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青梅繞竹馬,聲聲慢73
第718章 青梅繞竹馬,聲聲慢73
不知道站了多久,何曼曼覺得有些疲憊了,這才朝著病房走去,就這麽合衣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
——
葉亦琛的刀口並沒傷筋動骨,所以在醫院隻是簡單的觀察了兩天,確定沒任何問題後,醫生就讓葉亦琛出院了。
隻是交代葉亦琛每天要清理傷口,一周後再來複查拆線。
葉亦琛出事很低調,並沒引起任何記者的注意,加上同學聚會也是私下的行為,所以葉亦琛從住院到回家,都悄然無聲的。
隻是何曼曼變得被動了起來。
她不想理睬葉亦琛,但是卻不由自主的照顧起這人的衣食起居的情況。
何曼曼告訴自己,是因為葉亦琛替自己擋了這一刀子,所以她才這樣做的,似乎用這樣的說法,何曼曼才可以平複自己的胡思亂想。
但絕大部分的事情,葉亦琛就算胸口有傷,和最淺的情況比起來已經好上很多,並沒什麽大礙,所以,大部分的事情都被葉亦琛攬了下來。
何曼曼變了變臉:“葉亦琛,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嗎?”
葉亦琛見何曼曼開口,倒是開心:“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何曼曼:“見鬼的關心。我隻是不想被人貼上不仁不義的標簽而已。”
倒是葉亦琛不在意何曼曼的口是心非,直接把何曼曼摟到懷中,低頭親了親何曼曼的唇瓣,何曼曼閃躲不及就這樣被葉亦琛親了一個正著。
“葉亦琛!”何曼曼叫了起來。
葉亦琛倒是淡定:“老婆給我煮粥就可以了,別的事情不要做,我會心疼。”
何曼曼是真的被葉亦琛弄的沒脾氣了,但是卻又不想這樣被葉亦琛調戲,就這麽始終繃著一張臉。
可何曼曼的嘴巴卻不饒人:“不準再胡說八道,我不是你老婆。”
“很容易的。”葉亦琛淡淡開口,“等下跟我去一趟民政局,這件事就結束了。”
何曼曼:“……”
何曼曼以為自己很沒臉沒皮,但是現在何曼曼才發現,葉亦琛要真的沒臉沒皮起來,誰都比不上。
但偏偏,現在何曼曼卻真的火不起來。
要之前,何曼曼可能轉身就走了。
最終,何曼曼是被自己逼到抑鬱了,直接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不想再理睬葉亦琛。
葉亦琛倒是淡定的跟了上去。
……
廚房內——
何曼曼隻在煮她唯一會弄的白粥,而別的小菜都是葉亦琛處理的。
甚至葉亦琛還會專門按照何曼曼的口味給何曼曼準備餐點,不會讓何曼曼跟著自己一起喝白粥。
這樣的氣氛,說不上好,但是絕對不壞。
“幫我把鹽巴拿過來。”葉亦琛很自然的吩咐何曼曼。
何曼曼哦了聲,很自然的遞了過去。
從葉亦琛回來的這幾天起,他們就是這樣一直合作無間的配合著,誰都沒戳破現在固有的曖昧。
甚至,是一種享受。
“你想什麽呢,再不攪,粥要粘鍋了。”葉亦琛忽然開口。
何曼曼這才驚呼一聲:“你幹嘛不早點說。”
葉亦琛哭笑不得:“這也怪我?”
