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南淺覺得戰梟是真的瘋了
第226章 南淺覺得戰梟是真的瘋了
沈璐安靜的看著,偶爾點點頭。
但是她的眸光落在南淺的身上,卻可以知道,南淺在這個角色裏注入了自己多少的情感在裏麵。
妖姬有多痛,南淺就有多痛。
“太棒了。”何正平摟著南淺,“這個狀態保持住,接下來的戲份雖然不多了,但是都是重頭戲,收官的戲,功敗垂成都要最後這段時間了。”
“好。”南淺不卑不亢的點頭。
何正平拍拍南淺的肩膀,是倒是也沒再說什麽,立刻投入了下一場緊張的拍攝裏。
南淺從容的離開片場,到化妝間卸了妝,就上了保姆車回了酒店。
結果——
南淺才下車,進入酒店的大堂,就看見兩名穿著製服的警察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南淺一怔,但仍然冷靜的看著對方。
“南小姐。”警察也禮貌的叫著南淺,“有幾個問題,希望能得到您的配合。”
“好。”南淺沒反抗。
她對著警察點點頭,就從容帶著警察,朝著酒店的咖啡廳走去,安靜的坐了下來:“什麽問題,您說吧。”
“是這樣。”警察公式化的開口,“戰氏集團總裁戰梟和您有私人關係是嗎?”
南淺挑眉看著警察,沒否認,也沒承認。
就在警察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忽然咖啡廳包廂的門被推開,走入一抹高大的身影,戰梟赫然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警察看見戰梟的時候也僵了一下,那種不自然的情緒顯而易見。
這段時間,他們屢次調查戰梟,但是卻沒找到任何靠譜的證據,這才順藤摸瓜摸到了金樽公寓的戶主是南淺,而這筆錢卻是從戰梟的賬戶出的。
這才想到可以從南淺這入手。
結果,他們才找上南淺,就被戰梟給堵得了個正著。
在沒戰梟具體的證據以前,警察對戰梟始終有些害怕的。
“我怎麽不知道,現在人民公仆可以隨意的審問我身邊的人?”戰梟冷淡的反問,“南小姐是美亞旗下的藝人,各位是不是打算把美亞下麵的每一個人都給審一次?把戰氏集團所有的人都給審一次?”
警察你看我,我看你,麵麵相覷:“戰總,這裏有誤會。”
“誤會?”戰梟的口氣越發的冷漠,“好,你告訴我,什麽是誤會。我看見的難道還有假?”
警察:“……”
“我真好奇,誰在背後推了你們一把,在各個部門的審核下,戰氏並沒財務上的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你們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調查,甚至還深入日本,請問,找到了任何的證據了嗎?”
戰梟的口氣越來越沉:“找不到證據,證明戰氏是清白的。所以你們覺得不甘心,要再花點時間騷擾別人?”
警察:“……”
“很抱歉,我不接受。”戰梟的態度森冷的可怕,“徐銘,讓律師起訴這些執法人員,私下騷擾!”
警察的臉色驚變。
戰梟伸手指著警察的臉:“何況,你們來這裏審問,你們帶了證件了嗎?穿著衣服就想讓人配合嗎?你真當我戰梟在江城這麽多年是吃素的?好聲好氣和你說話,就代表著好欺負?”
……
戰梟的震怒絲毫不隱藏,陰沉的臉色,帶著狠戾的眼神,讓警察幾乎是夾著尾巴飛快的就從戰梟的麵前離開了。
這確確實實是他們私下的行為,結果卻沒想到被戰梟抓了正著。
南淺也被這樣的情況嚇了一大跳,更多的是忽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戰梟,讓南淺幾乎不知所措。
“你——”半天,南淺才擠出這麽一句話。
戰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南淺,就直接扣住南淺的手腕,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那強勁的力道,讓南淺的手腕傳來陣陣生疼的感覺,加上戰梟幾乎是陰沉的臉色,最終,讓南淺就這麽掙紮了起來。
“你放開我。”南淺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戰梟看都沒看南淺,手裏的力道也絲毫沒放鬆。隻要南淺掙紮,戰梟就會扣緊一分。
甚至,戰梟完全不在意酒店裏的人看見自己和南淺拉拉扯扯的,就這麽拽著南淺直接進了電梯。
全程,戰梟沒說過一句話。
就算是在電梯裏,戰梟也沒理睬過南淺,隻是牽著南淺的手,始終沒鬆開過。
