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玫瑰病美人> 第97章 親哥囑咐:討好,撒嬌,嘴巴甜~

第97章 親哥囑咐:討好,撒嬌,嘴巴甜~

  第97章 親哥囑咐:討好,撒嬌,嘴巴甜~

    附屬醫院。


    淩晨4點多,依稀能聽到護士或早起的病人的腳步聲。


    薑年有點憋悶,她是回應心意又不是告白,為什麽某人黏在床邊什麽事都不做就盯著她。


    這可是醫院,總有種恐怖片的既視感。


    “七哥……”終於忍不了,撐開眼簾,昏黃的夜燈裏,他輪廓鍍了層光暈,精致的輪廓倒有些消沉迷離的勾人。


    臉上好不容易消退的紅暈又爬上來,親昵勾纏著她白皙的肌膚,時間不早有點困倦,眸子半眯,眉梢眼角水色俏麗,實在勾人的很。


    “你都不睡,一直看著我?”


    賀佩玖貼得近了些,惹火的呼吸和冷香攪合落在她唇角,輕柔的啄了口。


    “看著你我心裏才踏實。”


    “我也不跑啊,又不是你睡一覺就消失了。”她笑著,臉頰漾開梨渦。


    薑年像她母親,梨渦不深,淺淺的,仿若湖麵被風吹皺的水波。


    淺卻美。


    他又啄了口,嗓音勾人,“怕你心裏不踏實。”


    “七哥熬得住,你安心睡,等明早餘下的檢查報告出來,我們就回家。”他握著那隻捏著被角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下。


    少頃,就見她小臉又紅潤幾分。


    濃密的睫翳抖動,小鹿般清澈明淨的眸子,總能惹得他呼吸紊亂。


    “那你……手腕伸過來些。”


    賀佩玖依言伸手過來,她就抬頭趟上來,被窩裏的身體傾斜,像依在他懷裏般悶聲笑著。


    “我就趟一會兒,你手麻了就拿開。”


    “嗯。”他笑著點頭,上半身俯身靠來,幹燥溫熱的手輕輕撥弄著黑發,耳垂,和微微發燙的小臉。


    “七哥,孟絮……死了嗎。”


    賀佩玖眯著眼眸,黑發遮擋的陰影下劃過狠戾的陰鷙,“是唐敏說什麽了?”


    “她精神有點不對,總嚷嚷著是我害死孟絮。”


    “孟絮隻是出了些事如今在拘留病房,人活著,唐敏或許是為此受創,精神不正常,心裏想為了這些事找一個宣泄口。”


    “劇院的人告訴我你跟唐敏爭執過。答應七哥,以後若在遇見這種事不要硬拚,先保證自己安全聯係我,不要在孤身範險好嗎。”


    薑年沉吟會兒,輕輕的‘嗯’了聲。


    眼皮一睜一閉,漸漸就黏在一起。


    “有七哥在,我沒那麽害怕……”她嘟噥著就睡過去。


    鬧了一晚,精神鬆弛下來就是無盡的疲倦。


    待她睡過去,賀佩玖幫她調整了睡姿安頓好,輕手輕腳的從病房出來。


    武直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眉眼深深的看他。


    “七爺,您很久沒抽煙了。”


    賀佩玖沒作聲,半掩著門,依著牆,斂眸,攏著火點煙,冷藍的火焰將他輪廓切割。


    精致而又鋒利。


    煙在他口腔轉了圈,吸進肺腑又從鼻腔慢慢呼出,嫋嫋白霧裏,夾著煙的手撫了撫眉骨,舌尖慢慢舔過唇瓣。


    “孟絮活了?”


    “搶救及時活了,差了點勇氣自己沒敢捅多深。不論生死都是個孬種,命還挺大。”


    武直甚少對誰做評價,這會兒對孟絮的事倒來了勁兒。


    “你很討厭他?”


    “他對薑小姐不軌,這種人……”該死!

