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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薑爺爺看孫女婿越看越喜歡~

  第171章 薑爺爺看孫女婿越看越喜歡~

    國慶假期還在繼續。


    六號,一行人從度假村回京時,迎接他們的是兜頭暴雨。


    好在有個先回京的鬱佼人,叫上武直一起幫忙,提前購置了東西到月華清苑。


    暴雨不小,很多路已經封路。


    他們是擦著時間上的高價,還遇到車禍堵了好一陣,到月華清苑已經是下午五點多。


    到家之後,薑夙就鑽到廚房著手準備晚餐。


    六點多,陸陸續續的有客人到。


    明新歲夫妻,傅雲諫,古老板,喬希,蘇軟軟,最後到的才是賀佩玖跟賀川知。


    薑年來門口迎的人。


    “怎麽沒拿傘。”


    她眼裏隻有她家七哥,拿了傘迎出來,抬手撫著他身上的雨珠。


    “還跟我說降溫,也不曉得拿傘。”


    賀佩玖勾唇笑著,接過傘柄,傾斜當著賀川知目光,俯身親吻小姑娘。


    “想快點見你。”


    有個大活人在身旁,薑年著實盯著心裏壓力,跟他小小的溫存下。


    情竇初開般,心髒小鹿亂蹦。


    直起雨傘時,紅著臉同賀川知打招呼,“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說完,賀川知就邁步先進屋。


    “他心情好像不好。”


    賀佩玖看著他背影,攬著薑年,“姐夫今天上京參加畫展,他在畫展裏遇見一個人。”


    “女的?”她仰頭,少許驚訝。


    “嗯,上次出差遇見個女人,回了京之後一直心心念念在找她。”


    “找到沒。”


    “跑了。”


    薑年語頓,不曉得說點什麽。


    賀佩玖不是當事人,不太清楚當時具體發生什麽。


    當時,在畫展中,他們倆陪著姐夫一起在看一幅畫,賀川知興趣不大看得很沒勁兒。


    餘光裏,捕捉到一個人影。


    以為是錯覺,但那個人的臉從重疊的人群中露出來時,二話沒講轉身就跑,中途還撞著兩個觀賞畫作的人。


    好運沒有眷顧他,沒有追上,在偌大的展館裏失去那個人的身影。


    事後,賀川知去查看了監控,畫展裏有,但追過去的地方是死角,不曉得她從哪兒跑掉。


    賀川知不曉得怎麽稱呼她,在國外偶遇,激情一夜,連她名字都不知道。


    ……


    晚餐準備了兩小時,才準備齊全。


    不是豐盛的大餐,卻是胃口非常可口的家常便放。


    薑夙也是這些年才不去廚房,早年為了照顧薑年,她的吃食都是自己親手做,從糊到不能吃到一桌美味。


    “以後誰嫁給我哥,那可是真的幸福。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


    薑年喝著湯,看似在誇獎,實則在打趣鬱佼人。


    這樣一鬧,鬱佼人小臉就紅了,低頭喝湯不理她。


    “以現代找男朋友的標準,薑大哥絕對資格超標,長得好看,還會掙錢,更有一手好廚藝……”


    “羨煞多少人啊。”


    喬希搭腔,也在不懷好意的內涵鬱佼人。


    晚餐分兩桌,男賓一桌,女賓一桌,都是好姐妹也不在乎這些。


    “你們倆故意的,這麽多人說什麽渾話。”


    “噯。”薑年朝隔壁桌看了眼,小聲道,“嫂嫂,你打算幾時家給我哥啊。爺爺,爸爸都催的緊,你要不要慎重考慮下這個問題?”


    “薑年!”


    鬱佼人羞惱,斥她聲,轉眼向世歡求救。


    這桌她最年長,輩分也挺高,最有話語權。


    世歡不疾不徐喝了口紅酒,瞥著臉紅的鬱佼人,“先結婚在念書,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小師姑……”


    以為世歡會幫襯兩句,誰知火上加油。


    心裏氣得緊,指著薑年。


    “你也可以啊,七爺眼巴巴的盼著,不如你先嫁,校草都來追你,七爺心裏肯定慌得很。”


    “不如嫁了七爺在繼續念書,兩不耽誤多好。”


    鬱佼人就是說了句玩笑話。


    可這話在薑年心裏卻蕩漾了下……


    先嫁給七哥,在繼續念書?

    其實,也沒什麽不好。


    小時移可是偷偷在回報情報,說國慶出去幾次都遇見韓晚渝來碰瓷,賀佩玖那邊不行就從時移下手。


    反正為了賀佩玖,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一開始她很心慌,想著各種借口回京,但小時移說了句話又讓她放心。


    【年姐姐你放心,爸爸態度特別堅決,都沒看那個花蝴蝶一眼。我一定幫你盯好爸爸,隨時向你報告情況。】


    對小時移來講:年姐姐生的妹妹才漂亮,別人生的妹妹肯定醜死了。


    他就喜歡年姐姐當媽媽,別人誰他都不喜歡!

