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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年年急眼,你寵的,你寵的!

  第81章 年年急眼,你寵的,你寵的!


    度日如年這個詞語,薑年終於深刻的體會到是什麽意思。


    淩晨5點,遠處的天幕邊都透出薄薄的霞韻之時,輾轉反側一晚的人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醒著被回憶的畫麵刺激,睡著還被香豔的夢進一步折磨。


    一個夢而已,她怎麽就膽大包天脫賀佩玖衣服了呢?怎麽就上下其手,在他野獸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意亂情迷之際的抓痕。


    太香豔,太曖昧,太要命……


    身體一抖從糾纏的夢境裏醒來,可睜眼之際,貼麵就是一雙亮晶晶的黑葡萄大眼!


    “啊——”


    半跪在床上欣賞睡姿的時移也跟著一抖,險些從床上掉下去。


    “是我,是我,年姐姐!”


    “……我知道。”薑年長籲口,整個人都焉焉的,撐著虛弱的身體坐起來,撫了一頭的冷汗,臉色潮紅,肌膚上高溫還劈裏啪啦的炸著。


    她就搞不懂了,被強吻的是自己,吃虧的是自己……


    為什麽,她反而心虛得不行,輾轉反側側夜難眠,在夢裏還被翻來覆去的折磨,都是些什麽荒唐片段!

    “年姐姐,你沒事吧。”剛剛那一嗓子把他嚇得不輕,這會兒小心髒還鼓噪的蹦躂著。


    隻是在他眼中,薑年神色實在不怎麽好,像病了一樣。


    “我,我沒事。”她吞了口口水,下床灌了兩杯白水,身體裏的火氣,口幹舌燥才壓下去。


    “你怎麽來了,今天……”是周末,怎麽給忘了。


    “我想你了年姐姐。”時移追過來,伸手就抱著她的腰,小臉貼上來親昵的蹭著,“爸爸說你也在上學我平日不能打擾你,隻有周末可以過來看你。”


    “年姐姐,你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想你。”


    “你來了多久啊。”


    “好久了,你一直在睡覺,爸爸也不讓我叫你。”


    “你爸爸他……”


    時移咧嘴一笑,“爸爸一早就出門,他說今天有事情要辦,應該要晚上才能回來。”


    “年姐姐你餓了吧,我去叫祥爺爺給你準備吃的,一會兒我們出去玩兒好不好啊。”


    “有個新遊樂場,爸爸答應我這周可以去玩兒的。”


    她捏了捏眉心,隻有不麵對七爺,做什麽都可以,最好是兩人不打照麵,各忙各的。


    發生昨晚那樣的事,居然找不到一個朋友可以傾訴。主要是事情本就夠驚悚,不敢說,也不想說,更是沒法說!


    遊樂場陪時移去了,麥當勞陪時移吃了,電影也陪時移看了,一天下來行程安排得滿滿,但隻要一閑下來昨晚各種畫麵就會占據腦子。


    身旁的時移十分聒噪,跟個小話嘮似的,小嘴吧啦吧啦不停,而薑年又長時間處於腦子混亂,走神狀態,連敷衍都沒有一點點誠意。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某一個房間見到賀庒。


    心裏才一個咯噔,左右打量番。


    “這是哪兒!”


    時移非常傲嬌的介紹,“這是爸爸辦公室,奶奶總跟我講,認真做事的男人最帥。年姐姐你要是看見我爸爸工作時的樣子一定會喜歡上他,到時候就可以做我媽媽了啊!”


    “……”薑年崩潰了,“我什麽時候說來要這兒的。”


    “從電影院出來啊,我說我們去接爸爸下班,你說好啊,都可以。”時移眨巴著大眼睛,笑的那叫一個乖巧可愛。


    賀庒就在一側微微笑著。


    暗忖:不愧是七爺養的兒子,這點算計勁兒一並學過來了。


    昨晚發生什麽除兩個當事人沒人曉得,隻是他們在安全通道口找到自家爺時,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裝醉。


    不過有一點挺好奇,攙著人出來時,猛然發現七爺外套下的襯衣,很淩亂還有很多皺褶。


    自家爺是多精致一個人,旁人都無法靠近,怎麽就頗有點狼狽?


    回滿庭芳時,一個靠左裝醉,一個靠右神色緊張。


    更詭異的,薑小姐回家直接鑽進臥室……


    “我那個,肚子有點不舒服,你在這兒等七爺我先回家。”薑年一邊找著借口,一邊從辦公室往外退。


    想要趁七爺沒來溜之大吉。


    可忽的,右肩抵著什麽東西,清冽的冷香無孔不入的湧來。


    靠!

    碰到本尊了。


    怎麽辦,找什麽借口開溜,她壓根不敢,也不想麵對他。


    “哪兒不舒服。”賀佩玖俯身下來,灼熱的吞吐就在耳旁,溫熱的掌心貼在額頭探了探溫度,“沒有發燒,是今天在外麵吃了什麽東西?”