“對,怪你。”何曼曼說的蠻不講理的。
“好,怪我。”葉亦琛倒是也認了。
見葉亦琛的好脾氣,何曼曼反而什麽脾氣都發不起來了,最終就隻能這麽安安靜靜的煮著粥,一直到粥熬好。
何曼曼正準備把粥拿出去的時候,忽然,葉亦琛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那是葉亦琛的私人號碼。
這段時間在休假,葉亦琛工作上的手機早就已經束之高閣了,而葉亦琛的秘書也不會來找他。
能給葉亦琛的私人手機打電話的,都勢必是關係親密的人。
而關係親密的人裏,何曼曼能數出來的人就那麽些。
沉了沉,何曼曼麵不改色的轉身就把粥端了出去。
她知道,那是誰的電話。
那是宋氏夫妻打來的電話,要和葉亦琛求情的。在宋氏夫妻看來,宋思怡就隻是誤傷了葉亦琛,起碼葉亦琛看在這麽多年的情麵上,會放過宋思怡。
畢竟,一個人要是坐了牢或者留了案底,不管怎麽樣,將來都變得寸步難行了。
更不用說,還想保有現在的一切,那就是難如登天。
而因為葉亦琛受傷在家,一直到現在警方都沒讓人過來做口供,畢竟有戰氏集團的律師在,警方確確實實不需要找葉亦琛。
再說,酒店的監控清晰明了的把過程都已經直接還原了。
宋思怡是逃不掉的。
現在的宋思怡還在警察局被關押著,隻等著開庭審判的日子。
而審判之前,如果葉亦琛撤訴的話,那麽,宋思怡就再沒回天之術了,所以,宋氏夫妻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來,並不奇怪。
如果何曼曼的記憶不差的話,她應該記得,明天就是開庭審理的時間。
嗬嗬——
何曼曼低斂下眉眼,安安靜靜的把碗放在桌麵上,並沒催促葉亦琛,也沒主動走過去探聽什麽。
但是葉亦琛的聲音卻再清晰不過的傳入何曼曼的耳中:“抱歉,叔叔阿姨,這件事,我無能為力,我也做不了主。”
宋氏夫妻不知道說了什麽,葉亦琛已經結束了對話:“我還在休息,有事等我回公司了再說。”
說完,葉亦琛就掛了電話。
他看了一眼安靜的在餐桌邊坐著的何曼曼,從容不迫的走了過去。
何曼曼以為葉亦琛不會提及是誰打來的電話,結果葉亦琛卻照實說了:“宋思怡的父母打來的電話,要我撤訴。”
何曼曼挑眉:“然後呢?”
“我拒絕了。”葉亦琛知道何曼曼聽見了,但是還是不厭其煩的重複了一次,“我說了,這件事我無能為力,我也做不了主。”
何曼曼沒說話,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葉亦琛。
葉亦琛就這麽任何曼曼看著,也沒閃躲她的眼神。
兩人的眸光在空中交匯,帶著一絲言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忽然,葉亦琛歎了口氣,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麽輕輕撫摸上何曼曼的臉:“曼曼,對不起,我不知道之前發生了這麽多事,我事後也沒去求證過,真的對不起——”
何曼曼沒應聲。
在葉亦琛要再說什麽的時候,何曼曼卻忽然開口了:“你不心疼嗎?”
葉亦琛看著何曼曼:“為什麽要心疼。她和我並沒任何關係。在知道真相後,我不可能護著她的。”
“葉亦琛,但凡你今天不知道真相的話,你就會護著宋思怡是嗎?”何曼曼的口氣變得有些咄咄逼人起來,“護著她,然後選擇相信她,是不是!”
“不是。”葉亦琛否認了。
何曼曼又安靜了下來,似乎在等著葉亦琛的解釋。
“年輕氣盛的時候,我會這麽認為。但是時間長了,我也會覺得不對勁的。所以,我不會護著她。何況,我要護著,也是護著你,而非她。”葉亦琛說的直接,“這件事,你做決定就好,我不會幹涉。何況,宋思怡是衝著你來的,雖然受傷的人是我,但是你有權決定一切。”
何曼曼沒說話。
“就算你用我的名義起訴,也無所謂。我不會在意。”葉亦琛已經把自己的態度表明的格外的清晰了。
很久,何曼曼輕笑兩聲,帶著幾分的嘲諷。
葉亦琛不動聲色的看著何曼曼,轉移了話題:“先吃飯。”
“葉亦琛。”何曼曼忽然開口,“我這人心眼很小的,我要報複一個人的時候,我不會給對方任何的餘地的。”
“嗯。”葉亦琛應聲。
“我不招惹宋思怡,但是宋思怡卻一次次的招惹我,這一次,我不會再讓宋思怡有任何反手的機會,也不會再給她任何出現在我麵前的機會。”何曼曼的話裏,鮮少的帶了一絲的狠戾。
這話,是說給葉亦琛聽的。
何曼曼要做的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
包括這些年收集的和宋思怡有關係的證據,以及現在去報紙上爆料的事,她從來沒隱瞞過任何人。
葉亦琛就算現在是在公寓療傷,也不代表葉亦琛不清楚。
何曼曼隻想知道,葉亦琛的無所謂能到什麽地步,是真的不在意了,還是在等待機會。
偏偏葉亦琛無動於衷。
“曼曼。”葉亦琛很淡的說著,“我說過,宋思怡的事,我不會管,這件事,你覺得怎麽做都可以。我隻要你開心。”
何曼曼哼笑了聲,不再搭理葉亦琛,低頭安靜的吃著自己麵前的食物。
葉亦琛也安靜了下來。
餐廳有片刻的靜謐。
……
而彼時——
