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她是戰梟心尖上的人
第277章 她是戰梟心尖上的人
驚喜到南淺想撲上去抱住戰梟,但是想想現在的情況,又安靜了下來。倒是戰梟大方的摟著南淺,絲毫沒介意。
那薄唇貼著南淺的耳朵,低語:“這裏的人,不會亂說的。”
“噢——”南淺別扭的應了聲。
而眾人也已經注意到南淺和戰梟了,果然就如同戰梟說的,沒人在意他們現在的情況,反而是很淡定的模樣。
“戰總看來是要和南淺一組了,你們這些人啊,就不要肖想了。”張子琪笑了起來,緩和下氣氛。
大家也跟著笑了。
南淺的不自在,在這樣的氣氛裏,倒是跟著緩和了下來。
一行人,熱熱鬧鬧的鬧了一下午,到了晚上,也沒抬過分,很早就散了夥,畢竟明天是婚禮主日,怎麽都不可能太過分的。
南淺很自然的,被戰梟帶著回了度假區的別墅。
這下,南淺才恍然大悟,這根本就是安排好的,她來的時候還覺得奇怪,為什麽她會居住在獨棟的別墅裏。
原來都是因為戰梟。
“剛晚上那些人鬧得,你都沒吃什麽東西,我讓管家給你準備一點。”戰梟當著南淺的麵,從容不迫的脫著衣服,淡淡的說著,“你們鬧起來就是這樣的?”
“噢。”南淺點頭,“女明星嘛,肯定不會多吃,何況,明天還是子琪婚禮,萬一誰被拍到有肚子的照片,媒體又要渲染一通了,什麽懷孕啊,什麽亂七八糟的。”
南淺跟這些人在一起,也不可能抬格格不入,所以,基本也很少碰。
“我不準。”戰梟的口氣沉了沉,“你下次,好好的吃飯,我不準你這樣。”
“好。”南淺笑,“可是我要胖了呢!”
“再胖也是我老婆,嗯?”
“好。”
南淺笑著,從身後就這麽摟住了戰梟,沒說話,貼著他的背部,似乎在感受這人的氣息。戰梟也不動,就這麽安靜的任南淺抱著。
一直到門鈴響起,管家的生意傳來:“戰先生,您要的餐點準備好了。”
戰梟這才牽著南淺的手:“先吃飯。”
“好。”南淺還是沒鬆開。
最後戰梟是無奈了,直接把南淺打橫抱了起來,朝著餐廳走去,南淺也就真的像無骨的人一樣,賴在戰梟的身上,一動不動。
“你喲——”戰梟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南淺哼哼了聲。
這飯,也是戰梟伺候南淺吃完的,南淺還真的一動不動的癱著。
但戰梟甘之如飴。
一直到南淺吃不下了,南淺才搖著頭:“不吃了,吃不下了,明天真的要拍出個大肚子了,最近太懶了,健身都沒去了。”
“那我帶你去走走?”戰梟問著南淺。
南淺搖頭。
戰梟也順著南淺,沒勉強她,就這麽坐在一旁陪著南淺,南淺靠在戰梟的肩膀上:“戰公子,你是不是專門為了我來的。”
“嗯。”戰梟應聲。
南淺嘴角彎了彎:“別這樣寵我,真的會把我寵壞的,我怕我以後會越來越貪心的。”
“我不寵我老婆,寵誰?”
“噢,你外麵的那些個緋聞女友,我算算,還真的不少呢。”
“南淺。”戰梟是氣笑了,“你這是和我算舊賬?”
南淺大眼眨了眨:“戰公子都專程為了我飛到大溪地,我怎麽敢和戰公子算舊賬?”
戰梟捏了下南淺的臉:“你喲——”
南淺還真不說話,就悶著聲,看著戰梟,再看著戰梟,戰梟被南淺看的受不了了,彈了下南淺的腦門:“說吧,又怎麽了?”
“今天好多女人都在看你呢。”南淺自顧自的說著,“能出來當明星,都好看的。戰公子都不心動?”
“心動。”戰梟說的直接。
南淺臉色變了變。
戰梟卻低低的笑了起來,貼著南淺,吻了吻:“再心動也不如我老婆漂亮,看我老婆就好了。”
“胡說八道什麽呢。”
“老婆——”戰梟的聲音變得繾綣起來。
南淺瞬間警惕,又見到自己被戰梟壓著,想起這人這段時間饕餮不知滿足的模樣,南淺是真的有些怕了。
“戰公子,我疼——”南淺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嬌嗔,求著饒。
偏偏戰梟不動聲色的看著南淺,看的南淺膽戰心驚的,那大手順著南淺的曲線,不老實的移動了起來。
南淺僵著,她是真疼。
戰梟卻順著南淺親了上來,最後落在南淺的臉上:“我保證不碰你,嗯?”
