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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年年做局,薑瑟瑟被安‘意圖謀殺’!

  第116章 年年做局,薑瑟瑟被安‘意圖謀殺’!

    醫院對麵拐角處停著一輛車。


    賀佩玖在後座,眉眼低垂,煩躁的把玩扳指,手心裹著一層冷汗,背脊也是一片陰涼。


    世歡第一時間把薑年的情況轉述過來,這樣也不能讓他心裏放鬆。


    他應該在醫院陪著,而不是在這兒困獸般的等著!


    “七爺,薑先生出來了,身邊還有鬱先生。”


    時間已經不早,兩人都是西裝革履,不過薑懷遠一身十分狼狽,兩人在路邊等了輛空車,交談著什麽坐車離開。


    沒有多久,鬱佼人送鬱夫人出來,在路邊囑咐幾句也走了。


    鬱佼人左顧右盼一番朝車子跑來,賀佩玖已經下車,身披夜色,氣息消沉冷冽。


    “七爺,年寶沒事。現在小姨和薑夙還在醫院,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要不你先回酒店。”


    鬱佼人也想讓他們倆見一麵,可眼下情況不合適。


    “不用。”賀佩玖拒絕,“你回去吧,有機會聯係我。”


    “那行吧。”


    鬱佼人一步三回頭,走出段距離,回頭時看到賀佩玖點了支煙。


    病房。


    雲慕姿倒是沒說薑年,把薑夙幾乎指著鼻子罵了頓。


    這麽大的事,要不是她想替薑年慶祝趕回來現在還被瞞著,她是薑年親小姨卻被當做外人般。


    薑夙被罵的沒脾氣,還得笑臉相陪。


    “小姨,您連軸趕來,時間不早我送您回酒店休息?”


    “是啊小姨,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有事要不明天在說?不是說好,明天去祭拜媽媽嗎。”她想見賀佩玖,自然是希望能夠找到點機會。


    那人估摸得要瘋了吧,出了這種事。


    心裏又慫又怕,卻又瘋了樣想見他。


    恰巧這時鬱佼人回來,也幫著勸了兩句,雲慕姿也不好在多說,披星戴月的趕來確實是累了。


    薑夙親自送的她,也沒走多遠,醫院附近找了間連鎖酒店,環境還不錯雲慕姿就在這兒住下。


    安頓好她,薑夙徒步回去,路上一支煙接著一支。


    今天這出戲能演得這麽完美還得多虧七爺幫忙,在找線索,證據這一塊提供很多幫助。


    今日更是來薑家壓陣,實在是個好人。


    “薑夙!”醫院門口,略近的距離鬱佼人跑來,素日穿高跟鞋的機會不多,跑來時有點踉蹌,薑夙迎上去把她抱個滿懷。


    她溫熱的身體就貼上來,仰頭淺笑,抱著他的腰,墊腳在他唇角啄了口。


    “辛苦了。”


    他眸色很深,揉著腦袋,“專程來這兒等我?”


    “嗯。”


    “想單獨見見你,想跟你呆一會兒,也想抱抱你。”鬱佼人臊得慌,鼓著勁兒在表達自己心意。


    另一部分當然是給閨蜜和七爺創造機會。


    薑夙心中歡愉不少,“真乖。”


    “我有點餓了,去買些吃的吧,年寶說想吃燒烤。”


    “她現在能吃這些東西?”


    “能,皮外傷,不影響。附近有家燒烤店味道很好,就去那兒。”鬱佼人說著就要走。


    “等一下。”胳膊被攥著,又拖回懷裏。


    “怎麽了……”


    下一秒,薑夙就扣著後腦勺扶著細腰吻住,他剛剛在抽煙,身上,口腔裏煙草味都很重。


    可鬱佼人喜歡這個味道。


    兩人在路邊親熱,殊不知讓對麵人看得一清二楚。


    “嘖嘖嘖,七爺的大舅哥可真厲害,看著比七爺還要難相處,對誰都是冷言冷語,談起戀愛來還真是猛。”


    賀燃摸著下巴,“七爺得努力,不然肯定會被超車。”


    “你太小瞧七爺,生米煮成熟飯,薑家也得答應不可。”賀庒嘿嘿笑著,聽著可鬼畜了,“你看七爺和薑小姐感情這麽好,都是遲早的事兒。”


    他們都以為自家爺已經發車,殊不知依舊保持著處男之身。


    薑夙跟鬱佼人親密了會兒,就手牽著手,散著步去買宵夜。


    而此時的病房。


    薑年沒受傷的半邊身體靠賀佩玖懷裏,小手攥著兩邊腰際的襯衣,嬌羞卻也迎合著。


    病房裏靜謐無聲,唯獨耳畔又讓人心跳的嘖嘖的水聲。


    唇上,身上都裹著一團熱火,腦袋更是因為缺氧暈暈乎乎,薑年有些受不住細軟的身子開始掙紮。


    唇瓣被含著,舌尖纏綿不斷。


    “七哥——”費了好大勁兒,她在嚶嚀出兩個字。


    賀佩玖抽身撤開些,小姑娘就貼他懷裏,唇色豔紅的吸著氣兒,他又啄了口,“比上次時間長,看來找到點竅門。”


