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老太太沒轍:我是養了個狗?
第135章 老太太沒轍:我是養了個狗?
賀家老宅的夜裏是很靜謐的,屋外偶爾傳來一聲貓叫或者蟲鳴。
這會子,薑年茫然無措,捏著被窩裏的手機怯怯的眨巴著眼,她清楚的看見有個人推門進來……
門被帶上後,還鎖了門。
這種舉動,除了賀佩玖沒別人。
夜裏太安靜,薑年聽到自己的心跳鼓噪不停,跟要撞破胸腔一般。
“……七哥?”
“一小時前你發信息說睡了,轉頭卻在玩兒手機?”
“在洗手間,我跟你說過什麽?”
賀佩玖在洗手間說的那些話仿佛言猶在耳,這麽敏感的話題,一提起來整個頭皮都麻了。
“我……”
賀佩玖踱步而來,像個鬼,眨眼就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什麽魔鬼走位,薑年嚇得舌頭打閃都忘記該說什麽。
一個愣神間,被子被掀開,某人堂而皇之爬上床,帶著一身剛沐浴完的濕濡之氣擠進來。
這是早年賀虞寧睡得舊床,不算太寬敞,床腳都是木質的,有些久遠,他一趟上來床就很上道的‘咯吱’一下。
而這間臥室的樓下,正是兩位老人的臥室。
賀老醉酒已經睡下,老太太靠著枕頭先看會兒書,忽然聽到動靜眉心一蹙。
賀禦這廝,太過狗膽包天!
讓他滾回房間,轉頭就去了小姑娘臥室。
存心搞事情是不是!
老太太也沒轍,取了眼鏡快速睡下,實在聽不得那些動靜。
薑年哪裏聽得了這種響動,小電影都看了,夜深人靜之時,孤男寡女這種響動帶來的就是各種曖昧。
心虛的往後躲,可細腰就被箍著,貼在背後的手一用力,就被推到賀佩玖懷裏。
兩人趟被窩,還貼得這麽嚴絲合縫。
不管是她還是賀佩玖,要說沒點旖旎心思是假的。
“身體繃這麽緊?怕我?”他把小姑娘摟在懷裏,一夜這麽漫長,足夠時間廝磨纏綿。
所以這會兒不疾不徐的,滾燙的唇貼在耳畔,也不親吻就這樣蹭著耳骨,留下一連串火種之時還不忘直往耳朵裏吹熱氣。
她身子登時就又麻又軟,好像有數不清的小蟲子在肌膚上爬過,神經緊繃不敢吱聲,低頭抵著他下頷呼吸略急。
賀佩玖低聲悶笑,咬著耳垂,碾壓廝磨。
烈火灼灼,燙的她身子顫抖。
“好敏感啊……”
薑年被這話臊得不輕,小手攥著他胸前的睡衣,死勁兒的擰著。
“七哥,我錯了,我什麽都不懂胡亂搜的,你看在我少不更事的份兒上,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躲是躲不掉了,不如正麵迎擊。
要這麽鬧下去,她得崩潰。
“我,我就是一個孩子,其實什麽都不懂!”
撩人的夜色裏,他似乎矜驕的哼了下,“孩子?犯了錯就是孩子,沒犯錯就是成年人……”
“年年,你這樣會不會顯得太沒誠意。”
“我真錯了,七哥。”薑年壓著嗓音,也曉得可能老宅房子隔音不是太好,根本不更大聲講話。
薑夙可是就住在對麵,萬一把他鬧醒,怕是得上演一出人命案!
“年年。”
“噯。”她身子一僵,囁嚅的應了聲。
賀佩玖整個身體貼過來,手臂穿過脖頸,輕輕一撥,更加緊靠偎依。
他身體體溫很高,隻是靠攏了才覺得跟抱了個火石差不多,烈火灼灼跟高燒一般。
“你是不是真覺得……七哥不行?”嗓音低沉黯啞,輕柔得沒有溫度,偏又透骨的勾引人。
她慌亂的急忙搖頭。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俯身,在脖頸上輕咬一口,戾著嗓子,“年年,七哥不是不行,是你太小,七哥在等你長大。”
“別在你成年後隨意刺激我……”
“七哥,忍得很辛苦。”
熱吻從眉心一點點耐心細致的親吻往下,而他溫熱的掌心,淩遲般遊離在背後,隔著薄薄的睡裙布料,蹭過脊椎,一路往下,煽風點火。
倏地,滾燙的手心握著細腰發力的掐了下。
酥麻熨燙,那種電擊之感刺進皮膚。
她下意識往前一縮,撞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薑年喘得厲害,卻又咬著唇,羞怯慍怒,緊張無措,“賀禦,你別太過分!”
他低聲悶笑,暗夜之中清冽撩人。
“急眼了?”
“你背後怎麽編排七哥,還敢跟我生氣?”
