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年年:七哥才能親的小可愛(七爺威武~)
第189章 年年:七哥才能親的小可愛(七爺威武~)
寒意縈繞的京城,卻因為賀七爺的瓜,而變得熱鬧起來。
微信群裏,燕薄詢艾特大侄子,隨後群裏的人都艾特他大侄子。
古原白:【看吧看吧,我可沒說假話,賀禦為了薑年可是一擲千金,隻求薑年一笑。】
【你這窮養的大侄子,同情你一波。】
江醫生:【你以前留學時,賀禦可沒來看過你一次,連畢業典禮都是讓賀然來代勞。】
【薑年妹妹放寒假回去才多久,賀禦乘直升飛機去見,把你這可憐的大侄子置於何地?】
明新歲:【賀川知,如果我是你絕對忍不了,對抗起來,別慫。】
燕薄詢@明新歲:【賀禦這邊天花板又刷新,你跟世歡的婚禮,能抵得過?】
明新歲:【……】
傅小五:【哈哈哈,在同情一波明六爺,自求多福啊兄弟。】
明新歲:【有臉笑?戀愛報告寫的很精彩,需不需要眾人幫你指點一波?口口聲聲人家對你有意思,人家答應跟你在一起了嗎。】
……
因為賀七爺的瓜,群裏開始亂戳刀子,不管是誰,能捅一刀心裏就能平衡點。
新年伊始的,群裏就這樣捅刀子的過了。
可是另一邊鬱佼人炸了啊!
這是什麽神仙男朋友,一個多小時,讓侄子做禦用飛行員,從京城飛來寧城,就為跟薑年一起跨年?
她這心裏,不羨慕嫉妒才有鬼!
“年寶,你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才能遇到這……”
因為有司機在,鬱佼人也不好多說,反正表情已經表達得很明顯。
她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才能遇上賀禦!
薑年這會兒心裏甜出蜜,閨蜜說什麽都沒聽進去,隻希望自己準備得新年禮物早點郵過來,等去京城的時候送給她家七哥。
十八年,這是薑年過得最好的一個新年,睡覺時連夢裏都是賀佩玖各種撩人心顫的甜言蜜語。
初一一早,薑家一行人去掃墓。
往年氣氛都很陰沉,可今年不一樣,一家人都開朗起來。
掃墓回來後,薑夙下廚做了湯圓,也就是圖個吉利,很多的湯圓也就一個裏麵包著銀幣。
誰都沒吃到,就薑年吃到。
薑老直誇是福氣,說她今年有好事!
他們絕壁想不到,薑年身上的好事,讓整個薑家炸了鍋!
當然,那是後麵的事兒了。
初一過後,沒過兩天一眨眼就是初五了。
薑夙好不容易拿薑年做了個借口,把鬱佼人約出來,安排了寧城附近兩天一夜的度假旅行。
親哥在帶著鬱佼人離開寧城前,特別鄭重其事的請薑年吃飯表示補償。
這個計劃裏,薑夙壓根沒算親妹妹,當然薑年也不會自討沒趣跑去當電燈泡,隻是在餐桌上,看見對麵兩人你儂我儂……
而她這個跟男朋友分居兩地的人,心裏苦澀的很啊。
所以在薑夙的應允下,喝了兩杯小酒,過年的時候薑年也喝了,非常正常看不出一點醉意。
這酒量漸漸的還真就讓她給練出來了。
或許是今天狀態不佳吧,薑夙帶著鬱佼人驅車離開時,其實她看景物已經是顛三倒四的不清晰。
在餐廳分手,她是答應自己乖乖回家的,可出來以後就坐在台階上,拿著手機翻看賀佩玖的合照,獨照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武直是初三來的寧城,怕她有什麽聚會,沒人盯著出事。
“薑小姐,您沒事吧。”
安排武直的事薑年知道,見了他,眯著紅紅的眼瞥了下,低頭翻出微信自己在嘀咕。
“就你有女朋友似的,好像我沒男朋友。”
“我家七哥超級無敵好,誰稀罕跟你去當電燈泡,我,我找——”薑年打了個酒嗝,緩了會兒繼續嘟噥,“我找,我,我家七哥去。”
薑年弄了半天都弄不好,伸手遞給武直,“我要去找七哥,訂票,現在就訂。”
武直:……
“不準告,告訴七哥,我要悄悄,悄悄去。”
武直一時間左右為難,想應該沒什麽問題,就替薑年預定了票。
過年期間,機票暴漲,昂貴的頭等艙還不容易搶了兩張,機票定了,武直就載著她去機場。
可她不願意,硬是跑去街邊小販那兒,買了所有的紅薯才答應跟著去機場。
薑年喝的梅子酒,雖然是果子泡的,可也有不少白酒,加上狀態不好,說真的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淩晨兩點多,從寧城飛往京城的航班落地,一下機薑懷遠的電話就來了。
這都淩晨2點女兒還沒回去,做父親的心裏能不著急嗎。
武直一瞅薑年這狀態壓根說不清楚的話啊,平生第一次學起女人的聲音,人是個奇特的東西。
被逼急了,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薑懷遠可能是心急,居然沒聽話這個‘室友’聲音過於粗獷!
