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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七爺:我對你是予取予求,半點拒絕不了~

  第64章 七爺:我對你是予取予求,半點拒絕不了~

    燕懷瀾在心裏咋舌。


    賀七爺可真把薑小姐當做寶貝啊。


    眼神,動作,口吻,無一處不是溫柔寵溺,他這個電燈泡還在這兒,就肆無忌憚的撩撥曖昧,兩人獨處時還得了!


    驀地想起群裏賀佩玖發的那條信息:


    【手細小漂亮我牽過,腰身柔若無骨我抱過,唇溫熱軟綿我親過。】


    這話已經夠有畫麵感,極致曖昧。


    燕懷瀾不敢多自我腦補,隻敢在心裏腹誹。


    嘖,禽獸啊!

    “咳,不知薑小姐能否賞臉晚上一起吃個便飯。”他原本也是想要退避三舍,不敢隨便招惹的。


    可見到賀七爺這般寶貝。


    燕懷瀾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小嫂子拉入陣營,成為保命必殺器。


    家裏某個大魔頭對賀七爺可是言聽計從,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情分,以後若是自己犯個事,把小嫂子拉出來……


    豈不是美滋滋。


    見麵就約飯,這人也太自來熟了吧。


    薑年想要拒絕來著,又想是賀佩玖朋友的弟弟,實在拿不定主意就去看身側。


    賀佩玖低聲笑著,很是喜歡這般對他尋求幫助的模樣。


    “不必顧慮,想去就去,不想去我陪你去吃火鍋。”


    “吃火鍋好啊,我最喜歡吃火鍋,怕薑小姐不喜歡這口味所以沒提。我知道一家,裝修,服務,味道都是極好。”


    “要不,我現在就預定位置?”他看著賀佩玖,征詢意見。


    這件事燕懷瀾沒說假話,他早年一直住在南方,回京這麽多年最念念不忘就是當地菜色。


    他是個浪蕩不羈浪子不假,也是個出名的吃貨。


    每到一個城市,最在意的是有沒有能夠抓住味蕾的極品美食,但凡他承認的餐廳,絕對不會差。


    吃火鍋薑年是願意的,多一個人倒也沒什麽。


    不過已經跟江醫生說好她請客,還約了閨蜜,要是敢放鴿子,指不定就跟她斷交。


    “那,我請客好不好。”她小聲問詢賀佩玖,可休息室裏安靜,就是壓著嗓音也免不了被聽了去。


    於是朝他這邊挪了挪,小手勾了下,待他俯身就貼過來,靠在耳畔細語,覺著尷尬還拿小手擋著。


    一口溫溫的呼吸噴在耳畔,眸色凝著她緋色的臉頰和血紅的耳根。


    眼風炙熱,眼底滑過一抹暗色。


    喉結滑了下,隻覺幹澀發癢——


    想親她。


    “我已經約了江醫生,還有我閨蜜,這頓我請客好不好。麻煩江醫生很多,心裏總是過意不去。”她也是緊張得不行,呼吸都刻意壓著。


    挨得這麽近,心亂的可不止賀佩玖一人。


    立著的燕懷瀾覺得很懵逼。


    當他麵咬耳朵什麽操作?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這兒幹什麽!!


    為什麽我還沒有滾蛋。


    幹嘛要在這兒吃狗糧?

    “……七哥,你覺得怎麽樣?”她正要抽身離開,腰上忽的環上一隻手,扣著細腰往他懷裏送。


    薑年一驚,雙手就抵在觸感很好的胸膛上。


    “七哥?”兩個字,帶著細細的顫音。


    兩人這般親昵的距離,她根本看不見賀佩玖此時的表情。下一秒,耳畔噴來一口濕濡,溫熱的氣息。


    嗓音沙啞,蘇到頭皮發麻。


    “需要我的時候叫七哥,不需要的時候叫七爺?你倒是很懂,我對你是予取予求,半點都拒絕不了。”


    “任何事,你做主就好。”


    話落,瞥了眼小姑娘,因為緊張竟不自覺的攥緊他胸前的衣裳,擰得很緊,好似要扯碎一樣。


    他眼神就更昏沉了,欺身壓得更近。


    “有外人在這兒,你這樣攥著實在不太好……”話音到這兒稍微停頓,後半句在舌尖倒了倒,能聽見他刻意壓抑的笑聲,“私下,或者回家再給你攥。”


    “想怎麽攥都行,七哥全程配合。”


    “嗯?”


    以前是暗戳戳不動聲色的撩,今兒也不知受了什麽刺激居然明著撩。


    就他這把美玉箏鳴的嗓音,還沙啞蘇軟,真有心撩人,沒一個逃得掉!

    攥在胸前的手觸電般的閃過,薑年被嚇得坐都坐不穩,身形恍了下,急急忙忙起身。


    臉色潮紅,呼吸紊亂,心若擂鼓,一陣陣頭皮發麻。


    “你們聊,我去洗手間。”她是落荒而逃的,腿上的疼都顧不上,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麻溜的滾。


    在呆下去,聽下去,攥下去,隻怕要窒息在那兒。


    她走得急,心裏亂。


    光門的時候‘嘭’的一聲!

