撞上雙森冷的眸子。


    “薑小姐請你離開。”


    趙母也是個見人下菜的角色,哪裏見識過武直這樣,光看麵向就凶神惡煞的人,被瞪得雙腿一軟,朝屋裏看了眼,雖然很不甘心卻隻得灰溜溜的離開。


    喬希望著趙母的背影,怒啐一口。


    “太不是人了,蕊蕊出了這種事,不報警反而想要來說情,虎毒不食子到底是什麽母親!”


    “我忽然覺得你說的話很對,蕊蕊不能當縮頭烏龜,這種人不教訓一下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病房內,蘇軟軟坐在床邊緊緊抱著身體觳觫不止的趙蕊。趙母的話她們倆都聽到了,趙蕊更是哭得早已泣不成聲。


    親生母親啊,竟然能做這樣的事。


    ……


    走廊的拐角處,立著三個人。


    江見月拍拍賀佩玖的肩,意味深長一笑,“恭喜你賀禦,薑年妹妹這小白兔,如願被你養成了小腦虎。”


    “嘖,惹不起,惹不起啊。”


    賀佩玖沒作聲,摩挲著指腹,溫柔的勾起嘴角。


    年年哪裏凶了?


    他家小姑娘可溫軟得很,軟得如水,磨得他神魂顛倒,沉淪蝕骨呢。


    “江教授似乎對嘴巴厲害的女生有些偏見。”秦警官偏頭,不鹹不淡的一句,“如今這種社會,男女平等,嘴巴厲害也屬於自保一種武器,我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秦警官是警察,見過太多女性被欺辱的案件。


    受害者都有一個性格特征。


    性子怯弱,沒有鋒利的棱角和利齒,知道在適當的時候反擊來保護自己。


    嘴巴厲害不是指疾言厲色,出言不遜,像個沒文化的潑婦對著誰都如街上叫罵。


    江見月悻悻一笑,摸了下額角,“秦警官誤會了,我隻是跟賀禦打趣下,並無任何不敬之意。”


    薑年跟喬希回到病房幾秒,就有人到了。


    “七哥……”薑年迎上來,小臉才綻開抹舒心的笑容,“江醫生,秦警官。”


    “七爺,江教授,秦警官。”


    另外兩人出聲問好。


    秦警官做事颯爽,說了聲‘你們好’以後直接來到病床旁,審視了臉色蒼白的趙蕊幾秒。


    “不好意思,能讓我們單獨跟趙同學說幾句嗎。”


    一行人從病房出來,江見月隻是來看一眼,沒他什麽事就先回辦公室了。


    明早還有個緊急手術,需要點時間來休息。


    至於蘇軟軟跟喬希。


    幾人商量了下,今晚她們倆在在這兒陪著趙蕊,薑年先回去休息,她是最忙的一個,若不是周末也是在辛苦排練中。


    快到淩晨,兩人才從醫院出來,上了車她才特憤憤不平的跟賀佩玖說起剛剛趙母來的事兒。


    賀佩玖覺得,小姑娘隨時可能爆粗口。


    “我真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親生母親啊,不想著替女兒討公道,居然還跟那種下作貨色沆瀣一氣。”


    “我真不知道,怎麽能夠做到舔著臉來找趙蕊想要和平解決!”


    “趙蕊差點被……”


    薑年著實被氣得不輕,麵對趙蕊好多話不好講,才能在這時跟賀佩玖宣泄一下。


    “又皺眉。”指腹戳著薑年眉心,攬著她到她懷裏,溫柔的啄了口眉心。


    “皺眉容易皺紋,年年。”


    優越的嗓子,溫柔到極致,落在她耳畔那就是無端的勾引。


    “你蔫壞,七哥!”


    薑年嘴上雖然在抱怨,可還是急忙伸手撫了幾下眉心。


    才十八歲不至於長皺眉吧。


    她家七哥神顏,都這把歲數臉上都不見一絲時間的痕跡,可不能以後走出去旁人說她比他還顯老吧!


    賀佩玖低聲笑起來,拖著後腦勺,深深的吻了口。


    “在意?”


    “當然在意了,都說女孩子隻要生了孩子以後身體機能急速下降,你長得這麽年輕好看的,萬一以後我變醜了怎麽辦。”


    話音一落,薑年自己就羞了,狠攥了下他腰側的衣服,縮進他懷裏。


    “我,我沒什麽意思。”


    賀佩玖倒是心情愉悅,圈著她,俯身咬著耳垂,廝磨低語,“年年已經計劃到生子這一步了?”