“薑叔叔您好,我是年年的室友蘇軟軟。”武直就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才脫口而出。
“我們有個室友家裏出了事,年年知道後著急,就連夜搭飛機來了京城,我們都在月華清苑這邊。”
為了演得更逼真,武直還戳了戳薑年手臂,迷糊勁兒的薑年非常溫軟。
對著電話,嗓音溫軟可愛。
“對不起爸爸,我跑來京城,我太想……”
想誰?
武直聽得心尖一跳,好在薑年情緒上來,哽咽得嗓音讓薑懷遠沒多問。
趙蕊的事薑年提過,薑懷遠特別有印象,從來沒想過薑年會撒謊,更別提不遠千裏,半夜搭飛機去見男朋友。
還真以為是趙蕊出了事,沒辦法跑去京城找薑年幫忙的。
對著‘室友’一頓謝謝,拜托他好好照顧薑年。
接完電話,武直長籲一口,冷汗都給嚇出來,這才去聯係賀然,他去了寧城,賀然就被叫回身邊辦事。
【七爺在月華清苑,怎麽了?】
薑年不準他講,武直自然是守信,也沒多問,攔了輛出租車帶著薑年去月華清苑。
哦,她懷裏還抱著那袋烤紅薯,這時候都冷了。
賀佩玖今晚有飯局,小酌兩杯,沒醉就是想讓自己好入眠一些,原本打算回四季雲鼎。
難得的寒假,小時移最高興,因為有三哥和四姐可以陪他玩兒遊戲,這兩天四季雲鼎成了兒童樂園。
實在聒噪,心裏又想薑年就來了月華清苑。
淩晨三點多,剛沐浴完躺下,就聽樓下滴滴有人在開門。
他親自設的密碼,跟薑年表白那一日,除了薑年,就是身邊幾個人。
完全沒想到會是薑年,從臥室出來,見到武直跟薑年那一刻愣怔一下,隨即睡意沒了,以極快的速度飛奔下樓。
“年年——”
薑年像個做錯孩子的,抱著滿滿一包的烤紅薯站在客廳,眯著眼在細細辨認這是哪兒。
“薑小姐喝多了,嚷嚷著要來見您,我拗不過就定了機票。”
“江小姐說要給您驚喜,我就沒通知您。”
賀佩玖摟著薑年,清晰的聞到梅子酒的味道。
他心裏是有火氣的,半夜來也太膽大妄為,還喝了酒。
要不是讓武直盯著,她一個人指不定出什麽事。
“薑夙呢,死了嗎!”
武直抿抿嘴,“薑夙帶著鬱小姐過二人世界去了。”
賀佩玖冷哂,“薑夙真是好得很!丟下喝醉酒的薑年,帶著鬱佼人去二人世界?”
“七爺,我走了。”
連大舅哥都罵,七爺現在火氣重,再留下去隻怕殃及池魚。
武直溜了,把喝醉酒的薑年平安送到,就算任務完成,不求有獎勵啥的,隻求明兒別秋後算賬就成。
“年年,年年——”
薑年腦子混沌,看了一圈,在看一圈,才把目光放在他臉上。
遲鈍的她意識到什麽,扭著身體,“你,你誰啊,別碰我!”
“讓,讓我男朋友知道,打死,打死你!”
“我是七哥。”
“你才不是!”薑年搖頭否認,“七哥在京城,他在京城,離我太遠了……”
她嘀咕著,情緒很低落。
蔫蔫的垂著頭,把懷裏的烤紅薯盯了會兒,推給賀佩玖,“你替我給七哥吧,他喜歡吃的。”
“我要,過,過些時間才能見他,你先替我給他。等我去見他的時候,會給他買好多好多烤紅薯。”
賀佩玖這心,被薑年的話暖得一塌糊塗。
扶著她的手臂,重新攬著她,“年年。”
“七哥可以親親你嗎。”
她忽然就瞪大眼睛,直搖頭,“不行,不行!除了七哥,誰,誰都不給親!”
