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我們離婚吧
第356章 我們離婚吧
最終,她踩著酒店的拖鞋,安靜的跟在戰梟的身後,走出了電梯。
但始終,南淺和戰梟都保持了半人寬的距離,很多次,南淺想伸手拽住戰梟的襯衫袖子,可那手停在空中,卻始終都沒能靠近戰梟。
是因為太久沒見了嗎?
還是因為戰梟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緋聞?
又或者是徐敏芝說的話?
南淺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甚至走到房間的門口,她都沒知覺。
一直到迥勁的力道重新拽住南淺的手腕,拖到屋內,南淺驚呼中,已經被戰梟沉沉的壓在門板上,套房的門,被重重的關了上去。
“吧嗒”一聲,房間落了鎖。
寬敞的走道裏,就剩下南淺和戰梟,戰梟浸染了墨色的眸光,沉的嚇人,就這麽盯著南淺,一瞬不瞬的。
但,戰梟卻始終一言不發,隻是看著南淺。
南淺低斂下眉眼,眉頭微微擰了起來:“戰公子——”
“嗯?”戰梟的聲音淡淡的,不帶一絲的感情,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捏住了南淺的下頜骨,“為什麽和閆瑞兩人穿成這樣,嗯?”
南淺張口欲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什麽?”戰梟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最近嫌自己的新聞還不夠多,準備再坐實一下和閆瑞的緋聞?”
“我……”
“坐實緋聞,是要和我叫囂嗎?”戰梟的下頜骨忽然繃緊,一字一句的反問,“畢竟南淺是從來不肯吃虧的人,人家敬你一尺,你要還人家一丈,嗯?”
南淺到嘴邊的解釋,就這麽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她沒想到,戰梟是這樣理解的。
原來她在戰梟心裏是這樣的人嗎?
南淺很淡的笑了,那樣的笑容裏,是對自己的嘲諷。又或者,其實她從來都沒真的了解過戰梟。
那些甜蜜,又或者隻是曇花一現。
“不說話?”戰梟的聲音沉了下來,捏著南淺的下頜骨緊了緊。
南淺看著戰梟:“戰公子這麽理解了,我沒什麽可以解釋的!”
那態度不好不壞的,聽不出任何的端倪。
但偏偏是這樣的態度,卻忽然激怒了戰梟原本還算冷靜的情緒,那眸光看著南淺,帶著深沉,也帶了幾分怒意。
南淺感覺的到,但是卻無動於衷。
在麵對戰梟的那張臉,徐敏芝的話卻忽然格外清晰的,一字一句的在南淺的腦海裏回想著。
【我要你和戰梟離婚。】
一次次的,就如同魔咒一樣。
最終,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下,南淺脫口而出:“戰公子,離婚了會不會對我們更好點?”
話音落下,南淺就驚愕的看著戰梟。
她已經被重重的壓在了門板上,原本還和自己保持了適當距離的戰梟,眸光陰沉的盯著自己,隔著薄薄的衣料,兩人幾乎是嚴絲合縫。
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戰梟的薄唇就已經覆了上來,徹底的吞沒了南淺所有的聲音和掙紮。
南淺嗚咽著,被忽然的吻住,讓她措手不及。
戰梟的吻裏,帶著懲罰,南淺隻覺得疼,喉間深處那是被人連根拔起的感覺,差點窒息,卻又讓南淺無處可逃。
“唔——”南淺悶哼出聲。
但戰梟卻沒放過南淺,陰沉的看著她,大口的喘著氣:“南淺,你說什麽?”
“我們離婚吧。”南淺的眼眶紅紅的,但是那說出口的話,南淺卻始終沒收回來。
戰梟的眸光越來越沉,看著南淺,仿佛要徹底的把南淺吞沒在自己的視線中。
南淺也不逃避。
在徐敏芝和自己說的時候,在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事後,南淺在固執的堅守自己的陣地,她覺得,這些話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口。
但真的說出口的時候,卻也不想南淺想的那麽艱難。
“戰公子,我說認真的。”南淺又一次的開口。
“就因為我冷淡你,所以你和我說這些話?”戰梟一字一句的問著南淺,“因為那些緋聞,所以你也迫不及待的報複我,嗯?”