“我……”薑年反駁不了,去又惱得緊,被子下的腳就踹他。
隻踹了一下,就被控製下來。
“太放肆,還敢踹我。”
“誰讓你逗我,到底親不親……”
“那你想不想跟七哥接吻?”滾燙的唇,還廝磨在唇邊,昏暗的臥室裏,他深潭的黑眸落進了火種,又加上喝了酒眸子陰鷙赤紅。
薑年縮在懷裏,緊貼的小臉能夠感受到他心髒劇烈的跳動,和浸染在他皮膚上的汗濕和高溫。
她被這高溫熏燒得極為不舒服。
掙紮著拱出小腦袋,眸子裏水色暈染,眼神迷離虛浮,帶著不諳世事的偏生嫵媚的風情。
賀佩玖嗓子裏幹澀得緊,又刺癢得厲害,喝了些酒理智有些失控的放縱。
他翻身壓上來,額頭相抵,隨意攏著的浴袍已經散開。
健碩的肌理在昏暗的燈暈中仿佛鍍了層白光。
這男人太欲——
薑年覺得,自己快死了。
“年年,想不想跟七哥接吻。”
“想不想……”成為我的人。
“……想。”目光別開,臉色潮紅,嗓子黏糊輕軟,小貓兒般的呢喃,叫賀佩玖聽的全身血液一陣急促的倒流。
昏聵的一瞬,理智係數斷掉。
俯身吻上來,怎麽親吻都不夠,隻想癡纏索要得更多。
薑年喝了一小杯果酒,也是有些酒意上頭的,雙臂如蛇一般纏著他脖頸,身子更是軟得不像話,跟他無數次做過的夢那般……
“年,年年——”他喘息很重,落在她耳邊致命的性感。
“七哥?”小姑娘困難的撐開眼簾,眸子裏也是一片欲紅,泛著迷離的水汽迷茫無辜的看她。
今晚他要是敢把小姑娘吃了,明兒就得挨薑夙拳頭。
說不定兩人的戀愛關係還可能就此湮滅。
很多事他敢嚐試,唯獨這個……
他堵不起,也不敢賭!
床又‘吱呀——’作響,十分叫人難為情。
賀佩玖抱著她到浴室,就借窗外虛晃閃動的光暈,將她安置在洗手台上,擰開水龍頭。
他捧著她的小臉,鼻尖輕蹭,吐納滾燙炙熱,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雙眸明明染了餓狼般的凶光,卻硬是讓重新回籠的理智生生壓下。
“七哥想要你……”
“但我覺得可還以在給你一些時間。”
薑年都覺得一切水到渠成,今晚應該會發生點什麽時,他居然主動停下來。
生理反應那麽強烈,把她都嚇到。
可是居然停了?
這一刹那,腦子裏閃過各種無法言說的情緒。
在望進他赤紅的眸子時,隻有一個想法。
她的七哥,沒人比他更好了。
耳邊是湧動的水聲,和他貼在耳畔壓抑著性感喘息。
她靠上來,在他烈火燎原的唇邊親了口。
“七哥,你真好,我好喜歡你——”
下一秒,顫抖的小手戰戰兢兢……
折騰半宿,到後來她隻有一個感覺。
手廢了,不是自己的了。
她怎麽回到床上的都不記得,耳畔一直混響般的重複著他急促的喘息,和他嗓音沙啞撩人的話語。
不記得賀佩玖說了個多少個愛她。
但他一直在叫她名字,溫柔繾綣,撩人心肝,周而複始的喚她。
在後來的夢裏,薑年放肆了一回,把他睡了,好像如魚得水的魚兒進入深海的擁抱。
賀佩玖沐浴完出來已經淩晨四點多。
帶著一身冰涼上的床,小姑娘好像被他欺負了一樣虛脫的睡著。
在把人抱在懷裏時,小姑娘渾渾噩噩的嘀咕句。
“七哥,我手好疼。”
賀佩玖悶笑聲,啄了口她發腫的唇,攬入懷裏還有些心猿意馬但不妨礙心裏滿足的睡去。
是他著急了,其實還可以等等。
翌日。
薑年是被夢裏香豔的刺激驚醒的。
觸電般彈起時,整個睡衣都濕透,好像夢裏賀佩玖一身熱汗係數轉移到她身上。
她嚇得不行,急忙衝進浴室,要洗個澡冷靜冷靜。
不成想這一覺睡到午時,洗漱完下樓,還沒來得及去問候兩位長輩,時移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嚇得她一哆嗦。
“年姐姐,你終於醒了,奶奶說你喝醉了,頭是不是很疼。”
“我可以幫你捏捏,爸爸都說我捏得很舒服。”
樓梯口,薑年驚魂未定,白赤的小臉襲了層臊紅,望著時移撲閃得大眼實在很難為情。
“你爸爸他……”
“爸爸一早就出門了,今天穿的可帥了。”說著,時移打量起她來,伸出小手招了招。
薑年蹲下,就聽時移在耳邊嘀咕,“你跟爸爸穿的情侶裝嗎?”