    “還看?”


    “沒有,我就隻看了一眼。”某人收回目光,身體抖了抖。


    看多一眼都不行,小氣!

    賀佩玖這會在理外套,然後抱在懷裏,又撫了撫襯衣上的皺褶,想起那雙小手按在這兒的滋味,喉嚨就炙熱發癢,撓得心肝酥麻。


    心情極好的勾著唇角,隻是挑眉看燕懷瀾時就銳利無比。


    燕懷瀾吞咽著口水,臉頰都他特媽笑酸澀了,清清嗓子,“七爺,小嫂子真漂亮,跟您絕配。”


    “這用你說?”


    燕懷瀾被噎得說不出話,嘴角狂抽搐。


    有句髒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是,您媳婦最漂亮,頂頂漂亮!

    賀佩玖哂笑,“你好像對我的話有意見?”


    “沒有,絕對沒有。小嫂子真的很漂亮這是我真心話!”他就差指天發誓來了,“七爺,您要是沒吩咐我就先……”


    他想溜,馬不停蹄的滾。


    “有件事要你去辦。”


    “您吩咐,七爺。”燕懷瀾靠過來,狗腿小心的很。


    燈暈之下,賀佩玖眸色生寒,翻滾著蕭殺的野橫邪佞,瞥了眼手背上的紅痕,舔了舔唇角。


    這模樣,像極了毒蛇吐信。


    燕懷瀾看得一陣背脊發涼。


    靠!

    是哪個該死的東西得罪了賀七爺,這模樣也太嚇人了。


    他垂著眸,示意某人附耳過來,斂著眼瞼,附耳說了幾句。


    “我現在就去辦。”狗腿依舊很狗腿,隻是唇角噙著的冷笑把他給出賣了。


    “低調些,但凡牽扯到薑家……”賀佩玖撩起眼皮,“我就讓小四打斷你的腿。”


    “我辦事您放心。”


    燕懷瀾拍著胸脯保證,說完,半秒不敢多留,一邊打著打電話一邊腳步生風的離開。


    賀七爺長期在碧雲寺修身養性不假,但不表示骨子裏狂悖野橫,血腥氣極重的他真就成了世外高人。


    何況,神魔雙生。


    更遑論,是修煉成精的妖。


    今天若不是他在醫院護著,楊老大撲過來薑年必定受傷。


    這種行徑,他眼裏融不下。


    **

    洗手間裏。


    薑年洗了把臉,盯著鏡麵中麵色潮紅,耳根血紅的自己。


    怎麽都想不通怎麽了。


    好像從賀佩玖離開那時起,隱隱約約就像得了病一樣,總是心神不穩的無端想起他。


    明明很多事心裏都是抵抗的,可到了他這兒哪裏還記得抵抗,就剩下不知所措和頻頻心悸。


    外麵走廊傳來腳步聲,她又洗了把臉準備出去,就聽到交談聲飄來。


    “噯,剛剛來得那位不是燕家小爺,還帶著律師,是為了薑家的事來得?”


    “一半為薑家,一半為的是另一位。”


    “跟薑年同行那個?我活了這麽多年就沒見過那麽好看的男人,就是不太好伺候,生冷得不近人情。”


    “人家又瞧不上你,何須跟你和顏悅色。不過他對薑年真是……”


    後麵的談話聲非常小,她豎著耳朵聽都聽不到。


    等腳步聲到門口,薑年才洋裝剛從洗手間出來,手裏拿著紙巾在擦手,與撞見的兩個女民警微微點頭就離開。


    出來以後沒急著回休息室,踱步到一扇玻璃窗前,眯著眼眸曬太陽。


    暖暖陽光照在臉上真的舒服。


    站了幾分鍾拿出手機,看著閨蜜來的短信笑了笑。


    【年寶厲害!想不到你還準備了直播,我上課悄悄看,險些讓老班發現,年寶你懟得真是太好了!楊家這種渣滓就不應該手下留情,還他媽厚顏無恥把你哥牽扯進去,我要是在場絕壁打得他倆媽都不認識。】


    【不過你哥怎麽還沒回來啊,出這麽大的事就舍不得讓你拋頭露麵的去解決?】


    【你到底是擔心我還是在乎我哥有沒有回來?】


    【當然是更擔心你,瞧你這話講得,好像我有多重色輕友似的。噯,一會兒在哪兒碰頭啊,我都準備好翹課了。】


    晚上吃飯的地方是燕懷瀾預定,還沒來得及問地點。


    【晚些在告訴你,我現在在警局,一會兒去醫院看我爸爸。別成天玩手機,好好上課。】


    【是是是,都聽你的,誰叫我寵你呢。姐姐上課去了,一會記得把地址發我,在放我鴿子看我怎麽收拾你。愛你,筆芯。】


    休息室。


    叩門之後,武直推門進來,靠賀佩玖耳邊說了兩句。


    他沒作聲揉搓著指腹。


    從洗手間出來不知跟誰在聊天,而且聊得很愉快?

