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姥姥強勢護孫女,年年:我要弄你如弄孫子!
第209章 姥姥強勢護孫女,年年:我要弄你如弄孫子!
金輝大廈,記者招待會現場,有那麽一刻全場安靜得鴉雀無聲。
沉默過後,就是熱火朝天的議論。
“這幾位是雲家的人吧?”
雲家一直在關外活動得多,不知曉內情的壓根不認識雲家人。
雲夫人和雲琛,也是王昭容這邊透露,眾人才曉得這次事件中有雲家手筆在裏麵。
資深老記著摸著下巴,拿著手機在做比對。
“就是關外雲家,這位是雲家老夫人,旁邊的一個是二兒子雲若海,一個是小女兒雲暮姿。”
“真是沒想到,薑年居然是雲家的千金。”
“這件事被瞞得密不透風,看雲夫人驚愕的臉色,顯然是什麽都不知道。”
“自家人內訌,難怪雲老夫人這麽大火氣。”
……
現場記者議論不停,網絡也是炸了鍋。
“那些說薑年是寧城來的野丫頭,就隻有張臉能看得網友站出來挨打。傻眼了吧,人家是雲家千金,晚上睡覺都能日進鬥金的雲家,就是跟七爺,傅小五炒CP也有這個資格!”
“難怪京圈諸位大佬對薑年照顧有加,原來有這麽層身份,這樣說起來薑年算很低調,不是今天鬧這麽一出,雲家千金的身份還要隱藏到幾時。”
“隻怕現在嘴傻眼的還是王家兄妹跟賀伶,以為是個軟柿子,沒想到人家是顆華貴的寶石,賀伶還想碰瓷人家,哪裏來的資格!”
“這樣的家世,就算跟賀伶有矛盾犯得著推她下樓自己惹一身騷?說點正經的,目前為止就王家兄妹很賀伶一直在說薑年是凶手,自始至終都沒拿出證據,反而是薑年先叫來人證……”
“你們說,到底是誰在碰瓷訛詐?”
“薑年掉馬打臉,王家兄妹臉色如食屎。”
“樓上兄弟好文采~”
……
直播氛圍忽然活躍俏皮起來不曉得為什麽,但已經有心細的網友點出重點,這張紙終究包不住火。
雲夫人挨了兩巴掌在,這陣都沒緩過神兒來。
雲家那麽多人,哪個不看雲老夫人臉色行事,挨兩巴掌算輕的,饒是心裏想把老太太生吞活剝也得憋著不能發作。
“您怎麽來了。”薑年表情冷淡,談不上一點熱情,“您說的?”
目光看向雲暮姿,心裏很不想雲家插手進來。
雲暮姿白她眼,撇清關係,“薑爺爺要動手術,爸媽是特意來探望的,剛到一會兒,但直播一直在看。”
“你姥姥心疼你,酒店都沒去,直接來的金輝大廈。”
雲夫人再旁,聽得渾身上下一片涼意。
不僅是老太太,連雲老爺子都來了,就為了薑年爺爺要動手術,就這般舟車勞頓的趕來?
以關外雲的地位何故如此。
“不提這些。”老太太颯爽,一擺手讓雲暮姿閉嘴,“孩子,你受委屈了。”
“沒什麽委屈,這事我自己能解決,”
雲老太太沉臉,一步邁上舞台,“就算這件事你自己能解決,作為我孫女,也沒有你出麵的必要。”
“嗬——”
“我倒是要看看,這群人還能怎麽誣陷你。半分證據沒有的事,就憑你們臆想就想托我孫女下水,別說你王家讓賀禦跟燕薄詢給吞了,就是沒吞,換你們爺爺來,今天的事也休想善罷甘休!”
雲老太太穿了身黑色旗袍樣式的棉衣,衣擺上金線繡著一大朵的牡丹花,胸前有一枚透亮的巨大紅寶石胸針,花白的頭發規規矩矩的盼著,手裏攥著梨花木的拐杖。
身形有些佝僂,但完全不妨礙站在台上時老辣逼仄的氣勢。
“一女侍二夫,王仁善你可真敢說。我孫女的品性由得你胡亂侮辱詆毀?今日我來了,就當著眾人的麵兒問你一句——”
“你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孫女拖下水嗎!”
“這……”王仁善一時間啞口無言,心裏說實話是很怵雲老太太的,關外雲家早年橫行一方,令人聞風喪膽的悍匪。
真要心狠手辣起來,十條命都不夠玩兒的。
老太太眼風淩厲,偏頭盯著輪椅上的賀伶,摩挲兩下手裏的拐杖,忽然挑起指著賀伶的鼻尖。
“我也問你一句,我孫女有沒有推你下樓!”