    蘇軟軟見她好一會兒不說話,撞了下她胳膊,低語著,“怎麽,真想嫁人了。”


    “我……”


    薑年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想是一回事,難不成她去跟賀佩玖說:我們結婚吧。


    多羞恥啊這句話,才剛滿十八哪兒有這麽迫不及待的!

    ……


    男賓這一桌,氣氛就要克製許多。


    薑老坐鎮,還有薑懷遠,兩位長輩眾人怎麽都有些不自在。


    兩位長輩也很自覺,用晚餐,小坐片刻就離席,還說要去溜溜彎把空間留給年輕人。


    果不其然,兩位一離開,喝酒的氣氛就來了。


    薑夙一直記得,第一次來京請他們吃飯,讓古老板喝得天旋地轉,他不是爭強好勝之人,但說真的酒桌混跡這麽多年,能喝過他的沒幾個。


    “薑夙,我們跟薑年是朋友,你是她哥哥自然不把你當外人,既然耍朋友我就直說……”


    古老板扣著酒杯,老神在在,“你真喝不過我,別自討沒趣。”


    “噯,噯,你這是挑釁啊,古原白!”


    “是個男人這話怎麽忍得住,薑哥別慫,杠他!”傅雲諫在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一個勁兒的慫恿薑夙同古原白硬剛。


    “明天最後一天假,恭敬不如從命,古老板手下留情。”薑夙也放狠話了,要跟古原白杠酒!


    古老板點頭,“行,什麽喝法,按你規矩來。”


    就此,薑夙走上不歸路。


    江醫生都說過,他弟弟是個天然解酒利器,想在酒桌贏過他的真沒幾個。


    明新歲偏頭看賀佩玖。


    “你不勸勸?”


    賀佩玖依著椅背端坐著,身在這桌,心卻在一旁。


    旁邊那桌比他們還要愉快,小姑娘笑的眉眼彎彎,明豔,乖巧,可愛,同寧城相遇比起來她真的開朗了很多。


    “機會難得,試試無妨。”收回目光,指尖繞著酒杯打轉,“你要不要加入?”


    賀川知沒作聲,卻自覺拿過酒杯。


    心情鬱結難消,唯有杜康解優。


    夜裏十點多,遛彎的兩人回來,男賓那一桌酒局還在繼續,女賓都圍攏過去跟著起哄什麽。


    薑老矗立會兒,摩挲著拐杖,笑得和藹可親。


    或許是有了心裏暗示,這麽多青年才俊聚在一起,除了自家孫子,就看賀禦最順眼。


    總覺得不論哪點比較,在薑老心中,賀禦都是頂頂好。


    “爸,怎麽了?”


    “你看賀禦,瞧得出最大嗎。”


    薑懷遠不疑有他,細細看了會兒,酒桌那邊很熱鬧,但賀佩玖卻自成一派的風姿度具。


    “看不出,七爺生的年輕。”他抿嘴一笑,“要說二十出頭也不會有人懷疑。”


    薑老點頭,真是越瞧越滿意,“你覺得賀禦如何。”


    “人中龍鳳,同輩裏拔尖的翹楚。”


    看了小會兒,薑老帶著薑懷遠回屋,帶上門時說了句耐人尋味的話。


    “懷遠,薑家的事我做都主吧。”


    “自然,薑家當然是爸爸您當家做主。”他脫了外套,卷著袖管去浴室,“我接熱水給您泡泡腳。”


    有薑懷遠這句話,薑老就放心了。


    接近淩晨。


    薑夙眼前一片發暈,下意識想去拉鬱佼人,隻是已經分不清人在哪兒,哐當倒桌上。


    “喝翻,完事。”


    古老板特霸氣的放下酒杯,瞥著兩個喝暈的人,譏誚的扯開嘴角。


    傅雲諫豎起大拇指:牛皮!

    已經淩晨,酒局結束也該散了。


    傅雲諫跟賀佩玖攙著暈得不省人事薑夙回房安頓,幾個女生在幫著收拾殘局,寢室有門禁她們隻能留宿在這兒。


    賀佩玖找不到機會與薑年獨處,把她扯到角落說了兩句情話,纏著親了會兒帶著喝暈的大侄子離開。


    月華清苑的喬遷喜落下帷幕。


    一眨眼,國慶就這麽結束。


    莘莘學子們重新回到校園,再次奔向知識的海洋。


    十月到,就證明深秋離得不遠。


    中午時段還行,到了晚上不穿兩件真的抵不住濕濡的寒氣。


    “年年,年年。”


    蘇軟軟叫了兩聲,被子裏的薑年才撐開眼簾。


    很久沒這麽放縱,跟室友在一起各種不忌嘴,涼東西隨便吃,空調隨便吹,這些來大姨媽,疼的死去活來。


    “止疼藥,吃一顆。”


    蘇軟軟端著熱水回來,抬手替她揩了下額角的汗,“中成藥不會太傷身,你最近冷東西吃得多,必修課後總愛貪涼。”


