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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七爺吃味,威脅很狠,事情很嚴重!

  第110章 七爺吃味,威脅很狠,事情很嚴重!

    翌日,小島上麵消停了,但城裏下起了纏綿的細雨。


    兩人十點多回到酒店,去餐廳用過早餐,就各自回房整理行李,好在當初薑夙訂票的時候訂的下午不然真來不及。


    薑夙和鬱佼人是下午1點多回的酒店,有點舟車勞頓,洗漱番,叫了客房服務用餐。


    兩人低頭用餐,薑年在旁作壁上觀,三人都不言語氣氛挺僵硬。


    “我在這兒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她問,卻又沒識趣的離開,“喲,佼人你啃得有點狠,瞧我哥的嘴角,得多疼啊。”


    “我們下午就回寧城,也不知你身上有個什麽印子沒,叔叔阿姨看見,不得當場宰了我哥。”


    薑夙:……


    “薑年。”鬱佼人丟了筷子,眯眼瞪她。


    誰手裏還沒個把柄不是,小丫頭蹬鼻子上臉,也太囂張跋扈了。


    好歹她也是未來嫂嫂,這麽打趣,午餐都咽不下去。


    存心在這兒膈應人,真討厭!

    “看你,說笑怎麽還當真了。”她擺著手,一副大可不必的狀態,“我就是逗你們玩兒,你們慢慢吃我回房了,走的時候叫我聲。”


    嬉笑著從房間出來,心情倍好。


    她就喜歡看親哥吃癟的模樣,這些年可沒少訓她,還不能讓人翻身農奴把歌唱啊。


    賀佩玖已經先一步離開,分開時兩人狀態都不錯,畢竟明天又能見麵。


    為期一周的旅行算圓滿結束,其中要說最高興的還是鬱佼人,得償所願可不是每個人所求麽。


    三人當天回寧城,薑年還跟去鬱家蹭了飯,至於薑夙鬱家沒邀請,他也知道識趣。


    因為早年鬱佼人死追薑夙,他一直沒答應還總讓人家傷心,所以現在鬱家對他都沒什麽好臉色,除了聊薑年的事基本坐不到一起。


    也是因為這,兩人確認關係也不敢公開。


    薑年在鬱家蹭了飯,又蹭了鬱佼人的床,視頻裏還跟哥哥炫耀來著,一口一個


    ‘我睡了你媳婦兒’。


    視頻裏,薑夙扶額,確認自己溫軟可愛的妹妹真的沒了。


    兩兄妹說著明天去京城的事,在他伸手去拿煙的時候,眸色忽然生冷,“薑年,你後背怎麽回事!”


    她太得意忘形,洗了澡還讓鬱佼人幫忙吹頭發,就是膈應薑夙。


    現在倒好,沒頭發遮擋後背給看見了。


    她不驚不燥反手摸了兩下,“什麽怎麽回事?”


    這時候除了裝傻還能有什麽。


    鬱佼人跟著配合,撥過身體瞥了眼,“我給你咬的?隻當玩玩怎麽咬得這麽重。”


    “噯,你給我咬出疤來了?”


    “嚴不嚴重,要不要塗點藥,會不會感染留疤什麽啊。”薑年可勁兒的裝,閨蜜也是可勁兒的配合。


    視頻裏,薑夙緊抿著薄唇,一晌才問,“怎麽回事。”


    這時候嫂嫂的作用就派上了,就說那一晚兩人住一起,打鬧,拌嘴,最後直接上嘴咬。


    鬱佼人比薑年身體好,把她壓在床上收拾合情合理。


    “都怪我,這看著多像吻痕,我就是逗逗她沒想鬧成這樣。你怪我好了,跟年寶沒關係。”


    戀愛腦誰都會有,因為薑夙壓根就不會想到,媳婦兒聯合妹妹騙他。


    他們倆姐妹有時候鬧瘋了就愛胡來,薑夙是見識過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也沒在推敲下去。


    聊了陣視頻掛斷,兩人癱軟在床默契的長籲口。


    把鬱佼人給愁悶得,好怕剛剛說錯一個標點符號。


    “我拜托你轉告七爺,節製一些好不好!這是夏天我的寶貝,就算要留點愛痕也請憋到冬天!”


    “剛你哥那個眼神,嚇得我腿都軟了。”


    薑年也是差不多,死裏逃生般的吸著氣兒,“我受驚過度要休息了。也是你的責任,但凡小心點不至於這樣!”


    “我的責任?”閨蜜爬起來,咬著腮幫,掀了被子就鑽進去,“好你個忘恩負義的丫頭片子,才幫了你就過河拆橋。喜歡留吻痕是不是,我給你留幾個,讓七爺看看什麽反應。”


    “到時候七爺找我求證時抵死不認,看你怎麽辦!”


    薑年扭著身子躲,“有本事別撓癢癢!”


    “有本事你反抗啊!”