江城因為宋思怡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的,葉亦琛被宋思怡刺傷的事情也曝光了,但是輿論卻在何曼曼有意無意的控製下,一片倒的在斥責宋思怡。
宋思怡原先的人設徹底的被毀的一幹二淨。
宋思怡被塑造成了一個得不到,卻下狠手的惡毒女人。
但是,就在這樣的前提下,有人在幕後推動了整件事的進度。
把當年葉亦琛和何曼曼的結婚的事情抖了出來,把何曼曼的身世無限的放大,甚至最後何曼曼和葉亦琛離婚的事,都事無巨細的表達的清清楚楚的。
輿論又在頃刻之間發生了變化。
撲朔迷離起來。
葉亦琛,宋思怡,何曼曼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簡直就是這年度江城最大的熱門好戲,甚至蓋過了任何一個明星的風頭。
街頭巷尾,每個人都在熱熱鬧鬧的討論著。
……
何曼曼自然也看見了。
她看著報紙上各種各樣誇大的說法,低頭冷笑了一聲,完全置之不理。
何曼曼的手機也在桌子上震動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接了起來,對方的聲音利落的傳來:“還不發稿子嗎?一定要等到審判的那天嗎?現在的輿論對你不利呢。”
對方是媒體圈資深的老編輯。
對於輿論的走勢倒是清楚的很。
何曼曼笑了笑:“我的名聲這麽差,還怕這些。”
“曼曼,起碼你現在也是戰氏的公關部總監,這樣傳出去,對你不好的。”
“嗬嗬——”
……
何曼曼的態度是散漫的,但是卻有更像是在等什麽。
隻是何曼曼把這樣的反應隱藏的很好,不在任何人麵前暴露分毫。
對方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著何曼曼,忽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我的媽,葉總這是——”
“怎麽了?”何曼曼倒是有了反應。
因為葉亦琛三個字而有的反應。
對方倒是說的飛快:“你看新聞。”
何曼曼嗯了聲,對方繼續說:“葉總這麽說了,那你就按照原計劃,反正明天就是開庭日了,也沒什麽不合適的。”
何曼曼沒再多說什麽。
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在對方掛了電話後,何曼曼這才慢理斯條的打開電視機。
今天的葉亦琛是回醫院去拆線了,而何曼曼並沒陪著。沒別的原因,隻是因為早上起來,何曼曼的血壓有些低,腳步踉蹌了一下,葉亦琛被嚇倒了,直接勒令何曼曼在家裏,不準再去任何地方。
所以,葉亦琛才會單獨去的。
遙控器在何曼曼的手裏轉了幾圈,換了幾個台,很快就找到了她朋友說的新聞回放,那是被記者圍堵住的葉亦琛。
因為這幾天的報道,所以記者在瑞金門口堵著葉亦琛。
和戰梟比起來,葉亦琛更是低調,幾乎不曾在江城露過麵,更不用說接受任何的采訪。
但是今天卻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在記者犀利的問題裏,葉亦琛的眼神是銳利的,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記者:“這個問題,我隻說一次。我和宋思怡從開始到現在,都沒任何男女之情,隻是同學和搭檔的關係。我的妻子隻有一個,那是何曼曼。”
記者安靜了下來。
“當年的事,本來是我們夫妻的隱私,既然有人在背後暗箱操作,主動提及了。我不介意當著江城所有的麵,把這件事還原。”
葉亦琛一字一句的說的再清晰不過:“孩子沒了,責任在於我,而非在於我妻子。是我年輕氣盛,疏忽了她的一切感受和想法,甚至在她出現小產傾向的時候,我選擇了分居,我以為這樣我們會冷靜,但是最終還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錯誤。”
記者嘩然。
“孩子沒了,甚至我連孩子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這話說出口的時候,葉亦琛的悲傷顯而易見,“如果可以,我願意代替我妻子去承受這一切,但我的自以為是,卻讓她承受了不應該承受的痛。”
周圍的氣氛,也已經被葉亦琛感染了。
葉亦琛很安靜,低頭輕笑了一聲,好似在自嘲:“她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或許在別人眼中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沒有她,也成就不了現在的我。”
“她隱瞞了全部的事實,讓我走的沒一絲的留戀,不然現在的我,應該在最底層苦苦掙紮,而不是現在站在高處的我。嗬嗬,算起來,是我對不起她,而非報道說的,她心狠手辣。”
葉亦琛說到這裏,神色微變,態度跟著嚴肅了起來,那眼神裏的繾綣不見了,帶著幾分的淩厲。
