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戰南小情歌33
第848章 戰南小情歌33
戰梟在等南淺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就這短短的時間,戰梟竟然覺得如日如年起來。
他的呼吸都不忍不住跟著急促了起來,手心攥著拳頭,眸光陰沉的看著公寓的大門口,一直到聽見大門口傳來的開門聲。
戰梟並沒站起身,就這麽坐著。
他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甚至有片刻,戰梟的腦子在飛快的想著,易嘉衍和南淺一起出現的話,他會怎麽做。
結果,公寓門打開的時候,就隻有南淺的身影出現在公寓門口。
南淺看見公寓亮著燈,也愣了下,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然後,南淺不說話了,她看見了坐在客廳的戰梟,南淺的心跳的很快,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隻是表麵卻又要裝作冷靜。
她不知道為什麽戰梟會出現在這裏。
也不知道戰梟在這裏已經多長時間了。
這人不是已經丟下自己離開了嗎?
南淺的腦子很亂,而後就這麽看著戰梟,但是脫口而出的話語卻仍然顯得散漫和慵懶:“戰公子?您怎麽來了?”
不急不躁的,也沒任何心虛的成分。
那種微醺的感覺仍然還在,看著戰梟的時候,漂亮的大眼眨了眨,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別的原因使然,南淺少了先前的戾氣,倒是變得大方的多。
她搖曳著身形,就這麽朝著戰梟的方向走去,一直到戰梟的麵前站定。
戰梟仍然紋絲不動的坐在原位,看著南淺。
南淺的聲音很輕:“戰公子在這裏,是要做嗎?”
坦蕩蕩的話,毫不猶豫的問出口,一點都沒羞澀的感覺,甚至因為微醺,眉眼裏自帶了一絲的風情無限,就這麽看著戰梟。
半低下來的身子,領口微敞,風光無限的暴露在戰梟的麵前。
戰梟的喉結滾動。
想到之前易嘉衍這麽抱著南淺,不知道看盡了南淺多少的風光,起碼到這一刻以前,戰梟沒認為南淺有一天會變成屬於別人的女人,而非是自己的。
這樣的想法,讓戰梟的戾氣再一次的湧了上來。
那氣勢越發變得逼人起來。
南淺喝的有些多,感覺不到。
戰梟拽著南淺的手:“怎麽,不想配合?”
“當然配合。”南淺笑嗬嗬的,“隻要戰公子不介意我一身的酒味,我完全沒問題。”
這樣的散漫的南淺,身上混合著自己的體香,還有男人的煙草味。
瞬間,戰梟的脾氣變得暴戾,再一個瞬間,就這麽拽著南淺,直接把南淺摔到了沙發上,綿軟的沙發徹底的把南淺包裹了進去,讓南淺動彈不得。
南淺喜歡這個牌子的沙發,就是因為它的柔軟度,但是卻沒想到有一天,這樣的柔軟度可以把自己徹底的禁錮住,完全無法動彈。
“戰公子——”南淺被戰梟折騰的,忍不住溢出了靡靡之音。
戰梟卻沒理會南淺,隻是盡情的逞歡。
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這一次的戰梟隻顧自己,並沒考慮過南淺的感覺,似乎就隻是單純的想把自己的壓抑的暴躁情緒徹底的爆發出來。
南淺隻不過是戰梟發泄的對象,僅此而已。
南淺覺得委屈,但是南淺卻很清楚,在這段關係裏,她沒委屈的資本,除非她願意先放手。
可是放手太難了。
如果可以的話,南淺早就放手了。
愛上了,又豈能隨意的把這個人從自己的心裏拔出,一次次的隻能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
刺激加上各種情緒使然,最終南淺崩潰了,徹底的尖叫出聲。
這樣的尖叫 ,讓戰梟越發的狠戾,眸光陰沉的就如同草原上的鷹隼,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南淺,發了狠的折磨南淺。
甚至,戰梟仍然衣冠楚楚的。
南淺落敗的軟在沙發上,完全沒了反抗的能力。
就連求饒都顯得有氣無力起來。
一直到戰梟徹底的盡興,才放過南淺。
南淺趴在沙發上,完全沒了任何的反應,戰梟看都沒看南淺一眼,直接走進洗手間衝洗自己,也不給南淺任何反應的機會,在衝洗完後,直接摔門離開。
留給南淺的是一陣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南淺的眼眶紅紅的,氤氳著霧氣的大眼,就這麽忍不住,豆大的淚滴滴了下來,一下下的落在沙發裏,徹底的浸潤了沙發。
南淺仍然沒動。
不知道南淺躺了多久,一直到回過神,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安安靜靜的朝著浴室走去。
冰冷的水衝刷在南淺的身上,衝去了戰梟的味道,但是卻衝不去這個人帶給自己的衝擊,最終,南淺也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別的。
一直到皮膚泛白,南淺才疲憊不堪的走出來,倒在大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和戰梟的關係,似乎又陷入了更可怕的僵局裏,再也無法回到她跟著戰梟第三年的時候,那種溫柔的能滴出水的關係了。
心好累,也好疲憊。
南淺不知道自己能再堅持多久的時間。
……
——
這次見到戰梟後,南淺以為自己會很久時間見不到戰梟了,久了久了,也許他們就這麽散了。
結果戰梟卻出乎了南淺的預料。
戰梟出現在南淺麵前的頻率比之前任何時候都頻繁。
有時候是南淺回到公寓的時候,就看見戰梟在公寓內等著自己,有時候是戰梟下了通告,看見戰梟在保姆車上,有時候是南淺下了飛機,戰梟卻也是相鄰的航班抵達江城。
但是戰梟找南淺的目的就隻有一個——盡歡。
甚至他們之間連交談都沒有。
唯一能算得上的交談的就是肢體交流。
而戰梟在和南淺盡歡後,就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不會在理會南淺一分一秒。但是對於南淺,戰梟也從來不吝嗇。
各種奢侈品,戰梟送來的頻率比之前任何時候都來的頻繁,雖然送來的人仍然是徐銘而非是戰梟本人。
南淺也不拒絕,就這麽欣然接受。
他們從第四年走到了第五年,這樣的關係卻從來沒發生過任何的改變。不冷不熱,不進不退的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