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親哥鬧出人命,挨揍了!
第191章 親哥鬧出人命,挨揍了!
寧城薑家。
外麵風雨肆虐,朔風急切狠辣,而此時的客廳卻是熱鬧一片。
鬱佼人啊,跟薑年做了多少年的閨蜜?
父親是醫生,對薑年從小就是諸多照顧,想當年若不是鬱醫生,薑年能不能在梅若華手裏活到現在都是給個謎。
鬱佼人跟薑年的關係,那也是情同姐妹,好得不得了。
可是吧,這忽然間,妹妹的閨蜜,鬱醫生的寶貝千金轉眼成了薑夙女朋友,帶回家見父母不就證明兩人抱著長期走下去的打算。
說不定不就的將來,鬱佼人就變成薑家兒媳婦!
薑老,薑懷遠可是樂壞了。
一人坐一邊,左右夾擊,既然關係到這一步自然就更加熟稔,已經從最開始的交往多久跳到想在哪兒安家,以後買公寓還是買別墅,薑夙有多少存款,薑家財產怎麽分配。
反正,鬱佼人嫁過來絕對不讓她吃一點虧,受半點委屈。
鬱佼人在心裏喊救命。
薑爺爺跟薑叔叔太熱情,她招架不住了啊。
而本應該陪在身邊的男朋友薑夙,此時在臥室裏,給薑年打電話想訓一訓她。
“喂——”
連著兩日被收拾欺負,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
已經是午餐時間,薑年還睡著,要不是這個電話,絕壁不會醒。
“還在睡覺,這都幾點了?”薑夙心情不好,口吻自然溫和不到哪兒去。
太過膽大妄為,怕是他寵溺得過分了。
等見麵,一定要狠狠訓斥一頓。
“嗯,還睡著,太困。”
薑夙挑眉,點了支煙到窗邊,“你昨晚偷雞摸狗去了,這都中午了還困。不在家裏你是越來越放縱了是嗎?半夜喝了酒,敢一個人去京城,就算有天大的急事就不能等到天亮?”
“你一個人去京城麻煩的是誰,還不是七爺?去年一年,咱們多少事都在麻煩七爺,你就沒點自覺性?”
薑年可委屈得嘞。
她是麻煩賀佩玖不假,可她不是拿身體來抵償了嗎。
一次又一次,一次何其多!
“我下次不會了。”薑年認慫。
“還有下次?”
“好啦,沒有下次了!”
下次再做這種事,說不定關係就公開了,到時候名正言順談不上麻煩。
“那你還不起床,肚子不餓,不吃東西?”
“知道了知道了,哥你好囉嗦啊!”
睡覺被吵醒本就心情不好,嗓子眼刺疼,渾身酸軟,某個男人坐在床邊笑得春風得意,心裏很窩火好嗎!
讓她別動,動一下就是招惹?
他倒好,動力十足,一邊欺負她還勾引撩撥。
臭不要的臉的說:不是你想,怎麽還怪七哥太賣力?
你大爺的想要!
她可是被欺負得梨花帶雨,一個勁兒的求饒啊。
這貨又說:你越哭,七哥越喜歡。
簡直是禽獸,禽獸好伐!
穿著的衣服的時候一身溫文爾雅,端得不食煙火,高冷禁欲,絕嶺上的高嶺之花,旁人看一眼都不行。
脫了衣服,那身材可真是……
野獸潛伏的背脊,勻稱誘人的肌理,六塊腹肌,人魚線,馬甲線,鯊魚線——
這身材,殺她千萬遍好嘛?
還各種撩撥勾引,張嘴就來的各種沒下線的話。
“年年,腰這麽軟,七哥好喜歡。”
“年年,你哭著求饒的模樣,讓七哥心裏癢癢。”
“寶貝,叫七哥名字。”
“年年,你終於是七哥的人了,隻屬於我一個。”
……
反正沒有他不會的,隻有各種無下限騷話不斷。
薑年都懷疑,這廝以前是不是身經百戰來的!
“你還嫌我囉嗦?”薑夙狠吸一口煙,這會兒就想著去京城把妹妹教訓一番!
沒大沒小,沒規矩,都快要上天了。
家裏人寵著沒錯,可也沒寵得這麽過分。
“你訓吧,我不說話了。”
多說多錯,不說就沒錯了吧。
賀佩玖坐床邊,拉著她小手,放在唇邊逗弄似的啄著 。
“薑夙?”
薑年點頭,捂著話筒,嘀咕,“在訓我。”
教訓?
賀佩玖哂笑。
但凡薑夙沒那麽重欲,看好薑年,會讓小姑娘半夜三更來京?
還有臉教訓他媳婦兒。
能不能有點臉和自覺性?
薑夙:……
說得你好像很有臉一樣。
“你幹嘛!”薑年倏地變臉,抬腳踹他。
往哪兒摸呢,禽獸,又來?
踹他?
小姑娘膽子漸長。
眸子驟然一沉,撥開被子就壓上去,咬著她漂亮的耳垂,灼熱的呼吸烙下曖昧的痕跡。
“再踢我一下試試?”