“大概是吧。”南淺的態度淡淡的。
在拉扯間,南淺的浴袍已經滑落了下來,香肩暴露在空氣中,若隱若現的肌膚,卻又顯得勾人無比。
南淺的一舉手一投足,就算慵懶,都帶著一絲蠱惑的味道。
這樣的姿態,在戰梟的眼中,驟然小腹一緊,再想起之間閆瑞和南淺之間的畫麵,所有的理智,被徹底的拋之腦後。
明明知道南淺不可能和閆瑞做出什麽事,但戰梟卻怎麽都忍不住。
“啊——”南淺驚呼出聲。
她驚愕的看著戰梟,肌膚因為大麵積的接觸到空氣,已經泛起了細小的疙瘩,因為戰梟粗暴的,明顯的指印就這麽留在南淺的身上。
南淺吃了疼,在下意識的閃躲。
“不願意?”戰梟扣住南淺,不給她掙紮的空間。
“唔——”南淺悶哼,“放開我。”
“不放。”戰梟答的霸道。
南淺被徹底的禁錮在戰梟的勢力範圍內,僵著身形看著戰梟。
戰梟一手抵靠在門板上,一手慢理斯條的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一下下的動作都讓南淺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
纖細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細白的牙齒就這麽咬著下唇——
在戰梟肌理分明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時,南淺不自覺的轉過臉,戰梟也不介意,持續著自己手中的動作。
很快,地毯上已經一片狼藉。
在金屬質感的皮帶扣子徹底的砸在地上的時候,南淺的心跟著心驚肉跳了一下。
“不要——”南淺尖叫出聲,“你要幹什麽!”
“你。”戰梟霸道而直接。
南淺瘋了一樣的掙紮了起來,她已經被戰梟打橫抱了起來,三兩步就徹底的埋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床墊把南淺徹底的包裹了起來,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
戰梟的俊顏不斷的在南淺的麵前放大,最終逼的南淺走投無路,纖細的手指死死的摳著床單,手心已經汗涔涔的。
“怎麽?不是冷淡你,你不高興了?”戰梟挑眉,話語輕佻但是卻透著陰鷙,“現在這樣,又不情不願的?”
“唔——”南淺瘋狂的搖頭。
戰梟一邊說,一邊親,南淺在戰梟的手掌心裏,被壓的死死的,無法反抗,卻又無法抵擋戰梟的攻勢。
“還多少男人是我不知道的,嗯?”戰梟逼問著。
“很多!”南淺咬著牙,怎麽都不肯妥協。
“很多?”戰梟的聲音更沉了。
然後,南淺尖叫出聲,不敢相信的看著戰梟,戰梟的表情卻絲毫沒發生任何變化,甚至看著南淺的眼神都顯得冰冷無情。
淡漠到了極致。
卻偏偏又是在這樣的淡漠裏,把南淺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原本還算清晰的思維,在戰梟的野蠻裏徹底的斷了片,所有的話到了嘴邊,都被吞咽了回去。
套房內的窗簾拉著,讓人分不清現在幾時幾分。
大床穩固的立在固定的位置,一動不動的,套房內昏暗的光線,卻仍然不可避免的在牆壁上倒影了兩隻交頸的鴛鴦。
隻是,主動的人是戰梟,被動的是南淺。
那是一種想反抗,卻抵擋不過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最終在一種極端矛盾卻又猶豫的情緒裏,徹底妥協的姿態。
沉沉的,至死方休——
……
——
事後——
戰梟一句話沒說,翻身從南淺的身上離開,南淺也不介意,甚至沒看戰梟,很淡定的要下床。
“做什麽?”就在南淺下床的瞬間,就被戰梟扣住了手腕,一個用力,重新拽回到了床上。
南淺覺得自己的手腕都有些脫臼了,那種疼的感覺,鑽心鑽骨。
“洗澡。”南淺的聲音淡淡的,“很黏,也很難受。”
“生氣了?”戰梟的態度一下子放軟了下來。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麽輕輕把南淺落在臉頰上的發絲給勾到了耳朵後,那態度好似又回到了兩人最繾綣纏綿的時候。
南淺被戰梟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她看不透戰梟的深沉,但是卻從善如流的應著:“沒有,我隻是想洗澡。”
“為什麽不解釋?”戰梟沒放過南淺,繼續問著。
南淺知道,他在問自己和閆瑞的事情。
但是南淺卻始終沒吭聲。
“閆瑞是心理醫生,也是易嘉衍的朋友,美國閆家的小公子。”戰梟淡淡的說著閆瑞的身份。
南淺微微驚愕了一下。
對於閆瑞,除去知道他是心理醫生外,其餘的事情,南淺一無所知。
“為什麽去找閆瑞?”戰梟繼續問。
“我要洗澡。”南淺重複著相同的話。
戰梟看著南淺,卻沒絲毫退讓的意思:“說。”
“見朋友。”南淺誒逼的走投無路,隨意的給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答案,“不小心水杯打翻了,把兩人的衣服都弄濕了,所以就是你看見的那樣了。”
“見朋友?”戰梟的重點卻在第一句,“但是據我所知,你和閆瑞並不熟悉。談不上見朋友這種事,何況,易嘉衍也不在現場。”
南淺驚愕的看著戰梟:“你調查我?”
“我老婆和別的男人鬧場緋聞,徹夜不歸,完全不理不睬的才是不正常的吧?”戰梟冷淡的反問。
但是,戰梟的眸光卻始終沒離開過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