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偏偏戰梟就好似故意的
第266章 偏偏戰梟就好似故意的
而南淺在開門的瞬間,根本沒給韓啟堯進來的機會,就已經走了出去,甚至眼眶還有些微紅。
韓啟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你哭了?我媽欺負你了?”
“沒有。”南淺搖頭,“下去吧,阿姨還在等我們,久了不下去,等下真的要被說了。”
韓啟堯看了一眼南淺,再看著被南淺關上的門,沉了沉,沒多想,直接牽起南淺的手,就朝著別墅二樓走去。
這一次,韓啟堯是真的認為隻是程婉怡給南淺難堪了。
所以,他才會第一時間處理好醫院的時間,就直接飆車趕了回來。南淺是他的,別說程婉怡,沒他允許,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給南淺難堪。
而程婉怡看著韓啟堯護著南淺的模樣,冷哼一聲,也沒說什麽,繼續和韓熙媛聊著天。
倒是韓熙媛不冷不熱的嘲諷了一句:“我說是誰,原來是南淺呢,這年頭,南淺大牌的真的是請不動了,還是媽你厲害。”
然後,韓啟堯就冷淡的看向了韓熙媛:“道歉。”
韓熙媛一僵:“哥!”
“道歉。韓熙媛。”韓啟堯的口氣森冷的可怕,“南淺你是大嫂,最好不要再讓我從你的嘴裏聽到任何對南淺不敬的話,也別讓我聽見你連名帶姓的叫南淺。”
韓熙媛是真怕韓啟堯,在韓啟堯這樣的怒意裏,她一點都不敢怠慢,這才不情不願的說著:“大嫂,對不起。”
南淺點點頭,沒說什麽,臉色也始終不好看。
不是因為生氣,純粹是這段時間的身體問題,南淺的臉色怎麽都好不起來。
韓啟堯自然也發現了,而後很淡的看向程婉怡:“媽,南淺要嫁到韓家,做我老婆是拿來疼的,不是拿來做事情的。也不是拿來伺候人的。韓家要我老婆伺候的時候,這些傭人拿著幹什麽用!”
程婉怡:“……”
她對南淺越來越不滿,就讓南淺做點事,轉個身就能和韓啟堯告狀。
外麵說南淺厲害,這在程婉怡看來,那是真厲害。
就是一隻典型的狐狸精。
“南淺什麽也沒說,但是我不傻。”韓啟堯冷淡的開口,“我看的出來。所以,下次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
程婉怡僵著,也不妥協。
韓啟堯也直接,牽起南淺的手:“我帶南淺去吃飯,今晚就不回來了。”
“你!韓啟堯!”程婉怡是真的氣炸了。
但韓啟堯卻不管不顧的直接牽著南淺的手走了出去,南淺一點反抗都沒有,反而顯得主動和迫不及待。
這下,她是真的情願離開韓家,也不要在這裏看見戰梟,再看見韓啟堯。
那樣的氣氛,才能真的把南淺活生生的逼死。
南淺真的沒認為自己可以自虐到這種地步。
韓啟堯豈能不知道南淺想什麽,陰沉了片刻,也沒說什麽,安靜的帶著南淺離開了韓家別墅。
一直到上了車,韓啟堯才忽然捏住南淺的下頜骨:“躲什麽?”
“有嗎?”南淺很淡定的反問,“你媽不喜歡我,我沒必要在那湊熱鬧,多累,一頓飯吃下來,會得抑鬱症的。”
那話說的不鹹不淡的,根本摸不透南淺現在的想法。
“最好是這樣。”韓啟堯冷淡的說了聲,然後鬆開了南淺。
南淺長舒了一口氣。
韓啟堯已經發動車子,朝著韓家別墅外開去。他不問,南淺不說,不代表韓啟堯不知道,戰梟也在房間裏,不然的話,南淺又何必那麽緊張兮兮的要離開房間,還順帶把門給鎖上。
還是從裏麵反鎖上的。
隻是,韓啟堯從來沒揭穿南淺。
甚至,韓啟堯的怒意都藏的很好,讓人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隻要再幾天,南淺就要徹底的嫁給自己,戰梟想怎麽樣都不可能了,韓啟堯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再和南淺鬧任何的不開心。
而後,韓啟堯看向南淺:“你最近的臉色太難看了,結婚前這幾天,好好休息,有什麽需要,就直接和婚禮秘書說。”
“好。”
“還是嫁給我這麽不情不願的?”
“沒有。”
“真的沒有?”
