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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同一屋簷下的放肆,七爺是真的狗!

  第142章 同一屋簷下的放肆,七爺是真的狗!

    四季雲鼎。


    薑年沐浴完,又在脖頸抹了幾層粉底液,確定遮得嚴嚴實實才下樓。


    叩叩叩——


    “方便進來嗎。”


    “你故意的是吧。”鬱佼人在屋裏吼了句。


    薑年笑嘻嘻的推門,空氣一對接就問道股酒精味,“還打點滴了?”


    “就兩瓶已經打完,你第一天集訓怎麽樣。”


    “累得不行,訓練量很大。”她來到床邊,伸手抹了抹薑夙額頭,“摸著好像不燒了。”


    “嗯,已經退燒,就是感冒藥比較嗜睡,你回來時醒了會兒又睡過去。”鬱佼人托著薑夙的手,舍不得鬆開。


    他們認識這麽多年,在記憶力薑夙好像除了胃不怎麽好就沒病過。


    都說病來如山倒,她看見薑夙就覺得他臉色特別憔悴,衝她笑時都極為虛弱。


    薑年抱胸靠牆站著,看閨蜜哥親哥感情這麽好,心裏覺得特別暖和。


    她這個哥哥,應該有個貼心人陪著一起過自己的生活了。


    “今晚留下,就跟叔叔阿姨說好久不見,今晚陪我睡。”


    “好,一會兒我去打個電話。”


    “我沒有沒跟你說過,芳姐做菜的手藝非常好,我食量不大,但每次芳姐下廚我都能吃兩碗。”


    鬱佼人難得這麽安靜,附和的笑了笑,“你提過。”


    平日多開朗,大咧的一個女孩子,這會兒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薑夙一個普通感冒讓她鬧成這般,不曉得還以為多嚴重。


    不是說薑年不關心親哥,在寧城時,創業期薑夙就因為長期熬夜,奔波疲勞身體弱過一段時間,感冒發燒都是常事。


    她也勸過,讓親哥多休息,隻是某人覺得那樣矯情,一個男人感冒啥的吃過藥蒙頭睡一覺發發汗就好。


    “那你陪著,我去廚房看看,芳姐熬了清粥。”


    “好。”


    從臥室出來,薑年樂了下。


    以後,親哥有了陪伴依偎在身邊的知心人,自己也就不用像個管家婆什麽事都掛在心上。


    人生屬於自己,她一直都希望薑夙擁有屬於自己人生。


    而不是接下母親的重擔,把她看做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事無巨細都需要哥哥照顧保護。


    等餐的時間,薑年在客廳追了一部綜藝,看的有些迷迷糊糊時芳姐叫她用餐。


    “看你困成這樣,第一天集訓很累吧。”


    她揉著眼圈,打了個哈欠,“剛剛去還沒適應,等適應過來就好了。”


    “剛剛看你腿上不少淤青,腳上也有不少水泡。”芳姐把碗遞過來,燉的藥膳,益氣補血的,處理的很好,藥味清淡能夠入口。


    “這是明夫人提供的藥膳,專門針對你調養身子的。”


    “別挑嘴,多少吃一些。”


    自高考成績出來那一日,她跟賀佩玖在院子大膽接吻,四季雲鼎的人都把她當做未來少奶奶看待。


    又聽七爺說她身體不是很好需要調養,祥叔跟芳姐都很放在心上,覺得薑年把身體調理好了,就能夠早日結婚生子。


    她乖巧一笑,“好,謝謝芳姐。”


    去臥室送晚餐的祥叔回來,“鬱小姐跟薑先生感情真好,寸步不離的陪著。”


    “她喜歡我哥好多年,好不容易在一起自然很重視。”


    祥叔嗬嗬笑著,“看來,薑家要不了多久就要辦喜事了,你跟鬱小姐感情這麽好,結婚後成了妯娌也能家和萬事興。”


    薑年讚同的點頭,她跟未來嫂嫂相處得好,親哥在中間才不會夾著難受。


    第一天集訓,薑年身體緩不過來勁兒,喝了一碗湯,吃了半碗飯就沒什麽胃口,最後抱著盤新鮮的水果上樓。


    薑夙晚上七點多醒來,精神頭好了不少,就有些身體發軟,吃了兩碗清粥,佐著芳姐拌的小涼菜胃口算不錯的。


    鬱佼人上樓看了眼回來,“趴在床上睡著了,真給累到了。”


    “訓練一天怎麽可能不累,小時候跟著姥姥訓練,時常被練得眼淚婆娑,小可憐的緊來找我求情。”薑夙笑著,想起妹妹小時候心疼又覺得好笑。


    “你就沒勸過她不跳舞,成績那麽好,讀研,讀博肯定比跳舞吃的苦少。”她在一側坐下,心裏也挺心疼。


    在寧城她就很少去舞蹈室,偶爾薑年訓練完一起約飯也是精神奕奕,今天上去意外瞥到她的腿和腳。


    磕撞的淤青不少,腳上的水泡更是亮晶晶的,才用完晚餐沒多久就睡成這樣。


    “勸過,她不聽,也喜歡跳舞。”


    家裏人拿她都沒轍,隻有這麽姑娘也就隻有寵著。


    “佼人。”


    “嗯?”