    薑年憋著呼吸,全身僵直,用僅存的一絲理智讓自己跳開屬於他的範圍,慌張的左顧右盼,眼神躲閃。


    “七爺幾時來的,我都沒有發現。”


    “我疼得也不是很厲害,就玩兒了一天很疲憊。時移說想您了,您多陪陪他,我先回去。”


    賀佩玖眯起眸子,揉搓著指腹。


    在考量著,是自己先表明心跡借昨晚的事,還是再給她一些時間。


    “爸爸。”時移忽然撲過來,抱著他的腿,“是年姐姐說想你了我們才來的,年姐姐還說,一天沒見到爸爸,要陪您吃了晚餐再回去。”


    納尼!


    薑年側身看來,眼神震愕,眼神要是能殺人,一定在時移身上戳出無數個洞來!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


    “就在電影院外,我還有錄音呢。”時移嗆聲回應。


    “……”


    錄音又是什麽鬼,她絕對沒有說過這種話!!!

    時移偏頭跟她做了個鬼臉,大大方方拿出手機,把一段選擇式的錄音播放出來。


    比如:年姐姐你想不想親人啊。


    薑年:肯定想啊。


    轉接到:年姐姐你想不想我爸爸。


    薑年:不想。


    選擇式錄音就變成。


    年姐姐你想不想我爸爸。


    薑年:肯定想啊。


    背後的賀庒努力憋笑,他還真沒想過小時移這麽會算計。


    就算大家都明白錄音是時移搞鬼,可這樣的一問一答,還真有點……曖昧。


    “你,時移你,你壞透了!”薑年急的跺腳,麵色血紅,眼淚都快急出來了,這都什麽鬼啊。


    7歲的小屁孩怎麽就這麽能整事!

    “七爺不是這樣的,這些話是我說的,但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說那些,不是,我說了那些但不是錄音裏這個意思……”


    解釋著,她嘴就瓢了,自己都不自己在說什麽。


    時移也很有眼力見,曉得薑年生氣,“爸爸,年姐姐,我忽然想起來晚上答應陪爺爺奶奶用餐眨。呀,時間這麽晚我先走了。”


    惹了事就想溜,薑年哪兒答應。


    始作俑者離開,留下個她不就是越描越黑,怎麽都解釋不清楚了嗎。


    隻是,賀七爺護子心切,偏身擋著,擒著她手腕,稍稍用力就把人拽懷裏,“不是說肚子疼,還不去休息。”


    時移在背後露出各鬼臉,拉著賀燃麻溜跑路,賀庒跟武直也十分有眼力見,齊齊退出關辦公室,並體貼的帶上門。


    “噯,要不要去給七爺買些……安全用品啊,畢竟江小姐年幼,怕是不會喜歡擦槍走火這種事。”賀庒吃瓜臉,一個勁兒的樂嗬。


    武直冷眼看他,忽的遠離辦公室幾米遠。


    非禮勿聽,離遠點的好。


    辦公室。


    薑年全身僵直的坐沙發裏,賀佩玖在旁邊,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揉著她腹部。


    “我給你揉一揉,要是疼得厲害就去醫院。”


    “力道會不會太大,按疼了你告訴我。”


    他豈會看不出薑年是裝的,故意不戳破就是想把她留下。


    躲著他幹什麽。


    親都親了,而且躲根本不能解決辦法。


    “不疼了,謝謝。”她瑟縮著躲避,不知怎麽形容當下的心情,隻覺得自己是條在岸上蹦躂的魚,隨手都有可能窒息過去。


    他的手隔著薄薄的意料,揉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火燒火燎。


    貼的還這麽近,豔色的薄唇僅在咫尺間。


    這不是活生生要她命嘛!


    “昨晚我喝多了……做了什麽嗎?”薑年躲,他就逼近,額角抵在她側腦邊,溫熱的薄唇有意無意的蹭過耳郭。


    嗓音蘇軟黯啞,撩撥勾引。


    薑年受驚的彈開,隻是還未脫離令她窒息的距離,又被扣著手腕帶回去。


    “沒有,我都不知道七爺您喝醉了。是回去的時候賀庒大哥他們說我才知道,我,我當時在洗手間接大哥電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悻悻笑著,瞥他眼,眼神就迅速挪開。


    她叫他七爺?

    一口一個,還挺順口哈?

    “這兒怎麽紅了。”他撥開長發,指腹蹭著側頸上淡淡的咬痕,更是俯身壓過來,“好像被誰咬的?”


    “這麽私密的位置,昨天看秀的時候可沒有?”


    “難道年年背著我戀愛了?是在耳鬢廝磨,親昵時不慎留下的?”


    “嗯?”


    什麽耳鬢廝磨,什麽親昵!!!

    賀佩玖用詞太刁鑽,簡直像在故意提醒她昨晚在安全通道,他們倆到底做了什麽!

    還特媽倒打一耙,說她戀愛?