“你,你離我遠點,你誰啊你,趁機占我便宜,我打死你!”她揮舞著小拳頭,可一抬手,手裏的紅薯掉了一地。
腳步踉蹌下,準備彎身去撿,賀佩玖一把抱起她直接上樓。
暈暈乎乎的,睡一覺就好了。
可是這姑娘吧,一趟床上就不安分,分不清眼前的是誰,總覺得有誰要占便宜。
“年年——”
勸了一陣沒用,賀佩玖直接箍著她雙臂。
“你好好看看我,我是誰。”
“不知道,不認識,呸,臭流氓,我讓七哥打死你!”
賀佩玖忽然玩心起來,湊得進,假意要親她,“隻有七哥可以親嗎。”
“嗯。”
“不是七哥就不能親?”
“嗯。”
“七哥怎麽親都可以嗎?”
“嗯。”
“你是屬於七哥的小可愛嗎?”
“嗯。”她先點頭然後又搖頭,“我不是小可愛,我是年年。”
賀佩玖實在憋不住,俯身溫柔的親吻她。
一開始小姑娘還特激烈的反抗來著,親著親著她就不反抗了,眨巴著潤著酒意的眸子看他。
倏地,眼神發亮。
“七哥!”
“你,你來見我了啊!”
“傻姑娘,是你來見我了。”
這時候她哪裏聽得進這個,主動摟著她,仰著小臉跟他索吻。這是這個索吻,賀佩玖還沒靠上去,小姑娘就睡著了。
賀佩玖無奈的悶笑,擰了毛巾出來替她擦過臉,慢慢的不太順手的脫了厚重的外套,毛衣,隻留了保暖打底的。
收拾好這些已經是淩晨4點多,這才摟著媳婦兒心滿意足的睡覺。
翌日。
薑年是讓外麵的鏟雪聲吵醒,當時還在嘀咕,寧城怎麽會有人鏟雪。
可是吧,一睜眼,看見房間裏的擺設——
懵逼了!
這分明是京城的月華清苑,還是賀佩玖這邊。
難道昨晚做的夢是真的?
真喝的暈暈乎乎以後,預定機票,半夜來了京城?
急忙撈過床頭的電話,看預定信息,還真是,然後又看了通訊記錄,夢裏武直裝女生的事……
‘噗呲——’
她幸災樂禍的笑了會兒,聞到自己一身酒味,實在太難聞就下床去洗澡。
以為這邊隻有她一個人,因為後來的夢裏就做岔了,完全忘記自己見過賀佩玖,還就以為是自己來了月華清苑。
洗完澡以後,整個人舒服多,站在浴室還在哼歌,擦了擦打濕的發梢,墊著腳在櫃子裏找漱口水。
她買過一款草莓味的漱口水,特別喜歡。
在櫃子裏翻了圈可算是找到,舒舒服服的漱口以後望著窗外在想,是去見七哥一麵再回去,還是現在就回去。
現在去,肯定會挨罵的吧。
喝的醉醺醺的來京城,這種事……
武直大哥不會得告密了吧!
心裏一個咯噔,想出去打電話,可是一轉身,賀佩玖穿著奶白色的毛衣,戴著眼鏡,黑發柔軟的散在眉骨處,斜倚著門框。
眯著眸子,眼神昏黑濃稠,眼風裹挾著熾熱灼熱的火焰。
賀佩玖也沒想到上麵能見到這種畫麵,他是聽到響動才上樓,薑年已經沐浴完,為了通氣開了浴室門,穿著他的襯衣,墊著腳在找簌口水。
以為就自己在這兒,貼身衣物都沒穿,這樣一墊腳,襯衣往上延伸露出的小屁股曲線迷人。
薑年是剛沐浴完,身上還掛著不少水珠,襯衣寬大卻黏在水珠上,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讓賀佩玖欲火焚身。
“七……”
“你跟我出來。”
賀佩玖轉身,好像生氣了一樣。
薑年急忙追出去,打開的窗簾重新被合上,臥室裏很昏黑,她是摸摸索索的過來。
沒找到賀佩玖具體在哪兒,隻是手腕忽的被扼住,下一秒就落在她懷裏。
“七哥我隻是……唔。”
這個吻,賀佩玖吻得霸道極了。
高高的挑著下巴,以一個仰視的角度跟他接吻。
“年年,我忍了你很久,你卻一次次的招我……”
“今天,七哥沒打算放過你!”
