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戰南小情歌13
第828章 戰南小情歌13
而南淺輕笑一聲:“戰公子,您送了那麽多東西來,我沒什麽需要的了。真的要問我喜歡什麽,那我喜歡的事錢,很多很多錢。”
戰梟車沉了沉,還真的簽了一張支票給南淺:“上麵的金額自己填,而後就可以直接轉賬到你戶頭。”
南淺看著手中的空白支票,很輕的笑了笑:“戰公子,你還真的是很大方呢。”
戰梟沒說什麽。
南淺笑眯眯的收了下來:“那我笑納了。”fen
戰梟嗯了聲。
南淺把支票仔仔細細的收好:“那我真的要去休息啦。今天在家休息,明天還是要和粉絲一起過生日的,總不能黑著眼圈,不然的話,媒體又要胡說八道啦。”
說完,南淺飄飄然的就朝著房間走去,沒再理會戰梟。
似乎戰梟在不在公寓也無所謂了。
南淺現在是真的知道,她是想多了,戰梟的溫柔不過是一時興起的樂趣,逗著自己的小寵物,而非是真心實意的。
就好比,情到濃時,她詢問戰梟的話,戰梟的答案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
並沒任何意義。
確確實實,戰梟在自己這裏,不需要什麽承諾。
他們的關係,也不存在承諾這回事。
而戰梟看著南淺離開的背影,就這麽站著,眸光越來越沉。
他以為他回來能看見一個埋怨委屈的南淺,倒是沒想到看見的是一個若無其事的南淺,彷佛他的出現不出現,對於南淺而言並沒多大的影響。
不動心不動情,南淺比戰梟做的還好。
可是,既然無所謂的話,南淺為什麽還要哭呢?
戰梟的視力很好,不可能看花眼,那淚痕甚至沒幹透,就這麽沉沉睡過去的。
戰梟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南淺了。
很久,戰梟才跟著南淺的步伐,朝著主臥室走去。
這一次,戰梟走進主臥室,南淺好似真的睡著了。
戰梟就這麽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南淺沉睡的容顏,很久,都一動不動。而南淺表麵看似平靜,內心卻仍然波瀾起伏,在揣測戰梟是否會離開。
很久,戰梟從容不迫的脫了衣服,這才安靜的上了床,把南淺重新摟回懷中。
南淺被這人強健有力的手臂禁錮著,聽著這人的心跳,鼻間是這人灼熱的呼吸。南淺以為自己會躁動不安,但最終卻在這樣的呼吸聲裏,逐漸的沉睡,再沒醒來。
……
——
翌日。
南淺迷迷糊糊的,直接翻了一個身,就算被擋住了,也不介意,筆直的長腿直接橫了過去,就這麽跨在了戰梟的腰上。
她今天白天並沒任何工作,唯一的工作是晚上時候的粉絲見麵會,粉絲給自己慶祝生日,這是每年都必須進行的,南淺無從逃避。
但是這並不會影響南淺早上昏昏欲睡的心。
而南淺這樣的舉動卻是直接把紀一笹從睡夢中弄醒,他的眉頭擰了起來,就這麽下意識的看著麵前毫無形象的小姑娘。
若不是南淺睡得沉,戰梟真的會以為南淺是故意的。
故意在大清早的時候勾引自己。
甚至,那腿已經橫在自己的腰間卻仍然不老實的扭動,清晨原本就存在的特殊反應,在南淺的扭動裏,越發的明顯起來。
戰梟的眼神徹底的沉了下來。
半撐起的身子,再看著南淺的睡衣被卷到了腰間,吊帶滑落再肩膀上,海藻般的黑色長發就這麽垂放在潔白的床單上。
戰梟太清楚,衣服下,這具身材有多讓人怦然心動。
不自覺的,他的喉結滾動了下,幾乎是不受控製的,戰梟朝著南淺貼了過去,南淺似乎有些厭煩在睡夢中被人這麽吵醒,昏昏沉沉的轉了個身,完全沒理會戰梟。
戰梟不在意,就這麽親著南淺,從眉眼,到鼻梁到紅唇,再一路向下。
南淺發出低低的靡靡之音,那是無意識的低音,並沒覺察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在戰梟的手要把南淺的衣服很自然的脫下時,南淺的睡姿又變了,那腳不客氣的直接打向了戰梟。
戰梟猝不及防的被踢了下,硬生生的疼。
而南淺 渾然不知到發生了什麽事,仍然還在沉沉的睡著,完全沒睜眼的意思。
這下,戰梟是徹底的哭笑不得。
他是真的沒想到南淺的睡相能這麽差,差到幾乎是不可理喻的地步,也沒想到,南淺不願意起來的時候,不管你怎麽折騰,都不會睜眼一下。
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戰梟發狠的咬了下南淺。
南淺尖叫一聲,戰梟以為南淺醒了。
結果,南淺喃喃自語:“乖,走開噢,等我睡醒了再陪你玩噢。”
戰梟:“……”
南淺把自己當成誰?
