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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18句生日快樂,不速之客!

  第129章 18句生日快樂,不速之客!

    刷,燈光忽然暗下去。


    麵前超大熒幕開始播放這一季‘創造’品牌的概覽,隨著優美的配樂,各種華美的圖片從熒幕晃過。


    薑年借此機會避開他的眼神,吞咽著口水,心慌走神的看著前麵。


    她沒反應,那就隻有他動了。


    椅子往她身邊挪,身體夜晚她身邊靠,逼仄的氣息更是無孔不入。


    薑年佯裝鎮定,哥哥在這兒,料想他不敢做什麽。


    “以為薑夙在這兒,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他好似窺探了薑年內心,壓著嗓子,混合在音樂聲中吐出這幾個字。


    賀佩玖哪裏有心思看熒幕,垂著眼眸就盯著她。


    “我記得我們好像為這種事情討論過的,年年。”


    薑年依舊裝死,倏地胳膊被燙了下,偏頭,賀佩玖就彎曲著指背,慢慢的,輕柔的蹭著手臂。


    更是借此刻光線昏暗之際,俯身貼來,放肆囂張的貼在耳畔,吹了口

    他真的太放肆,太囂張!


    薑夙就在旁邊,居然敢這般明目張膽的勾引撩撥?

    薑年半邊身子整個酥麻,伸手過去掐的他的腿,別著身子躲避,她忍得很難受咬著嘴角,眼神彌漫著水霧,虛浮遊離。


    就是兩人沒有更進一步,賀佩玖也清楚怎麽逗弄她。


    她艱難的從嗓子擠出幾個字,“賀禦,你別太過分!”


    嗬,賀禦?

    賀佩玖此時的眼風更是冷戾,舌尖慢條斯理的蹭過耳骨,每個字眼都壓著,好似魔鬼的耳語。


    “你好敏感,年年。”


    “怎麽出了好多汗?”同時,他犯罪的手就隔著薄薄的衣料,蹭著她筆直的背脊。


    毫不留情的,刺激放縱的廝磨。


    那種要命的顫栗薑年感受過,從腳趾尖一直蔓延到頭發,帶著十足的侵略性,入侵她每一寸神智。


    “你這樣,鬧的七哥……”他附耳,三個字碾磨過舌尖慢慢吐出來。


    暴擊!


    絕殺!


    一招致命!

    她腦袋一陣昏重,眼前的景物都旋轉迷離。


    整個臉頰憋得通紅,甚至薄汗都聚成了汗滴。


    忍無可忍,她已經打算豁出去時……


    始作俑者抽身離開。


    慵懶的靠著椅背,似無心的撥了撥衣襟,舔著幹澀的唇,斂著眼眸,凜冽肅冷。


    傷敵一萬,自損八千——


    真特媽要命!

    此時,薑年繃著的神經斷掉,溺斃般的長籲幾口,破表的心跳才緩緩慢下來。


    今天這事她記下了,遲早要討回來!

    ……


    秀展途中,薑夙這邊來了電話,是肖家的座機,偏頭跟鬱佼人說了聲就起身去接電話。


    從場館出來,走出好長一段距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才弱下去。


    重新撥了個過去,順勢點了支煙。


    “喂,姥姥——”


    “你們現在在看秀展?”


    “是,有點吵,您聽到了?”


    肖姥姥握緊電話,瞥了眼客廳端坐的男人,“家裏來了客人,你回來一趟。別帶著年年,你回來就行。”


    他眉梢一沉,掐著煙蒂,“出事了?”


    “不速之客。”


    “好,我馬上回來。”


    肖姥姥掛掉電話,理了理腿上的薄毯,“年年今天生日,我不希望這些醃臢事讓她知曉。”


    “你們既然有能力找來我這兒,暫時見不到年年也無傷大雅。”


    單人沙發裏的男人端坐著,身上有一股大開大合的氣勢,這樣的酷暑天依舊西裝革履,貴氣十足。


    男人麵容生的冷峻,就算戴著眼睛,絲毫沒削減那股子淩厲勁兒。


    略一偏頭,嗓音又冷又沉。


    “她跟賀禦那群人在一起?”


    “年年跟賀禦是戀人關係,在一起又何妨?難道你突然冒出來,還想管年年私生活不成!”


    “不敢,不過您知道賀禦是誰嗎?”男人字句間意味深長。


    肖姥姥不動聲色,溫吞講來,“不就是京城那個賀家,賀禦的爺爺早年連任兩屆元首之位,功勳卓絕,賀禦的父親做過副首之位,與傅家那位元首相互呼應。”


    “這又怎麽樣,你覺得年年高攀了賀家?”