    “怪七哥沒跟上你步驟,本還想跟你多二人世界幾年,如今看來有些計劃得提前了。”


    “七哥……”


    小姑娘臊得不行,也不曉得怎麽腦子一抽就想到生孩子的事上去了。


    “雖然時機不太好,我一直想問問你……”


    “年年喜歡什麽樣兒的婚禮。”


    轎車後座寬敞,賀佩玖這種長腿長腳的人不可能坐空間小的轎車。可就是已經這麽寬敞,薑年還是被逼到小角落,看著可像委屈瑟縮著。


    實際,她是被賀佩玖抱著,雙腿擱他腿上玩耍的晃動著。


    “這時候不說這個吧。”


    婚禮什麽的,都沒想象過,問的這麽突兀該怎麽回答。


    何況,跟七哥結婚,壓根不拘泥形式,主要的是站在身邊的人是不是他。


    “這時候小嘴閑下來了,剛一上車可不是你一刻不得閑。”


    賀佩玖眼神和口吻都很揶揄,溫熱的指腹摩挲著被他親的發紅發燙的耳垂,也不曾使什麽力道……


    可能是指腹的薄繭,輕輕柔柔的力道,就是讓她整個頭皮都麻透。


    “我那是被氣得!”薑年給自己找台階下,耳垂上那抹觸感,叫整個身子酥麻難受,象征性得扭了兩下,仰頭看他,嗓音軟糯嬌嗔。


    “七哥,你別鬧我。”


    “嗯?”


    某人吊著眼梢,原本眸色溫潤暖柔,這一瞬就裹了炙熱的火氣。


    “年年,你有段時間沒這麽跟七哥親昵撒嬌了。”


    這句話中,無一不是在抱怨。


    有些事情就不能細細的算,一算吧薑年的小腰隻怕又保不住。


    “我沒……”


    撒嬌了?沒撒嬌好吧!

    賀佩玖正欲說什麽,偏頭看了眼前座,眉心擰了下,轉頭過來就俯身到她耳邊,也就一句話的功夫。


    小姑娘臉上紅的充血,嗔怒句,“賀禦!”


    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吻著。


    舌尖輕而易舉就抵進來,親熱勾纏,廝磨吮吸。


    ……


    四季雲鼎。


    夜裏一點多,兩人才到四季雲鼎。


    最近這邊空無一人,祥叔跟芳姐都去了賀家老宅,小時移自然一並過去,而賀佩玖自然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媳婦兒。


    賀莊跟武直自覺得很,早一步回小院休息,丁點不敢打擾兩人。


    臥室裏。


    薑年前腳進屋,後腳就被抵在門板上。


    兩人交頸擁吻,炙熱的吐納,急促的呼吸相互糾纏影響,門口邊是散落一地的衣物。


    賀佩玖勁瘦的腰上纏著細嫩修長的腿,好似要勒死他般。


    薑年是個失神的狀態,嬌嗔嚶嚀喚著他。


    “年年——”


    賀佩玖仰頭,吻上她發腫的嘴角,輕舔啃咬。


    “年年,七哥好愛你。”


    “七哥每天都盼望著把你娶過門,堂堂正正做我的太太。”


    薑年驕哼一聲,嗓子有些啞,混合著嬌軟……


    簡直要人命!

    “你在求婚啊。”


    賀佩玖悶笑,輕咬她一下,“傻姑娘,這樣求婚可不委屈了你。”


    “七哥隻是太愛你。”


    “七哥,我也好喜歡好喜歡你……”


    “你說什麽,我都拒絕不了你。”


    不是小姑娘心急盼嫁。


    隻是這個人是賀佩玖,別說求婚,結婚這種順理成章的事兒,這時就是要她性命,她也會乖覺的主動送上。


    薑年不輕易哄他,可每次不經意的情話都能叫他整個心尖軟透。


    古語說的不假:百煉鋼化繞指柔。


    心腸在冷硬的男人,在自己愛人麵前,那都是柔情似水。


    美人情,英雄塚。


    “年年……”


    “今晚隻怕一次,滿足不了七哥。”


    前一刻還情話綿綿,怎麽後一刻就變臉?


    說好的體貼她事情多手下留情呢?


    小姑娘臉色大變,“賀禦,你不能出爾反爾。”


    “誰叫你主動招七哥。”


    “……”


    ……


    夜裏淩晨三點,快四點。


    賀川知滿身疲憊驅車到四季雲鼎。


    多美好的一晚,忽然叫卓爾那邊臨時的意外給攪亂,沒能好好確立關係,還半夜兼職司機。


    時間太晚,實在不好回老宅打攪,自己套房那邊最近在改建……


    思來想去,無人的四季雲鼎最合適。


    隻是解鎖進屋一刻就愣住,門口歪斜扭八的鞋怎麽回事?


    就小叔這該死的強迫症,隻怕是別人這樣,腿都能給打斷,除了薑年賀七爺能包容別人才有鬼。


    他還以為這兩人會去雲華清苑那邊。


    賀川知認命的整理好玄關的鞋,時間太晚燈都沒開,借著夜燈輕車熟路的上樓……


    隻是,臥室那邊什麽情況?

    隻聽了三秒,忍不住耳朵一紅,用最快,最輕的速度閃身到臥室!

    小叔這麽野!

    活久見,活見鬼!

    要死,早知道這樣,鬼才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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