    “你別說了。”她臊得不行,腦袋藏得更深,隻是這人沒打算放過他,耳畔,脖頸又陣陣酥麻,合著他灼灼的呼吸,鬧的她呼吸更是不順。


    來得時候罵過也喝叱過,這會兒餘光瞥到腰上,眸底暗色濃烈,“真是心狠,為薑瑟瑟傷自己劃算嗎。”


    “挺劃算,能弄死她就不虧。”薑年正色道,嗓音嬌軟,聽在他心坎輕易讓心思旖旎。


    “七哥,你得幫我一個忙。”


    “是不是做認證的小丫頭,傅雲諫已經去辦。”他的手落下,掀開衣擺,先露出截兒白嫩的腰,看得他眼裏著了火,往上幾分才看見包紮的位置。


    包紮很簡單傷的不重,就是有點長,四周貼著膠布,還能聞到淡淡的酒精味兒。


    他的手貼上來,落在紗布旁邊輕輕按壓。


    “疼麽。”


    “不疼了。”她扭頭看來,眼尾添了抹俏麗的紅,就抓著他指尖,眼神軟綿得很,囁嚅著,“你手指很燙……”容易引起烈火。


    小姑娘這種眼神,這種嗓音,簡直是誘惑人犯罪。


    喉結狠狠的滾動下。


    俯身,在紗布旁輕輕一吻,肌膚細嫩還有淡淡馨香,啄一下不夠又啄了口。


    輕柔而又虔誠。


    “以後不許在受傷。”


    她就知道,自家七哥是心疼她的,象征性數落兩句就作罷,乖乖巧巧的點了下頭……


    倏地,從紗布邊緣傳來道要命的酥麻。


    刺得腳趾不自覺的蜷縮在一起,腳背都繃直了。


    “七哥!”她羞惱得不行,正要去推搡這人又覆上來,氣急敗壞的含著嘴唇,也不管她疼不疼又吮又咬。


    “衣服誰給你挑的,七哥早就想這麽做。”


    “能忍到現在實在不容易……”


    “別動,乖乖的,讓我多親會兒。”


    是男人都有這毛病?

    戀愛什麽的之後,就喜歡沒事說點渾話,可她受不住刺激和挑逗啊。


    這人長著這樣一幅好看的臉,嗓子蘇軟勾人,吻技又一流,別說就是親親,隻怕在深入一步都不會反對。


    “小毛片好看嗎。”


    吻得動情忽然來這麽一句?

    煞風景得不行。


    唇瓣分開少許,正要解釋就忽的一刺疼,被咬了下。


    “疼——”她就是本能的嚶嚀反抗,賀佩玖叫這聲‘疼’刺得血液倒流,更是發狠了吻她。


    熱情惹火得薑年差點當場死了過去。


    半小時時間裏,除開他剛到象征性訓斥,之後兩人的嘴就沒怎麽分開過,吻得兩人皆是身上燒著熱,眉色都染了燥熱的紅。


    “明天能出院?”賀佩玖再給小姑娘整理揉亂的衣服,瞧她羞赧,眼梢帶嬌的模樣,忍不住又吻了口。


    “有什麽安排。”


    薑年攪著手指,餘光從他衣襟下的胸膛掃過,她到底是哪裏來的毛病,一接吻就喜歡解他紐扣,抓到到處都是皺褶。


    “咳咳。”


    “先去祭拜媽媽,然後應該要討論北舞院的事。通知書已經收到,上麵有些要求。”她抬眼看了他一下,“然後要去海城姥姥家。”


    “……呆上一段時間。”


    他勾唇,攬著她吻了吻發心,“沒事,就是去海城我也能來看你。”


    “我以為你會不高興。”


    上次高考完說回寧城,她還記得當時他的臉色,這會兒說要去海城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都是什麽操作啊。


    賀佩玖不是舍得,心裏明白她高考完必然要回家呆一段時間,暑假兩個月不可能讓她一直到留在京城。


    就是舍不得也阻止不了,不妨表現得大度些。


    “怎麽會。高三那麽忙,你肯定沒少時間回去陪姥姥,七哥跟你有餘生的時間,我自然是想你過得高興也不後悔。”


    小姑娘仰頭,可崇拜的眼神,“七哥,你真好。”


    看吧,就是這麽個效果。


    連自己媳婦兒都要套路套路,也真真夠了。


    “你哥應該快到了,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照顧好自己。”捧著小姑娘的臉,不舍的又啄了兩口才離開。


    薑年舍不得,跟著下床,擰著眉角扶著門框看他進電梯。


    小臉就沉下來,扣著門框,想著暑假快過去。


    去買宵夜的兩人回來,說要吃宵夜的人已經拉上布簾睡覺了,男朋友都走了哪兒來的心情吃宵夜。


    說不定還要被親哥和閨蜜喂狗糧。


    這狗糧,她不吃!