    男人搖頭,字句鏗鏘,“不,賀家太複雜,薑年不適合與賀家有接觸。賀禦在京城也是個邪祟之人,手裏沾染過鮮血,骨子裏狂悖野橫,殘暴陰鷙,這種人應當早劃清界限。”


    “不勞你們費心,這些事賀禦都跟我講過。他曾經是軍人,捍衛疆土,手刃入侵者,國之光榮。”肖姥姥眉眼動了動,冷笑聲,麵色肅寒。


    “他對年年亦是深情一片,這件事除了年年自己決斷,旁人都不能幹預。”


    “年年成年之際你們才尋來,喧賓奪主,就想對她的人生指手畫腳,你們……”


    “沒這個資格!”


    姥姥也曾是國舞團首席,代表國家出國征戰,殘留在骨子裏的狠辣還是有的。


    男人推推眼鏡,或是位置不合適,調試幾下都不對,幹脆取下來,從口袋掏出一張黑色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


    舉止優雅,語句溫吞。


    “您說的不錯肖老夫人,不過您別忘了,我們才是薑年血親。”


    “論名正言順,我們才是她的親人。”


    “家母一直有個心願,就是把薑年接回去,餘下半生自會妥帖照料,以我們的權財而言,薑年就是紈絝揮霍,也夠她吃幾輩子。”


    “這點,薑家做不到,老夫人您也做不到。”


    男人說得很隨意,可每句話都點到點子上,甚至戳在肖姥姥胸口。


    她收養薑年母親,沒有血緣關係,肖母早年過世,如今就是薑年要斷了和她的關係也無可厚非。


    “你要有這本事大可一試,我自小看著長大的外孫女,心性如何,我了如指掌。”肖姥姥冷哂,半點不做退讓。


    另一邊,秀場。


    薑夙腳步匆匆的回到秀場,俯身跟鬱佼人說了幾句,然後又跟薑年說了幾句。


    “七爺,借一步說話。”光怪陸離的光影折射中,薑夙的臉色銳利異常。


    兩人來到VIP區域角落的位置。


    賀佩玖逆光站著,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薑夙在邊上跟他帖耳在講什麽。


    隻有簡短幾句,薑夙就從側邊的通道直接離開。


    薑夙前腳離開,後腳賀燃就進來,也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賀佩玖沒作聲,搓著指腹。


    那人趁著這時候去肖家,是刻意避開薑年?


    圖什麽呢……


    “你跟薑夙去肖家,護著姥姥安危。那家人但凡敢亂來,全部放倒。”賀佩玖還是不放心。


    那家人不比尋常人,肖家隻有兩個女性。


    搓扁揉圓,怎麽拿捏都可以。


    一晌,他回到座位,小姑娘此刻乖覺的貼過來,小手伸過來與他十指緊扣。


    “出事了?”


    賀佩玖偏頭看她,眸色帶了幾分揶揄,“現在主動靠過來,剛剛不是躲著我。”


    “那是你太過分。”


    “我把你怎麽著了,就過分?”


    薑年啞然。


    這還叫沒怎麽著,剛剛她整個人都像被丟在火海裏灼燒,若不是大庭廣眾,隻怕會神經斷掉失控的不止她一個吧!


    勾引挑逗就不能找個沒人地方,非得這樣肆無忌憚?


    她抿抿唇,心底是有些不服氣的。


    不過你長得帥,說什麽都對。


    “我最後一次跟你保證,以後絕對不在外穿這種衣服。”薑年認真極了,一片赤誠之心。


    此話一出,就見他眉梢一挑,眼風急射過來。


    “隻在你麵前穿!”薑年給這件事情劃上圓滿的句點,某人的麵色這時才緩和,反手就扣著她的手,十指緊扣,緊緊捂著放在膝蓋上。


    “沒什麽事,肖家來了客人,姥姥讓薑夙回去作陪,怕時間晚了不能來接你們,讓我多照顧些。”賀佩玖解釋著剛才的問題。


    他也在思量要不要告訴小姑娘。


    但這件事好像不應該由他講出來,所以決定暫時壓下。


    薑年不疑有他,嘀咕句,“難怪走那麽快。”


    “要不要去外麵走走?”


    賀佩玖提議,也是不懷好意。


    薑年斜睨著他好似猜到些什麽,真的很想幹脆的拒絕,但心裏又想跟他單獨呆一會兒。


    糾結一晌,終究化作一個字。


    “好。”


    待兩人離開,左右兩側的世歡跟江見月默契對視眼。


    那眼神包含著什麽意味就不說了。


    江見月搖頭,實在覺得賀禦這廝色欲重,人家親哥前腳剛走,後腳就按耐不住要跟小姑娘獨處。


    當真是憋了28年,一戀愛就精蟲上腦?


