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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七爺撒嬌,每天都想我?有個魔鬼小叔……

  第154章 七爺撒嬌,每天都想我?有個魔鬼小叔……


    下午六點多,設計北院。


    一片茂密的林蔭道旁,停著一輛黑的發亮的轎車。


    梧桐樹下,賀庒吃著冰棍偏頭再看武直玩兒消消樂,悠閑自在的時不時還指點一下。


    “閉嘴。”


    一關打過,武直出聲。


    “離我遠點,你唾沫噴我手上了。”


    “……”


    他明明在吃冰棍,哪裏來的唾沫,這人就是喜歡沒事找事。


    賀庒心裏不爽,可單挑又弄不贏武直。


    武直是特種兵出身,那是真的拳拳到要害,稍不注意可能出人命的身手。


    “嘖,七爺跟薑小姐感情真好。”望著車,幽幽的也酸酸的說了句,整日這樣秀恩愛,鬧的他都想要戀愛了。


    他長得這麽俊,工資賊高,福利待遇又好,有車有房,怎麽相親總相不上。


    也處過兩個女朋友,都說不合適分手了。


    車裏,薑年被抵在椅座上,賀佩玖一副要生吞活剝了她的模樣。


    “七哥——”她快喘不上氣了。


    賀佩玖這才拉開些位置,勾著唇角,抵著她汗濕的額頭。


    “最近長進不少,摸到點換氣的竅門。”


    “你……”薑年氣結,熏紅的眸子盯著他。


    不帶這樣欺負人還說渾話的。


    賀佩玖笑著,擒著下巴,又俯身來親她,“課程表出來了吧,發我一份。”


    “你要課程表做什麽。”


    “好抽時間跟你約會。”他應得理直氣壯,又撬開貝齒,纏著舌尖,吮著,含著,欲罷不能。


    薑年被弄得受不了,剛親了一會兒就嬌軟的嚶嚀。


    臉上浮著誘人的緋色,眼帶春水,嫵媚嬌羞,風情勾人的睨著他,拉著他蹭在脊椎骨邊的手。


    “剛開學,很忙。”


    “那就是不能約會了?”


    薑年咬咬唇,“暫時隻有周末。”


    “一個周末見一次?”


    “算是吧。”


    話音一落,她就感覺到,他眼神忽然變得冷刺許多,一根冰箭也不知紮在哪兒了,背脊一下寒涼寒涼的。


    高考推辭,連軍訓都舍棄,學校已經在爭分奪秒,隻得把時間壓縮在學生上。


    北舞院這麽定的時候,可沒想過賀七爺的小媳婦兒在北舞院念書。


    “七哥,那個,我找時……”


    她才剛坐直不到一刻,幾句話的功夫賀佩玖就又壓上來,急不可耐的再次廝磨溫存。


    她身子軟綿酥麻,按在他胸膛的小手都在顫抖。


    嗓子眼好似糊了層東西,輕軟沒力道,黏黏糊糊,軟糯甜膩。


    “我身上有汗。”


    賀佩玖咬含著她耳垂,灼熱的呼吸一口口全吹進耳朵裏,鬧的她靈魂都在顫栗。


    “哪裏有什麽汗,身上是香的。”他低聲笑著,混響的嗓音一點點砸在她心窩。


    勾著她的魂兒,顫栗搖曳。


    又是好一晌,小姑娘被鬧的氣喘籲籲,賀佩玖才鬆開她。


    溫柔的指腹在她嘴角揩了下。


    有口水,被親出來的。


    薑年被這個舉動鬧的臉色爆紅,趕忙扯了兩張紙巾羞惱的擦了下,準備推門下去丟垃圾。


    “一會兒再扔。”賀佩玖把她拉回來,笑著幫她整理頭發,亂糟糟的衣服。


    薑年把紙巾揉成團,看他眼,“為什麽啊。”


    賀佩玖悶聲笑,沒作聲。


    她本來就不懂這些,不懂就要問,有什麽好笑的。


    這人有時候煩得很。


    下午6:30分,鬱佼人從學校出來。


    一上車就跟薑年抱怨,教官是魔鬼,訓練太要命了,今天溫度拔高跟火爐似的。


    下午軍訓,有好幾個女生都被曬暈。


    鬱佼人直抱怨自己身體太好,不然就能在樹蔭下坐著吃西瓜看同學軍訓了。


    “昨晚我給我哥打電話,他口吻不怎麽好,你們倆吵架了嗎?”薑年真是個老實的姑娘。


    一晚過去,心裏還惦記著這個。


    “咳咳咳……”鬱佼人在喝冰奶茶,一口嗆著,一陣咳,臉都咳紅了。


    也借此掩蓋本來就羞紅的臉。


    賀佩玖在看手機,餘光一偏,瞥了眼。


    他猜得沒錯,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麽。


    一上車就嚷嚷著熱死人,到現在軍訓服的紐扣都沒解開,把脖頸捂得嚴嚴實實。


    欲蓋彌彰得不要太明顯。


    一對戀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男得心情不好。


    要麽是欲求不滿,要麽是求愛不成功,要麽是……


    不行!