    不多時,薑年就推門進來,隻看了賀佩玖一眼就移開目光,少許不自在。


    “燕先生走了嗎?”


    賀佩玖把她盯了會兒,拿著外套起身,“剛剛有人來通知,我們可以走了。證據不足,民警把揚駒批評教育幾句就簽字離開。”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擦身掠過。


    薑年跟上去,盯著某人挺拔的背脊。


    去了趟洗手間而已,這人怎麽就又不高興了。


    現在才覺得,這人脾氣這麽乖張,以後也不知是哪個倒黴催和這種人在一起!

    去醫院的路上,兩人又各自坐在角落沒有交流。


    這種氣氛,尷尬得實在很微妙。


    醫院這邊。


    薑懷遠心焦的在等薑年,之前的直播看了,難怪早上鬱閱川過來讓他換了病房,原來是怕楊家兄弟發瘋跑到病房鬧。


    最讓他沒想到的是薑年,在直播中,跟楊家兄弟對峙,說得那些話真的很難想象是薑年能講出來的。


    在印象裏,在她母親過世,薑年就患病,性格急轉直下,疾病纏身讓她整個人都很孤僻沉默。


    “喝點水,你別急,小七不是說在來的路上。”梅若華遞了熱水過來,眼神從手機掃過很是隱晦。


    不止是薑懷遠沒想到,她也沒想到薑年這麽厲害。


    準備得如此充分,楊家兩兄弟在麵對薑年時可謂什麽反抗力都沒有,被逼得動手打人。


    她當真小瞧了薑年!


    “你說七爺來了寧城?”薑懷遠問。


    “是,我找孫助理確認過,應是賀七爺沒錯。”


    喝了口熱水,薑懷遠神色複雜,“三番五次讓七爺幫忙實在過意不去,好在這件事沒把他牽扯進來,不然哪兒還有顏麵見他。”


    “七爺要來?”窩沙發裏玩兒手機的薑瑟瑟跳起來,她一點不介意上次在薑家鬧得顏麵盡失。


    賀佩玖這樣的神子,隻要能得其青睞丟個臉算什麽。


    “你又要做什麽,還嫌上次不夠丟人!”薑懷遠厲聲斥責,“我也不用你在這兒守著,該幹嘛幹嘛去。整日吃喝玩樂,到處報補習班成績還是墊底,我不求你能考出好成績,隻盼你安分點不要在惹事。”


    “賀七爺這般人物,什麽人沒見過,豈會對你另眼相待。”


    薑瑟瑟那點小心思他不是不懂。


    現在的小姑娘見到顏值高的男人就挪不動腿,不管不顧的一頭紮進去,恨不得一顆心都獻出去。


    想起上次見到的那位心理醫生,相貌氣質豈是薑瑟瑟能夠比擬的。


    “我怎麽了,喜歡一個人又沒錯。你怎麽知道他不會喜歡上我,萬一陰差陽錯七爺看上我了,受益的又不止我一人。”


    “你也別在這兒說我,某些人跑去京城治病,跟七爺時常見麵,說不定她早就……”


    “薑瑟瑟,你別胡說八道!”梅若華蹭的彈起,嘴上喝叱,眼神卻在示意讓她閉嘴,“小七是去治病,你少在這兒發瘋。”


    “你怎麽會知道她沒有那個意思,你們就是偏心她!”


    “你這是什麽意思!”薑懷遠問了句,“小七什麽心性我還是了解,在學校,補習班追她的人就不少,小七要是想要談戀愛不會等到現在。對於早戀一事她態度明確,沒生出一絲心思。”


    “不像你,年齡不大,男朋友就換了好幾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做的那些事,你要是收斂些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你敢胡來我打斷你的腿!”


    “那是她裝清高!”薑瑟瑟不服氣的吼了句,“那些歪瓜裂棗哪個能跟七爺比,不信你問問薑年,她對七爺到底有沒有別的心思!”


    “你,你還敢頂嘴,薑瑟瑟!”


    ‘哢嚓——’一聲


    下一秒薑年推門進來,燈暈把她纖瘦的身形拉長,稍作打量,抿了抿唇,“咳咳咳咳咳……”


    “你來得正好,薑年我問你,你對七爺到底有沒有別的心思!有本事你別在這兒裝清高!”薑瑟瑟也不知忽然發什麽瘋,口無遮攔,丁點不顧及門口即將進來的賀佩玖。


    咳了陣,薑年抬頭,直視著薑瑟瑟,鏗鏘的否認。


    “他是我師叔,豈敢生出別的心思。”


    身後跟進來的賀佩玖,眸色倏地浸染上寒霜陰鷙。


    她否決得當真果決!


    【作者有話說】


    燕懷瀾: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麽。


    七爺的狗糧很好吃,就是吃的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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