薑年:……
怎麽就成情侶裝了?
穿襯衣是沒辦法好吧,不然遮不住脖頸密密麻麻的吻痕啊。
“年年醒了。”老太太在沙發裏,偏頭看來,笑盈盈的和藹極了,“昨天喝了酒不舒服吧。”
“賀奶奶,午安。”她牽著時移過來,已經中午了,在別人家睡成這樣著實不太像樣兒。
老太太托著她的手,瞧了好一會兒,又瞧漂亮的小臉。
和藹的笑容裏,總是摻了幾分令人心慌意亂的疼愛。
賀佩玖早晨八點多就出門,有一段時間沒去公司,積壓了許多公事需要處理,臨走時特意把老太太拉倒旁側。
“媽,讓年年多休息會兒。”
當時老太太的眼神,在他記憶力,從未如此鋒利過,在家裏某個角落他挨了好幾腳。
“賀禦,真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太心急了?年年剛成年多久,你就這麽迫不及待。”
某人倒是促狹的笑著,“您不是希望我早點結婚抱孫子?”
“想是一回事!”老太太被噎得臉色不自在,冷哂,“你現在名正言順了?薑家知道你們倆戀愛?”
“你還是個藏起來的野男人豪橫什麽?不聲不響拐人家小姑娘已經惹人厭煩,現在要是真出點什麽事,我看你怎麽交代!”
“就你爸爸那脾性,不死也得脫層皮!”
賀佩玖是真的惡趣味,被踹了幾腳還笑得春心蕩漾,附耳跟老太太嘀咕兩句,讓老太太臉色一僵。
在心裏直罵這兒子不要臉,太下作!
之後,老太太上樓看過薑年,床鋪有些淩亂,除此外倒沒什麽,隻是小姑娘身上吻痕,咬痕真不少。
老太太連連搖頭,“嘖嘖嘖,我是養了個狗嗎,這麽愛亂啃,要是讓人哥哥看見,怎麽得了噢!”
薑年陪老太太說了會兒話,就去跟賀老問安。
“賀爺爺,午安。”
“哥,午安。”
賀老見了她心情就特別不錯,“以後來家裏別太拘謹,也別跟賀爺爺喝酒了,看你臉色不太好,應是讓那杯酒鬧的。”
薑年笑著附和,乖巧可愛。
心裏腹誹,是被您兒子磨的。
薑夙也沒說什麽,問了她兩句身體如何就作罷。
他正陪著賀老對弈,圍棋沒研究過,象棋倒還能來上兩盤,好多年不碰還有些生疏。
薑年問過安就回去陪老太太,聊著北舞院馬上就要開學的事兒。
中午的午餐清淡很多,幾人都喝酒,隻怕胃裏不舒服。
午餐後小憩了會兒,兩兄妹就出門,時移也想跟的,不過讓老太太報了補習班硬趕著去上課了。
賀佩玖派了輛車過來,薑夙自己開車,帶著薑年去找舞蹈老師。
“去什麽軍訓,不要去。”薑夙斷然拒絕,撥了片口香糖喂嘴裏,“你忘記初中的時候軍訓,第一天就曬暈,把我們嚇得不輕。”
“可我現在身體比以前好了。”薑年反駁!
“好了也不行,軍訓那麽苦,漂漂亮亮一姑娘非要去曬得黑煤球才高興?我已經跟江醫生聯係,到時候會給你出具醫院證明,再說今年的軍訓也就十多天。”
“有那精神去軍訓,不如多訓練幾天。”
對於軍訓這事,薑夙態度很明確,不想妹妹吃苦,更擔心妹妹身體吃不消。
薑年皺著小臉,“可你這樣讓我的大學生活會顯得不合群。”
“身體不好跟合群沒關係。”
“你太霸道了!”她嘀咕句,心裏不太舒服,都說要建立革命友誼,估摸著軍訓時候是最佳時機。
現在說不去就不去,到時候在班裏顯得多格格不入。
太霸道,比七哥還霸道!
“我是為了你好,你少把好心當驢肝肺。鬱叔叔,江醫生都說你身體還需要調養,別不把醫囑當一回事。”
薑年悶了會兒,忽的想起另一個事,斂下眉眼撥弄著手腕上的手鏈。
“姥姥說,梅若華重傷進醫院?”
薑夙眼中劃過一抹暗色,指尖敲擊著方向盤,“自作孽不可活,就算不死在醫院,法律也繞不過她。”
這話的意思是,梅若華死在醫院了?
她驀地想起那晚在【盡歡】跟賀佩玖說的話。
她要:梅若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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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我不行?
車沒飆起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