賀伶渾觳觫不止,臉色早已白如紙,盯著眼前的拐杖,嘴巴像打鼓一樣哆嗦。
雲夫人都挨了兩巴掌都沒敢吱聲,她算什麽東西還能跟雲老太太叫囂不成?
雲老夫人眼神越發淩厲,不屑一哼!
“你是受害者,剛才那麽言之鑿鑿現在回答不出來?我一直在看你們直播,全是你們片麵之詞,現在都沒拿出證據可以指正。就你們這點手段和心思,還想跟我孫女來硬鋼。”
“誰給你們的膽量,誰給你們的勇氣?是不是以為攀上個雲夫人就能嫁到雲家,坐享榮華富貴,水漲船高,借雲家之勢讓王家東山再起?”
“告訴你們,如今的雲家是我說了算,想要進雲家的門的看我答不答應,多少名伶千金我都看不上錢,何況是你這樣一個下作貨色,也就些有眼無珠的東西才會把你們母女當做上賓!”
有眼無珠東西指的誰?不就是仗著雲家,給王家兄妹撐腰的雲夫人了。
“雲老夫人!”王昭容是深吸一口,心裏跟王仁善一樣怵得不行,可眾目睽睽之下叫人罵成這樣,不爭論兩句,以後哪裏還有臉。
“請您口下留情,我女兒並未做什麽大奸大惡之事,您雲家門檻高伶伶高攀不上咱們不結親便是,您沒必要……”
老太太冷笑,手裏拐杖一揮,差那麽絲毫就打在王昭容臉上。
王昭容嚇得身子一軟,踉蹌後退兩步。
在場看戲的眾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真以為這一棍會打在王昭容身上。
“怎麽,嫌我的話難聽了?剛才你們兩兄妹詆毀我孫女的時候,用詞可比我更不留情。你女兒你心疼,我孫女我就不心疼?“
“再說,我孫女是雲家的寶貝,你女兒又算什麽東西?王昭容你敢跟我嗆聲,也得掂量一下自己身份,你不就是仗著小賀家在這兒耀武揚威嗎?你可以去問問賀立鬆,真要較勁起來,雲家給不給他這個顏麵!”
舞台下,雲暮姿抿抿嘴,偏身跟雲若海小聲耳語。
“媽媽今天火氣好大,說話半點不留情。”
雲若海沒作聲,餘光睨過雲夫人,心裏冷哼。
雲老太太可真是威武霸氣,三言兩語,叫王家兄妹啞口無言。
“年年,你剛準備播放什麽來著,今兒要怎麽玩兒隨你高興,姥姥在這兒給你撐腰,我到要看看,還有多少不知羞恥的人要跳出來找你碰瓷!”
雲暮姿迎上來,攙著老太太下台,就在第一排的位置坐下。
剛剛的視頻讓雲老太太的到來打斷,現在方經理才得了武直提示,把U盤裏唯一一條視頻點了播放。
“這是什麽?”
“好像是安全通道,那不是賀伶嗎?”
“難道這個視屏是當時安全通道的偷拍視屏?”
有些敏感的記者已經察覺到貓膩,拖著相機躍躍欲試……
倏地——
從視頻角度看,賀伶當時跪在欄杆附近,好像受了很嚴重的驚嚇,低垂著頭還在啜泣。
也是那個時候,有個人忽然出現在背後,揪著賀伶的頭發狠狠撞向欄杆,在刻意把賀伶推下樓。
王昭容頓時氣得跳腳,指著視頻,“那個人是誰,到底是誰存心推我女兒下樓!”
“薑年,你這個視頻哪兒來的,如果那個人不是你到底是誰!”
武直麵無表情的過來,撥開王昭容的手往後推搡。
視頻很短不到一分鍾,那是因為被掐頭去尾,中間有賀佩玖入鏡不得不掐掉。
“你問我是誰,難道那個人不是你更熟悉?”薑年嘴角噙著冷笑,捋了捋剛剛被王昭容搖晃時弄亂的耳發,“那個人看得不仔細,難道手指上的戒指還不足以證明她的身份?”
賀伶此刻一門心思盯著視頻,也在絞盡腦汁的想,那枚戒指很眼熟在在哪兒見過……
“是不是……韓晚渝。”台下有記者說了句,低頭在翻閱剛剛拍的照片,就在韓晚渝拋照片之時,剛好戴戒指的那隻手入境。
“沒錯就是她!”王昭容忽然反應過來,一扭頭目眥欲裂的去找台下的韓晚渝,“就是她,那枚戒指就是她的,就是她推我女兒下樓!”
