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戰梟的話四兩撥千斤
第198章 戰梟的話四兩撥千斤
南淺掙紮著,但是在韓啟堯的禁錮裏,南淺卻徹底的無法動彈。
“南淺。”韓啟堯一字一句的念著南淺的名字,聽起來顯得繾綣,但卻透著殘忍,“要救南晚,隻有一個辦法,你和戰梟分手,和我結婚。”
南淺錯愕了。
“是的。結婚。”韓啟堯重複著,“名正言順的當韓太太。我要你,南淺。”這話,他說的篤定,“除去我要你,我也不會讓你破壞熙媛和戰梟的婚事。”
南淺:“……”
“山田澤已經找上我,這意味著什麽,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韓啟堯在一字一句的威脅著南淺。
南淺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看著韓啟堯,臉色變了又變。
而韓啟堯已經鬆開了南淺:“南淺,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說過,我不會再主動找你,這是你主動找我的。”
南淺:“……”
“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韓啟堯麵無表情的說著,但一字一句都在逼迫南淺,壓得南淺徹底的喘不過氣。
南淺不斷的搖頭,她的眼眶越來越紅,但是在韓啟堯的麵前,南淺卻始終顯得不卑不亢的。
韓啟堯倨傲的站著:“但南淺,我的耐性並不是太好。”
“為什麽一定要這樣……”許久,南淺才喃喃自語的開口,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的薄唇抿的很緊,並沒回答南淺的問題,隻是那眸光始終沉沉的看著南淺。
許久,韓啟堯:“南淺,我隻給一天的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我要聽見你的答案。”
南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也就在韓啟堯話落的瞬間,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戰梟的聲音陰沉的傳來,高大的身影也跟著走了進來。
“不需要。”戰梟沉沉的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挑眉,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那笑意裏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甚至,這樣的笑意裏,顯得不急不躁的,冷淡的看著戰梟。
戰梟卻看都沒看韓啟堯,直接走到了南淺的麵前,但也就隻是很淡的掃了一眼南淺,南淺不由自主的心虛了一陣。
莫名的,隻要是和韓啟堯在一起,南淺就忍不住心虛。
她的眼睛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戰梟,但是戰梟的臉色卻絲毫沒發生任何的變化,淡定自若。
越是這樣,南淺越是有些不安。
很快,她的手就這麽被戰梟牽在掌心,南淺微微瑟縮了一下,戰梟的眼神就這麽掃了過來——
然後,南淺徹底的老實了。
她亦步亦趨的就這麽跟著戰梟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韓啟堯全程不說一句話,隻是眸光沉的嚇人,一直到南淺走出辦公室門口的瞬間,韓啟堯才叫住了南淺:“南淺。”
南淺一僵。
“什麽樣的選擇最好,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韓啟堯的聲音異常的平靜。
南淺沒說話。
戰梟這才不鹹不淡的開口:“走了。”
“噢——”南淺被動的點頭。
很快,戰梟被南淺帶離了辦公區,直接朝著醫院的停車場走去,南淺始終被動,再看著戰梟,似乎先前隱忍的怒意在這一刻,已經壓製不住了。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南淺抬頭,看著戰梟。
“戰公子——”她的聲音低低的,有些緊張也有些小心,“我……其實我那個是因為……那個……”
但是,怎麽的,南淺都沒辦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甚至,看著戰梟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怯怯的。
“唔——”南淺來不及有更多的反應,忽然就被一股迥勁的力道直接壓在了電梯壁上。
她悶哼出聲。
戰梟的俊顏就這麽無限在南淺的麵前放大,高挺的鼻梁骨就這麽抵靠在南淺的鼻尖上,灼熱的氣息顯而易見。
但戰梟就隻是這麽沉沉的看著南淺,一言不發。
南淺以為戰梟要懲罰自己,結果她局促不安的很久,戰梟卻什麽動作都沒有,就隻是這麽看著。
南淺被看的頭皮發麻,最終低低的喃喃自語:“戰公子,我錯了……”
“錯什麽了?”戰梟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來。
“去找學長。”這一次,南淺說的非常快。
戰梟一隻手撐在電梯壁上,一隻手就這麽捏著南淺的下頜骨,微微和南淺拉開了距離,眸光卻仍然深沉的可怕。
但表麵,戰梟卻不動聲色。
南淺的嗓音軟了一下,蔥白的小手輕輕的拉扯著戰梟的袖口:“戰公子,你還生氣啊?”