說不出的滋味,戰梟再沒了任何的興趣,直接翻身下床,很利落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在轉身的時候,南淺已經卷住了抱枕,整個人睡橫了過來。
這樣睡著的南淺,少了對外的狂野,也徹底的沒了女神的形象,就好似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林家小姑娘,睡著的容顏,安靜的像個天使。
最終,是戰梟重新折返,小心的把薄被給南淺蓋好,而後才離開了主臥室。
……
早上10點30分。
南淺迷迷糊糊的醒來,仍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裏。她坐了起來,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才下床,甚至連拖鞋都沒穿,就這麽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這是完全無意識的舉動。
在南淺漱口的時候,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忽然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那眼神微微變了變,昨晚的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腦海。
她一個人過的生日。
在淩晨的時候,戰梟還是回來了,一個人吃了蛋糕。
然後,這人好像還留下來了?
南淺這下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直接把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抓成了丸子頭,牙刷還咬在嘴裏,泡沫打了一嘴巴。
接著,南淺就不動了,說不出是尷尬還是別的情緒,因為南淺看見戰梟的身影就這麽站在自己的身後,從鏡子裏反射了出來。
那聲音淡淡的:“醒了?”
南淺完全沒反應,嘴巴堵著牙刷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終就隻能狼狽的站著,點點頭,含糊不清的:“醒了。”
戰梟似乎不以為意:“弄好出來。”
南淺又點點頭。
而後,戰梟轉身就已經離開了。
等戰梟轉身離開後,南淺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戰梟麵前就這麽邋裏邋遢的出現了,起碼在這之前,她出現在戰梟麵前,就算不是精致,也是收拾好的。
說不出的滋味。
南淺深呼吸,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快速的刷牙洗臉收拾好自己,也沒刻意的換衣服,就這麽穿著簡單的居家服走了出來。
接著,南淺不說話了。
因為她看見桌麵上擺好了早餐。
用的不是外賣的袋子,而是自己家裏的碗,這些碗,都是南淺是世界各地買來的,隻有平日在家閑的時候,做美食才會用的。
而如今被戰梟擺出來,總讓南淺覺得有些奇怪。
戰梟聽見動靜抬頭看著南淺:“好了?”
南淺含糊不清的應了聲,倒是自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半笑不笑的問著戰梟:“戰公子,能告訴我這些都是什麽嗎?”
“早餐。”戰梟麵不改色的說著。
南淺踩著步伐朝著餐廳走去,就這麽撐在桌麵上,聞了一下,有些誇張的開口:“好香呢。”
隨著南淺的動作,寬大的T恤領口微微的下垂,裏麵的風光一覽無遺。
戰梟看見了,眸光漸漸的沉了起來。
但是南淺卻沒覺察,嬉皮笑臉的站直問著戰梟:“戰公子,別告訴我這是你一大早親自做的,這樣的話,我覺得我把我的真心挖出來,都不值得表達我現在的感覺了。”
明晃晃的戲精,每一句都說的情深意切,帶著誇張,但是卻不讓人覺得厭煩。
那種軟軟綿綿的聲調,在清晨的時候是對男人最大的蠱惑和邀請。
戰梟的喉結滾動,聲音越發的低沉,嗯了聲,算是給南淺的答案。
南淺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但是倒是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拿起勺子就給自己喂了一口粥,她是真的不知道戰梟還會做飯。
她以為戰梟這樣的男人,兩手不沾陽春水,這種事情從來不需要戰梟親力親為。
甚至,這些粥的味道還很不錯。
“味道超級好呢。”南淺很給麵子。
戰梟沒理會南淺,安靜的坐了下來,利落的喝著碗裏的粥,和南淺的速度比起來,戰梟就顯得快速的多,但是卻絲毫不影響這人的優雅。
南淺一邊小口小口的喝著,一邊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戰梟。
似乎每看一眼戰梟,就是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可是最終結果就是這樣的怦然心動要徹底的被吞沒在心底深處,戰梟永遠不會隻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他有數不清的緋聞對象,也有將來的戰太太。
能名正言順最終站在戰梟身邊的人,就隻有戰太太,而非是她南淺。
這樣的想法,讓南淺的心情一下子陰鬱了下來,眼角的餘光也跟著收了回來,低頭安靜的吃著早餐,沒再看向戰梟。
戰梟並不介意。
一頓早餐,悄然無聲的。
等南淺吃完的時候,她很自然的去收拾。
結果,戰梟卻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南淺的身後,大手就這麽摟住了南淺纖細的腰身,彷佛再用力一點,南淺的腰肢就會被徹底的擰斷。
“戰公子。”南淺很配合的停下了動作,但是嘴巴卻仍然在說著,“我收拾呢。”
“等下再收拾。”戰梟沙啞的說著。
跟著戰梟三年,南淺很知道戰梟的每一個反應代表著什麽。
更不用說,這人已經表達的再直接不過了。
南淺欣然接受,但是嘴巴卻不饒人:“戰公子昨天不來,等著今天。”
戰梟哼哧了聲:“吃了我的早飯,是不是應該付點酬勞?”