    她都沒計較自己被占便宜,奪初吻,怎麽就把責任扯到她身上。


    小姑娘心裏可委屈得。


    “我沒戀愛!這,這是你咬的,你,是你!”她偏頭看來,眼尾薄紅,眸子裏浸著淡淡水色。


    嬌嗔,埋怨,還委屈。


    “我咬的?”賀佩玖挑眉,一副:你可別冤枉我的樣子!

    “我幾時咬的,怎麽咬的,為什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年年,你可以別以為七個喝醉了就能……”


    哎喲嗬?

    此時此刻,薑年很想一巴掌抽過去。


    打死你個臭流氓,借醉強吻,這會兒還在這兒裝不記得。


    “就是你咬的,你不僅咬我,還……”薑年真的氣急,急急的踹著氣兒,瞪著他一刻,倏地撲過來,扯著他衣襟,張嘴就在側頸的位置咬了口。


    “你就是這樣咬我的!”


    “就在安全通道那兒!”


    剛才的事情,全是讓賀佩玖刺激得,這會兒坐回沙發,瞅著他繃緊的輪廓,熾熱昏沉的眸子才後知後覺……


    她可能闖禍了,把這人給激怒了!


    “七哥,我剛剛,就,那什麽……”腰上忽的一緊,她就被緊緊扣著,以極大的力道壓在沙發靠背上。


    他高大的身軀壓上來,抵著額頭,“薑年,誰給你慣得這麽放肆!”


    “我……”懷裏的小姑娘著實給嚇著,眼裏憋著水汽怔怔的。


    他眼神更是沉戾,“剛剛說在洗手間接薑夙電話,不知道發生什麽,現在又說是我在安全通道咬的你?前言不搭後語,漏洞百出,還敢惱羞成怒的咬我!”


    “上次你咬的都沒消退,現在又咬我,這筆賬我該怎麽跟你算!”


    “犯了錯一個一口七爺,現在跟我裝可憐就叫七哥。”


    “誰寵得你這麽無法無天!”


    “我……”她眨巴著眼,竟被他的能言善辯問的說不出話來。


    現在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最委屈那個明明是她,怎麽現在反倒是她被審問訓斥?


    吃虧的是她啊,沒初吻那個也是她的!!


    “我,我……”薑年是懼怕他,可泥人還有三分脾性,兔子急眼也會咬人啊,“我家裏人寵的怎麽樣,你也寵我怎麽樣!”


    “本來就是你咬的,自己喝醉酒不記得還訓斥我,你除了咬我,還……反正我沒有戀愛,你能冤枉我!”


    “就算你是小師叔,也不能這麽冤枉我!”


    她可真是委屈到了極致是,說著眼裏的金豆就沒憋住。


    可她是個強脾氣,這些年除了梅若華母女,賀佩玖是第二個能把她氣到這份上的人。


    她哭了,賀佩玖這心登時就軟了。


    小姑娘是真能藏事,醉酒被強吻這麽大的委屈也不願講出來。


    他是想借這契機,逼薑年說點什麽,她若是談及此事,他才能順理成章往下接……


    “是七哥寵的,以後也繼續寵。”他把人撈進懷裏,輕輕啄了下耳郭,柔聲輕哄,“七哥怎麽又把你弄哭了,都是七哥的錯。”


    “咬了你,要不要跟七哥算賬?要不,你在咬一口?”


    “誰,誰像你那麽幼稚。”懷裏的姑娘埋怨句,急急的吸著氣兒,“上次感冒我也不是故意的咬你,還跟我算賬,讓你咬就真咬,紅痕好幾天才散……”


    那咬痕險些讓閨蜜發現,是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糊弄過去。


    薑年真給委屈到了,把之前的委屈都講出來。


    反正這次是她占理,還不能借機說道說道。


    賀佩玖悶聲發笑,啄了口發心,“是七哥幼稚,也是七哥小氣。這兒沒人,隨便讓你咬,成不成。”


    “我才沒你那麽小氣!”她咕噥句,掙紮著推開他。


    瞅了眼他耐人尋味的表情,小臉登時燒起來,不好意思的扭開頭,“我去洗手間。”


    薑年從辦公室落荒而逃,明明這裏麵就自帶洗手間。


    辦公室外,賀庒挨著武直再看他玩兒消消樂,1243關卡,好多次都沒能攻破下來,賀庒看得都著急。


    薑年經過時他瞥了眼,吃驚的張著嘴。


    腫麽個情況?

    七爺做啥了,怎麽就把薑小姐弄哭了?


    霸王硬上弓了?


    他當即腦補一出,霸道總裁欺負小嬌妻,小嬌妻抵死不從的畫麵感。


    “喂,薑小姐哭了,你說七爺是不是太禽獸了點?”


    武直打開他的手,往邊上挪兩步,“我勸你少看點狗血韓劇。”


    “我靠,你什麽意思。”


    “意思是,說你沒腦子。”


    “我特媽一腳踹死你信不信。”


    “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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