“昭蓉……”
王仁善伸手拽了把,沒有拽住,她已經撲向台下沒有機會離開的韓晚渝,衝上去就是一巴掌,非常野蠻的拽住韓晚渝的長發扯上舞台。
“好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拿你當親侄女對待,你卻在背後暗害我女兒,你究竟安的什麽心腸!”
“我女兒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推她下樓。”
王昭容對著韓晚渝,一邊質問一邊毒打,半點不留情。
可是很奇怪,韓晚渝除了有些抵禦性動作根本不還手,一片淩亂的頭發中,那雙眼睛怨毒的隻盯著薑年。
“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生的這個廢物!”韓晚渝發怒了,用力推開王昭容,“她就是個廢物,王灝也是個廢物,你們但凡有點本事能把薑年弄死,我也不用這麽耗費心神!”
“她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可以站在賀禦旁邊,賀禦對她百般愛護,一個普通秀展,裏三層外三層的護著她,一個成年禮,更是叫了所有朋友跑去海城給她準備浪漫奢華的驚喜。”
“薑年在寧城手撕繼母跟繼妹,他也是不遠千裏跑去壓陣!為了幫薑年,竟然拿我做局,害得我在監獄蹲了小半月,我就是在明園罵了薑年兩句,他就能心狠手辣毀我臉。”
“不要臉的狐媚子,賤人,騷貨,裝出一副純情的模樣,背地裏不曉得下賤浪蕩成什麽樣兒才……”
‘啪——’
薑年一巴掌扇過去,眯著眸子,“你罵夠了嗎?說實話我真的想淬你,又怕玷汙我的口水。”
“我跟七爺什麽關係,怎麽相處那是我們的事與你一個旁人何幹?他未娶,我未嫁,就算我們談戀愛在一起依舊和你沒關係。”
“你在這兒冤枉個什麽勁兒?你又憑什麽資格對我辱罵不停?如果我沒記錯,你追了七爺很多年,但他從未給過你一個正眼,得了一個眼神的資格都沒有,七爺的私生活更是沒資格過問。”
“上次賀伶跑去四季雲鼎跟我找茬,是你慫恿的吧?匿名送去賀家老宅那張照片也是寄的吧?”
“我就好奇了,七爺什麽時候給過你錯覺,讓你誤以為自己曾經哪怕一秒鍾,得過他的青睞好感嗎?”
“罵別人的時候倒是舌燦蓮花,也不看看自己,自己輕賤自己,還說的比誰都勇敢,你哪兒的這份恬不知恥的自信?”
這股邪火,薑年憋了好久。
終於等到這一刻可以全部宣泄出來。
“你,你打我?”韓晚渝捂著臉,這一巴掌很重,加上才被王昭容一頓打,口鼻登時冒出鮮血。
薑年渾不在意的點頭,“對,誰犯賤我就打誰。我是寧城來的,也是不入流的小丫頭,就算如此我眼裏也容忍不了。”
“在寧城那次,你就想跟梅若華聯手叫我們給打斷,我來京城念書你在背後耍的小手段也不少,我給過你我很好欺負的錯覺嗎,韓晚渝?”
韓晚渝氣得直跳腳,“呸,要不是賀禦護著你,你算什麽東西!”
“沒有賀禦,你的下場比現在還要慘!”薑年咬著牙,又是反手的一巴掌,扇的韓晚渝沒站住,後退幾步,踉蹌的一屁股坐地上。
“我弄你,就像弄孫子,再多幾個韓晚渝也玩兒不過我!”
記者招待會現在某個地方,賀佩玖玩味的勾起嘴角。
他家小獸終於被激怒了。
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韓晚渝很有可能半條命丟在這兒。
連扇兩巴掌,薑年心裏的火氣撒了些,這才扯了兩下衣服,挑眉去看王家兄妹跟賀伶。
“證據我拿出來了,現在該跟你們算賬了。剛剛那股子信誓旦旦的勁兒怎沒沒了,不是一口一個我是凶手嗎,我推賀伶下的樓嗎,不是跟雲家聯手要把我置於萬劫不複嗎?”
“別以為這個記者招待會隻有你們準備周全,我這邊還握著不少黑料。賀伶走得什麽人設來著?”