    秀展後台,某單獨隔出來的化妝間,不是水泥建造,薑年撞上去的時候感覺整個化妝間都顫了下。


    她真害怕是豆腐渣工程,直接塌了。


    不過她的擔心有些多餘,比起化妝間會不會踏這個問題,好像更應該害怕此刻麵前的男人。


    賀佩玖燃著火的眸子深凝著她。


    他身上的溫度異常滾燙,呼吸有著隱忍的急促,加倍的性感……


    握著腰肢的手勁兒也比之前重。


    一牆之隔後,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工作人員來來往往的交流和腳步聲。


    她心髒跳動劇烈,理智被抽離拉扯,指尖緊攥拉扯他腰側的衣服。


    身子緊貼,柔軟偎依,仰著頭取悅迎合。


    後背上他的手上帶著火焰,輕慢遊離過的每一處都被種下火焰。


    掌心的繭,粗糲的指腹,磨得她難受之極。


    他的熱吻蔓延到脖頸,隔著一層可以忽略不計的薄蕾絲,廝磨著。


    “七哥——”小姑娘呼吸紊亂,嗓子黏糊,如小貓兒般的呢喃,“你掐得我很疼,也弄得我難受。”


    這般的呢喃,叫他整個身體酥麻透。


    指尖流連在腰肢上,連皮帶骨的掐著,慢慢吻到耳骨沙啞的嗓音蠱惑著。


    “身子這麽軟……”


    “七哥好喜歡。”


    “年年,這是最後一次,再有這般惹火勾引,七哥一定叫你哭著下不來床!”


    事不過三,凡是得有個限度。


    賀佩玖已經忍得極致,可小姑娘總是在突破他的極限。


    但凡是在酒店,他絕不可能手下留情,折磨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瘋掉。


    溫存一陣,終是他先叫停。


    捂出一身熱汗,身體更是有宣泄不了的狂躁之火。


    薑年身子軟的不行,依附在他懷裏,急急的吸著氣兒,聲音軟糯勾人。


    “七哥……”


    “是不是很難受。”


    “別亂蹭,就這樣抱一會兒。”好一晌,他急促的呼吸才平緩下來,埋首在脖頸處,不敢再有任何過激動作,時不時啄上一口。


    “寶貝,生日快樂。”


    兩人緊緊擁抱,這一瞬心中的滿足感好似擁有了整個世界。


    薑年心裏軟得一塌糊塗,“你已經說過了。”


    “寶貝,生日快樂。”


    ……


    這句話,賀佩玖重複了很多次。


    她就不再出聲,安安靜靜的聽著,等他說完停下,才拱著腦袋去看他。


    “怎麽了七哥。”


    莫名其妙的重複這麽多次總歸有個原因吧。


    又不是複讀機,不累麽。


    賀佩玖身體抽離些,不想那些有的沒的,靠理智和精神力也終於把身體的敏感壓下來。


    “從昨晚到現在,我一共說了十八次。以前的時光七哥補不回來,但以後你生日我都會陪著。”


    “七哥想跟你轟轟烈烈,更想跟你細水長流。”


    “年年,七哥不止喜歡慘了你,也愛慘了你。不管旁人跟你說什麽都不要信,你隻有看著七哥,相信七哥說的……”


    他的眼神溫柔到極致,把心裏最柔軟的一寸剖出來,主動捧著送給她。


    “就算在日後的時光裏,你對這份感情有疑惑和迷茫,怯弱的想要躲避時,七哥也會走向你。”


    “不管多遠,多久,七哥都會向你走來。”


    “所以別害怕,別畏怯,你才是拿捏著七哥命脈,主導一切的那個。”


    ……


    小姑娘忽然就沉默了。


    還以一種別樣的眼神的看著他,堪比鋒利的手術刀,好似要把他切開,每一寸都要拿出來觀察研究。


    賀佩玖心裏納悶的緊,自己掏心窩子的話怎麽就惹來這種目光?


    難不成講的還不夠真誠,還是不夠浪漫。


    “七哥。”薑年忽然喚他,一派正色。


    “嗯?”


    頭一次麵對小姑娘,他有點慫了。


    可就在下一秒,小姑娘埋首進懷裏,手臂纏著脖頸,踮著腳尖熱意未散的小嘴蹭著他的耳畔。


    呼吸惹火熏燒,嗓音甜膩,四周都是她身上迷離勾人的香味。


    那種感覺激得他頭皮都在顫栗。


    “你想,我可以……”


    “給你。”


    “……”


    晴天霹靂,當頭一悶棍,直接劈在賀佩玖腦門。


    一個男人做到這般,薑年都快感動死了,用了各種理智才把眼淚憋回去。


    生日哭了多不吉利。


    然後她就思來想去,賀佩玖給她全部,那她能給的好像除了自己沒別的。


    於是,腦子一抽,就蹦出這麽句話。


    “真的,我沒說笑。”


    “我成年了,屬於正常戀愛,不管做什麽都屬於合法行為。”


    “你想要我真的可以……唔。”


    餘下的話全都被他封在嘴裏,薑年分不清楚他是急的還是氣的,隻曉的整個嘴唇都被咬的發疼。


    【作者有話說】


    好難受,被審搞得心態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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