殘餘的酒勁兒還在,薑年一時半會兒沒太明白,可隨著襯衣被扯破她好像就明白過來了。
忽然的身無一物,都會下意識的躲避。
賀佩玖抱著她躺在床上,沒給一絲空隙,雨點般密集的吻不停的親吻。
“幫我脫衣服,你平日不是最喜歡脫七哥衣服嗎。”
薑年此刻是傻的,混沌,迷茫的。
還真就伸手過去,戰戰兢兢的扯他的毛衣。
“真乖。”
他嗓音早已嘶啞,癡纏在嘴唇上,低開舌尖纏綿著。
薑年整個神經麻透,在他身下自然的就軟成柔軟的水,像是下意識的動作,圈著他脖頸曲意迎合,蹭著,貼著。
“年年,想要七哥嗎。”
她被吻的發暈,世界好像在天旋地轉,隻有眼前的賀佩玖再真實不過。
他刀鑿的輪廓緊繃僵硬,深潭的黑眸透著抹詭異的赤紅。
賀佩玖抱著她,親著她,沒有比這更讓她沉淪的事。
“……想。”
賀佩玖眼角驟然一沉,字句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年年,七哥這次可真克製不住,你要是想反悔還有……”
薑年仰頭,吻著他的喉結。
“不後悔,我很喜歡你七哥。”
賀佩玖被徹底破防。
理智,鐵鏈在這一刻斷得稀碎。
他覺得這一切很虛幻,薑年好像不在身邊,這一切不過是他常做的一個夢……
可身下的人體溫那麽高,身子軟得一塌糊塗。
所以他放下心焦急切,從嘴角,臉頰,眉眼,額頭,耳朵,脖頸,鎖骨分分寸寸的親吻過,一路往下……
好似這樣才能證實,這不是夢,真的是薑年!
……
薑年是初體驗,賀佩玖不敢過分糾纏,饒是如此,小姑娘也被折磨的精疲力盡,在床上哭喊著他名字一個勁兒的求饒。
那副模樣,是他幻想許久的模樣。
無辜可憐,偏又風情萬種,媚色無邊。
薑年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死裏逃生,隻是哭著,喊著,嗓子都哭啞了某人才放過她。
迷迷糊糊間,好像賀佩玖抱著她洗了個澡。
把裹了層薄紗的汗洗了,渾身才像舒展筋骨了一樣輕鬆自在。
夜裏,晚上十點多。
薑年才疲憊的睜開眸子,覺得嗓子眼幹澀難受,還刺疼。
爬起來,想起沒穿衣服,又躺回去,摸索到床尾的浴袍,裹上以後喝了整整一杯水不夠,想再去倒一杯。
痛苦的事情來了——
雙腳一踩在地攤上,頓時酸澀得沒一點力道的整個人就融下去。
“醒了怎麽不叫我?”賀佩玖幾步跑來把她摟住。
“我就想倒杯水……”她嘀咕著,一看見他的臉,就想起上午各種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
頓時麵紅耳赤,壓根沒臉見他。
賀佩玖抱著她上了床,親親柔柔的吻著臉頰。
“臉這麽紅,害羞?”
“我……”
薑年咬著嘴角,有嘴不能言。
在心裏腹誹自己:可以啊,薑年,不遠萬裏趕來給人吃幹抹淨!
“怎麽不看我?”
“就……”她別著頭,哪裏還有臉看他。
現在耳邊還會響著,他急促的低喘,是致命的性感,一回想起來全身就麻得不行。
“我想喝水。”找不到話題,她就想把事情岔開,可一說話吧,嗓子是嘶啞得。
賀佩玖撥了個喉糖塞她嘴裏。
不知想到什麽悶聲笑起來,惹來薑年一記白眼,心煩意亂的推搡他一下。
“你別笑。”
他卻直接扼住手腕,把她拖進懷裏,眉角眼梢都是邪佞。
“七哥,沒讓你失望吧。”
“你,我……”薑年氣結,掐他胳膊。
“還疼麽。”
他眼神往私密部位示意下。
薑年搖頭,除了要酸腿軟還真沒疼的感覺,或許是從小跳舞的關係,壓根沒閨蜜說得那麽誇張!
賀佩玖眸子暗沉一瞬,啄了口額角,“初五,外賣還沒上班,芳姐做了你喜歡吃的東西,應該快到了。”
“樓下去吃還是在這兒吃?”
“樓,樓下吧。”
要不要表現得這麽明顯,又不是殘疾,就是腿酸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