    孟絮在浴池被猥褻後就單獨羈押,不知當時什麽心情拿牙刷捅了自己,不過捅得不深,發現及時搶救過來。


    唐敏第一時間得到消息趕去探望,手續不全沒有探訪成功,故此轉頭就找薑年撒氣。


    能從四季雲鼎追到明戈劇院,沒點手段找不到他的行蹤。


    “賀庒已經去調查,中間是哪個泄露您的消息。找到之後會直接送去四爺那邊,從此京城再無此人。”武直解釋著。


    他眯著眸子沒作聲,吸了一半就把煙掐掉,兩指彎曲彈進不遠處垃圾桶裏,又散了會兒煙味才折進病房。


    唐敏這人太煩人,出手傷人一事有一就有二。


    而他,非常不喜歡這種‘意外’。


    第二天。


    醒來時還不算晚,10點多,賀佩玖幫她請假今天不用去學校。


    下床梳洗後就在窗戶邊,這陣沒人,長腿搭在窗戶上拉筋,心情不錯嘴角一直噙著淡淡的笑意,飛揚雀躍亮麗得緊。


    賀佩玖進屋時依稀還能聽到細軟嗓子裏哼出的調子。


    “年年。”


    “嗯?”她倉惶收了腳,還急急的理了理病服,確認關係總會在意形象多些,偏頭過來,脆生生的叫了聲,“七哥。”


    “世歡給你帶的衣服,早餐我們回去吃。”


    接過東西,眼神還在他身上晃了圈,大抵是覺得他這一身很好看就多看了幾眼,拿著東西匆匆去了洗手間。


    換好衣服,對著鏡子照了會兒,可以說偶像很貼心了,特意選了件立領的襯衣將將把脖頸的紅痕擋著,就是這裙子的風格,有點像七哥。


    昨天在劇院跟唐敏拉扯,T恤都被拉扯得走線實在穿不了,她受傷的事也沒傳回家裏,衣服是世歡讓明家人送來的。


    換好衣服出來,賀佩玖在門口等她,手裏拿著的墨鏡就架她臉上,順勢捋了捋耳發就牽著她潮熱的手。


    “門口有記者,我們走後門。”


    “嗯。”


    記者們隻知道昨晚【明戈劇院】有位客人遇襲,薑年來京城時間不長,而賀佩玖又鮮少露麵工作人員不認得也不奇怪,但唐敏最近曝光率很高。


    隨後記者就收到消息,唐敏在劇院襲擊一個客人。


    多數的猜測是,或許指證孟絮哪一家受害者,唐敏是來需釁報複的,而後續隻聽說受害者送來附屬醫院。


    賀佩玖一行人從醫院後門離開時,就有兩輛轎車剛好到前門。


    下車的孟荃當即就被記者圍住,就算帶著保鏢也堵不住這麽凶猛的人群,助理一看勢頭不對悄悄溜開無醫院打聽消息。


    “孟先生,請問您是來醫院見受害者的嗎。”


    “孟總,有消息稱孟絮在拘留所被人以牙還牙,就像他對那些姑娘做的事一樣此消息是否屬實?”


    “唐敏是不是為此心懷嫉恨,私下在糾纏受害者和其家屬。”


    “孟總,孟絮審判結果還沒出來,唐敏又謀殺未遂,為此孟家不給什麽回應嗎?”


    “今日股市開盤孟氏股價大跌,請問孟氏有沒有什麽對策。”


    ……


    孟荃皺著眉,瞥著眼前這些嘴臉,各種采訪工具直接懟到臉上,那副欲把他撕碎拿到新聞的模樣心裏就一陣惡寒。


    在沒跟賀家關係鬧僵以前,媒體記者也不敢這麽招搖放肆。


    京中媒體板塊,傅五爺可是控製了一大半,若不是賀禦授意隻怕沒這般猖獗。


    “孟總請您說兩句,對於受害者家屬您就沒什麽歉意嗎?就算孟家跟孟絮斷絕關係,他依舊是您的骨血,受害者那麽多孟家就沒不想補償點什麽?”


    “孟總,孟氏估價再次跌停,孟氏股東層就沒有意見嗎?”


    ……


    孟荃戾著一張臉還是不言半個字,助理從醫院出來,跟他附耳說了幾句他就鑽回車裏。


    助理安撫著情緒激動的記者們。


    “請各位稍安勿躁,隨後孟氏會召開記者會屆時在邀請各位,有任何問題在記者會一定知無不言。”


    “六月寒暑,辛苦各位跑一趟,孟氏會備上小禮物聊表謝意。”


    助理還是很能說會道的,笑容可掬,客客氣氣鬧的記者們都有點不好意思逼問。


    人家是隻是助理又不是當事人,也逼問不出什麽來。


    記者們還在竊竊私語時,助理就上車,兩輛車逃似的離開醫院。


    “白跑一趟什麽都沒采訪到真特媽虧。”有人抱怨,把相機塞回包裏。


    “有沒有人跟附屬醫院有熟人,進去打聽下,昨晚緊急送來的傷者是誰。”


    人群裏有人嗤笑聲,“你是新來的吧,扯上這麽大的事孟氏肯定找公關過,怎麽可能透露傷者信息。”


    “那【明戈劇院】那邊呢。”


    “那邊,監控昨晚都被撤了,昨晚所有在職工作人員全部放假,毛都找不到一根,孟氏動作真的快!”