“嗯。”戰梟不鹹不淡的說了聲。
“那你要怎麽才不生氣嘛。”南淺就這麽衝著戰梟嬌嗔。
戰梟沒說話。
南淺的大眼眨了眨,很是無辜的看著戰梟,但是眉眼卻帶了幾分的妖媚和蠱惑。
戰梟始終居高臨下的看著南淺。
南淺笑,很自然的踮起腳尖,紅唇主動吻上了這人的薄唇,那聲音,綿軟的酥麻了人心:“戰公子,這樣可以嗎?”
“不夠。”戰梟說的直接而霸道。
下一瞬,南淺就徹底的被禁錮在了戰梟的勢利範圍之內,沉沉的吻著,一寸寸的壓著南淺,不給她任何掙脫的空間。
南淺在嗚咽著,但是卻甘之如飴的被戰梟吻著。
唇齒之間潤澤的感覺,似乎又隱隱透了一絲迫切,還有一絲心事重重的模樣。
主動裏,帶著被動,也有著複雜。
但戰梟卻顯得不管不顧,從最淺的激狂變成了現在的溫柔纏綿。
一直到南淺徹底的不能呼吸,身形微微的打顫,戰梟才鬆開了南淺,他也好不到哪裏去,大口的喘著氣。
同一時間,電梯已經穩穩的停靠在醫院的大堂。
記者圍堵在大堂裏,看見戰梟和南淺極為親密的模樣,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立刻快速的圍堵了上來。
但戰梟的臉色已經恢複了冷靜。
南淺卻在一瞬間變得驚慌失措起來,下意識的,南淺在掙紮。
可這一次,戰梟的手卻不管不顧的牽著南淺,再堅定不過,一言不發的朝著醫院外走去。
記者的閃光燈不斷的閃著,衝著戰梟和南淺尖銳的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戰總,您和南淺到底是什麽關係!”
“南淺,你忽然從電影節離開是為了什麽!”
“你們到醫院,是不是因為南淺懷孕了?”
……
所有的問題都圍繞著戰梟和南淺,尖銳而刻薄,記者的眼神更顯得虎視眈眈的,盯著南淺,仿佛要從兩人的曖昧裏,看出什麽端倪。
這五年來,南淺和戰梟的各種傳聞,似乎就可以在這一瞬間,一觸即發。
但偏偏,戰梟始終陰沉著一張臉,很淡的掃了一眼記者。
記者是害怕戰梟的眼神,更記得戰梟在電影節上的警告,但是,卻怎麽都耐不住這驚天頭條的八卦,不怕死的圍著兩人。
瑞金醫院一下子變得熱鬧了起來。
戰梟帶著南淺走一步,記者就跟著一步。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南淺在人群的推搡裏,不可避免的被撞了一下,眉頭瞬間跟著皺了起來。
就連被戰梟牽著的手,都下意識的蜷縮了一下。
戰梟敏感的感覺到南淺的異樣,二話不說的就把南淺摟到了自己的懷裏,從容不迫的朝著醫院外走去。
那聲音很低,隻有兩人聽得見,但是卻充滿了力量:“一切有我在。”
“好。”南淺緊張而局促的應著。
兩人最終是在保鏢的開道裏,這才走到了車子邊上,戰梟開門讓南淺進去,而後直接關上車門。
這一次,戰梟才看著周圍的記者,那眸光一瞬不瞬的,沉的嚇人。
“戰總,您和南淺這是不是坐實了外界的傳聞?”記者不怕死的,頂著壓力,再一次的問著戰梟。
周圍,瞬間鴉雀無聲。
“我的私生活,從來不會對外說一個字。若是必要公開的事,也是通過戰氏集團的公關通稿或者我的個人微博,而不是在這樣的場合裏。”
戰梟的話四兩撥千斤,但是卻又顯得曖昧無比。
不提及任何和南淺有關係的事情,卻又隱隱的告訴在場的人,南淺和他的關係不同尋常。
“我還是那句老話,我不希望報刊媒體出現任何對我不實的傳聞。”戰梟淡定自若,說著,他頓了頓,才銳利的看向記者,“而南淺,我希望能你們把注意力放在她的作品上,而不是追著她的私生活詢問。”
記者:“……”
在記者麵麵相覷的時候,忽然,戰梟就笑了:“你們追著我和南淺的八卦五年多,不累嗎?”
記者:“……”
“如果有一天,我和南淺真的如你們所說的這樣,那麽我一定會公開,不會這樣遮遮掩掩的,所以,你們犯不著為了這樣的事,對南淺窮追不舍。做記者,就要有點腦子,別把一些有的沒有的事,就這麽套在南淺的身上,明白嗎?”
這話,戰梟說的很輕,但是卻帶著警告,就這麽銳利的看著在場的記者。
記者被戰梟看的有些後怕。
他們來不及反應,戰梟已經繞到駕駛座,發動引擎,直接驅車離開,這一次,記者不敢再阻攔。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吭氣。