南淺的臉色被氣的通紅,瞪著戰梟,簡直不敢相信這人流氓起來能這麽可怕。
她的紅唇動了動,還沒來及開口,戰梟陰沉的聲音傳來:“南淺,你最好不要惹我。”
“好。”南淺的神色也冷靜了下來,“戰公子,我什麽時候主動惹過你,我不惹你,你鬆開我。”
戰梟忽然轉身,沉沉的看著南淺。
那浸染了墨色的眸光,仿佛要把南淺給徹底的卷進無盡的深淵裏,幾乎把南淺壓的喘不過氣。
這樣的戰梟,讓南淺覺得恐懼。
甚至,在戰梟的眼眸裏,南淺還看見了不一樣的情緒。
下一瞬,南淺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被戰梟重重的壓在了電梯壁上,那過大的衝撞力,讓南淺的脊椎骨深深的疼了起來。
之前吊著威壓受的傷,都還沒緩過來,那種疼痛的感覺再一次襲來,差點讓南淺哭出聲。
但是南淺卻絲毫沒吭聲,就這麽看著戰梟。
戰梟卻直接俯身,重重的吻上了南淺,幾乎是野蠻而粗魯的,帶著懲罰性的吻,壓著南淺,沒給南淺任何喘息的機會。
南淺的喉間傳來生疼的感覺,蔥白的小手拚命的抵靠在戰梟的胸口,用力的掙紮。
但這樣的掙紮在戰梟的眼中卻絲毫的不足為懼。
越是掙紮,換來的是戰梟越為野蠻的對待。
南淺真的覺得戰梟是瘋了。
酒店的電梯是公開的地方,隨時都可能有人來,結果這人卻不管不顧的,那種感覺,壓著南淺,喘不過氣,但是卻又帶了一絲,因為這人出現而顯得莫名興奮的感覺。
最終,南淺在這樣的禁錮裏,不顧一切的咬了上去,一直到兩人的口腔裏傳來血腥的味道,戰梟才鬆開了南淺。
薄唇上,明顯的痕跡,帶著血絲,但是那眸光卻絲毫沒發生變化。
俊顏裏透著疲憊,卻無限在南淺的麵前放大。
南淺根本無路可退,就這麽喘著氣,瞪著眼睛,看著戰梟,沒任何妥協的意思。
“之前在電話裏和我說什麽?”戰梟的聲音沉的可怕,繃著腮幫子,一字一句從喉間深處發出。
南淺抿嘴,不說話。
戰梟卻沒打算放過南淺的意思,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麽捏著南淺的下頜骨,半強迫的讓南淺看向了自己:“說。”
“沒什麽好說的。”南淺的態度還是很倔強。
兩人僵持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忽然打開,外麵有人走了進來,南淺下意識的躲到了戰梟的懷裏,不想讓人認出來。
戰梟挑眉,看著突然對自己投懷送抱的小姑娘,薄唇微掀,眼底終於有了淡淡的笑意。
他倒是沒在這樣的時候為難南淺,大手很自然的捏住了南淺的小手,麵不改色的,單手抄袋,站在原地。
南淺則心跳如雷,生怕被人認出來,和戰梟的坦蕩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進來的人,不時看了幾眼戰梟,又想看戰梟懷中的人。
但是在戰梟幾乎是冰冷的眼神了,所有的人眼觀鼻,鼻觀口,是不敢再有任何的造次。
一直到對方走出電梯。
南淺才鬆了口氣,想掙紮開,卻發現,戰梟牽的更緊,自己沒任何掙紮的餘地。
最終,電梯在南淺所在的樓層停了下來,南淺也沒能把自己的手從戰梟的手裏掙脫出來,隻能被動的被這人牽著,朝著房間走去。
“開門。”戰梟的聲音很淡,卻在命令南淺。
南淺不動,就這麽站著,和戰梟僵著。
戰梟居高臨下的看著南淺,忽然就這麽伸手,壓在了牆壁上,南淺堪堪的被戰梟禁錮在他的勢力範圍內。
“你……”南淺支吾了一聲。
“南淺,開門。”戰梟的話裏帶著警告,“不開門的話,我們就在門口做。”
南淺的臉色瞬間變了變,不敢相信的看著戰梟,但是戰梟的眸光裏卻沒任何玩笑的意思。
她看著戰梟,慢理斯條的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襯衫的袖子已經挽到了手肘處,絲毫沒介意這是在公眾場合。
南淺覺得戰梟瘋了。
紅唇動了又動,最終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在戰梟的手抵在南淺的領口時,南淺真的相信,戰梟的話裏沒一點玩笑的成分。
他真的會毫不介意的在門口和自己做。
這下,南淺不敢怠慢,立刻拿出門禁卡,打開房門。
幾乎就在房門打開的瞬間,戰梟已經壓著南淺快速的朝著房間內走去。
兩人才進入房間,房間的門就被戰梟反腳踢了上去,南淺再一次的被壓在門板上。
戰梟沒給南淺任何喘息的機會,薄唇再一次精準的吻上了南淺。
沒有預兆,也不似以往的任何溫柔,南淺在一陣陣的驚呼聲裏,不敢相信的看著戰梟就這麽在自己麵前逞凶。
不給任何餘地,硬生生的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