    挖不到新聞的記者們抱怨陣就各自散了。


    此時,四季雲鼎。


    到家11點多,早餐午餐一起解決,祥叔知道事情後,背著上樓休息的薑年把孟家和唐敏數落好一陣。


    “薑小姐和孟家也不是犯什麽衝,孟家的人總找麻煩。薑小姐才多大,怎麽總遇上這麽糟心的事兒。”


    “萬一額頭留下疤,小姑娘怎麽辦,薑家人也肯定心有芥蒂。”


    賀佩玖勾唇,看了眼,“您倒是很疼年年。”


    “怎麽能不疼,還不是因為七爺的關係。您算是我從小拉扯大的,除了老夫人和四小姐,我可沒見過您對哪個姑娘這麽上心,薑小姐是年幼了點,不過方方麵麵都不錯,性子溫軟,待人接物都是極好,和七爺您配得很。”


    “倒是七爺您,別把薑小姐給欺負了。”


    他把媳婦兒給欺負了?

    怎麽可能,心疼,寵著,愛著都來不及哪兒能欺負。


    當然,七爺自打臉還是頭一遭。


    後來連他都覺得自己是個‘變態’,不然怎麽成天滿腦子都想著怎麽‘欺負’媳婦兒。


    回房的薑年洗了個澡,換了舒適的睡衣,沒敢說是唐敏弄的傷口,在電話裏跟薑夙扯謊說是自己練舞時不小心磕傷的。


    原本是想著瞞著不說,可賀佩玖說萬一薑夙來京,瞅著額頭的傷肯定會胡思亂想,到時候在臨時去補救,不如這時候直接說。


    薑年也是顧忌著,孟家跟賀家的血緣關係,鬧的太僵賀家人都不好相處,自己親哥的性子指不定跑去派出所手撕唐敏。


    思來想去才跟賀佩玖商量下來,就說自己磕傷的,不願在生事端。


    叩叩叩——


    兩兄妹在打電話,她捂著話筒說了聲‘請進’回頭繼續跟薑夙聊著。


    賀佩玖也是剛沐浴完,換了身衣服看著是要出門,詹姆斯教授的團隊在燕京酒店,昨晚匆匆一麵很多事沒來得及細說。


    瞧他進屋,薑年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覺得穿著睡裙有點害羞,扯過被子擋住又細又白的腿。


    剛沐浴完一會兒,整個膚色都染了層緋色,連眸子裏都有未消退的殘紅,乜斜他時嬌嗔勾人。


    賀佩玖隻是想逗逗她,可見她這般模樣,就勾著細腰攬到懷裏,湊過來咬含著耳垂壞心眼的吮著。


    潮熱的呼吸噴散,吊帶的睡裙,削薄白皙的肩上除了肩帶無衣物遮擋,吐納的呼吸亂竄就燙在細嫩的脖頸上,霎時引起一陣無法抑製的顫栗。


    “你!”薑年有點惱,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推搡實在沒勁兒,欲拒還迎更令賀佩玖心尖癢癢。


    “我怎麽了,你打電話我並未妨礙。”賀佩玖咬著耳骨,輕聲細語,蘇軟纏綿。


    “我怎麽了?”薑夙以為在跟他說話,沒頭沒腦的一個字還挺納悶。


    “咳,我是誰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薑夙輕笑,瞥過前不久剛堆積來的文件,也是無奈,“這話你剛剛已經說過,怎麽心不在焉的。”


    “沒有啊,我,我好得很。”她心虛的應著,越發用力的瞪旁邊的人,心緒早就紊亂還裝的鎮定。


    賀佩玖悶笑,撫著臉頰,輕輕一撥,啄上去。


    薑年慌了,推搡不過扯攥著他衣襟,臉色血紅,眼神慌亂,還拿著手機,耳旁薑夙口吻溫柔在跟她說著安排。


    “你這迷糊的性子得注意些,畢竟不是在自己家裏完事都要警醒三分。七爺待你不錯,但你也不能因此懈怠成天麻煩人家。空閑下來時,勤快些,嘴巴甜點,長輩多喜歡嘴甜懂事乖巧的孩子。”


    “七爺把你當晚輩看,待你親善,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他年紀比我還小一歲,若不是輩分在那兒,你叫一聲哥哥也是不礙事的。把他討好些,撒撒嬌也無事,總歸對你好處大於壞處。”


    近在咫尺的距離,還在接電話,她可沒什麽旖旎心思接吻啥的,就怒瞪著眼前的人,在看見他眸子裏的笑意時又羞又急。


    什麽嘴巴甜點,討好,撒嬌。


    你妹妹都被欺負成什麽樣兒了,還在這誇這流氓有多好多好。


    “高考時間已經出來,我月底來京,陪你做個最後衝刺就高考,順便看一看北舞院周圍的住房,長期住七爺哪兒也不是長久之計。”


    “你覺得怎麽樣?”