    鬱佼人來真的,說下口就下口,淨特媽挑犯罪邊緣啄。


    啃得那叫一個喪心病狂。


    “叔叔,阿姨救命,鬱佼人想咬死我……”


    中間隔了一個書房都能聽到薑年的鬼哭狼嚎。


    主臥室裏。


    鬱夫人笑的無奈,“這倆丫頭,湊一起總這麽鬧騰。”


    鬱閱川在看書,推了推眼鏡,“熱鬧點好,你說當初要是答應我在生一個,家裏也不至於這麽冷清。”


    鬱夫人已經躺下,又坐起來,衝著書桌那邊扔了個抱枕,“為老不尊,這事怪我?”


    鬱閱川悻悻一笑不再說話。


    當年鬱夫人身子弱,懷上鬱佼人都不容易,不管怎麽調養二胎總是懷不上,說來命中注定隻有這麽個女兒,所以夫妻倆都是偏寵,同時對薑年也是疼愛有加。


    兩姐妹鬧了一晚,誰都沒討到好。


    翌日。


    薑夙來接妹妹的時候,瞅著妹妹和媳婦兒的脖頸……


    要不是知道這兩人在一起過夜,肯定兩個吊起來審問一番,鬧騰什麽不好,拿這個鬧多讓人誤會。


    訓斥薑年兩句就催著上車,偏頭盯著鬱佼人。


    在別墅門口,他不好動手,隻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你等著我回來收拾你。”


    鬱佼人就臉紅了,嗔他眼,“快走吧,一會兒別誤機了。”


    車子揚長而去,看不見車燈才回家。


    鬱夫人在客廳追電視劇,見了她也補了句,“鬧得一點規矩都沒有,讓別人誤會你們倆怎麽辦。”


    “你在家就算了,年年還得進京,影響多不好。”


    “是她想挑釁我,你看,胳膊都給她擰淤青了。”鬱佼人反駁,這會兒臉上還因為最後那句話紅透。


    鬱夫人曬她眼,“年年的腰也被你撈得淤青,你始終大她兩歲讓著些。”


    撓癢癢是薑年軟肋,鬧急眼了,也不管誰是誰,直接剛。


    所以,她當京的當晚,轉頭就把賀佩玖給咬了。


    **

    京城。


    按照禮節,兩兄妹到京先去賀家老宅問好,吃了中飯,沒見到賀佩玖。下午就去看世歡騰出來的房子。


    是公寓樓,躍層,出行很方便,離文物修複那邊很近,步行十來分鍾。


    物業,保安那邊更是打了招呼,讓他們多薑年多照顧。


    人家這麽幫忙,免不了要做東的。


    還是賀佩玖推薦的一家八寶齋,他作陪,明六爺夫妻,才回國沒幾天的江見月,還有送過衣服的古原白,在寧城有幫忙的燕懷瀾。


    薑夙在待人接物這塊都是極好的,連薑年都跟著小酌一杯。


    一頓晚餐,賓主盡歡。


    事後轉移陣地到明園,薑夙已經很能喝,哪隻超級毒舌的古原白更是酒仙,特別上道的一直灌,把大舅哥灌暈乎了,七爺才有機會幽會不是。


    薑夙肯定頂不住,一個頭喝得兩個大。


    整個世界都暈暈乎乎,哪兒還注意到妹妹正被賀七爺勾勾纏纏的撩撥挑逗。


    薑年的酒量更不用提,一杯辛辣白酒,來的路上就暈乎了,這會兒讓賀佩玖不斷勾引更是沒有一絲理智。


    發軟的身體一直向他靠,小手不安分的摸來摸去。


    熏紅迷離的眸子浸染盈盈水色,虛浮沒有焦點的在他臉上盤桓。


    “七哥,你真好看。”她彎著唇角,明豔動人的笑著,聲音黏糊暖糯,聽得他蠢蠢欲動。


    賀佩玖看著她,餘光也注意著薑夙,看他跟燕懷瀾勾肩搭背在聊,這才握住滾燙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下。


    勾著唇角,笑得妖孽迷離。


    “薑夙在這兒,你收著點。”


    小姑娘哼哼唧唧不高興,抽回手就摸向他腰上的皮帶。


    “年年!”他當即攥著,眼底霎時裹著惹火,附身貼近,往她耳畔吹著熱風,“你少在這兒挑逗,等薑夙走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你,還敢,威脅我!”小手還挺有勁兒,攥著他衣襟,湊上去就咬著唇角,一點沒留情,當即就咬破了。


    “嘶。”一股刺疼蔓延開,眼神濃稠昏黑。


    小姑娘喝醉了就煽風點火是不是!


    賀佩玖偏頭,黑燙的眸子盯著看熱鬧的幾個人,“世歡,你帶薑年出去醒醒酒。”


    其中的暗示大家都懂,工具人上線攙著腳步虛浮的薑年就出了包廂。


    當時薑夙還扭頭問了句‘沒事吧’,至於後來賀七爺是什麽時候從包廂離開的他就沒注意。


    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古原白這丫的忒能喝。


    一口一杯,半點不上臉。


    上輩子是個酒罐吧!