他環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記者被葉亦琛這樣的陰狠嚇到了,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而葉亦琛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從這一刻起,我不想看見任何報道不實的報道我妻子,如果再有發現,很抱歉,我絕對不會姑息。至於這件事,是誰做的,我也會查的清楚,我不允許任何汙蔑我妻子。”
說完,葉亦琛就不再開口,從容不迫的上了車,立刻了瑞金醫院。
記者你看我,我看你,臉色變了又變。
再葉亦琛離開後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裏,早上還鬧的沸沸揚揚的新聞,第一時間就已經從各大頭版頭條都撤了下來。
包括評論,都自動的被清理的幹幹淨淨的。
在葉亦琛的話語裏,那傾倒的輿論瞬間就回到了最淺的位置上。
何曼曼在這一次的爭鬥裏,有驚無險的掙脫了出來。
……
何曼曼很安靜的看著,聽著,就這些話,來來回回的聽了無數次。
在看著葉亦琛義正言辭的為自己說話,那沒眉眼裏帶著的堅定,還有袒護自己的模樣,何曼曼的眼眶忽然有些微微的紅。
那種酸脹的感覺顯而易見起來。
很快,何曼曼快速的擦拭了自己的眼淚,就這麽關了電視機的屏幕,把遙控器隨意的丟在了桌子上。
那表情,又哭又笑的。
“葉亦琛,你以為你說了這些話,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嗎?你做夢!”何曼曼哼哧了聲。
但是何曼曼卻很清楚,之前的冷言冷語和堅持,都在這段話裏,漸漸的放了下來。
隻是何曼曼和葉亦琛都沒找到一個適合彼此的台階下。
這個台階——
何曼曼沉了沉,沒說什麽。
……
彼時——
葉亦琛上了車,司機開車朝著南灘的方向而去。,
就在快抵達南灘的時候,司機忽然猛然踩了刹車,似乎有些驚魂未定的,葉亦琛眉頭一擰,看見出現在自己視線裏的人,瞬間就已經了然了。
擋在自己麵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宋氏夫妻。
葉亦琛很清楚,在宋思怡被關押後,宋氏夫妻就來找過自己無數次,隻是葉亦琛也沒想到,他們會用這麽極端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葉總——”司機看著葉亦琛。
葉亦琛倒是淡定:“我下去處理。”
“是。”司機也鬆了口氣。
很快,葉亦琛下了車。
宋氏夫妻見到葉亦琛,就立刻跪在了地上,抓著葉亦琛的褲腿,說著:“阿琛,看在當年我們也幫了你的份上,不要再和思怡計較。思怡無非就是太愛你了。才會這麽多年守著你,還單身的。我們也勸過她,但是她根本聽不進去。”
宋爸爸有些老淚縱橫的:“這個孩子太死心眼了。所以才會走到現在這麽極端的地步。你和何小姐的事,是我們宋家對不起你們,隻求求你們放過她,我和你阿姨就這麽一個女兒,如果思怡出了事,我們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宋母在一旁哭的泣不成聲的。
“阿琛啊,看在阿姨和叔叔的麵子上,求求你放過思怡好不好。”宋母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隻要你開口,警方就會撤訴了,撤訴了,思怡就不會留案底。她是錯了,她有錯,我們替她受,求求你,放過她。”
……
一對老者,就這樣在葉亦琛的麵前跪著,苦苦的哀求著。
葉亦琛看著在自己麵前的老人,臉色越發的沉默起來。
宋氏夫妻對自己終究還是有情有義,但是和何曼曼從開始到現在受的折磨比起來,這樣的情義就顯得淡薄的多。
畢竟,這期間,還隔了人命,還隔了這麽多年的不想見。
很久,葉亦琛才很淡的開口:“叔叔阿姨,這件事我說了,我無能為力。”
宋氏夫妻的臉色變了又變,不敢相信的看著葉亦琛。
但很快,他們改變了策略:“那你帶我們去見何小姐,我想何小姐會同意的。”
“我不會讓任何人去騷擾她,特別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葉亦琛拒絕的很徹底,“任何人都不會原諒差點一手孩子自己親生孩子的人,也不會原諒在這麽多年裏不斷從中作梗的人,甚至到現在,還拿刀子想刺入你心髒的人。”
“那天,若不是我反應快,這一刀子就是在曼曼的心髒的位置,那麽,誰來拿命賠我?”
葉亦琛陰沉的質問。
宋氏夫妻被葉亦琛質問的無話可說,就這麽拚命的搖頭,但是卻仍然還在做垂死的掙紮。
而葉亦琛卻沒想再理會的意思。
“葉亦琛——”宋父忽然連名帶姓的叫著。
這一次,葉亦琛沒回頭,就隻是安靜的說著:“叔叔,這是宋思怡要受的懲罰,起碼她還活著,她人還在,法律的判刑,自然有法律來決定,我不會幹涉。但是,您如果在動了什麽不應該有的念頭,那就對不起了。”
宋父的臉色驚變。
“今天報紙的事情,難道我會猜不出是誰做的嗎?”葉亦琛很淡很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