    問出問題時,賀佩玖就自覺得從嘴角邊退開,半點不覺不妥,反而眸色灼灼的盯著她。


    薑年心虛的低頭,“你,你安排就好。”


    “你喜歡什麽樣的戶型……算了,上來在跟你商量,我中午有個飯局。你受了傷就在家好好休息,暫時別再練舞,等考近北舞院練舞精進的機會還會少嗎。”


    “知道了。”


    “那我掛了,時間不早,要去赴約。”


    電話掛斷,一抬頭某人又湊上來,比剛才更加放肆,揉著細軟的身軀嚴絲合縫的貼著,吻著唇角,輕易就蹭開牙關。


    沒確認關係還會顧慮著,就算未饜足也得淺嚐輒止,可如今確認關係,隻會控製不住的靠近她,抱著她,親吻她,哪兒都不想去,就待在身邊,寸步不離的黏糊在一起。


    薑年也是象征性推搡兩下,隨後就環著他勁瘦的腰,仰著脖頸嬌羞的任他予取予求。


    六月份,酷暑難消,即便屋裏有空調,兩人這麽緊貼著忘情的親密纏綿,心猿意馬也火燒火燎。


    待她呼吸不順,賀佩玖才鬆開小嘴,沒離開貼在唇邊廝磨著。


    “別吸氣這麽急,慢點。”


    薑年腦袋有點暈乎,急急的吸著氣,撩眼看他似瞪似羞,滿臉潮熱,額間都出了汗。


    “你,你要出門嗎。”呼吸不順,還有點喘。


    “嗯,昨晚到京的醫學團。”


    “醫院的床硬實,看你都出了黑眼圈,下午好好休息,我應該會晚些回來。”他耐心說著,看小姑娘有點晃神,含著下唇咬了口,“不專心,要罰。”


    薑年憋悶得很,心跳都撩得沒了,還在這兒挑逗。


    “你……”


    賀佩玖倒是低笑出聲,“身上怎麽這麽香,像糖果一樣。”


    薑年拿他沒辦法,報複性的也還咬他一口,斜著眼,眸子水色彌漫的看他。


    “佼人給我推薦的沐浴乳,是這個味跟我沒關係。你別以為我是故意用這種沐浴乳想勾引你什麽的,這款很尋常很普通。”


    “咬了我就想躲?”他嗓子有些黯啞,像責備,下一秒又狠狠吻著,隻有一口又鬆開,順著她嘴唇的弧線輪廓,舔咬廝磨,嗓子裏擠出悅耳勾人的笑聲,“解釋什麽,你就是故意勾引撩撥我也是正常,何況你對我而言,不肖做什麽,一眉一眼,舉手投足皆是嫵媚風情。”


    “反而是七哥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你黏在一起。”在廝磨這一塊,賀佩玖可謂是駕輕就熟,不到半秒就讓她身子軟成了水,似親不親,在唇角周圍煽風點火。


    私心裏,薑年也是想跟他多親近。


    畢竟心裏喜歡,不想親近黏糊才不正常。


    可每每她主動湊上去時,他就會躲開,除了呼吸親密無間,兩人始終是若即若離。


    薑年慍怒,微微張著小嘴,急急吸氣,撐開眼皮眯成一條縫,盈盈水色,瀲灩俏麗。


    “你到底親不親!”


    這番模樣,把賀佩玖看得嗓子眼發癢,渾身血液鼓噪叫囂。


    恨不得直接把人揉在血肉裏。


    “想要?”他帶著勾子般的笑聲在嗓子裏飄來,勾得薑年心裏也是直顫,卻又覺得這人太過分,想說點什麽找回場麵,下一秒他就又狠狠吻著。


    磨蹭半小時,某人才饜足的離開。


    不難看出後座的人心情是不錯的,低眉順眼,慢條斯理撫弄著襯衣上的褶皺,勾著唇角,唇色如血。


    【作者有話說】


    七爺:大舅哥說的不錯,年年要牢記在心,並付諸行動~

    年年:滾你丫頭的,流氓!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