    被帶出去醒酒的薑年怎麽樣……


    他就真沒注意了。


    說去醒酒也沒有走多遠,就在隔壁,是個暗門,與包廂相鏈接。


    這邊是間小茶舍,處處透著古拙之味。


    茶案上,薑年坐著,賀佩玖圈著她柔軟的身子,托著後腦勺熱火要命的廝磨。


    昏黃的壁燈下,小姑娘臉色潮紅,眸子也被白酒染紅,眼尾濕潤,漾著致命惹火的風情。


    賀佩玖鬆開她,小姑娘窒息般的喘著氣,小手在他胸口的紐扣上,都沒教過她就這般熟練,就是指頭上的功夫太生澀,解了半天解不開。


    也不知哪兒來的毛病,喝醉了小手就喜歡往他衣服裏鑽。


    弄了半天弄不來,還有點慍怒,嘟噥著,“太討厭。”


    賀佩玖隻能無奈的笑,手掌親昵的蹭著臉頰,把黑發撥開,赫然看見在揉亂的衣襟下片片吻痕。


    後背是他啃得他人,這脖頸,鎖骨,甚至於胸上幾寸。


    登時沉臉,扣著腰肢的力道加重,掐得她呢喃一聲,“疼。”


    “誰給咬的。”


    “什麽,什麽誰咬的。”


    他臉色愈發難看,陰鷙蕭殺滾滾而來,“你脖頸怎麽回事,誰啃得!”


    她身子軟得不行,扭來扭去。


    想到有趣的事咯咯的笑起來,“嫂嫂咬的,說要讓七哥看看。她,她這是挑釁……故意刺激七哥。”


    賀佩玖輕哂。


    ‘要讓七哥看看’,嘴都瓢了,真醉得不輕。


    “我是誰,好好看看。”


    她搖頭晃腦,眯著眸子,辨認出來咧嘴笑,“七哥。”嘴裏喊著,發軟的身體就貼上來,手臂如蛇一般纏著脖頸。


    仰著頭,乖巧的窩懷裏蹭著。


    “七哥,我想你了。”


    “嗯,你想不想我呀。”


    喝醉酒就這麽主動,簡直像換了個人格。


    把人抱著坐沙發裏,貼著脖頸,啃咬著耳骨,嗓音沙啞撩人,“想得七哥身子疼。”


    明明是她喝了酒,而他的呼吸吐納更加熏燒。


    身子癢得不行,控製不住的顫栗。


    鬱佼人在她脖頸上留了多少吻痕,他就在那些吻痕上吻得更加用力。


    他垂著頭,黑發在她嘴角,下頷間刺撓。


    越來越癢,身子越來越燒。


    酒意上頭,昏重迷離。


    今天為了遮擋吻痕,特意穿的襯衣,白色雪紡,Polo領子,領口還有蝴蝶節。


    這會兒,蝴蝶節掉地上,襯衣的紐扣也……


    男人不能激,特別是賀佩玖這種私欲極重的男人,小酌一杯的他整個眸子赤紅,緊緊盯著黑色蕾絲內衣的邊緣,腮幫都給咬疼。


    鬱佼人當真是挑釁,這種私密的地方也敢留吻痕!


    薑年伏在他肩頭,刺燙的呼吸落在他後頸,倏地整個暈乎的神智被衝擊得粉碎。


    賀禦這廝……


    她怒從心中起,張嘴就咬在他肩頭,用力之深都出了血。


    咬成這般他竟然無知無覺,反而是薑年,所有感官都給刺激著,血腥氣衝鼻,嘴裏也是股腥味。


    她開始扭動,掙脫,雪紡的襯衣在身下險些破碎。


    嗓子裏黏糊得哼哼唧唧不斷……


    好一晌她才被摁在懷裏,臉頰想貼,他臉上出了很多熱汗,呼吸急促沉重。


    “我隻提醒你一次,就是醉了也得給我記得清清楚楚。”


    “你的身子誰要在敢碰一下……”


    “你得哭著求饒才作數!”


    一杯白酒全嚇唬沒了,乖慫的依附在懷裏,舔著紅腫的唇。


    “七哥,你心跳好快。”


    “誰鬧的?”


    她在偷笑,賀佩玖感覺到了,擒著下巴俯身又吻住,“幸災樂禍是不是?”


    薑年擰著身子躲避著,抱著他,帖耳說了句。


    “……我幫你。”


    不多時,經理尋來包廂,在明六爺耳旁低語句。


    “七爺在三層開了兩間房……”


    明六爺在看手機,眉梢一挑。


    這是要快活不要命了?

    大舅哥還在這兒酣戰,他竟然帶著人家妹妹直奔房間?


    特媽這些年修身養性假的吧。


    話帶到,經理就離開,沒敢提抱著個小姑娘。


    經理記得,七爺第一次帶著小姑娘來時可是清場了,現在直接帶去房間,想一想都覺得背脊發涼,頭皮發麻。


    不是那個叫七爺‘小師叔’的小姑娘嗎。


    古原白拿著酒杯,真的沒一點醉意,遠遠的接收到明六爺一個眼神。


    薑夙今晚跑不了,直接被古原白撂倒,送去樓上房間休息。


    【作者有話說】


    受不了捂臉。


    七爺忒能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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