南淺眨了眨眼,主動的親了親戰梟:“所以酬勞是我?”
“嗯哼。”戰梟給了肯定的答案。
話音落下的時候,南淺被戰梟架到了流理台上,周圍的一切聲響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剩下的就是戰梟的強勢和霸道,極快速度的攻城掠池,完全不給南淺一點反應的機會。
寬敞的廚房很快就剩下低低的靡靡之音從南淺的紅唇溢出。
對於這種事,南淺曆來配合,他們從來都是酣暢淋漓的,隻是戰梟這樣脫序的時候並不多,大部分時間,他們還是顯得中規中矩的。
“早上你在做什麽?”戰梟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南淺被問的一臉的懵:“睡覺啊。”
戰梟輕笑出聲,那薄唇就這麽咬住了南淺的耳朵,熱氣嗬在南淺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著:“睡覺的時候,是你那樣的?”
南淺乍舌:“……”
“怎麽不說 話?”戰梟的聲音越來越沉,“平時不能能言善道的,現在倒是安安靜靜的,嗯?”
隨著戰梟的聲音,南淺有些無辜的看著戰梟,就這麽眨了眨眼,俏生生的容顏裏盡是嬌媚,甚至就連聲音都跟著婉轉了起來。
他耳邊傳來戰梟低沉的嗓音,南淺這才低低的說著:“噢,可能是故意不想說話了。”
完全不知死活的挑釁戰梟。
麵對這樣的南淺,戰梟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眸光沉了下來,好似草原上的鷹隼,就這麽銳利的看著南淺。
南淺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得人,戰梟得發狠換來得是南淺得主動挑釁,在這樣彼此的糾纏裏,窗外的陽光落到了正午,剩下的是酣暢淋漓。
一直到至死方休。
南淺就這麽賴在戰梟的身上:“戰公子,動不了了。”
戰梟輕笑,倒是大方的把南淺抱了起來,直接回了主臥室,放好浴缸的水,這才把南淺丟下去。
南淺哼哼唧唧的,被溫熱的水包圍的時候,才徹底的衝散了之前因為激情而產生的酸疼感。
戰梟並沒避諱,當著南淺的麵走進淋浴房,很快,流水的聲音傳來。
漸漸的,氤氳的霧氣升起的時候,也模糊了南淺的眼睛。
原本顯得嬉皮笑臉的表情徹底的不見了,南淺變得情緒低沉,就這麽徹底的把自己埋在水裏,一動不動的。
她和戰梟的最終,就是在床上解決所有的事情。
好似稀疏平常,但是南淺卻很清楚,她和戰梟之間,除了這件事,再沒其他可以溝通的事了,甚至,就算是戰梟之前留在公寓,也隻是她做她的,戰梟做戰梟的。
他們之間的距離,何止是一個江城那麽遠。
明明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南淺低低的自嘲,這樣的聲音卻也已經被埋在流水裏。
戰梟衝完澡,見南淺還在浴缸裏,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不要泡太久。”
“人家疼。”南淺軟綿綿的撒嬌。
俏生生的小臉搭在浴缸的邊緣,就這麽看著戰梟,眨了眨大眼,一臉的無辜,戰梟輕笑出聲,腰間圍著浴巾,就這麽低頭看著南淺。
兩人靠的有些近。
南淺表麵看起來雲淡風輕的,但是藏在水裏的手卻緊張的攥起了拳頭。
“別這樣看著我,南淺。”戰梟的聲音沉了下來,“我會當成是你在邀請我。”
南淺:“我要洗澡了!!!”
說完,南淺直接把自己埋到了水裏,戰梟失笑出聲,倒是真的沒再多說什麽,直接走了出去,很大,偌大的浴室內,就隻剩下南淺,忽然南淺就覺得周圍的一切變得空蕩蕩起來。
那是寂寞的滋味。
可是,她早就要習慣了寂寞,不是嗎?