“嗯。”
韓啟堯很淡的掃了一眼南淺:“南淺,最好真的沒有。”
南淺不再說話,車子安靜的朝著韓啟堯的公寓方向開了去,南淺想提出去自己的公寓,但再看著韓啟堯那一張幾乎稱的上陰沉的臉,最終這話,被南淺吞了回去,不再開口。
一直到車子在公寓的門口停了下來,兩人都沒在交談過。
接下來的兩天,南淺被壓在公寓裏,韓啟堯調了傭人來,專門伺候南淺的衣食住行,倒是在這樣規律的生活下,南淺的臉色也跟著好看了起來。
但南淺的心思卻始終記掛在南晚的身上。
韓啟堯也沒為難南淺,在南晚轉入普通病房的第一時間,就親自驅車回公寓,把南淺接到了瑞金醫院。
在車內,南淺的緊張顯而易見。
韓啟堯的手不自覺的牽住了南淺的手,把她徹底的包裹在掌心:“南晚現在很好,已經從重症監護室出來了,也不在特殊病房,就在普通病房,調理半個月,傷口完全複原,就可以出院了。”
南淺一怔:“真的?”
“是,這三年,三個月一次定期回訪,第二年半年一次,第三年隻要一次,而後南晚就和正常人沒任何區別了。”
“太好了。”
“南晚對你就這麽重要。”
“是。”
南淺根本不否認。
南家她已經深陷沼澤無法抽身,她不要南晚再像自己這樣,她隻想看著南晚能開開心心的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一個人,足夠了。
韓啟堯看了一眼南淺,趁著紅綠燈,忽然半強迫的讓南淺抬起頭:“你這臉色好點了,但是還是不好看。看來以後一日三餐,我都要這樣盯著你吃飯。”
南淺沒說話。
韓啟堯也沒勉強南淺。
信號燈變化了,他鬆開南淺,專注的看著路況,一直到車子停在瑞金的地下停車場。
南淺有些迫不及待的下了車,飛快的去了南晚的病房。
韓啟堯沒阻止。
……
——
南晚的身體仍然很虛弱,但是看見南淺的時候卻不免顯得開心,隻是在這樣的開心裏,她仍然帶了一絲對南淺的關心和緊張。
南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你喲,別胡思亂想的,我這樣挺好的。”
“姐——”南晚一僵。
“南晚,我和你從小生活在一起,我怎麽可能猜不出你的想法。”南淺淡淡的笑著,“不管是學長強迫的,還是我自願的,現在的結局都是最好的。我什麽時候讓自己吃過虧,所以,你別胡思亂想的。”
南晚默了默,沒說話。
南淺越是自然,她越是清楚南淺的隱忍和委屈。
“現在你就是好好的休息,半個月後就能離開醫院了。而後在家裏,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我給你安排了人。然後簽證那些我都會處理,8月底你就能飛美國了。”南淺很淡定的安排著。
“好。”南晚抬頭。
和南淺的美豔不一樣,南晚溫潤的像一朵小花,不紮眼,但是卻是越看越舒服的類型。
“南晚。”南淺牽著南晚的手,“別做傻事,也別胡思亂想的。我真的很好。不會出任何的問題。我可以像你保證,你也要像我保證,可以嗎?”
“嗯。”南晚重重的點頭。
在韓啟堯和南淺之間,南晚選擇了相信南淺。
南淺也沒在南晚的病房多呆,南晚的身體還是虛弱的,聊了會天,南淺就離開了,南晚沒一會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結果——
南淺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戰梟,局促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戰公子——”
“我來看看南晚。”戰梟的態度卻又少了之前的曖昧,顯得再公式化不過。
“南晚要休息。”南淺想阻止戰梟。
戰梟掃了一眼南淺:“我看南晚和她休息並沒任何影響,嗯?”
“可是——”
“沒有可是。”戰梟的手捏著南淺的下頜骨,“你在緊張什麽?裏麵是南晚不是你,以你我現在的關係,我進去看南晚並不奇怪。”
南淺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偏偏戰梟就好似故意的,俊顏不斷的在南淺的麵前放大,以至於到最後,幾乎是貼著南淺。
這樣的姿態,再曖昧不過。
“怎麽,還是你有什麽話想和我說,所以才這麽攔著我不讓我進去?”戰梟笑了笑,問著,“要說的話,我可以聽。”
“才沒有。”南淺被戰梟逼的有些走投無路,直接一跺腳,快速的從戰梟的麵前離開。
戰梟低低的笑了笑,並沒追上去,而是很直接的打開了南晚的房間門,從容不迫的走了進去。
南晚正要休息,看見戰梟的時候,她楞了一下:“戰總。”
“南晚,我有些話和你說,你仔細的聽好了,然後給我答案。”戰梟開門見山,一句廢話都沒有。
南晚一愣:“好。”
而後,病房裏剩下的就是戰梟和南晚的交談聲。
……
——
南淺還沒走多遠,就看見了程婉怡,程婉怡的眸光陰沉的嚇人。
甚至,南淺還沒來得及開口叫人,就已經被程婉怡一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臉上,南淺楞了下,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