    前兩個選項賀佩玖果斷拋棄,如果問題出在鬱佼人身上,薑夙可能今早已經回寧城。


    也不會把火氣撒薑年身上。


    薑夙不行麽?

    他們倆約著晨跑過幾次,看身形,體力都不該是這樣才對。


    “你慢點喝,急什麽。你們倆真鬧矛盾了,是不是我哥惹到你了?我就說居然跟我發火了。”


    “你別委屈,我等下幫你出氣教訓他!”


    鬱佼人:……


    這叫她怎麽解釋嘛,直說你哥第一次特別短?


    敢這樣講,薑夙絕壁有可能殺她滅口!

    所以,她選擇裝死,讓薑夙自己麵的薑年的摧殘。


    **

    九州清宴。


    由於鬱佼人軍訓結束的時間稍晚,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接近八點。


    一番寒暄後,就直奔豐富的晚餐。


    有段時間沒見麵的人都出現了,缺席的依舊隻有燕四爺一人,他確實是個喜靜的人,給他幾幅魔鬼級拚圖,可以拚到世界末日都不會出門。


    江見月最近接收好幾個特殊病例,別說聚會了,就是吃飯休息也得自己抽時間,整日跟一群年過半百的教授前輩,在會議室討論手術方案。


    古原白也是剛回國,國外舉辦的秀展很成功,但依舊不改他一身同樣騷氣滿滿的裝扮。


    這個所謂的潮流,眾人直呼內行,看不懂。


    推杯換盞之際,薑年端著飲料杯子,與隔了一個位置的賀川知碰了下。


    “那天的事不好意思,是我沒解釋清楚。”薑年能屈能伸,事後回想,總後悔那天說話挺衝。


    不說為賀佩玖受點小委屈,她年小,也應該對年長些的人存著尊敬。


    他們倆中間夾著個賀佩玖,神色如常。


    未作聲,但嘴角是彎曲的。


    薑年是個聰明的姑娘,知世故而不世故,玲瓏心思,很討人喜歡。


    他明白,薑年道歉,一部分是因為他。


    所以心裏更是甜滋滋的。


    “我那天也斷章取義,先入為主對你作出判斷。”


    “很抱歉,薑小姐,為我無禮的行為道歉。”賀川知拾起酒杯,與她的飲料杯輕輕碰在一起。


    之前的事,就算這麽冰釋前嫌了。


    道歉,顯薑年知禮識大體,也是對賀佩玖一種變相的肯定。


    同樣的事或許放在別的姑娘身上,就有可能做不到薑年這一步,畢竟道歉也很需要勇氣。


    這一點上,賀川知還挺佩服這個姑娘。


    薑年抿嘴輕笑,明豔乖巧,俏麗動人。


    “過去的事就一筆勾銷,希望以後相處能夠更加愉快。你年長我,以後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你指教。”


    她虛心接受每一個人對她正確的說教和引導。


    因為做到更好,才能配得上她家七哥。


    賀川知禮貌點頭,斜了眼小叔。


    指教小叔女朋友?

    一次嚐試就夠了,在嚐試那就是真的作死。


    道歉的事說完,她就欲好好的坐回去,倏地腰上一緊,賀佩玖單手玩著酒杯看似跟她沒任何交流。


    薑年嚇得身體一顫,扭頭去看薑夙。


    跟古原白在喝酒,暫時注意力沒在她這邊,而且中間還有鬱佼人做掩護。


    “你喝多了麽。”她小心翼翼的偏頭,目光裏,賀佩玖勾著嘴角,微眯著眸子邪肆的盯著她。


    九州清宴是避暑莊園,他們用餐的地方在水榭之上。


    耳邊有緩緩流動的水色,眾人交談,說笑,推杯換盞之聲。


    梁簷下的古色古香的燈籠隨夜風晃動,下方掛著的紅穗輕輕晃蕩,那一抹豔色的紅融在他深邃的眸子裏。


    萬般光影之中,視網膜裏就囊括了她一個人。


    她真的太喜歡賀佩玖,所以覺得這男人隻一個眼神都像是在勾引,挑逗她。


    “七哥,你好像有點喝多了。”薑年挽唇淺笑,聲音軟軟的。


    一笑生豔,景色萬裏卻不及她一寸。


    賀佩玖握在她細腰的手徒然收緊,帶著一片光暈俯身過來,在額角啄了下。


    薑夙隻離了兩個位置,確實不敢太放肆。


    “我的年年,怎麽這麽會討人喜歡。”他靠在耳邊,溫熱的唇瓣蹭過耳尖,掠起一陣刺激的顫栗。


    她身子僵得在發疼,小力道的推搡。


    抬著眉眼看他。


    “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啊,七哥。”


    賀佩玖身體僵直下,眸色濃稠昏暗,嗓子眼癢得厲害,低頭放肆的咬含著耳垂,壓著嗓音,黯啞低沉,扣人心弦。


    “七哥才是,好喜歡好喜歡你。”


    “我的年年……”


    “真乖。”


    ……


    賀川知在旁冷眼旁觀,心裏直呼小叔騷得很內行!