薑年哪兒還有力氣反駁,酸軟得沒一點勁兒。
又在打電話,什麽聲都不敢出,緊緊的咬著唇,泛起水色薄紅的眸子,瀲灩迷離的瞅著他。
剛剛被吵醒,睡眼惺忪,溫軟乖巧,耳朵這麽敏感的地方忍的辛苦,眸子流露出來的媚色著實太招人。
賀佩玖在心裏咒罵,抽身離開,啄著她濕潤的眼角。
“饒你這一次。”
薑年如獲大赦,這會兒靈敏了,裹著被子縮到另一邊,支支吾吾跟薑夙說話,反正被訓斥有一會兒才結束。
不過掛電話時,薑夙順帶問了句,“你嗓子怎麽了,怎麽嘶啞成這樣,感冒了嗎?”
“就昨天說話太多,一直在勸蕊蕊。”
“你打算多久回來。”
“明後天吧。”她也不敢多呆,真留宿到大年十五,照這一天能折磨她兩次,一次平均3,4次,不死也殘疾。
要不是現在走不動道,馬上穿衣服回寧城,躲得遠遠地才算好。
薑夙還想念叨她兩句,總覺得隔著電話沒威信。
“行吧,照顧好自己,有什麽事聯係我,大事記得聯係七爺,千萬不要強出頭自己亂來。”
通話總算結束了,一扭頭,賀佩玖還坐在床邊。
看她看過來,伸手抵了下鼻梁的眼鏡。
“剛剛哪隻腳踹我?”
薑年心裏苦,諂笑著來討好,“我不是故意的,肌肉下意識的反應。”
“不是說酸的抬不起來,踹我的力道可不小。”賀佩玖哂笑,慢條斯理的搓著指腹。
小姑娘那點算計和心思,他門清!
初夜他是沒敢放縱,什麽都得收著點,昨晚見她精神頭不錯,心裏就酥癢難止就惦記著那肉味。
隻要看著她,回想起那一幕,就血脈噴張,控製不住的想要她,欺負她。
“說了那是肌肉反應,跟我沒關係。”她越說聲音越小,生怕這禽獸又撲上來。
“還睡嗎。”
她搖頭,打了個哈欠,“不睡了,也沒睡意了。”
“你去泡一會兒,我去準備午餐。”
“你做啊?”
“芳姐做好了已經送過來。”
薑年抿抿唇,剛沒胃口,現在胃口忽然就來了。
賀佩玖抱著她,把她安頓在浴缸,這才轉身下樓,弄著一個個保溫盒,雖然複雜,可心裏甜出蜜了。
事情說回寧城薑家。
薑夙帶女朋友來拜年,薑懷遠自然是下廚給未來兒媳婦露一手。
午餐的時候,桌上都是硬菜,大魚大肉豐富至極。
鬱佼人咽了口口水,虛虛一笑。
她不是肉食動物,這午餐也太豐富了吧!可薑叔叔盛情一片,她又推脫不了隻能硬著頭皮吃。
沒吃兩口,薑老還在問她要不要喝一杯。
倏地。
‘嘔——’
餐桌上,幾雙眼睛之下,鬱佼人幹嘔了。
她張嘴想解釋,馬上又幹嘔起來,蹭的彈起,撞翻碗筷直接跑向洗手間。
薑老和薑懷遠傻眼了。
薑夙,懵逼了!
這什麽情況,難道是懷孕了?
但怎麽可能呢?他們倆每次做都有戴套,他忽然就想起,避孕套也不是百分百能夠避孕成功。
不會這麽倒黴,這就中招了吧。
“你們倆發生關係了?”薑懷遠問了句,心裏也是一陣亂跳。
鬱家和薑家的關係是緩和一些,可還沒到能夠上門提親,兩家相談甚歡的那一步。
人家女兒剛滿二十,就讓薑夙弄大肚子。
鬱家兩夫妻,可能會想宰了薑夙!
因為如果他女兒遇到這種事,他是會去跟人家拚命的!
爺爺和爸爸都盯著自己。
薑夙心知隱瞞不過,抓著酒杯豪飲一口,“是,我們發生關係了……”
“混賬!”
薑老登時勃然大怒,一巴掌拍桌上。
“你這個混賬,佼人才,才二十歲薑夙!就算你們交往,現在年輕人談戀愛發展的快,但是作為男人你不能圖自己一時痛快,讓佼人遭罪啊!”
“她剛念大學,現在懷孕你讓她怎麽辦?輟學還是把孩子打掉,鬱家就這麽一個姑娘,舍得讓女兒遭這份罪嗎!”
“你真是個混賬渣男啊薑夙,談戀愛瞞得密不透風,剛佼人帶回家就出這種事,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薑老氣的連連跺腳,正常交往他是支持的,如果真鬧出孩子,他哪裏有臉去見人家父母。
“你跟我到臥室,快點!”
薑懷遠張張嘴想勸一下,可馬上被薑老瞪住。那眼神帶著警告,敢插言一個字連他一起教訓。
薑夙起身,跟在薑老身後,扯開襯衣紐扣長籲兩口。
如果真懷上,他肯定是認得,至於要生還是打掉,全看鬱佼人的意思。
他肯定想要,但鬱佼人還年輕,剛念大學。
陳阿姨在洗手間陪著鬱佼人,她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陳阿姨是過來人,也就多嘴問了句。
“是懷上了?”