    從醫院出來已經接近淩晨,倚著後座捏了捏眉心,給傅雲諫撥了電話。


    “小叔——”


    “怎麽樣。”


    “薑瑟瑟意圖謀殺的罪名坐實,那個小姑娘真夠義氣。電話都不願意留,說路見不平就走了。”電話裏,傅雲諫口吻可嘚瑟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不是說他要把人想得多壞,薑瑟瑟刺傷薑年本就是她自己主導,事情經過他沒看見但能夠推算出來。


    薑瑟瑟不管做下賤,和多少男人苟合,小時候怎麽想方設法要害死薑年都無從查證。


    可在大庭廣眾下手拿凶器,安一個意圖謀殺不是難事。


    當然,有人證是最完美的,還不能與薑家有任何牽連瓜葛,人群中一個小姑娘‘親眼目睹’那是再好不過。


    “查查姓名住址,我要當麵感謝。”


    “沒問題小叔,這事交給我您放心。不過小嬸嬸沒事吧,看當時留了不少血。我當時也是走神沒注意,否則怎麽會讓……”


    電話被掛斷。


    您的小叔並不想聽你的馬後炮和諂媚。


    “爺,回酒店嗎。”賀燃不敢擅自做主,瞧自家爺眼神,恨不得在這兒守上一晚。


    “嗯。”


    賀佩玖是帶著一身掛念走的,隻怕那道疤痕要跟薑年一輩子。


    淩晨3點多,夜裏忽然狂風大作。


    薑夙被從夢裏驚醒,陪床的鬱佼人哼哼兩聲,夜燈下看著自己媳婦睡得臉頰紅撲撲甚是可愛。


    回想著剛才的夢,躡手躡腳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出來沙發上電話就響了,這個點來電話的居然是鬱閱川。


    拿著電話到門外,清了清嗓子,未來嶽父麵前形象還是要的。


    “喂,鬱叔叔——”


    夜裏三點半薑夙從醫院出來,站在路邊點了支煙。


    爸爸跟鬱叔叔在外喝酒,喝癱兩個?

    這兩人是一起喝酒的情分嗎?鬱家對薑家是除了薑年和薑老,都不大待見。


    薑夙是因為自家女兒總是表白被拒,對薑懷遠則是同身為父母,看薑年吃這麽多苦自然對做父親的薑懷遠瞧不上。


    哪兒想,今晚的事促進兩人關係,居然一起喝酒去了。


    到達夜攤已經是四點多,薑懷遠喝暈了,鬱閱川還有一絲絲理智,見了薑夙就開始罵,翻來覆去都是怎麽折磨鬱佼人。


    薑夙一邊挨罵一邊賠笑,扛著兩人上出租,隻得帶回薑家,安頓好以後給鬱夫人回個電話,守了陣6點左右才回的醫院。


    奔波一陣回來已經沒睡意,靠著沙發在刷關於經濟版塊的新聞,7點多的樣子鬱佼人就醒了。


    病房裏窗簾緊閉,薑夙依著扶手,手機光暈折射在他臉上更顯輪廓棱角有度,隻是他好像生來就冷沉的模樣,若是不笑,盯著你的時候能讓被背脊發涼。


    “怎麽醒這麽早?”鬱佼人已經下床,壓低嗓音,過來蹲在他麵前,“你一臉倦怠,眼底還有血絲,一晚沒睡?”


    薑夙收了手機,捏了捏眼窩,靠上來吻了下她眉心,深邃的眸子看著她不自覺就染了笑意。


    “看來你素日在家沒少抱怨我。”


    “什麽意思啊。”她有點懵,沒聽明白。


    “以後你得改改,記得不動聲色幫我在家裏刷好感。不然等我上門提親時,你爸可能會拿手術刀直接解刨了我。”


    “你在說什麽啊。”


    鬱佼人更是傻了,沒頭沒腦的,剛睡醒本來就迷糊,這會兒鬧的更暈。


    “餓不餓,帶你出去吃早餐。”


    “那年寶……”


    他朝病床看了眼,“一時半會醒不了,回來時給她帶早餐就行。”


    睡著的薑年:……


    你就是這麽對你親妹妹的?


    這話勾得鬱佼人心猿意馬,自然就賣了閨蜜,兩人洗漱番一起出了醫院才手牽著手,大早上壓馬路。


    昨晚的事薑夙也提了些,專挑那些刻薄的字眼的講。


    把鬱佼人一頓臊。


    她可記得自己每次回去數落薑夙時,鬱閱川在旁邊都是不聞不問,想不到偷偷全部記下,在醉酒的時候把薑夙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一度以為,自己母親不喜歡薑夙,想不到父親背後也討厭。


    這種關係兩人怎麽談婚論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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