    他拍拍床邊的位置,眉眼間不見一絲鋒利反而透著柔和,“坐過來。”


    鬱佼人扭捏的挪過來,剛坐下,就讓薑夙摟著腰,視野中他俯身過來溫熱的唇輕輕啄著眉眼,“今天謝謝你,一直在照顧我。”


    “說什麽呢,你是我男朋友,不照顧你照顧誰。都讓你別來接我們,你到機場的時候臉色發白,一腦門的冷汗,可把我嚇壞了。”


    “我想你了,想快點就見你。”


    鬱佼人羞紅小臉,貼在他懷裏,“我明天就要去學校報道,最遲後天就要開始軍訓。”


    “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你。”


    “我知道,所以今天才特別想見你。”他溫熱的手伸過來,捧著臉頰,滾燙的眸子盯著懷裏臉色紅紅的姑娘。


    “今晚,留下陪我好不好。年年在這兒,能夠找到借口。”


    鬱佼人被他的眼神盯得心尖悸動,“這是七爺家……”


    “嗯,這家裏還有誰不知道我們在戀愛。我隻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感冒還沒好透徹,還能把你怎麽著?”


    “聽年年說,你在計劃著怎麽睡我?”


    鬱佼人頭皮一陣麻,“薑年這個叛徒,又出賣我!”


    薑夙輕輕笑起來,獨特的煙嗓,就是笑聲也非常優越動聽,“等我身體好了隨你怎麽計劃。”


    “今晚就留下,嗯?”


    “好,好吧。”她半推半就的答應,實際在薑夙還沒醒的時候就去打了電話,軍訓後就是開學,一忙起來就沒那麽多時間見麵。


    何況他還病著,哪裏放心離開。


    “真乖。”他低語句,就俯身吻上來,很有耐心的慢慢蹭過嘴唇,等她有些收不住廝磨時舌尖探進去,加深這個吻。


    床,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明明兩人相擁而坐,可最後就是滾到床上,當然也不會有過激的行為,就這樣抱著,廝磨溫存,接吻說這些私密話。


    祥叔掐著時間打算來送藥的,可剛抬手準備敲門,就聽到些不太友好的聲音,臉色不太自然轉身就離開。


    也不敢在去打擾,把藥放在客廳就回了房。


    夜裏九點多。


    院子裏傳來汽車聲,賀佩玖沒急著下車,小坐一刻散散酒味。


    進屋時,賀家人迎上來,簡單交代了下薑夙的情況,又把薑年回到家之後的狀態事無巨細的講了遍。


    ‘哢嚓——’一樓客房門打開,薑夙沐浴完穿著居家服從屋裏出來。


    “七爺,今晚麻煩了。”


    “感冒怎麽樣,看你臉色回轉,料想鬱小姐照顧得不錯。”賀佩玖撥了袖口丟給旁邊人,卷起袖管踱步到客廳。


    薑夙看著他,作為一個男人都覺得賀佩玖這人越看越讓人驚豔。


    “沒來得及跟您說,佼人今晚留宿在這兒。”


    “無礙,鬱小姐軍訓過後就開學,你們能見麵的時間不多,能夠理解。”他取了眼鏡,捏著眉心,餘光往二樓瞥了眼。


    小姑娘睡到現在都沒醒,估摸是進到深度睡眠了。


    “喝茶能行嗎。”


    “可以。”


    下麵的人送了熱茶過來,賀佩玖今晚喝得不少,嗓子眼一直不舒服,這會兒潤過嗓子才覺得好一些。


    “雲家的事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如今的雲家雖是雲二爺在對外處理事物,家裏的實權依舊在兩位老人手上。”


    “老夫人答應認親一事不會咄咄相逼就是保障,這件事急不得,需要薑年自己慢慢消化。”


    薑夙點頭,讚同這個說法,他還是寧願相信雲老夫人的。


    “不知道怎麽說,最近一切事情都在叨擾麻煩七爺。賀家顯貴,七爺您又位高權重,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


    賀佩玖托著杯碟,斂眸吹了口熱氣,“其實你跟我年紀相仿,很多時候可以直呼我性命。”


    “我當年拜師時,大師兄對我諸多照拂,我們之間不必太過客氣生疏。”


    薑夙點頭稱是,也不可能真的直接叫他‘賀禦’,人家是客套,而他必須知曉身份。


    不說這層關係,就憑賀佩玖跟爺爺是師兄弟關係,他也要存著一絲敬畏。


    “時間不早,七爺又喝了酒,早些回房休息。”