鬱佼人臉色僵住,馬上擺手搖頭,“不是不是,可能有點著涼,過年的時候姨媽剛走。”
“那可說不準,有些女生懷孕後也會出現點來經期的症狀。”陳阿姨是薑家的老人了,私心是盼著鬱佼人能夠懷上的。
“真不是陳阿姨。”鬱佼人哭笑不得,她作為醫生的女兒,這點情況還是分的清楚。
經期來了好幾天,和之前狀況一樣。
她想可能是昨天泡溫泉後,路過餐廳進去吃了些東西,當時就裹著浴袍,還跟薑夙抱怨餐廳的暖氣不是很足。
今天回來時就感覺有點暈車,剛才也是吃了兩口肉才會想吐。
“我還是出去買東西回來檢測一下。”
鬱佼人被陳阿姨說得心裏沒底了,點頭應下,又收拾會才從洗手間出來。
薑懷遠站在門外不遠處,見了她笑得很尷尬。
“你放心,如果真懷上,你做什麽決定我們都支持。到時候,就先訂婚,你要是願意也能直接結婚,再繼續念書都可以。”
鬱佼人笑著,感謝薑叔叔的支持,目光看向飯廳不見薑夙也不見薑老。
薑懷遠解釋,招呼她去客廳,“爸爸帶著薑夙去房間說點事,你先坐,別站著,都是一家人不用拘束什麽。你跟年年本來就情同姐妹,我們也沒把你當外人,現在親上加親,我們心裏都高興。”
“真不好意思叔叔,我們不是有心隱瞞,隻是……”
“不用道歉,你跟薑夙的考量我明白。”對這件事薑懷遠是理解的,畢竟鬱家兩夫妻處對薑年和薑老外都不待見。
“薑夙……他沒事吧。”鬱佼人不放心,瞅了眼一層薑老臥室。
就聽見薑老吼了兩聲就沒動靜,也不曉得薑夙挨揍沒。
有一晌,陳阿姨急急忙忙的回來,陪著鬱佼人去洗手間盯著做了檢測,不放心測了好幾條才確定。
的確沒有懷孕,可能就是昨天泡溫泉時受涼了。
得到這個消息時,薑懷遠心裏還是惋惜了下,挨打挨罵都認,如果能換個兒媳婦或者孫子孫女那還是很劃算的。
叩叩叩——
“爸爸……”薑懷遠推門進來,薑老坐在沙發裏,扶著額頭看模樣氣得不輕,在看一旁的薑夙。
被打了,臉頰紅得很,顯然是挨了巴掌。
“爸爸您別動氣,佼人沒懷孕,可能昨天出去旅遊時受涼了。陳姐去買東西回來親自測得,您就別擔心了。”
“沒懷孕?”薑老也是惋惜多過生氣。
薑夙摸著臉:感情,這頓打就白挨了唄,他自己心裏也挺失落的。
“沒用的東西!”
薑老嗬斥聲,扶著拐杖,嫌棄的撇過薑夙,“都到這一步了,還沒點動靜,你戀愛談得晚,是不是孩子也想要的晚。”
“三十歲的人,也不知腦子成天裝些什麽東西。”
薑夙:……
這算什麽事?
紅臉爺爺演,白臉也是爺爺演,感情自己爺爺還是個戲精?
懷上挨打,不懷上挨罵,到底要怎麽辦嘛。
因為這一出烏龍戲,午餐誰都沒心情在繼續,鬱佼人又感冒自然是要送回家裏。
薑老跟薑懷遠倒是想把人留下,可人鬱家肯定不答應啊。
京城,月華清苑。
‘噗——’
薑年一口奶茶噴出來,一邊咳一邊笑。
“看什麽呢,笑這麽開心。”賀佩玖在旁幫她順背,溫熱的指腹蹭過嘴角噴出來的奶茶。
心裏又開始癢酥酥的。
“我哥挨打了。”薑年笑得一抽一抽,超級無敵後悔沒在家親眼目睹,“我哥今天帶著佼人回去過年,吃飯的時候佼人幹嘔。”
“爺爺跟爸爸以為我哥‘鬧出人命’,爺爺氣得拍桌子把我哥叫去臥室狠狠修理一番。”
“風水真是輪流轉,上午某人還義正言辭的教訓我來著,現在知道爺爺厲害了吧。”
“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
“沒了?”賀佩玖興趣缺缺,不就挨打了嗎。
薑老不動手,就憑薑夙這些日子對薑年的‘疏於照顧’,他也打算幾時討點利息回來。
訓他媳婦兒,讓寶貝媳婦兒孤身冒險。
萬一出點事,誰能賠得起。
“我哥都被打了你還想怎麽樣?你別看爺爺平日溫和慈祥,教訓起來人厲害得很。”
薑年嘀咕著,回想當年薑夙要出國留學學經濟,爺爺非常反對,兩人在家裏大鬧一場。
那時她還小,嚇的在房裏都不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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