南淺懷疑的看著戰梟,還沒從這樣的懷疑裏回過神,忽然,南淺的手腕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戰梟卻已經把自己從南淺的身上拉了起來。
他若無其事的拍了拍南淺的臀部:“早點去睡覺,明早不是化妝師還要來化妝?”
“你——”南淺說不出話,就這麽看著戰梟,再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玉鐲。
戰梟卻不動聲色的看著南淺。
南淺認得這個玉鐲,在各種媒體的報道裏,對戰梟的好奇中,南淺是真的了解過。
這是韓熙媛想了很久,都沒拿到的東西,代表戰家媳婦象征的玉鐲。但是是真是假,南淺沒深究過,但現在這個鐲子卻赫然出現在自己的手腕上。
“戴著。”戰梟隻淡淡的說了句。
南淺沉了沉,還沒來得及開口,戰梟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南淺:“戴著它,我比較放心點。”
“啊?”南淺一愣。
戰梟趁勢親了一下南淺:“說來聽聽,這個鐲子被傳成什麽樣了?”
江城的那些八卦的版本,戰梟不是沒聽過。
這是源於一次戰梟被記者問的煩了,才隨口說了句,如果有了,一定會把戰太太象征的鐲子給對方戴上。
於是這個玉鐲,被傳的神乎其乎的。
倒是被戰梟這麽一問,南淺扁著嘴,不吭聲了,看著戰梟的眸光有些忽閃忽閃的。
戰梟低低的笑了笑,捏了捏南淺的臉:“不是外麵傳的那樣的,戰家沒什麽祖傳的鐲子,這個鐲子,是山田家的。”
南淺驚愕了一下:“……”
“是,山田家的。山田雄天的父親留下的,換句話說,是我親爺爺。這個鐲子代表著山田家。那時候的山田雄天動手殺了他,我最後救了他,雖然沒讓他繼續活下來,但是起碼那一下,他不痛苦了。”
戰梟說的麵無表情的,仿佛就隻是在說一個外人的事情:“我救他的條件,就是要拿這個鐲子交換。因為這個鐲子將來的主人,山田家的人動不了。”
南淺:“……”
她怎麽都沒想到,這個鐲子竟然是這樣的使命,她看著戰梟,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南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戰梟淡淡的說著,“我不能冒著失去你的風險,所以今天親手把這個鐲子給你戴上,算是正式承認了我和你的關係。”
“戰梟——”
看著南淺表情豐富的小臉,戰梟笑了起來:“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他交代著,“我不會限製你的行為,你喜歡的事業,這是唯一能讓你安全的方式,起碼在我盯梢不到的地方,相對的安全。”
南淺的眼眶有些微微的紅了起來,不吭聲了。
“我愛你,南淺。”戰梟說的很淡,但是卻字裏行間都充滿了力量。
南淺的眼淚怎麽都繃不住,一個男人,可以這樣認真的囑咐一個人,可以這樣的承認自己的身份,就算不說愛她的話,南淺也覺得,世界上沒什麽人可以抵擋的過戰梟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感。
甚至,戰梟不需要解釋,南淺都明白,為什麽最淺的時候,這個鐲子戰梟沒給過。
除去那時候的情況,南淺執意要和戰梟分手,如果還戴著這個鐲子,誰都不會信,何況,南淺也不會戴。
而且,在最早的時候,戰梟的本意就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生命裏,會真的出現一個對自己如此重要的人。
而她南淺,則是占據戰梟心尖的那個人。
“你好討厭。”南淺又哭又笑的,捶打著戰梟。
戰梟低低的笑著,沒說話,任南淺捶打,一直到南淺打夠了,戰梟才捏著南淺的手,放在掌心摩挲了起來。
那聲音,似乎帶了幾分的沉思:“過段時間,我手裏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帶你去加拿大和美國走走,那邊有房子,如果喜歡的話,可以住一陣再回來,再陪著南晚去看看那邊的情況,你也會放心點,嗯?”
“好。”南淺不疑有他。
“婚禮的話,在那邊舉行。我想你應該會喜歡。在江城,太熱鬧了。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們就在江城。”
“不要,不要太高調。”
“好。”
……
綿長的話語,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兩人就這麽坐在泳池邊,徐徐的海風吹著,一直到南淺犯了困,戰梟才抱起南淺回了房間。
南淺沒一會就歪著腦袋睡了過去,但是纖細的手始終牽著戰梟,怎麽都沒鬆開。
戰梟看著南淺,珍視的吻了吻,這才掀開被子,摟著南淺,一起入眠。
……
——
翌日,婚禮上——
南淺這才發現,戰梟竟然是伴郎的身份,她以為戰梟會坐在來賓席裏,而大家似乎也都知道戰梟和南淺那點曖昧的關係,自然而然的把戰梟和南淺推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