南淺低頭自嘲的笑了。
……
30分鍾後,南淺才磨蹭的從浴室走了出來,仍然穿著家居服。
戰梟並沒離開,打開筆記本電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處理公事,看見南淺的時候,他的藍牙耳機還在閃爍,似乎在和人通電話。
南淺也很自然的沒理會戰梟,快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戰梟低頭,繼續低聲說著。
說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南淺聽不懂,南淺不在意,拿起劇本就這麽在一旁看了起來。
和第一次戰梟留在這裏一樣。
那時候的南淺是歡欣雀躍的,現在的南淺卻抑鬱到了極致。
這樣的戰梟在南淺看來,隻不過是在賠禮道歉,為了昨天的失約賠禮道歉,戰梟畢竟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
可南淺卻也很清楚,她不需要這樣的道歉。
周遭的氣氛,也因為各懷心思的兩人,變得安靜了起來,誰都沒開口再打破這樣的沉默。
午飯是南淺做的。
也都是符合戰梟口味的菜色,而不是南淺喜歡的香辣胃口。
這段關係裏,從來就沒所謂的公平和不公平,金錢決定了上層建築。
南淺裝好菜走出來的時候,戰梟已經在餐桌邊坐著了,隻是藍牙耳機仍然還在閃爍,他精準的下達了一條條的指令。
南淺有時候見到這樣的戰梟會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太無趣了,才會讓戰梟這麽百無聊裏的情願麵對工作,也不願意和自己說點別的。
“怎麽了?”戰梟掛了電話後,才看見南淺就這麽看著自己,他安靜了下,淡淡的問著,“想和我說什麽?”
南淺原本拿著勺子的手頓了下,似乎思考了一陣,而後看著戰梟:“戰公子,我想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戰梟的眉頭擰了起來。
這種話,戰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從南淺的嘴裏說出來。
他的眉眼一沉,說不出的危險,看著南淺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反而讓南淺覺得局促不安,但是南淺表麵卻始終很淡定。
她很無辜的聳聳肩:“三年,正常的情侶都很長了,別說我和戰公子這種不正當的關係。”
戰梟沒說話,隻是安靜的聽著。
越是這樣的戰梟,越是讓南淺心裏打鼓,但是到了嘴邊的話,南淺也沒吞回去的意思,隻是那口氣卻顯得嬉皮笑臉的。/
“長到我都在想,戰公子看見我是不是沒新鮮感了。我也不是這個圈子裏最漂亮的,何況,現在無數興起的小花們各個都嬌媚的很,戰公子難道沒興趣嗎?”
南淺真的想知道答案。
戰梟到底抱著什麽樣的心思和自己在一起的。
明明昨天的一切都已經足夠說明了,但是南淺似乎就是不撞南牆不舍得回頭。
這樣的情緒,南淺隱藏的很好,臉上始終是嬉皮笑臉的,沒一個正勁。
“然後呢?”戰梟反問。
南淺挑眉:“還然後啊?好吧,我想想,戰公子今年33了呢,還是江城最之前的鑽石單身漢,但是總不能一直這麽單身下去吧,所以,戰公子早晚要結婚,結婚了,我和戰公子算什麽?秘密情人?包養在外的女人?”
南淺越想越覺得是這麽一回事。
她撐著下巴,就這麽看著戰梟:“這個社會對小三很不好的。萬一戰公子結婚了,我要被貼上小三的罪名,那麽我就真的翻不了身啦。那時候,戰公子嬌妻在懷,也沒空理睬我了對不對?”
說著,南淺還真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越想越是這麽一回事:“所以,我要未雨綢繆才是上上之策啊。”
南淺說完才不再開口,就這麽安靜的看著戰梟,嘴裏還在吃著東西,似乎就隻是很簡答的聊天,並沒太多的意思。
戰梟的眸光沒發生任何變化,很淡定的看著南淺:“所以,你最後要和我表達什麽?”
“啊?”南淺一臉驚訝的模樣,很無辜。
“要表達和我分手的意思嗎?”戰梟反問。
南淺眨了眨眼,委屈的哼哼:“我和戰公子本來就不是情侶關係,何來分手,最多就隻是結束這種不正當關係而已。”
戰梟聽著南淺的話,忽然就這麽笑出聲。
南淺並不是一個完全沒心思的人,南淺的心思隻是藏得深,戰梟當然了解南淺就好比現在,南淺是在試探。
但是南淺的試探卻永遠不會觸及你的底線。
“南淺,我不喜歡有人和我說話含糊不清的,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問。”戰梟的大手忽然就這麽捏住了南淺的下巴,一字一句說的再清晰不過。
南淺還真的認真眨了眨眼:“那我就真的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