她佯裝不住的詢問,眼神冷寒輕嘲。
“賀伶摔下樓被送往醫院,有件事你們還沒說,就在那一天賀伶小產了,懷的……”
“是誰的孩子來著?”故作不知,偏頭去問武直。
武直依舊是麵無表情,睨了眼接近崩潰的賀伶,“七爺說,賀伶太人盡可夫,查不到是誰的野種,如果王家願意,七爺願意幫著忙找出孩子父親,給予一定賠償。”
薑年輕嘲聲。
“哈,人盡可夫,形容得在貼切不過。”
王家兄妹倆表情早已皸裂,薑年拿出視頻實錘,在說什麽都無濟於事。
“我人盡可夫,你好到哪兒去薑年!一邊跟賀禦勾勾搭搭,一邊跟傅雲諫在室外接吻,據說你還有個野男人,一人伺候三個,你可真是忙的很!”
“就你這種破爛貨色,肯定被孟絮那個廢物玩兒過,一個婊子還在這兒裝貞潔烈女,真叫人惡心。”
先拿出視頻佐證清白,在揭開賀伶小產,私生活混亂一事,早就顏麵盡失,她就本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怒吼一通懟回去。
可話音剛落,武直邁步上前,是想把賀伶提起來一頓暴揍的。
“噯,慌什麽。”
薑年伸手攔著他,伸出的阻攔的手上套著一枚翡翠的扳指。
剛剛一直藏著,此時才露出來。
“那不是七爺的扳指!”台下有眼尖的記者,一眼就認出這個扳指,王家可就是因為這枚扳指敗了的。
賀禦這枚扳指有些名堂,據說鳳三爺送給賀禦那日起,就一直戴著賀禦手上,有傳言說,除非是未來的發妻,否則沒人能戴。
燕四爺也有一枚,戴上之後未曾取下過。
台上幾個人,哪個不是看得眸子發顫。
賀禦的扳指給了薑年,不就是正兒八經佐證了薑年的身份!
“賀伶你別著急,你人盡可夫的事眾人已經知曉,大家都曉得,你一邊愛慕著燕懷瀾想要去追求,又一邊想要討好雲少爺嫁去雲家,更有人記得你當年念書時學校霸淩。”
“對了賀夫人,當時你去賀家老宅鬧騰一番了吧,最後怎麽就放過了賀伶?”
薑年手裏握著的黑料太多,今日來記者會,除了給自己證明清白外,是打定主意要徹底鏟除王家兄妹!
王昭容麵色一抖,握拳頭的指尖已經把掌心戳破。
臉上,已經是一副衰敗之色。
“這是什麽意思?”王仁善忽然嗅到點不同尋常的味道,看了薑年眼,目光淩厲的盯著王昭容。
當時有好多事堆疊在一起,王灝在餐廳猥褻服務生,賀伶校園霸淩導致王家的股票一隻跌停。
賀禦跟燕薄詢鉚足勁兒針對王家,當時亂成一鍋粥,王仁善哪裏還有閑工夫管賀伶。
現在這麽一提才反應過來,賀伶的事沒有後續,整個王家就王昭容跟賀伶幸免於難。
“賀夫人不願意說,剛巧我手裏有錄音。”
薑年明媚一笑,不諳世事,清澈又明淨,十八年歲芳華在她身上展露無遺。
手機拿在她手中,裏麵傳出來賀佩玖溫軟言語十足勾人勁兒。
“賀伶跟王家你隻能擇其一,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跟我玩兒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錄音是剪輯過得,減掉一些對話後,就是王昭容無可奈何的咆哮。
“我選賀伶,我選我女兒!”
短短兩句話,可透露出來的消息太多。
錄音到此位置,但馬上薑年又播了第二遍,笑得乖巧極了。
“王家落敗這責任,怎麽算到七爺頭上的?路是你選的,要女兒不要娘家,怎麽轉頭就對跟你手下留情的七爺,恬不知恥的反咬一口呢?”
“當時若非念在一家人的份上,賀伶的事能被壓下來?”
薑年言語之間都是刀子,衝著王昭容的心髒刺過去,還要狠狠的剜幾下。
“王昭容你居然出賣王家!”王仁善不可置信,所有的堅持三觀在這一刻全碎。
想不到,王家落敗,居然是王昭容選的。
王昭容身子顫軟發涼,“薑年,為什麽你要做到這一步,為什麽要把我們母女逼上絕路,我們到底哪點得罪你,讓你如此趕盡殺絕!”
她氣紅了眼,憋著一股吃奶的勁兒衝過來。
武直眼疾手快已經整個擋過來,奈何王昭容在盛怒的邊緣,張牙舞爪每個動作特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