    “下午的課別去了,就在寢室好好休息。”


    午餐時間,喬希和趙蕊一起回來,打包了瓦罐湯,特別燙手。


    “快,把藥吃了喝點熱湯。”


    “之前沒見你疼過,以為你不會痛經,早知道前兩天就別讓你吃那麽多冰淇淋。”


    喬希說著,講起來也很內疚。


    前兩日暴熱,兩人選修課結束一起去吃冰,薑年吃了三個冰淇淋,還喝了瓶冰飲。


    “要不要我給你掐一掐。”趙蕊也在旁邊關心,瞅著她煞白的小臉有點被嚇到。


    “別了。”薑年笑著,忍著作嘔吞了藥,裹著被子俯身在床邊吃瓦罐湯。


    因為她寢室空調都關了,其餘三人腦門都是熱汗,就她冒著冷汗。


    三人都在為她著急時,有人敲響寢室門。


    “誰啊。”喬希問著,去應了門。


    開了門,門口立著三個樓上406寢室的人。


    一照麵,喬希就冷嗤,“你來我們寢室有什麽事?”


    帶頭的姑娘十分高挑,揚著脖頸,隨手撥開喬希,畫著眼妝的眸子冷剃著屋內的趙蕊。


    倏地抬手指過去。


    “就是她,偷了我東西。”


    一句話,寢室四人嘩然。


    趙蕊偷東西?

    喬希脾氣急,當即就跳腳,“你胡說什麽!”


    “我說趙蕊偷東西,她昨晚去過我們寢室,我一對兒價值不菲的珍珠耳環就不翼而飛。”


    “我們寢室的人手腳幹淨,隻有她一個外人,不是她是誰。”


    “嗬,搞笑!趙蕊去了你們寢室丟東西都賴在她身上,一對耳環而已,你怎麽不說丟了巨款。”


    “就覺得你有錢事吧,瞧不起誰呢?”


    喬希三言兩語就懟回去。


    沒有證據,就憑趙蕊去了寢室丟東西就賴她,真以為人好欺負不是!

    “你說沒有就沒有?”帶頭的女生斜眼。


    “趙蕊是靠獎學金來北舞院念書,誰知道她是不是拮據得沒錢吃飯,偷了我的耳環去賣掉。”


    “反正她去過寢室我就丟東西,除了她還有誰!”


    ……


    薑年一直沒作聲,拿著勺子在喝湯。


    不曉得是不是心理原因,喝了燙覺得肚子舒服不少,偏頭看門口感覺帶頭的女生有些眼熟。


    “這是誰啊。”


    蘇軟軟跟她咬耳朵,“現代舞三班的叫於戀,在校園網美女榜一直被你壓著,但卻被評了校花。”


    “母親是芭蕾舞界的前輩,退隱後嫁了富商。”


    薑年一個恍然,是覺得很眼熟,就是北舞院校考第一天在後台跟她有過一麵之緣。


    還記得當時就有大二的學長是專程來看她的。


    “蕊蕊。”薑年收回目光,拉著趙蕊緊握的手,“我問你一遍,要你一句實話。”


    趙蕊咬著唇,性子本來就弱,被扯上偷竊,萬一讓校方曉得獎學金就沒了。


    沒有獎學金,家裏不給錢,憑打工賺的生活費完全不夠。


    “我沒偷年年,我就去做了幾分鍾,把學生會的事交代一下就離開,坐的是進門口那張凳子,水都沒喝一口。”


    406寢室有個學生的,趙蕊成績好同是學生會的,有工作交接,當時對方在寢室洗頭趙蕊才上去。


    “我相信你。”


    不舒服的關係,薑年眸子裏淬著柔光。


    宛如和煦的陽光,溫暖到人心裏。


    “這位同學,你說東西丟了,在沒有實際證據的之後誣陷趙蕊。我建議報警,請民警來徹底調查,當然事後會追究誣陷栽贓,毀壞他人名譽的民事責任,並請你在芭蕾舞係院公開向趙蕊道歉。”


    於戀眉梢輕挑,不悅的睨著薑年,“你說什麽?”


    “我說報警,等事情查清楚,我會讓律師追究你民事責任,為了補償趙蕊損失的名譽公開向她道歉。”


    薑年攏著被子窩在床上,眉色淡淡,嗓音溫溫。


    “嗬!”於戀扭頭嗤笑,一轉身忽然衝過來,看模樣是想對薑年動手。


    ‘哢嚓——’


    玻璃水杯墜地。


    薑年恣意的甩著指尖的水,從床上下來。


    “這是我們寢室,你想做什麽?汙蔑人在前,欲動手在後,同學,誰給你的特權允許你在學校裏這麽猖狂!”


    “你當這是哪兒?這是學校,不是你家,容你放肆撒潑之地!”


    ……


    之前,於戀很喬希之間就有點矛盾。


    還傳過她們寢室的謠言,如今更是跑來寢室汙蔑趙蕊,甚至想對她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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