    “好,你也早點休息。”


    兩人客套番,就各自回了房。


    賀佩玖洗了個澡才去薑年臥室,小姑娘趴著的,身上搭著夏被,或是熱到了被子踢得歪歪扭扭。


    枕頭邊,擺著手機,平板,床頭還放著半盤水果。


    賀佩玖無奈,抱著小姑娘想要擺正,倏地發現膝蓋,小腿上出現不少淤青,往下看腳上還磨出不少水泡。


    跳舞是件辛苦的事他知曉,卻沒料到第一天她就磨成這樣。


    ……


    浴室裏,腳沒過溫水的一刻,薑年驚懼一抖隨即驚醒。


    “怎麽醒了?”賀佩玖抱著她,坐在浴缸邊放了些精油,想給她泡泡腳舒緩一下。


    不成想她反應這麽大,當即就驚醒。


    薑年有些渾噩,偏身抱著他,下巴擱在肩頭呢喃著,“以為掉進水裏,有些害怕就醒了。”


    “是被薑瑟瑟推到泳池留下的後遺症?”


    “這你都知道,佼人說的吧。”她嗓音細軟暖糯,剛驚醒,一骨子軟味,“也沒有說得那麽誇張,就是有些畏懼。”


    “隻要頭不被淹沒,倒也沒什麽。”


    賀佩玖輕拍著後背,偏頭親吻小臉,“那以後不遊泳了,不喜歡的事就別做。”


    “嗯,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喝酒了,有些酒味。”


    “有一陣了,看你睡得熟沒吵醒你。”他垂下眸子,瞥著溫水中的小腳。


    “怎麽這麽多水泡和淤青。”


    “跳舞都這樣,動作不到位,摔倒,磕碰正常。加上集訓,訓練量有些大,適應兩天就好。”


    她下巴蹭了蹭,眼皮一睜一閉。


    “七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天機禪師幫我調的香,定神清心。”他輕輕笑了下,撥過小臉,溫熱的大掌捧著,眉心相抵,四目相對,呼吸糾纏,“隻是遇到你啊,定神清心也不管用。”


    “總是想著方兒的想欺負你。”


    薑年最受不了他這樣一本正經的撩人,說情話。


    每個字都勾在神經上,一顫一顫的心悸不止。


    有些難為情的別開頭,小臉馬上就被撥回來,指腹撥過長發,俯身貼近,削薄溫熱的唇輕輕的親吻肩頭。


    “躲我幹什麽,害羞啊?”


    她被逗得臉色血紅,耳根子燙得要命,嬌嗔句,“知道你還逗我。”


    “可七哥喜歡你這樣兒。”


    熱吻從肩頭蹭過,循著脖頸一路往上,溫熱的唇輕咬耳骨,呼吸濕濡滾燙。


    她身子僵了下,隨即軟成一灘水,雙臂纏著脖頸,微眯著眸子蹭著,迎合著。


    在她被廝磨得有些迷離之際,循到唇邊,托著後腦勺加重深入,勾纏碾磨。


    “唔——”


    有一晌,小姑娘快不能呼吸,他才抽身離開些,挑逗的啄著唇角。


    “集訓一周就要入學考試是嗎。”


    “嗯。”她渾身無力的依附在懷裏,小嘴豔紅,微微張著在吸氣,“七哥,你最近就放過我吧。”


    他低聲悶笑,吻過眉眼額角,“好,放過你。”


    “今天中午吃的什麽?芳姐熬的藥膳吃了嗎,世歡專門給你配的,調養身子,別挑嘴。”


    “我吃了,就是狀態不好,吃的有些少。”


    “別太累,撐不住就跟我說,自己身體更重要。”


    “噢。”


    ……


    兩人在浴室聊了會兒,直到水涼了,賀佩玖才抱著她上床。


    薑夙美人在懷,管不到薑年,他就卻之不恭的趁機留宿,小姑娘是真累著了,躺下不過一刻就沉沉睡去。


    翌日,又是一個豔陽天。


    薑夙上樓準備叫薑年起床時,她已經洗漱完,換好衣服欲下樓。


    “早啊,哥,感冒好了嗎。”


    “我身體好,休息一晚就沒事。”


    她抿嘴笑著,曖昧的眼神從薑夙身上掃過,也沒說話就目光太過打趣促狹。


    “不用送我了,七爺安排了車,你今天就負責陪佼人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樓,薑夙在身後提醒,“晚上鬱叔叔請吃飯,你別忘了。”


    “不會不會,我直接從舞蹈室過去。”


    “晚上我來接你。”


    “到時候再說吧。”


    她心情不錯的經過客廳,跟在看晨報的賀佩玖打過招呼就去飯廳。


    早餐一如既往豐富,芳姐一早起來,自己和麵做了小籠包,鬆軟又好吃她吃了好幾個。


    用過早餐,武直做司機就載著她去舞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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