    大舅哥麵前,公然調戲,挑逗人親妹妹?

    談戀愛減智商,還是增加勇氣值?

    兩人坐得本來就近,這陣就差直接抱在一起了。


    今晚的飯局,著實刷新他對小叔的三觀和認識,可一山還有一山高,隨後這兩位就一前一後的離席。


    至於做什麽,那就心照不宣了。


    “這麽驚訝幹什麽。”古原白拿著叉子,叉了瓣兒火龍果,“賀禦的騷操作多了,你看見的不過冰山一角。”


    “上次薑年成年禮,讓我把秀展從京城搬去海城,就為了給薑年準備驚喜。”


    “給你未來小嬸嬸砸錢,眼皮都不眨一下。”


    “……”


    賀川知喝了口酒,忽然覺得有點酸澀。


    小叔對他,那可真是窮養!

    還特別振振有詞:男孩子不要太嬌氣,有手有腳都不會餓死。


    以前他玩兒過一段時間攝影,那玩意兒是真燒錢,他這年紀爺爺奶奶也不會太多幹涉,除了在終身大事上。


    可他忘了有個魔鬼小叔,他玩兒攝影,小叔就帶他去看攝影展,一天看兩次,一次三小時起。


    話不多,總重複一句。


    “人家拍的是藝術,你拍得狗都瞧上,照遺照人都嫌你技術太差。”


    誰還沒個自尊心。


    攝影展看了三天,他就忍痛賣了設備,背上行囊出國旅遊。


    好家夥,到當地就有學校來跟他對接,小叔幫他遠程報名念書深造去了。


    一個寢室四個人,十一個人都是小叔眼線。


    得加上左右兩個寢室的人。


    就是翻個身,小叔都知道。


    賀川知有機會跑,畢竟是個成年人,還比賀禦年長。


    但小叔說了,要是敢跑,就弄回國,八小時工作製安排相親,他會親自盯著,在跑就軍體拳伺候。


    這陣回想起來,賀川知背脊還一陣透骨的涼意。


    然後更刺激的來了。


    “年年去哪兒了。”薑夙染了酒意的眸子睇過來,空空如也的兩個位置,但凡敏感些都能察覺出點貓膩來。


    “室友來電話說事,年寶接電話去了。”鬱佼人幫忙打掩護,遞了水杯給他,“少喝點,你眼睛都喝紅了。”


    薑夙笑著點頭,揉揉她腦袋,“好,我少喝點。”


    “還想跟七爺喝兩杯,七爺也沒在。”


    沒等賀川知開口,就聽世歡道,“七爺喝多了,去散步醒醒酒。”


    賀川知:……


    同情的目光盯著薑夙。


    感情這一桌子人,就薑夙一個被蒙在鼓裏,其餘的全是幫凶唄?

    惹不起,溜了溜了。


    他也喝了不少,想去個洗手間。


    隻是——


    洗手間是拿來幹嘛的?

    洗手台難道不是用來梳洗打扮的地方?


    小叔把薑小姐按在洗手台上親是什麽操作?

    賀川知隻覺得腦袋更暈乎,餘光裏,不遠處的賀庒砸給他打手勢。


    這一刻,他三觀全崩。


    小叔帶薑小姐來親熱,賀庒跟武直在這兒盯梢?


    內行都直呼內行!

    ……


    約莫半小時,兩人又一前一後的回來。


    坐下不到一刻,賀佩玖就明目張膽的帶著薑年先走一步,理由是寢室有門禁,而薑夙喝了酒不能送人。


    人大舅哥還得一口一個謝謝,感激他得不行。


    “你不走?”路過時,賀佩玖衝他說了句。


    “……”


    “沒約會就早點回去陪爸媽,單身狗沒人權,又怕放你出去在挨揍。”


    “明天搬去我那兒,我看你身手退步很多。”


    賀川知:……


    他整個人愣怔,眉角狠狠抽了下。


    頭一次選擇向一個小姑娘求助。


    沒開口先瞥到薑年紅腫的嘴,有些話就說不出口了。


    小叔是禽獸,跟禽獸沒道理可言。


    算他倒黴,攤上這麽個親叔叔。


    一直到停車場上了車,薑年才跟他嘀咕。


    “他好像不太願意,你就別……”


    賀佩玖勾唇,伸手過來,指腹摩挲著她染了抹血紅的耳垂,鬧的小姑娘羞得瑟縮躲避。


    “年年這是要幫賀川知說情?”


    “等他改口叫你小嬸嬸,在說情不遲。”


    “……七哥!”


    “嗯?”


    他湊上來,啄了口發心,然後把她撈在懷裏,“不想送你回寢室,也不想一周才能見一次。”


    “七哥舍不得你,年年。”


    薑年乖巧的窩他懷裏,小臉輕輕蹭著,她私心也舍不得。


    恨不得整天都黏黏糊糊的膩歪在一起。


    “我想你了,你就來學校見我吧,七哥。”


    賀佩玖悶聲輕笑,俯身吻上她嘴角。


    “好……”


    “那就每天都想七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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